「用了，但是阿三存貨太少，根本沒起多少作用。」
葉涵不滿意這個結果，但他畢竟是全面進步，屬於各方面平均發展。其他人就不行了，除了一兩項比較突出，其他的項目增長有限，純屬拖後腿。
「沒人管阿三么？」
不過這一點也沒什麼不好解釋，十個人里只有葉涵是正經的特種部隊出身，雖然年齡偏大，但是身體素質卻是所有人里最好的。
葉涵和大夥也試了試走鋼絲，結果最好成績也就是在鋼絲上搖搖擺擺地站了幾秒鐘。
他的單項成績確實比其他人的平均值高一些，但是論單項成績，他也就是個中等。
「任務呢？」
「可不。」
「那倒沒有，半個，只有半個！」卞歌再三強調，「老毛子在邊境上放上百萬人馬，正跟蟲子死磕呢。」
葉涵豁然回身：「怎麼？」
「病毒是不致死，但是還有蟲子呢！」卞歌說，「放病毒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蟲群跟進，感染就和*圖*書是等死。外星人這回用的蟲子特別大，我在衛星上看過一回，一口就能吞了一個人。」
比如外星人為什麼不在地球外空留戰艦，為什麼在進攻地球的關鍵時刻分兵木衛零。
葉涵沒指望秦教授能把自己變成超人，但是測試數據確實比他的心理預期低上一截，不過融合還沒結束，或許最終的結果能給他一個驚喜。
「一個大爛攤子。」卞歌說，「一開始的時候，歐洲人打的還挺頑強，後來外星人放了病毒，歐洲人打得倒是挺頑強，半個歐洲都打爛了也沒慫。後來，外星人可能是打煩了，直接在歐洲放病毒……」
葉涵等人離開測試中心之後直接返回營地，卞歌看見葉涵就像受苦受難的老百姓看到了紅軍：「你可回來了！」
「清光？能保持現狀就不錯了，外星人的東西，難纏著呢。」
其他人里，有個叫馬宏偉的戰士最吸引眼球，這傢伙速度提升0.6和_圖_書倍，短跑直接破了世界紀錄。
「他們不怕病毒？」
秦教授立刻寫了一份報告，建議下一波人全挑葉涵這種平均型選手。
「那人呢？人都哪兒去了？」
最不淡定的其實還是秦教授，按以往的經驗，細胞融合之後一項或幾項比較突出才是正常，葉涵這種全方位增長絕對是破天荒頭一回。
「這都一個月了，還沒清光？」
「外星人偷著往阿三那兒放了一批巨蟲，擴散病毒那種，也就十幾二十天吧，阿三那個半島已經讓蟲子佔了一半兒，南邊的阿三都快死絕了……但是你放心，北邊天冷，蟲子肯定過不了高原。」
葉涵拿到自己的測試成績，再瞅瞅測試結果的平均值，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歐洲怎麼樣了？」
「噢！」這下葉涵放心了，「海軍什麼情況？還跟巨藤較勁呢。」
卞歌撇撇嘴：「好什麼好，阿三那兒出了大漏子。」
「病毒？」葉涵心頭一跳，「和_圖_書什麼病毒？」
「誰知道。」卞歌聳聳肩，「聽說是什麼非致死病毒，感染之後頭暈眼花全身沒勁兒，蟲子沒費什麼力氣就把歐洲佔了。」
葉涵一想也是，怎麼就把這一茬給忘了：「南美那邊怎麼樣了？」
葉涵一邊換衣服一邊問：「情況怎麼樣？」在他參加實驗期間，空降師暫時由卞歌負責。
葉涵嘆了口氣：「還有什麼？」
歐洲打爛了，要是北美再鬧出點意外，整個地球得讓外星人佔去一多半兒，就剩下一個亞洲，拿什麼跟外星人斗？
「咱們這兒一切正常。」卞歌說。
葉涵一想也對，要不然也沒必要急吼吼地把他從實驗室里叫回來。
葉涵斜了他一眼：「地面出什麼事了？」
「還能哪兒去了？能跑的全跑了，跑不了的一直往後撤，現在應該……嗯，撤到前蘇聯邊境了吧，大概差不多。」
按他了解的情況，強襲艦隊也該回來了。
「想歪了吧？」卞歌笑，「木衛和*圖*書零上藏的都是老式冰艦，就分過去那幾艘是航母。」
「強襲艦隊到哪兒了？」葉涵問。
「那就好。」葉涵放下心來。
卞歌嘆了口氣：「能把自己管好就不錯了，誰有工夫管他們？」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卞歌說。
「木衛零，跟外星艦隊較勁兒呢。」卞歌說，「你猜外星人為什麼非往木衛零跑？」
「因為木衛零上還有外星戰艦，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藏哪兒了，還沒怎麼著呢，就變出來五十多艘戰艦。」
再比如歐陽平，這小子的平衡能力強得變態，從來沒練過雜技，但是隨便扯根繩子就能表演走鋼絲，還能在上頭倒立翻跟頭。
「還沒動靜，但是衛星發現了巨蟲，上面說南美巨蟲正在積攢實力，隨時有可能北上……美國佬準備的挺充分，比歐洲人強多了，就算是打起來也能堅持一陣子。」
「這麼多？」葉涵登時恍然，許多想不通的事這下都有了答案。
「核彈呢？阿三不是有核彈和_圖_書么？」
「用三防設備頂著唄。」
「那可多了。」卞歌把椅子拽到屁股底下，像騎馬一樣坐上去，把胳膊支在靠背上，「你想聽哪一段？」
「強襲艦隊能行嗎？」葉涵擔憂地問。
另外還有個叫張銳的傢伙，百米也跑進了十秒。
「歐洲完了？」葉涵有點不敢相信，一個月淪陷歐洲，這特么的也太扯蛋了吧？還特么的是冬天？
比如羅麒，這小子的力氣遠超眾人，增幅達到一點四倍，徒手負重五六十公斤還能跑得飛快，簡直就是一隻人形牲口！
可羅麒表面上卻看不出什麼變化，肌肉看上去只是稍稍強壯了一點點。
「這麼嚴重？」葉涵皺眉，「病毒不是不致死嗎？」
再看其他人融合前的測試結果，羅麒的力量本來就比他人強一些，馬宏偉和張銳的奔跑速度也是一樣。
可惜平衡這玩意沒法量化，不好對比彼此之間的差距。
「少賣關子！」
卞歌聳聳肩：「那是下給你的命令，我上哪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