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羅凱悄悄開了門，將聞聲跑過來的阿黃趕回狗窩，然後悄悄地來到了卧室。
他不敢眨眼，怕淚會掉落下來：「寶貝睡吧，已經很晚了，阿黃都睡了。」
羅凱嘿嘿嘿：「我們妞妞就當個小小面試官吧。」
羅凱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媽媽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了，一時間回不來，但是爸爸答應你，一定把媽媽找回來，好嗎？」
羅凱知道這種圈內的聚會不是壞事，但未必都有好事，圈子從來都是複雜的。
卧室裏面的檯燈亮著，妞妞在床上睡著了。
羅凱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驚問道：「你說什麼？」
吃完早餐，老黑問道：「凱哥，你今天有什麼事情嗎？」
老黑連忙擺擺手說道：「不是什麼正事，就是今天有個圈裡的聚會，想著你能過去一起聊聊最好，不用管了。」
他的出現驚動了趴在床邊的小花，這隻貓咪抬起頭懶洋洋地沖他叫了一聲。
羅凱笑道：「不是凱旋工作室，我打算再搞個動畫工作室，需要招人。」
妞妞小聲說道：「爸爸，我夢見媽媽了，我叫她，她不理我，走了。」
「喵~」
媽媽。
他給莫藍發了個消息：「莫藍，替我向英姐道個歉
和-圖-書，我想過了，她朋友的電影我就不參与了，不好意思啊。」
羅凱差點吐血：「你從哪裡學來的？」
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10點了。
拿著煙和打火機，他在客廳門外坐了下來。
帶上妞妞，羅凱離開家驅車前往首都體育館。
仰望著夜空，他默默地抽完一支。
羅凱微笑：「你也有媽媽，還有爸爸。」
它沒有叫，似乎知道羅凱的心情不好。
「沒事沒事……」
巧巧「吭哧」「吭哧」地笑，指了指客廳裏面開著的電視機。
妞妞其實都不懂啥叫「招人」，但她不假思索地點頭道：「好吖好吖！」
妞妞委屈地撅起了嘴。
現在羅凱才知道，原來妞妞的心裏面，一直都有媽媽的存在。
「爸爸……」
過了良久，羅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但當時的他並沒有太過在意。
羅凱的心顫了顫，俯下身來回答道：「爸爸回來了，寶貝你怎麼啦？」
他忽然發現，妞妞的眼角泛著淡淡的光，不由地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這一刻，羅凱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重重地擊穿了！
「不要啊！」
大家異口同聲，都很驚訝。
「爸爸！」
「當然是m.hetubook.com.com真的……」
羅凱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招人？」
羅凱凝視著手機屏幕上的那個笑臉，回道：「晚安。」
「不記得了……」
「招人？」
下一刻，妞妞從睡夢中蘇醒過來，她迷迷濛蒙地問道：「你去哪兒了？」
妞妞清醒過來，她從被窩裡伸出雙手抱住了羅凱的脖頸，泣聲說道：「爸爸，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羅凱笑笑，將它抱過來放在身前，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
「睡了……」
「對了……」
羅凱啊呀：「今天還真有事，要去體育館的人才交流會招人，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人認為羅凱做動畫是想賺錢，大家都認為他是為了讓妞妞開心。
這個詞，妞妞平常極少說起過，她也沒有告訴羅凱自己是否想念媽媽，畢竟她的媽媽離開的時候，她才僅僅只有兩歲多而已。
夜已深，他沒有絲毫的睡意，悄然離開卧室。
羅凱呵呵一笑，捏了捏她的小嘴，把她放了下來。
老黑毫不猶豫地說道：「凱哥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的。」
這件事情還是非常重要的。
羅凱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三根黑線，他耐心地解釋道：「和*圖*書爸爸親妞妞這不叫非禮，別人……啊呀，反正以後這種電視不許再看了，學壞了啊。」
不抽了。
妞妞再次閉上了眼睛，乖乖地睡了。
拍了拍阿黃的腦袋，羅凱站起身來，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說得輕描淡寫，老黑等人卻是如遭暴擊——這這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也許有遺憾，但他不會後悔。
阿黃從狗窩裡鑽了出來，搖著尾巴湊到了羅凱的身前。
「嗯。」
前兩天剛跟李夢茹說過這事，李夢茹就很快找關係幫他聯繫到了攤位，今天和明天雙休日正是招人的好時候，所以他得親自坐鎮把關。
妞妞的頭髮已經很長了，所以能扎出很多樣式的辮子來，今天的就不錯。
見到帶著阿黃回來的羅凱，妞妞開心地問道：「你看我的辮子漂亮嗎？」
莫藍：「晚安。」
羅凱對老黑還是比較放心的，否則也不會將凱旋樂隊完全交託給他。
妞妞真的開心：「爸爸，這是真的嗎？」
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沒有被她踹掉，這讓羅凱大大鬆了口氣。
1分鐘后，莫藍回復了消息：「沒關係的，下次有機會再合作（笑臉）」
簡直是……天字一號的寵女狂魔啊！
羅凱點點頭，說道：「是的https://m.hetubook.com.com，我準備將喜羊羊和灰太狼做成動畫片。」
他輕輕擦去妞妞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妞妞，你還記得媽媽的樣子嗎？」
把跟跑的阿黃都累得氣喘吁吁。
羅凱眨了眨眼睛，眨去眼眶裡盪溢的淚水，低頭在妞妞額頭上親吻了一口。
羅凱將小花抱起放到旁邊的凳子上，自己坐在了床沿上。
羅凱呵呵一笑，伸手就將她抱起：「來，親一口！」
因為京城人才交流會就在那裡舉行。
是未乾的眼淚。
胖德好奇：「凱哥，我們工作室還缺人啊？」
點上了煙。
回到家裡，妞妞已經起床了，還自己穿好了衣服，刷好了牙洗完了臉，正讓巧巧幫忙給她梳頭扎小辮。
「真漂亮！」
羅凱的心猛地揪起——這是發生了什麼？
「晚安。」
羅凱直起身來，但沒有離開，就這樣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妞妞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六，羅凱起了個大早，出去跑了一大圈回來。
羅凱關掉了手機，心裏的一點火焰悄然泯滅。
偶然有一次，羅凱聽到妞妞在夢中呼喚媽媽。
凱哥的狂寵症顯然已經是晚期了，沒治了。
大家倒是知道羅凱給妞妞講的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妞妞也常常畫羊羊，但是誰
heｔｕboｏk.ｃｏm.ｃｏｍ能夠想到，羅凱竟然要將這些童話故事做成動畫。
妞妞歪著腦袋躲閃，嚷嚷道：「非禮啊！」
妞妞點點頭，喃喃地說道：「圓圓有媽媽，幼兒園裡的其他小朋友有媽媽，我，我也想媽媽。」
想了想，他叮囑了一句：「老黑，有些事情你自己多注意點。」
她扭過頭，向羅凱炫耀自己剛剛紮好的辮子。
「嗯？」
我勒個去！
……
「嗯。」
電視裏面正在播放電視劇。
羅凱笑道：「你們玩吧，我帶妞妞去體育館了。」
他緊緊貼著妞妞的臉，說道：「不會的，爸爸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爸爸會一直陪著你的！」
「動畫工作室？」
妞妞搖了搖頭，問道：「爸爸，媽媽去哪裡了？她為什麼不理我？」
老黑等人面面相覷，大家的眼睛里滿滿全是絕望之色。
羅凱問老黑：「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羅凱點點頭：「嗯，下次有機會再去吧。」
阿黃搖晃著腦袋。
「那行……」
很久沒有抽煙了，羅凱都快忘記煙草的味道，有點嗆。
妞妞格格笑道：「非禮啊，有人非禮！」
再次捏住了煙盒，想要再拿一支出來，但還是塞回到衣兜里。
羅凱來到書房裡，打開抽屜，從裏面摸出了一包煙和一支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