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眾人略微平靜了下來。
不管是伯汗還是莫白，也不管是314還是小分隊長。
起點中文網的地址在魔都新區碧波路，莫白剛下車便給「伯汗」打了個電話。
「呃，開個玩笑。」
「龍空什麼傳聞？」
「這個，王校長，我就是瞎說的，哪有什麼遠見。」
別小看莫白坑了幾百萬，也算是有錢人了。但比起像王校長這樣的一些人，簡直就是窮得一逼。哪怕不比王校長，比起一些辦互聯網企業的存在，莫白也是窮得不能再窮的一個。直播網站雖然看起來並不大，但是，真要往裡投入的話，幾十億都不夠。
莫白雖說暫時沒有想法進入商業圈，但只是在邊上提點意見似乎也不錯。
「……」
「就因為你，我們仍只能打光棍。」
「伯汗，我是莫白，我到你們公司了，就在你們公司樓下。」
「還要問嗎，你不是去參加好聲音嘛。前些天龍空就有人開貼尋問，好聲音里的那個莫白是不是起點中文網的莫白。不過，大家都不相信。當然，我也不相信。哪怕就是現在，我都感覺今天碰到你是不是小和圖書說裏面的情節。」
「合作愉快。」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大問題。
仔細的考慮了一會，莫白點了點頭：「OK，既然王校長這麼看得起在下，那麼，我就當你這個合伙人。」
楊晨314笑著說道。
小分隊長也跟著說道。
王校長一愣：「你逗我？」
「莫白巨太客氣了，你的小說可是從來沒有一樣參考過我的小說寫作心得。」
「為啥？」
「莫白巨，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網站的總編小分隊長，我們都叫他隊長。」
「合作愉快。」
「呵呵，莫白先生，不是叫你投錢。我與人合夥從來不看對方有沒有錢……但剛才聽了你的一席話，我認為，你對於直播網站的理解已經超過了我，甚至超過了國內各大直播網站，我們斗貓網很需要像您這樣有遠見的高手。」
……
不過，今天接觸下來，莫白卻發現，王校長為人也算真誠，而且很有魄力。
兩人邊走邊聊，伯汗便將莫白帶到了公司。
莫白有些傻眼：「那個，王校長，我可沒錢與你合夥。」
314之前也寫過一部和-圖-書很出名的小說夢回九七，算是重生類小說的代表人物。
「踢足球……」
「好，你等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是呀，莫白，你的《三俠五義》可是排除了之前我們總結出來的一切小說套路。跟你說吧，你的小說出來之後我們還開了一個會，對我們之前的編輯工作進行了深刻的總結。」
能夠從事小說這一塊，那自然對於寫作有著非常大的興趣。
「王校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起點編輯部會議室，伯汗對著莫白介紹道。
「這是我的身份證。」
「我了個去，沒想到龍空的傳聞是真的。」
「怎麼會。莫白先生或許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的遠見，但在我眼裡，剛才聽了你的席話，當真是讓我一下子對於直播網站變得清晰透徹起來。原來我對直播行業還沒有多少底，只是覺得這個行業好玩，有創新，便進入了。但被你這麼一說，我已經感覺未來直播行業必定會有大發展。我拉你入夥一方面是看中您的遠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我們斗貓網。你若是拒絕的話，回頭我就再給你打賞，直到打賞到和圖書你同意為止。」
「小分隊長」之前是金牌都市作家。
「5%的股份？」
莫白才不會相信兩位編輯的鬼話，這隻不過是變相的帶高帽而已。
直到確認身份之後，伯汗這才感慨起來。
「乾杯。」
接到電話，伯汗火速從11樓下來。
王校長就是這麼豪氣。
與這樣的人打交道，至少不像其他一些商業大亨那麼累。
起點編輯部的編輯早年其實也是作者，所以他們的名字也是他們早年寫小說的筆名。
「我還是想確定一下。」
「你真是莫白？」
伯汗的年紀與莫白差不多，剛見莫白的時候，也是一度不敢相信。
三人當天聊至深夜，並且草擬了一個協議。
因為當時從作者變成編輯，筆名就一直用到現在。
不過，王校長似乎誤會了莫白的意思，以為莫白覺得少，卻是說道：「當然，我知道，5%的股份確實是有一些少。不過，我們斗貓網經過幾輪融資之後，股權也被稀釋的差不多了。哪怕就是我，手中也只有30%的股份，再拿出來，我可能就會失掉對斗貓網的控股權。所以……」
「好吧，莫白m.hetubook.com.com，你這逼裝得夠深的。」
「這位想必不用介紹了吧，314，站長，楊晨。」
莫白沒有糾結這個事：「總之呢，就是可能沒有時間。」
王校長這個人怎麼說呢，莫白以前不了解，只知道有錢，大方。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
「我可不是嫌少，主要我是真覺得不能幫到你們什麼，剛才只是隨便瞎忽悠而已，你也不要全信……」
「這個你放心，你完全可以做你的事，只要你能在邊上出出主意，提供點建議就行。當然，我們也不會讓您白出力，我可以拿出5%的股份給你。」
「怎麼會沒有分享的。你要知道，你的三俠五義可是開創了我們起點一大寫作類別。放在龍空這樣的論壇里，那就是開宗立派，開創流潮的祖師。來來來，別藏著，跟我們聊聊吧。就說下您對網路小說的看法……」
這王校長也太大方了吧。
「看你們說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差些我都相信了。」
「314可是我們起點作者的導師呀，我天天看314您發的小說寫作心得。」
莫白搖了搖頭。
「看來莫白巨已經深得寫作三味，不仿跟我們分和-圖-書享一下。」
第二天，王校長便打倒回府。
他可從來沒想過要合夥去做直播網站：「而且我現在的身份，你們也知道了，我可能會往歌手這一塊發展，而且未來也要進入其他的圈子。最近我就尋思著，要不要去踢足球……所以，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關注直播這一塊。」
「合伙人？」
自然，又是一翻不敢相信。
這會兒剛一碰面，三句話不離老本行，轉眼就開始討論起小說了。
「我反應算好的。跟你說吧，一會要是被我們起點其他的一些女編輯知道了你的身份。嘿嘿……你不知道，我們辦公室有多少女編輯喜歡你。唉，說起來我都要恨你的。」
「小說這種東西雖然沒有公式，但其實萬變不離其宗，一些大的規律還是一樣的。」
莫白小小的吃了一驚。
「如假包換。」
「幾位老大，你們就別笑話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作者而已，哪有什麼值得分享的。」
「呵呵，什麼小說呀，我就是喜歡唱歌，又喜歡寫小說而已，哪值得你一驚一炸的。」
而莫白想起之前答應「伯汗」要去起點中文網，便打了一個車，前往魔都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