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第一支是我的！」威爾馬上就想截胡。

「牧哥您的意思是，讓我盯張樂業和曹安然的梢——」老嚴感到責任重大，額頭上都有點冒汗。

原本亨利太太很適合擔任工廠的會計，不過因為亨利現在是李牧的私人律師，所以亨利太太肯定就不能出任會計工作。

老嚴的存在就是一個警示，最大的作用是讓張樂業和曹安然知道，李牧對他們並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放權，這會時刻提醒張樂業和曹安然，一旦心裏有了根弦，他們就不至於肆無忌憚。

「你會有的，但不是現在，第一支一定要給總統先生，這很重要。」李牧不慣著威爾，等產量上來之後，這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沒事，工廠會有專門的財務人員，他們會向你彙報工作流程是不是違規，你可以把你的工作理解成前明的錦衣衛。」李牧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李牧向威和_圖_書爾解釋了工藝手槍的概念。

「你準備怎麼做？」威爾知道李牧會有所作為，但威爾也不清楚李牧的計劃。

威爾知道李牧的理想有多大，斯普林菲爾德肯定不會是李牧生命中的全部，李牧現在是商人，華盛頓是美國的政治中心，如果李牧想把他的生意做大做強，那麼就一定要在華盛頓有助力，這樣李牧才能無往不利。

現在的工廠里，張樂業負責組織生產，曹安然負責日常管理，按說配合的也算不錯，但張樂業和曹安然畢竟是舊識，李牧又不可能時刻都待在工廠里，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有。

說起來，信任這個東西是相對的，李牧更相信人性中黑暗的一面居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就算是一個正直的人，在面對毫無監督的權力時也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就算是一天兩天能做到，時間長了難免會有想法。

「和_圖_書你到時候要跟我們一起去嗎？我認為你應該去，既然你嚮往更高層次，那就要主動去接觸。」威爾給出自己的建議。

「下個星期——時間緊了點。」李牧有點頭疼，不知道張樂業他們下個星期能不能完成任務，生產出來足夠的工藝手槍。

「我當然會去，但不能就這麼空著雙手去，我們要有所準備。」李牧肯定不能錯過在格蘭特面前混臉熟的機會，但要有充分準備，才能給格蘭特留下深刻印象。

李牧去找老嚴的時候，老嚴正在給一扇窗欞上雕花，這是給李牧的閣樓準備的，這些細緻活不能交給旁人做，要一點一點的雕出來，在老嚴看來，這就是老嚴存在價值的全部。

「沒事，不需要你負責具體工作，你的任務是監督，生產上的事你不要指手畫腳，你只負責監督張樂業和曹安然，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記下來。」李牧面授和-圖-書機宜。

如果因為李牧的放權導致工廠中出現問題，這也是李牧的失職。

「咱們現在已經有了雙動手槍，你覺得如果咱們送給格蘭特總統一支工藝手槍，那麼會不會引起格蘭特總統的興趣？」李牧對威爾不隱瞞，李牧和格蘭特可沒交情，想要拉關係，還要靠威爾和格蘭特的香火情。

結束和威爾的談話，李牧又去找老嚴。

嗯嗯，朝中有人好辦事嘛。

「下個星期我們就啟程去華盛頓，先是全國比賽，決出冠軍隊之後，然後再由冠軍隊在聖誕節代表美國和法國人來一場比賽，那將是聖誕節慶祝活動的一部分。」威爾現在志得意滿，警察局都很少去，看上去對警察局長的職位已經沒了心思。

李牧想在制度上儘可能減少麻煩，盡量不給張樂業、曹安然、甚至老嚴頭破壞遊戲規則的機會，這才是對張樂業他們最大的負責。

說到威爾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專業領域，威爾還是表現很不錯的，斯普林菲爾德步槍協會組建射擊隊的時間雖然較短，但在威爾的調|教下，隊員們的進步速度很快，在馬薩諸塞州的射擊比賽中脫穎而出，具備代表馬薩諸塞州參加全國比賽的資格。

「工藝手槍——那是什麼？」威爾有興趣，和所有狂熱的軍人一樣，威爾對於「槍」這個字很敏感。

對於李牧來說，張樂業和曹安然現在還不值得李牧的信任，甚至包括老嚴也一樣，李牧從來不會把信任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忠誠上，嚴密的制度才能最大程度的遏制腐敗的滋生。

「副總經理——這怎麼行，這怎麼行——」老嚴不理解「副總經理」這個職位意味著什麼，不過聽上去，這似乎是個挺重要的職位，畢竟掛著個「總」嘛。

「不是盯梢，只是監督，正常的運營你不要干涉，你只負責監督工作中是否存在違規現象，比和圖書如財務流程，福利分配，員工升遷等等——」李牧詳細解釋老嚴的工作內容。

嚴虎在這個過程中居功至偉，在全部的比賽中，嚴虎發揮非常穩定，為斯普林菲爾德市射擊隊奪得馬薩諸塞州冠軍立下汗馬功勞，威爾也不吝嗇，以嚴虎為核心組成了馬薩諸塞州代表隊，同時在警察局幫嚴虎弄了個警員身份，所以現在嚴虎已經吃上了美國的「皇糧」，從官方層面上講混的比李牧還好。

李牧明顯不這麼看，對老嚴的工作，李牧另有安排：「老嚴，明天開始你去工廠，擔任工廠的副總經理。」

會計，這可是個重要職位。

老嚴在柴房旁邊弄了間工作室，裏面工具齊全，平時在這裏做做木工活什麼的。

「財務——牧哥，我不懂啊——」老嚴倒不是推卸責任，是怕誤了李牧的事。

李牧原本想把初雪培養成李牧的私人會計，不過初雪現在還沒出師，所以會計只能對外招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