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六 晨曦秘法
第五十四章 出現

「我是誰並不重要。」
哪怕,表面上他表現的極為正常。
光明這個詞在不同的時候,有著不同的含義。
秦然這樣的回答著。
「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一次,共同對抗……」
看著這一幕,秦然雙眼一眯。
「如傳聞中的那樣,2567你是一個謹慎的人。」
領路的騎士快速的走到了一側,並且沒有停留的離開了這條街道。
靠在墊子中的秦然好整以暇的問道。
只是,這個神秘的傢伙是誰?
而捆著對方的繩索,在對方抬手的那一刻,就全部的崩斷了。
對方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隨著猜測而變化。
不過,秦然還是在約翰開口前,給對方順手補了一手刀。
一個畢恭畢敬的騎士禮后,眼前全身盔甲的騎士這才繼續地說道:「殿下,請您和我來。」
很快的,跟在對方的身後的秦然就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街道。
「你們先回聖保羅學校,我隨後就到。」
「然後呢?」
秦然直起身檢查了和*圖*書對方的狀態。
秦然緩緩的問道。
「他,還有那些繩子?」
對約翰說著這樣的話語,秦然就向著對方走去。
「還是『那個』?」
變得越發深邃。
好似一道光般對著秦然的頭顱斬下。
劍刃上更是泛起了一層熾白的光輝,在陽光下綻放著刺目的光輝。
「剛剛是怎麼回事?」
面對著彷彿被神聖震懾的秦然,突然出手攻擊的騎士,爆出一聲大喝。
與對方一樣,秦然也沒有說出「光明教會」一詞。
然後,細細打量對方數秒后,問道:「你是誰!」
在街道的盡頭,站著一位和帶路騎士類似打扮的騎士,就是年齡稍長。
可在眼前的副本世界,這個詞大多數的時候,只代表一種意思:「光明教會」。
至於目的?
在對方出現的時候,秦然就猜到了對方是來幹什麼了。
「我為什麼要去對抗那個組織?」
「你確定?」
雖然想要掙脫這樣的繩索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即www.hetubook.com.com使換成鐵鎖鏈也不會難到他,但對於一個在一秒鐘前還只是比普通人略強的人來說,可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與那神秘傢伙說的一樣,「光明教會」的人來到了這裏。
一抹晴朗、溫和的男子聲音響起。
車夫的呵斥聲傳來。
「是某種加持?」
破邪斬!
鏘!
「我想你應該和來到這裏的他們接觸一下,之後我們再談!」
秦然有相當的把握,也和那個神秘的傢伙說的一樣。
「快點讓開!」
對方最後的話語沒有出聲,只是用口型比劃著。
「該說不愧是『神子』嗎?」
「自然是合作!」
喀!
可一旁的約翰卻瞪大了雙眼。
盔甲、披風上的「光明教會」印記實在是不要太耀眼。
很自然的,這樣的回答,引來了約翰的驚呼。
對方沒有否認。
秦然問道。
「不僅自信,而且高傲!」
「日安,殿下。」
對方的聲音一如之前。
讓人一看就心生崇敬www•hetubook•com•com
約翰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然揮手打斷了。
頓時,街道上就剩下了秦然與對方兩人。
落空了。
「是我猜到的那個組織嗎?」
神聖、凜然。
因為,在對方開口的瞬間,秦然就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指,向後一掰。
秦然心底猜測著。
長劍出鞘,直斬秦然。
當然,其中並不包括秦然。
一種疲勞過度昏迷的模樣。
不過,秦然卻是毫不在意的跟在對方身後。
但秦然能夠確定,那個詞是「光明」!
秦然一攤雙手,整個人就向後靠去,柔軟的馬車靠墊,立刻給了秦然一個舒適的支撐。
上午的微風吹動著秦然的斗篷與對方的披風,兩件衣物獵獵作響間,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
「能夠使用類似『神降術』的人,在眼前的世界可不多了。」
對方抬起手掌,看著聳拉搭著的手指。
秦然衝著約翰擺了擺手。
然後——
並不是因為身邊有著警長約翰。
不僅斬身,還斬心。
和圖書此同時,馬車也停了下來。
秦然邊想邊走。
本該相距十幾米的距離,就好似不存在一般,在對方長劍出鞘的時候,一步而達。
指骨斷裂的響聲中,對方不僅是話語沒有絲毫的停頓,面容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約翰一臉不解。
只是秦然選擇了最為謹慎的方式。
對方冷笑出聲。
「『神降術』?」
「那豈不是……」
說完,對方就向著一旁的街道走去。
隔著車廂,透過車夫身旁的小窗子,秦然一眼就看到了這位攔路者。
「你們幹什麼?這樣擋在路中間,不知道很危險嗎?」
「至少從陣營來看,我們是一個陣營的。」
「那麼你是為了什麼而來?」
秦然又問道。
大喝中,本就快速無比的劍,變得更快了。
然後……
「一個陣營?」
熟悉秦然的人,都會明白,這個狀態下的秦然是最危險的。
金色的盔甲、猩紅色帶有金邊的披風,在陽光下無比的耀眼,以至於常人連對方的容貌都有些看不和_圖_書清。
「看來你聽到了我的不少消息。」
說著,俘虜就倒在了車廂中。
「斬!」
「他們窺視著晨曦的寶藏,並且,會為此不擇手段。」
「『神降術』!」
打量著對方硬朗、堅毅的面容,秦然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為我魯莽的行為抱歉,不過,我希望見到2567殿下。」
別樣的聲音,異樣的容貌變化,驚得警長約翰直接掏出了燧發手槍,直指對方。
「相信我,從最初開始,你們就不是一個陣營的——他們雖然有著神聖的外衣,但內心早已變為了豺狼。」
甚至,心底生不起絲毫的反抗,就要任由這把劍斬殺自己,洗去自己的罪孽。
「沒錯,就是那個。」
這種自顧自的模樣,和之前的畢恭畢敬形成了令人反應不過來的反差。
「而且,還出現在了維恩家族的墓園,其中初代維恩伯爵的墓室又是空的……假如真的如同我猜測的那樣,原本的歷史可就要變得有意思多了。」
「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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