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成沒素質了呢？
不管何舟怎麼說，她都是不肯相信的，哪怕何舟不是富二代，人家也是重點大學畢業的，怎麼可能和她們這種大專生、普通學校畢業的學生在一個槽里吃飯？
總之，人家是有就業競爭力的，隨便找個單位，起薪也會比她們業務員高。
他連生爐子都是用的無煙碳！
至於她的那些男同事，入職兩個月還不開單的，比比皆是。
甚至連煤塊也是網上買回來的無煙煤！
從高中開始，每個學期，自己的抽屜肚子塞滿情書。那會她就意識到自己有多漂亮了，可惜，不管長的多好看，對她的學業沒有幫助。
蔣瑤瑤道，「那不一樣。」
那會，她頂多有點驕傲。
就是怕起濃煙！
他自己不是沒有仔細想過，他自己家的房子，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他成功的實踐了潘廣才所說的：想賺錢，先學會丟臉。
何舟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真的決定去你們單位上ｈtｔps://ｗwｗ•ｈｅｔuｂooｋ.coｍ•ｃom班，驚喜不？」
入職的當天，蔣瑤瑤拿了一些資料給他，並且著重向他介紹了公司的產品類型。
男人很容易在漂亮女人面前展現自己大度、無私的一面，他的業務工作展開的很容易，她所需要付出的僅僅是自己的微笑和善意。
他在小區生爐子，他在小區招租。
小區屬於高檔別墅，同黃浦江邊上的以出租為主的高檔社區不一樣，這裏全部屬於個人自有物業，大部分業主也是非富即貴，寧願空著，也很少出租。
何舟道，「有什麼不一樣？我比你笨了？」
何舟自信的道，「你一個月能掙到兩萬，我也能。」
感謝良心賣家，現在冒出來的那點煙，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他是獨門獨戶，升起來的煙還沒出院子就散了。
何舟道，「你自己一個月工資不是也有兩萬多嗎？」
何舟道，「女孩子吃這個的少，有的嫌棄噁心，有的和*圖*書怕有細菌。」
「你確定你是認真的？」蔣瑤瑤不好解釋了，難道自己要跟他說，這個社會對女人的寬容度比男人大嗎？
他把爐子提進客廳，在燒的通紅的煤塊下墊上煤渣，煤塊與爐口齊平后，又封上了半截爐閥門。
一邊看資料一邊聽她講解，不用多大功夫把產品了解了一個七七八八，其實並沒有多少複雜的東西。
兩個人一邊烤一邊吃，不一會兒，十來個毛蛋不見了。
他只是突然心血來潮，想吃個烤毛蛋。
錢攥在自己手裡，才是最實在的。
因為長相，她在工作上得到許多便利。
小區物業，三番五次的來找過他好幾次，跟他談素質，他並不以為意。
何舟尷尬的笑笑。
蔣瑤瑤立馬把毛蛋一個個往爐子里塞，塞下四五個后，快速的跑進廚房拿了一雙筷子，在爐子里反覆的撥拉，好使毛蛋烤均勻。
因為他一個人，拉低了整個小區的檔次。
蔣瑤瑤道，「總結能力不錯嘛，對啊，就是這些，其實很簡單，具體客戶還是要具體分析的，比如本地人，三個月打卡工資批個一兩萬也是很正常的。有的借款客戶的條件很好，但是不是打卡工資，有半年的現金流水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啊，有客戶你儘管進件，後面我給你梳理。」
何舟道，「你也吃啊？」
上大學以後，追她的更是排成長隊。
他趕忙拿起火剪在爐膛里捅兩下，躺平了裏面燒的發紅的無煙碳，然後加上了煤塊。
何舟愣神的功夫，她已經吃上了兩個，何舟不再猶豫，趕忙拿起來一個放自己面前，生怕再晚點就沒自己的了。
待有烤的差不多的，她自己剝殼子，利索的往自己嘴裏塞。
大家相互的間距有這麼遠，能礙著誰呢？
蔣瑤瑤道，「做這行呢，最重要的是合規，我剛才給你講的，你記住了，不然違規了，不管你業績做的多好，都會被開除和圖書。不管別人怎麼問，都只能回答我們做的是撮合交易，僅向出借人與借款人提供借貸信息的撮合服務，我們不直接放款。我們賺取的不是利息，是管理費。」
蔣瑤瑤道，「我做了兩年多了，客戶轉介客戶，同行介紹客戶，隨便做做都不會差。」
蔣瑤瑤道，「別糊弄我了，你一個月什麼不幹，在家躺著也有兩萬來塊錢，跟我瞎湊什麼熱鬧。」
即使背後有人說她綠茶，她也是無所謂，她沒坑人，沒騙人，依靠自己的能力和優勢賺錢，有什麼過錯呢？
蔣瑤瑤道，「我要是不吃，我瞎忙活什麼？」
少部分出租的，也只是租給一戶，絕對沒有像他這樣一下子招攬七八個，把好好別墅變成群租房的。
門口的爐子生著了，火苗已經竄出爐膛。
耗干腦細胞，拼勁全力也只是進了一個普通二本學校，甚至連選擇自己專業的機會都沒有，最後學的是她現在提起來都腦殼疼的水務。
毛蛋已經買好了，就差把爐和-圖-書子生著了。
一老頭牽著老太太，雪地里走的小心翼翼，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何舟，想開口，還是什麼都沒說。
蔣瑤瑤滿意的點點頭，又接著問，「那產品理明白沒有？薪金貸、業主貸、車主貸、你都搞清楚需要什麼條件沒有？」
直到出入社會，她身上更多的是自信。
這是一家總部位於首都的小貸公司，分公司遍布全國二三線城市，他所在的這個辦公室，只是浦江分公司的一個門店。
何舟昂著頭道，「那是當然。」
何舟道，「客戶想借款，要麼有房，要麼有車，要麼有半年打卡工資或者社保，只要滿足其中一個條件就可以。」
何舟第一次接觸到了無抵押信用貸款。
何舟笑著道，「謝謝，我明白了。」
一周后，蔣瑤瑤升做了團隊業務經理，何舟連面試的程序都省了，直接辦理了入職。
蔣瑤瑤吃完一個又接著用筷子夾出來一個，一邊小心的剝殼一邊道，「我沒那麼多毛病，好吃就行，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