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看起來茉莉還不錯，感覺挺文靜的。
「恭喜。」
茉莉搖頭。
聽音樂，這個好像不錯。
茉莉抬頭看了看它的平板，眼中露出了幾分疑惑。
茉莉搖了搖頭，它不喜歡這種。
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啊！
看著一群女人滿足地走了，巫俊覺得以後他的這門生意，應該會越來越好吧。
看著她們急切的樣子，巫俊也不多說了，從天師馬甲的口袋裡摸出一把天師丹。
一個艷麗的美婦人，用哀求的語氣說道：「你就幫我們問一聲好不好，如果大師真的沒空，那我們就改天再來。」
茉莉眨了眨眼睛。
「大師，牛老爺子，那我就回去了。」
跟著牛壽通來到草廬外，柳恆老遠就聞到兩種截然不同的香味，一種是濃郁的魚湯的香味，另外一種是他從來沒有聞過的味道。
巫俊又問：「確定是你們自身的問題？」
這個怎麼說話？
柳恆想起牛老爺子的交代，除非大師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便說道：「大師今天沒空，要不你們改天再來吧。」
柳恆跟著老牛又回到大黑的教室，老牛從房間里拿出車鑰匙。
「哦，你好，」戚瑜立即笑著說道，「我是來找大師的！」
衛頭兒讓大家去調查「西之林」的同行，基本上都是小餐飲業，實在沒有他這個黑客的用武之地。
七個女人拿到藥丸，迫不及待地吞服下去，然後排排坐在草廬的長椅上，感受著身體內傳來的奇妙又舒服的感覺。
「隔壁有沙發和毛毯，你要是覺得困了，就先睡會兒吧。」臨走前老牛交代道，「如果有人來找大師，除非他親自允許，任何人都別讓他們進去就行了。」
而衛頭兒答應他的伺服器，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
茉莉捧著平板，如獲至寶地跑掉了，留下柳恆苦笑著搖了搖頭。
巫俊：……不是我的！
「沒有，牛老爺子出去有事，我……臨時代班。」
「十八萬沒問題，」一個胖胖的女人飛快地坐了下來，「大師你先給我看！」
「那好，」正好柳恆也覺得這個地方獃著舒服，便答應下來，「沒想到牛老爺子，也是力求完美的人。」
「是啊，我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
茉莉試著切換了幾次，突然一陣節奏感很強的音樂聲，讓它眼睛一亮，兩隻大耳朵同時豎了起來。
「我第二個！」
老牛又對巫俊說道：「大師，那等下我就帶大黑進城，讓它多應用一下。」
戚瑜帶著一群人，不疾不徐地走向草廬。她現在懷孕了，動作幅度不能太大。
「你好，」柳恆有點意外，他沒想到茉莉也會說話，「有事嗎？」
「好像真的很有效果！」
「大師，」戚瑜這時又說道，「您看這都是我帶來的朋友，價格能不能優惠點？十八萬怎麼樣？」
「先別走，」老牛趕緊說道，「你今天就在我那兒休息著，那個軟體我還要多驗證一下，要是有什麼不合意的地方，你還要幫我修改。」
那個軟體他看過，非常適合大黑實用，比網上下載的那些辣雞軟體好多了。
上次大師只收了她八萬八，她覺得太少了。
茉莉趕緊點頭。
茉莉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取下它的平板電腦放在桌上，然後飛快地點開了一條語音。
他看著身旁狼吞虎咽的柳恆，心道年輕人就是急性子，這種吃法無異於豬八戒吃人蔘果。
除了第一輛車，其它的車牌都是外省的。
這種小工程對實在沒什麼技術難度，所以如果不做大的改動，今天就能完工了。
先不說收了大黑為徒這件事，大師這裏的一飯一菜，一壺開水，看似簡單、粗糙，實則讓他受用無窮。
於是他打開電腦，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決定再給「大黑說話」添加和_圖_書一些比較實用的小功能。
「知道了。」
「我不是要什麼完美，我只要大黑滿意就行。」
柳恆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找大師治病的。
柳恆給他新編的這個軟體取名為「大黑說話」，現在他正坐在大黑的教室里，飛快地美化著「大黑說話」的界面。
可它明明又沒換新電腦啊。
比如一鍵聽音樂、一鍵切換到微博之類。
看著它一臉茫然的樣子，柳恆便開始給它演示：「這個是寫字的，你會寫字嗎？」
大黑今天說話，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大師，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以前在醫院做檢查治療時，認識的一些朋友。」戚瑜說道，「她們知道我能懷孕之後，也想請大師幫忙。」
至於跟她一起來的這些人，其實就兩個是她朋友，不過朋友也有朋友，幾天時間傳下來，就來了七八個人。
柳恆又看了看她身邊的七八個女人，一個個滿懷期待的樣子，不由問道：「那……你們呢？」
茉莉感覺整個身體，都想跟著強烈的節奏動起來，於是它也不想什麼說話了，伸出胖胖的爪子，拍了拍柳恆的肩膀。
不對，十八萬？
這個好聽！
老牛對柳恆很滿意，安排點事情通宵地加班加點地做完，專業技術也很不錯。
其他車上也陸陸續續下來了七八個，看起來都是三四十歲。
或者有一半是我的？
……
現在的日子，可比他自己規劃的養老生活，完美了何止十倍。
所以不管做什麼，這口碑都很重要。
戚瑜領頭來到門衛室前，探頭朝裏面叫道：「老人家！」
方恆做飯的手藝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手擀的麵條厚薄均勻、寬窄一致，湯是用半年以上的大魚魚頭熬的，濃香渾白。
「別愣著了，趕緊給錢，然後回家了！」
「如果你不喜歡，按旁邊這個就能切換音樂風格。」
「你們都懷不上孩子？」hetubook.com.com
茉莉用胖胖的爪子，把平板推到柳恆面前。
一邊想著這個無解的問題，柳恆再次用快捷鍵保存了工程，然後生成程序，安裝到大黑的平板電腦里。
「小兄弟，」戚瑜道，「你看我是從省城趕來的，我的這些朋友是從全國各地來的，麻煩你通融一下。」
門衛的職責不就是這個嗎？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微微一動，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讓她們都進來。」
柳恆心道，這是來找牛老爺子的嗎？
而且隔著這麼遠，大師不一定知道有人來拜訪，那去幫忙問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小夥子，走，吃飯去！」
「小弟，我們找大師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不是，」可能意識到話里有歧義，戚瑜又趕緊說道，「其實是大師幫我懷上孩子……也不對，是大師幫我治好了身體，然後讓我懷上了孩子。」
難道日子又要繼續無聊下去嗎？
直到現在，他每天都還感嘆自己的幸運。
「那行吧，我就去幫你們問一下。」於是他說道，「那我怎麼說？你們有什麼事？」
這時方恆從廚房走了出來，端著幾碗熱騰騰的魚湯麵放在草廬的桌子上，招呼大家一起來吃飯。
巫俊想想也行，君子有成人之美，就給她們團購一次好了。
「你好！」
「大師，等我們有了之後，一定再來感謝您！」
等他以後回想起來，定然會為今天沒有仔細品味感到後悔。
茉莉繼續搖頭。
這時幾輛車風風火火地停在了大門外，一個穿得很時尚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從最前面的一輛上走了下來。
想不通，想不通就繼續吃飯。
兄弟，欠你個人情。
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大師正遠遠地對著這邊點了點頭，看來大師已經允許了。
這個女人，跟范鵬是親戚嗎？
「小兄弟你別磨蹭了，趕快進去啊！」
「這樣是用拼音輸入，你會拼音ｍ.ｈetｕbｏｏk.ｃｏｍ•com嗎？」
「是啊大師，請您一定要幫我們看看！」
「我叫戚瑜，」戚瑜想了想，又趕緊補充道，「上次大師讓我懷上了孩子，你一說他就知道了。」
巫俊心裏感慨萬千，終於到了讓他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見戚瑜喜上眉梢，沒有大肚子，比挺著大肚子的人走路還要謹慎，巫俊就知道她多半是有了。
柳恆不像牛老頭，一句話不對，門一關就再也不理會了。
……
柳恆吃完之後，感覺渾身舒坦，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了，那他也該功成身退。
既然如此，巫俊也沒有挨個兒使用天機眼，反正天師丹吃了也沒什麼壞處。
「謝謝你小弟！」
「這個是聽音樂的。」
「你也想裝一個說話軟體？」
這兩種香味不停地鑽進他的鼻子，讓他還沒走進草廬就冒起了口水，肚子就不爭氣地發出一串咕咕的吶喊。
現在終於好了，它很想馬上徹底地試驗一番。
「謝謝大師，這都是您的功勞。」
他偶爾也在想，這事做完了，又該去幹什麼。
「等我們治好了，給你發個大紅包！」
……
巫俊招呼大家坐下，很隨意的一頓早餐，也沒什麼講究，直接招呼大家開吃。
速度真夠快啊，這才多久時間。
「對不起啊，今天大師真的沒空。」
有的時候一傳十，十傳百，比去電視台打廣告還強。
「我馬上給你裝。」
「大師剛才說了，你們進去吧。」
他的確聽衛頭兒說大師會治病，而且還非常厲害，沒想連不孕不育也能治。
這不都是一樣的嗎？
「太確定了！」有人趕忙回道，「醫院的報告單都一大堆了。」
「是啊小兄弟，我們來這一趟真的不容易，你就幫個忙吧！」
「那大師，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一看裏面是個年輕人，戚瑜又改口問道：「小兄弟，這裏換人了嗎？」
之前他看著大黑辛辛苦苦，在那麼小的一排字里挑選合適hetubook.com.com的字，他就覺得一陣心疼。
「我們也是想要孩子的！」
老牛夾了一個魚塊小小地咬了一口，仔細品味其中的美妙滋味。
為了不影響他工作，大黑今天連晨讀都沒做，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等著。
「我吃飽了！」
沒想到茉莉這麼文靜的狗，居然會喜歡這種像和尚念經的音樂風格。
大師果然就是大師，什麼都會。
大黑現在說話說得那麼溜，它怎麼可以落後太多？
如果能確定能讓她懷上孩子，就算讓她給一百萬她也願意。
從她們的車，還有身上的衣服、挎包和首飾，柳恆輕易就能判斷，這是一群有錢的闊太太。
「謝謝！」
「I』m tryna put you in the worst mood an……」
上次不是收她八萬八，怎麼現在便宜了還十八萬？
熬了一個通宵，就只喝了一壺開水，本來就很餓，現在哪裡還能招架得住。
這個魚塊是他昨天晚上炸好的，放在加了奇香果的湯汁里，浸泡了一個晚上，湯汁的味道已經全部滲透到魚肉中，吃起來酥嫩可口，濃香四溢。
沒過多久，教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碩大的腦袋從門縫裡鑽了進來。
戚瑜再次感謝之後，再次轉了十萬給巫俊。
除了魚湯麵，他還照舊切了幾盤天師蔬菜，和一盤熏魚塊。
很快軟體裝好，茉莉興緻勃勃地點開一看，卻有點傻眼了。
「你們去吧。」
老牛走了之後，柳恆本想去睡一會兒的，但他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睡意。
這些人都很有錢，所以她想著如果能幫大師創造點收入，也是一種感謝方式。
巫俊的手機傳來幾聲清脆的提示音，126萬一分不少地到賬。
柳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早上看到茉莉的時候，柳恆還是嚇了一大跳。
大黑吃完之後，很禮貌地說道。
於是它輕輕拍了一下聽音樂的按鈕，平板立即想起了柔美的音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