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浪里白條張德
第五章 這一切都是誤會

怎麼辦?自己的行為已經無限接近喪心病狂的淫|魔,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老張眼珠子瞪圓了,回想起來,當年表妹好像也這樣稱呼過自己?史大忠還在一旁拍馬屁來著。
數年不歸,並非什麼稀奇的事情。許多人出去做官,十幾年不貴的都有。武德元年出來做官的人,到貞觀五年都沒回家一趟的,比比皆是。
「……」
這一晃,都好些年過去了啊。
一聲脆響,有人腳踩了鵝卵石,老張扭頭看是誰,卻見三個小娘,一人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朝著腦袋上就砸了過來。
啪!
一耳光,直接把老張抽懵逼了。
「夏至的時候,就回去一趟吧。」
「媽的,怪不得阿奴這麼喜歡兜里揣一堆零食,實在是太爽了。」
「啊!怎麼辦,崔姐姐昏過去了!」
三個小妞見狀,一看這是破綻,拎著棒子又要砸。然而一地的阿月渾子和小核桃立功了。
三根木棒咣當砸石墩上,老張跳起來跑出去兩丈,連忙喊道:「三位娘子,這是作甚?!我乃張德,莫要認錯啊。」
「大郎啊,吾有一事相求。」
姐妹齊聲大罵,姐姐蕭姝更是星眸噴火,猛地深吸一口氣,看樣子就是要大聲喊人了。
打他的是蕭姝,這妞杏眼圓瞪嬌叱道:「還不放開崔姐姐!」
「半尺粗細,值當幾何?」
口出穢言?!老子什麼時候口出穢言了?!
說著,老張一臉肅然,俯身就要把崔大娘子抱起來平躺,然而懷裡hetubook.com.com一隻繡花鞋掉了下來。
探親假是有的,但真正願意用的,不多。兢兢業業堅守崗位,也是德操的一個重要標準。
老張捂著臉一看這動靜,哪裡能讓她喊出來。這要是喊出來,被人圍觀的話,他張操之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於一旦?
老張嚇了個激靈,一桶乾果直接朝天扔了出去,然後天女散花一樣,無數的阿月渾子核桃都落下來,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張德算了算,道,「倘若不算人工,只算木料,半尺粗細的櫧樹,四貫。」
老張見狀,連忙過去蹲下,扶住了崔弘道的閨女,翻了翻眼皮,然後摸了摸脖頸,鬆了口氣,抬頭道:「莫要驚慌,並無大……」
她們都摔倒了,然後蕭妍的棍子脫手,打到了自己的姐姐蕭姝。至於蕭姝,她手裡的棍子早就不見了,至於為什麼,圍觀的張德目瞪口呆。
怎麼辦?!
薛書記一把年紀還要提高自己的水平,張德也不能攔著,所以只能默默地佩服,然後尷尬地看著蕭二公子在那裡笑而不語。
老張這時候大腦運轉的比「天河二」快無數倍,腎上腺激素狂飆,將崔大娘子抱起就往背上一甩。然後一手拎著暈過去的蕭妍,一手夾著驚恐萬分的蕭姝,瞅准了一個房間,三步並作兩步,直接鑽了進去。
明面上,老張從來沒承認自己是這些民間資本家的幕後大BOSS。這是也沒辦法的事情,商賈https://m•hetubook•com.com賤業,要是被人拿住了痛腳攻訐,張公謹也沒辦法在御史大夫面前巋然不動。
噢,自己的腰帶。
蕭姝棍子直接把崔弘道的閨女砸暈了過去。
「好說,蕭公但有所求,德無一不允。」
於是老張又恍惚了一下,又悵然若失了一下。
「淫賊!」
歸屬感這個問題,實在是很難解釋。
噠!
為什麼會有帶子?
嘭!
櫧樹是個好東西,做龍骨也沒問題,而且加工起來方便,韌性強度都是可圈可點。雖說比紅木肯定不好比,但因為北地平原人家,屋後房前,多有櫧樹生長,木材數量還是很可觀的。
三個小妞,兩個老張是認識的,當然,這兩個是蕭鏗的閨女,妹妹蕭妍和姐姐蕭姝。另外一個,看她們這麼同仇敵愾的樣子,很顯然是閨蜜,而蕭氏姐妹的閨蜜,目前來說,最接近可能性的就是崔弘道的閨女了。
怎麼辦?自己的行為越來越想無比飢餓的淫棍,而且是難以自控隨時要狂性大發的那種。
悵然若失地一嘆,連開心果都覺得不好吃了。
「唔唔唔唔唔……」
「……」
吱呀。
打他的是蕭妍,這妞同樣杏眼圓瞪嬌叱道:「還敢口出穢言!」
然後蕭妍就嚇暈了過去……
「既是櫧樹,多多益善,蕭公自去同友人分說。吾這邊價錢,好說的。」
這時候,蕭妍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姐姐被張德摁在榻上,姐姐屈辱地趴在那裡,而身後www.hetubook.com.com,則是解開腰帶的張德……
蕭妍又暈了過去。
一起的,還有宮絛。
「……」
「打的就是你這個淫賊!」
「……」
「不是,救人要緊。崔大娘子並無大礙,只需放在空曠通風處,解開領口……」
卧槽!
張德和蕭氏姐妹面面相覷,「這個……其實在下早有歸還繡鞋之意……」
然後一群僕役圍觀他一個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極為尷尬。有心去找薛書記,然而薛書記正琢磨寫一封改良預備役的計劃書。有心坐下來吃吃喝喝,可又覺得實在是像個傻叉。
卧槽!
就是皇族子女,府邸有家奴從事商賈之事,也是個要緊事體。如果民不舉,那就官不究。官不究,那麼外朝也吵不起來。但要是有人舉報,那就沒辦法了,政治正確嘛。
乾笑了幾聲,蕭鏗正色道:「聽聞操之正要興建船塢?」
老薛把房門又關上,根本沒有管張德呆若木雞的表情。
蕭二公子眼睛一亮,沉吟了一會兒,拱拱手道:「大郎少待,老夫去一趟縣衙。」
書房房門打開之後,薛大鼎探出個腦袋沖張德喊道:「操之,若是崔二來了,爾等且先去飲酒,老夫還要細細琢磨一番。」
「崔姐姐,崔姐姐你怎麼了?」
這邊倒也不是蕭鏗的老宅,是個招待的別院,有山有水有院子。最近因為成天勾搭在一起搞倒買倒賣,連帶著蘭陵縣公家的公子也不是很注意禮節,真是讓人失望。
莫非他知道我拿了他閨女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繡花鞋?
言罷,蕭鏗竟然就直接起身走了。
啪!
「淫賊!」
卧槽……我爸爸都沒打過我兩次!
啪!啪!啪!
兩個弟弟倒也懂事,跟在虞昶身邊,也不會有人欺負。家中族老又不好名利,只求個安穩,也鬧不出什麼兄弟反目的戲碼來。
「此乃順豐號同保利營造的事體,吾知道一些。」
啪!啪!
老張一個人在那裡風中凌亂,說好的崔弘道呢?!
「阿姊可有大礙?」
卧槽!
走走吃吃,感覺還是不錯的。一把椒鹽味道的阿月渾子,就這麼在園子里走走看看,倒也愜意。
「操之,三州木料倉,老夫也是知道的。北地多有松柏,老夫有一舊友,歸隱山林多年。彼處山間,櫧樹成林,鬱鬱蔥蔥,高者有十丈,上等木材也。」
「住口!張某雖非君子,亦非小人!從不做趁人之危之事!」老張大怒,「崔大娘子並無大礙,但要儘快讓其蘇醒,否則唾液迴流,恐引窒息!」
一不做二不休,老張嘩啦一聲,撕開錦袍,直接塞在蕭姝的嘴裏。旁邊蕭妍花容失色,光天化日之下,這淫|魔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
「唉……」
「淫賊住口!」
淫賊?!
蕭鏗一愣,心說老夫讓你跟徐惠離婚然後跟老夫閨女結婚,你難道也答應?
「呸!淫……唔唔唔唔唔……」
於是隨手一甩,蕭姝這小身段,直接飛了起來,落在榻上。
沒辦法,輕咳一聲,張德起來隨處走走。
老張吃的正歡,往石墩上一坐,看和-圖-書著池塘里魚兒打滾。這光景,早已春光明媚白條浮遊,若是能一網下去,這些白條魚兒紅燒一番,那滋味,當真是美妙非常。雖然這魚兒刺多,卻是極為好吃,江南尋常人家,若是沒甚好菜佐酒,弄上十幾尾,便是愜意。
再說了,拜拜挨了幾巴掌,這簡直不能忍,這可是連很多小公舉都沒有捨得下重手的部位!
又是一耳光,老張懵逼的不能再懵逼。
「哎……嘶……妍娘,你……你的棍子……」
完了,是閨房……
心中琢磨著怎麼吃白條的老張,剝著開口的核桃,突然愣了一下:「卧槽,老子離開江陰的時候是十歲,現在十六了,結果一次也沒有回去過。」
哎喲卧槽……這畫面,太特么神奇了。
能在長安不愁用度吃喝,族人的支持,著實沒話講。坦叔往來兩地,族老們也從來沒有過問張德在京中的花銷。前後支出去的絹布絲綢銅錢,規模極為龐大。
卧槽……我爸爸都沒打過我!
哎喲卧槽,老子這是過來幹什麼的?
被人放置Play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無奈之下,張德拎著一桶乾果,邊走邊吃,吃了又把果殼塞錦囊里。
蕭姝在榻上吐出撕下來的錦袍,正要叫罵,卻見張德上來,直接又塞了回去。老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利索,把蕭姝反手摁在榻上,嫻熟地弄來一條帶子把蕭姝的雙手綁住。
蕭姝努力掙扎,然而老張勤于鍛煉馬術了得,又習得一手上好的散手,兩輩子跟人摔跤,豈能連個小妞都擺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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