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為你會選擇數論。」穆勒說到。
「沈奇。」
不管是本科生，還是研究生、博士生，如果她是個妹子，那她一定特別特別優秀，世界級的優秀。
德國老頭的英語詞彙量有限，神奇、美妙兩個英語單詞在他話語中出現的頻率很高。
今年秋季入學的12位數學系研究生全部是男孩子，沒有一個女孩子。
開學后的一個多禮拜，沈奇將數學系研究生能聽的課程全聽了一遍，他認真聽講，積极參与課堂討論，很少犯錯，觀點鮮明且邏輯合理，給諸多課程的教授留下深刻印象。
沈奇答到：「我的女朋友在研究數論，我不能搶她的飯碗。」
高手，都是高手，沈奇微微一笑，加拿大人和以色列人腦袋瓜子轉的很快，思維靈敏，邏輯嚴謹，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
沈奇的Breath當然也要選擇穆勒教授擅長的研究領域，除了數學物理，穆勒教授在代數幾何、數論、群論等方面也有一定實力。
「很好！」羅馬尼亞籍教授對沈奇稱讚到，和*圖*書又問：「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補充一下，通過f=0的多重直線，且在f=0的每一個k階多重直線處有一個至少是k-1階的多重直線。」一位以色列研究生補充說明。
「穆勒教授，接下來我該做什麼？」沈奇問到。
「沈奇。」
「我同樣欽佩穆勒先生的淵博知識和學術造詣，畢竟你是教數學物理和代數幾何的知名教授。」沈奇說到。
當然了，沈奇見過的德國人也不多，在燕大讀書時見過一個德國留學生，一張刻板的撲克臉，嚴謹而自律。
再然後，沈奇去聽了節數論的課，因為今天沒有其他數學物理和代數幾何的授課了。
普林斯頓數學系招學生挺嚴格的，一季只招這麼點兒研究生，全中國就沈奇一人來此讀研。
「數學物理和代數幾何，都是非常深奧的領域，我欽佩你的勇氣，年輕人。」穆勒與沈奇的第一次見面，在友好和諧的氛圍中進行。
「喔，很漂亮的論述。」教授鼓起了掌，他是羅馬尼亞www.hetubook.com.com人。
穆勒操作電腦輸入沈奇的資料，過了會兒說到：「你每個學期需要獲得45個學分，當你拿到225個學分的時候，就能擁有普林斯頓數學系碩士學位。然後你可以選擇讀我的博士，或者讀其他導師的博士也沒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所以我需要用五個學期獲得足夠的學分。」
「你的回答很完美，你叫什麼名字？」N-S方程的教授問到。
「沈奇。」
「那麼輔助方向呢？」穆勒又問。
沈奇聽完這節代數幾何課，馬不停蹄又去聽了節N-S方程的解析，這是數學物理領域的課程。
沈奇立即作出決定：「我選擇代數幾何為輔助方向。」
「你叫什麼名字？」
見過了導師，選擇了Depth和Breath，需要儘快修完225個研究生學分，然後攻讀博士，拿到PhD。
沈奇以及同期入學的數學系研究生們，他們都有導師，他們同樣需要上課。
沈奇很清楚接下來自己該做什麼。
沒想到重男和圖書輕女現象會出現在一向自詡民主平等的美國，而且還是全美排名NO.1的普林斯頓。
「眾所周知，對於有孤立多重點和尋常多重點直線的m次代數曲面，某個m-4次曲面應該起m-3次伴隨曲線對於m次曲線的作用。」代數幾何的教授講到此處停頓下來，敲了敲黑板，說到：「如果要使這個二重積分在四維曲面的二維域上保持有限，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
數學系在今年秋季一共招了12位研究生，其中3人來自美國本土，9人來自全世界9個不同的國家。
斯貝爾曼大廳由著名華人建築師貝聿銘先生設計，它是一棟教學樓，數學系研究生的課程大多在此進行
上課+寫論文這種組合方式，是數學系研究生將要完成的任務，最多五個學期，最少一個學期（理論上）。
「數學物理，一個神奇而美妙的世界。」穆勒點頭稱讚，對沈奇的Depth選擇表示滿意。
「那我也補充一句。」沈奇不甘寂寞，「第一類二重積分類似於第一類阿貝爾積和圖書分，我們只需將N=m-4代入即可。」
「喝杯咖啡吧，加糖嗎？」穆勒拿起咖啡壺，請沈奇喝咖啡，交談甚歡。
只是上課、考試，或者只做課題、寫論文，這兩種方式都無法修滿必須的225個研究生學分。
教室里的十位數學研究生，入學的年份、季節有所不同。
「代數幾何，一個神奇而美妙的世界。」穆勒點頭稱讚，對沈奇的Breath選擇也表示滿意。
斯貝爾曼大廳的某間教室正在進行的授課是《代數幾何》，教室里坐了10個學生，他們都是數學系的研究生。
「那好吧，白開水更健康。」穆勒給沈奇倒了一杯白開水。
教授提問，學生討論，這是普林斯頓的教學模式。
……
普林斯頓招學生嚴格，招女生更加嚴格。
沈奇也在這裏，這是他到普林斯頓后的第一課。
目前的最快紀錄是兩個學期，由陶哲軒、雲威共同保持。
「通常不用那麼久，三到四個學期拿到碩士學位是平均用時。這裏的最快紀錄由陶和雲保持，他們都是用兩個學期拿www.hetubook.com.com到碩士學位，然後攻讀博士。沈，你應該聽說過陶和雲吧？」
「這個理由非常充分！多麼神奇而美妙的一對情侶。」穆勒教授對沈奇豎起大拇指，他的性格不像是一個德國人，更像是法國人或義大利人。
教室里有一位教授+10位學生，其中只有一個美國人，這是普大數學系的特色，外國人比美國人多。
「很明顯，Q是m-4次多項式，Q=0是一個伴隨曲面。」一位加拿大研究生說到。
「普通的飲用水就好了，謝謝。」沈奇禮貌的說到，「我剛到美國，不太適應喝咖啡。」
這裏不存在嚴格的研一、研二之分，都是導師制，研究生們想聽什麼課自己去聽，根據自己的實際需要。
按照普大數學系慣例，學生選擇主攻方向後，還需確定一個輔助研究方向，即Breath。
代數幾何是沈奇的Breath，他有方向性的選聽這門課程。
「當然。」沈奇點點頭，陶是陶哲軒，雲是他的師兄雲威。
沈奇從沒見過這麼和藹可親、這麼隨性的德國人。
「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