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客人們都到齊了。」助理李文提醒道。
鏡頭對準店鋪的招牌：奇緣寵物店。
男性隨即釋然了，「這年頭，主播滿地走，up主多如狗，有幾個能混出點名堂來的？哦，我論壇ID是『阿飛老闆』。對了，你當主播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我覺得也是。」［citywang］送出十塊五仁月餅並留言。
雷霆崖大酋長興奮地說：「我不介意！看你直播的時候我就想，哪天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一定請你跟我合個影，如果能把我也拍進去就太好了！」
她看了看四周，「是不是就咱們幾個了？要不咱們就出發吧？」
由於直播剛開始，直播間里只有二三百人，不過人數在快速增長中。
「繼續。」［濱海土著］送出五隻熊掌並留言。5000塊錢。
阿飛老闆平時根本不看直播，也不了解直播觀眾的消費能力，他選了個平台上最貴的禮物送出去，本以為能引來一片驚嘆，令這小妮子青眼有加，沒想到她連他的名字都沒提一聲，只是被歸入「大家」里，甚至風頭還被［濱海土著］壓過了。
阿飛老闆將熊掌的m.hetubook.com.com
數量調整到10，卻遲遲狠不下心去點擊。這可是1萬塊錢啊！
「擦！又被塞了一口狗糧！」［惜雨之LM］送出一隻大閘蟹，相當於100塊錢。
剩下的兩個人是一對年輕情侶，女的長相普通但是小鳥依人，緊緊依偎在男友旁邊，而男友則是備加小心地呵護著她。看著他們平凡且幸福的樣子，江千雪想起被父親強行安排的周末相親，不由心頭一陣黯然。
雷霆崖大酋長也已經啟動了直播軟體。
江千雪點頭致意：「見笑，沒什麼名氣的小主播。」
「土豪又謙虛了！」
「好說。」阿飛老闆掏出根煙點上，輕描淡寫地吸了一口。
「小意思，賞你的。」［阿飛老闆］送出一隻熊掌並留言——相當於1000塊錢。
江千雪不在意地笑了笑：「小雪謝謝大家的禮物。」
就在這時，江千雪說道：「好啦！我們已經來到了本次直播的目的地！大家請看！是不是跟狗糧有關？小雪從來不騙人哦！」
江千雪：「實際上呢，今天的直播內容還真與狗糧有關！不過具體內容暫時保密！一會兒hetubook.com.com大家就知道了！」
「別說啦！我一看到爬行動物就起雞皮疙瘩！」
「懟起來了，速度圍觀！」
江千雪笑容可掬，「那我就先謝謝了。」
「大家好！我在現場！」［雷霆崖大酋長］送出五隻大閘蟹並留言。
「雪醬估計是這個平台上對禮物看得最淡的主播了。」［獨孤求虐李］送出一隻大閘蟹並留言。
「666！真與狗糧有關！」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不如江千雪漂亮這一點還是有些芥蒂的，殊不知江千雪還有些羡慕她有個貼心的男朋友呢。
「嗯？哦……行，你先招呼一下，我馬上過去。」江父快速換下home鍵，手機屏幕一閃，切換到主頁面。
「大家好！我是小雪，歡迎來到我的直播間！我們的口號是：吃、喝、玩、樂、在、濱海！」
「小雪妹妹，終於等到你啦！今天要去哪啊？」
「這波我服了！」
「別埋，喂狗。」
阿飛老闆：「……」
他衝著江千雪的鏡頭招招手。500塊錢！錢包君表示有些肉疼，這是他看直播以來送出的最貴的禮物。
阿飛老闆吐了口痰，「怎樣都好啦和-圖-書……一會兒我請你吃飯，地方你隨便選！」
「送給萌出一臉血的小雪！」［三附］送出十塊五仁月餅並留言。
「宰了他吧？」
［濱海土著］離開直播間。
江千雪也自我介紹：「我論壇ID是阡陌，同時也是個小主播。一會兒去寵物店的時候，你們介不介意我把你們攝入鏡頭？」
「土鱉一隻，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的臉色很陰鬱。
雷霆崖大酋長對阿飛老闆的態度很不滿，但是注意到對方有意無意露出的高檔手錶，又默默地把話咽了回去。
「我選擇死亡！」
其他人沒有異議。
「不是土豪，是土著！」［濱海土著］
「我論壇ID是油炸蘑菇。」男生有些靦腆地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論壇ID是凹凸慢。」
江千雪拍拍胸膛：「大家別害怕！有事小雪先上！」
由於是上午，超級主播和全國性的大主播還在睡覺，不斷在直播平台上滾動的橫幅令更多的人進入直播間，人數已經超過3000了，並且仍在增長。
城市的另一端，江氏集團總部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
「有土豪？」
江千雪打開手機直播，對著https://m.hetubook.com.com鏡頭立刻像換了個人一樣，語調提高，語氣也變得歡快而活潑，連網路對面的觀眾都能被她的快樂所感染。
油炸蘑菇聳聳肩，「我無所謂。」他又小聲問女朋友，「你呢？」
送完之後，他衝著鏡頭晃了晃手機。
實際上在論壇報名的時候一團有足足20人報名，結果只來了5個，大部分人還是臨陣退縮決定不來了。
「雪醬，我昨天帶男朋友去了你上次推薦的水吧，我們很喜歡那裡的白色俄羅斯！」［禾木萱林］送出十塊五仁月餅並留言——相當於50塊錢，不過還要被直播平台分一半。
他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作為父親，他的任務就是把網路上那些假土豪真土鱉從女兒的身邊趕開，就像趕蒼蠅一樣，以免人生閱歷不足的女兒不小心上當。
「我靠！不會吧？難道小雪找到男朋友了，要親自喂我們狗糧？」
「買狗糧的錢。」［巫女林］送出一隻大閘蟹並留言。
「送1000塊就算土豪，那土豪也太不值錢了。」［濱海土著］送出兩隻熊掌並留言。
江千雪指了指旁邊四人，「這幾位是我今天的夥伴，嗯，特別是這和圖書位，他也是我的粉絲之一。」
江千雪笑了笑，「一會兒的事一會兒再說吧。」
「小意思，接著。」［阿飛老闆］送出三隻熊掌並留言。3000塊錢。
阿飛老闆趁著沒人注意，趕緊把禮物取消掉，以防不小心按下去……
江千雪笑了笑，「沒幾個錢，勉強夠用。」
［濱海土著］這個用戶很神秘，似乎是小雪的鐵杆粉絲，每次直播時都會出現。這個人基本不說話，但是如果有人高額打賞小雪，他一定會用更高的金額壓制住，而且每次只加一點兒，似乎是在誘惑對方跟進。一旦對方真的跟進，他就再次壓過去，直到對方放棄為止。
阿飛老闆嗤地一笑，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千雪，「看你這打扮就知道掙不了幾個錢，當主播你就得少穿點，懂我的意思不？把胸和屁股露出來。一會兒告訴我你在哪個平台，我去給你打賞。」
雷霆崖大酋長感受到了森森惡意！
……
「店裡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動物吧？蜥蜴、蛇什麼的……」
「是真土豪就別慫！」
「哇，真土豪來了！」
「看著像是暴發戶。」
凹凸慢猶豫了一下，說：「我還好……」
「埋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