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算了，如果讓她看《小時代》，她的性格估計會往更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
張子安：「……你是從韓劇里知道的？」
正好菲娜見張子安遲遲不去取午飯，腹中飢餓，上樓來催促他，正好聽見世華在背後說它壞話，立刻拉長了臉。
「真的？」她依然懷疑。
「嗯！」她用力點頭，「所以看到你這寒酸的浴室我就知道果然沒錯！」
這下輪到世華無語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那頭白鯨真的把她引到了韓國，估計自己也變成一盤鯨肉被端上餐桌了……
因為沒有證據。
張子安乾咳一聲，「這些先放在一邊，世華，你就讓那些被追殺的鯨魚往這邊游吧，只要游進了中國的專屬經濟區，自然有海監、海緝、漁政、海警的相關船隻保護它們。」
「其實我也不窮。」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話沒什麼說服力，他掰著手指頭說：「你看，我有房，有車……」
「所以只是你窮和_圖_書？」她明顯不太相信。
「這麼遠，它們能聽到？」他又問。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張子安笑道，「那你可以讓被追殺的鯨魚們游來這邊，我們這邊的人是不捕鯨的，當然也對鯨肉沒興趣。」
說著，她就變得沮喪起來。
張子安聽說韓國就有人以「誤捕」的名義偷偷摸摸捕鯨，只要顧客願意付錢，就能在飯館里品嘗新鮮的鯨肉，因此當他見世華遙指東北方，立刻聯想起韓國有人偷獵鯨魚的傳聞。
「……好吧，我知道你為什麼窮了。」她嘆了口氣。
菲娜躍上自己的公主床，從枕頭下面撥拉出閃亮的鑽石戒指，套在爪尖上炫耀似的瞪著她。
「馬上就有！」張子安強調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還有貓！別看有些人表面風光，背地裡連只貓都沒有！」
捕鯨是人類由來已久的活動，特別是那些漁業資源豐富、瀕臨寒帶海洋的國家，不過隨
和_圖_書著人類的濫捕濫殺，鯨類數量的持續減少，1986年起國際社會就已經禁止捕鯨了。
「你說誰性格惡劣？還有誰是胖橘貓？」
說實話，這二位的性格都沒資格鄙視對方。
某些種類的鯨魚並非瀕危動物，特定情況下的捕鯨是被許可的。
張子安想要反駁，但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
張子安聳聳肩，「你可以試一下，反正試一下又不會懷孕。」
眼看這一魚一貓又要打起來，就像是天生的冤家對頭一樣，張子安趕緊岔開話題，「世華，我有辦法證明我不窮，證明方法就是我還給菲娜買過鑽石呢！」
世華卻不信，「阿-則安你是在騙人吧？鯨魚那麼可愛，韓國才不會有人捕鯨呢，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不對！」她猛然發現自己的思路被張子安帶偏了，很不服氣地指著他的臉說道：「你養的那些貓，性格都太惡劣了吧！特別是那隻胖橘貓！和*圖*書」
毫不誇張地說，鯨全身都是寶，其他副產品在現代社會都有替代品，唯有鯨肉是無可取代的。
她認真想了想，好像韓劇里男主角里養貓的還真的很少……
世華指的是東北方，但東北方是個很大的範圍，既包括韓國，也包括扶桑，還包括俄羅斯的遠東地區，這三個國家的遠洋漁業都很發達，而且都有捕鯨的傳統。
「其實，中國人並不算很窮，起碼不像你印象中那麼窮，不說北上廣那些一線城市，就連濱海市這樣的二三線城市，生活水平也不比韓國差到哪去——當然跟歐美髮達國家還是有差距的。」他趕緊解釋道。
有的國家是公然捕鯨，有的打著科研的幌子捕鯨，而有的國家是偷偷摸摸捕鯨。
「車在哪？」她拉開浴缸旁邊的窗帘向樓下看。
她流露出在看白痴的樣子，「阿則-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能聽到它們的歌聲，它們當然也能聽到我的啊！」
「哈？」https://www.hetubook.com.com世華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給這隻橘貓買過鑽石？」
說起來他很氣憤啊，他明明有把一頭白鯨帶回來的機會，但因為他是守法良民便放棄了，居然有人偷偷摸摸掙這份他不敢掙的錢，很是令他不患寡而患不均！
「有啊，我可以唱歌啊！」她說。
她不願意相信她的歐巴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用刀叉品嘗美味的鯨肉。
其實張子安覺得她沒資格說人家白鯨笨，人家再怎樣也是把她引到了岸邊，要是按照她的方式傻傻地游下去，說不定會游到百慕大去。
她點頭，「鯨魚很可愛啊！直到我在德國海灘上擱淺之前，那頭白鯨一直在陪我游泳呢！當我累得不行時，它就浮在水面上讓我趴在它背上歇息；當我想念歐巴的時候，它就唱歌給我聽；當我在茫茫大海上找不到方向時，它就在前面給我引路——雖說它很笨，給我引錯了路，把我帶到了德國而不是韓國……」
「那麼，世華你有htｔps://ｗww.ｈetｕbｏoｋ•cｏｍ•ｃｏｍ沒有什麼辦法向那些鯨魚傳遞消息？」他問道。
張子安覺得，讓她看看電視還是有好處的，不論是看看《小時代》之類的電影還是新聞聯播，都能刷新她對中國「窮」的印象。
張子安差點跪了，對不起，我給中國人丟臉了！
於是他沒繼續在到底是哪個國家在偷偷捕鯨的問題上多作糾纏，而是說道：「世華，你不願意那些鯨被人類捕殺吧？」
發達國家的漁民捕捉一頭鯨可以獲利8萬美元以上，一年捕捉一頭就是中產階級，捕捉兩頭就是社會高層人士，而飯館將鯨肉做成美味佳肴后可以牟取翻倍的利潤。
「真的？」她狐疑地盯著他，「中國人很窮吧？」
在高額利益的驅使下，雖然國際公約明令禁止商業行為的捕鯨，但屢禁不止，因為所謂的國際公約需要各個國家自覺遵守，如果國家本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沒辦法了。
不行，我掙不到的錢，你們也別想掙！
她眨眨眼睛，「這裏還有第二隻橘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