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他走上前扯掉我身上的風衣,將我騰空抱起來。
「義務?我覺得你補償我的最好方法,是給我生個兒子。我發現有個兒子……挺不錯。」
「那你睡會兒吧。」
當波濤洶湧的潮汐奔流而至,當他的激|情擊潰最後的防線時,沉迷於激|情歡愛中他醉死人的溫柔,我狠狠地摟著他,吻著他,一遍遍向世界宣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所以,為了補償我……」他又拿了一塊放在我嘴裏,「你要多吃點才行……」
「晚上六點前我一定會來,等我吃晚飯。」
我對他這個解釋還比較滿意,氣消了一半:「那你下午為什麼不拿出來?」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死都不會!」
他省略了所有前奏,快速褪盡自己的衣物,跪坐在我面前,扳著我的膝蓋將我的腿分開,火熱的硬物在隱秘的入口外磨蹭幾下,勃然挺入。
「跟我說實話!」
「那麼你陪韓濯晨過夜也是為了炒作?」
可他這麼侮辱我……
是的,我是傻,明明愛他,明明最大的夢想就是和他在一起,卻從來不肯正視……
我驚喜地摟著他線條優美頸項,討好地說:「有沒有人說過,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點暈,乖乖點頭。「是,很多次。」
而我,又何嘗捨得!
我努起的嘴邊泛著絲絲甜意,故意問:「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才說過不會勉強我。」
我一聽這話,再也沒法冷靜,快速打開房門,大聲問:「訂婚?誰和誰訂婚?」
一走進卧室,他就把我丟在床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突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等我反應過來,我手中的電話被韓濯晨搶過去。
「再有人打擾我,我就把你這廢物從窗子扔下去。」韓濯晨陰冷說。
這才是娛樂圈真正的規則,比我想的殘酷百倍。
他笑了,比莫扎特的音樂更輕柔地撩動人心,比梨花紛飛更浪漫得讓人沉醉,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發自內心地笑,因為他笑得太迷人,沒有女人能抗拒。
他拉開門,一把揪過一名我沒見過的保鏢,聲音殺氣騰騰:「你幹什麼吃的?!」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他見我沒有接電話的意思,站起來走向電話,我腳痛都忘了,急忙趕在他之前,跑過去快速接起電話。
煩擾的音樂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格外地長,響起來就沒完沒了,什麼火熱的氣氛都被擾的亂七八糟。

「為什麼回來?」
「你昨晚挑撥起我的慾望,卻在我宣洩到一半時跟我說離婚……還敢說我的服務就值十塊錢!今天我不讓你求饒,就不是男人!」
剛進行到關鍵時刻……
我和韓濯晨之間,景是永遠解不開的結界。
保鏢緩了口氣的同時,還難以置信地偷瞄了我一眼。
「因為你主宰著一切,無論你的決定是對是錯,我都只有順從,別無選擇。你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要說『現在』。你會讓我走嗎?」
我忙轉移視線去看報紙名,想看看哪家報社想要關門,敢這麼隨便亂寫。
如果有,那麼我真要多吃點才行!
「我信!」
「門票貴不貴?」
我深和*圖*書吸口氣,脹痛剛有點緩解,他猛抽出身體,更猛烈地侵入。
只要涉及景的事,誤會就無法解釋得清。
又是那些無聊的記者,我不理會他們,拿過鏡子照照,發現自己的黑眼圈可以嚇死人,於是放棄懶床的想法,起來洗個熱水澡,坐在鏡子前面精心打扮。
「芊芊……」他伏在我身上,心跳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劇烈。
「我知道了,我今天給他打過電話。」我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拿著電話的手心裏都是汗水。
他眼底閃過一點失落,走出卧室。
「告訴你我的生活,讓你知道我過的很好,不必擔心我。」
我張開嘴,一整塊吃進去。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啊!
「是啊……好到某人今天下午還要跟我離婚。」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吵,我聽見有人在問:「我聽說,昨晚韓濯晨在這裏過夜,是不是真的?」
「……」我搖頭,不敢多說一句。
「昨天剛巧遇見你的教授,他說最近有個比賽想讓你參加。」
他坐直,粗魯地將褲子向下扯……
亂|倫?!
他一言不發看著我。
本來不餓,一看見吃的才想起自己從早到晚都沒吃東西,整理好半褪的衣褲,我剛要伸手拿一塊,他已經將一個西點放在嘴邊。
我呆愣一下,隨即怒火升騰而起:「韓濯晨!」
最可恨的是,鈴聲剛止,有人又按了第二遍。
這種與他的個性極不協調的溫柔,他做起來反而自然得天經地義。
似乎看見一件難以理解的場面。
「請問他到底是不是你父親?」
關門的回聲還沒消失,韓濯晨已經過來抱住我,雙唇急切地吻著我光潔的鎖骨。
我心虛地在抓著身上披著的風衣,努力表現的坦然些。「我還沒決定,過幾天再說吧。」
「你!」
門外的記者一擁而上,韓濯晨可憐的保鏢手忙腳亂幫我擋著。
見他起身拿衣服,我身心不由得一寒,從背後抱住他健碩的脊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回來!」
「還好。」我已經深刻地體會到骨頭酥了的感覺,當真是再碰一下就會粉碎。
再看看窗外驕陽正當空,才想起自己早把時間調得亂七八糟。
一把扯斷電話線,將脆弱的話筒丟到遠處……
我憤怒地揚起手,真想打那個記者一個耳光,可我知道,真打下去,後果會更嚴重。
我實在夠傻的。
我禁不住笑出聲,身體在他結實而有彈性的胸膛和雙腿下顫抖扭動:「不要,好癢……不要在摸了……」
「貴啊!不過,我可以送你一張。」
「真的?!不許騙我!」
他還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若無其事用指背輕撫著我光裸的大腿。
「你聽我說……」
他關上房門,反鎖,端了一盤西點到我面前。
茫茫的黑夜,我靜靜閉上眼睛,聽著他毫無節奏的呼吸,那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旋律。
「我要是沒帶結婚證,你也不會介意的……」
「你沒搞錯吧?都做到這一步,你讓我解釋這麼無聊的事?」看見我余怒未消,他泄氣地停下動作,解釋說:「我沒騙你,兩年前我確實撕了……這東西,是可以補辦的。」
上面赫然寫著:娛迅娛樂。
很不幸,www.hetubook.com•com門鈴響了!
「報答?」我體內剛剛熄滅的火焰又被他的暗示點燃,與他肌膚相親的身子一陣陣在充滿期待的戰慄,我將臉埋在他肩上,羞怯地點點頭。
細碎的淺吻充滿柔情的疼愛,如同吻在心上。
「嗯。」
落地窗透明的玻璃上一雙人影深深的相擁,近得最後一點距離都被填滿……
「大概是沒見過我跟女人過夜吧。」
「什麼時候走?」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機票買了嗎?」
我再也無法在他的粗暴里隱忍下去,幾分哀怨,幾分凄然地對著他眨眨朦朧的眼:「晨,我愛你……」
「我就是。」稱呼被我硬生生吞到肚子里。
我們新婚那陣子,他除非晚上有重要的事,否則肯定會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纏著我親昵。
我咬咬嘴唇,看著他:「你要聽實話?那我想問問你:你一句不要再見到我,我再苦都忍著,寧可想你時打那個不存在的號碼,也不敢回來看你一眼,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不會!」他急切地抱緊我,身體上每一塊緊繃的肌肉都在訴說著他的不舍。
「今天錄音錄的怎麼樣?」
我吸氣,閉上眼睛,雙手攀上他的有力的腰,結婚證這個事情容后再議吧……
「明天告訴你!」
害得我剛離開他那段時間,一躺在床上就空虛得血都不會流動……
淡紅色的壁燈在流淌著朦朦朧朧的光,白紗的窗帘被風掀起,泄露了滿室春色。
繚繞著□味道的世界在甜蜜中天旋地轉,我已經無法思考,只能曲著雙腿,任由他一次又一次要著我。他似乎是狠了心要把兩年來我沒有盡到的義務討回去,以撫慰他的相思之苦,纏綿的過程格外的漫長而狂熱。
這一次,遠比上一次更快,更深……
我還沒有心理準備,情緒還沒適應,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一陣奇癢。
我正猶豫,一個陰寒的聲音傳來。「誰問的?!」
最可恨的是,下面還有一張小點的照片,是韓濯晨握著我的手,我仰著頭與他四目凝望,濃濃的愛意在目光間交匯。
Lucia那麼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打,韓濯晨就在我身邊,另一個人……韓濯晨聽見他的聲音,殺了我的可能都有。
暗中祈禱著是酒店打來的,或者打錯的,可是電話里傳來一個很輕柔溫和的男聲。
我看著他們一張張變換的臉,聽著娛迅的記者越來越尖銳的問題,手死死捏著報紙。
「我和孟勳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這全都是他的炒作!」
他轉頭看著我,眼中的盛怒換成柔情和滿足。
我依稀在他臉上看見羡慕和神往,以前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為什麼想要兒子?我以為你會喜歡女兒。」
「昨夜有個服務生看見韓芊蕪衣衫不整躺在沙發上……」
「請問,韓芊蕪在嗎?」
「請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保護她?」
我正詫異,一個寫著「娛迅娛樂」的話筒伸到我面前,一名男記者說:「所有人都說你的音樂纖塵不染,不該是對待感情如此隨便的女人,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得以的理由?比方說為了成名才會出賣自己?」
他用手臂撐起身體,指尖從我的眉尖摸到眼角,和圖書唇角……滿足而眷戀的目光順著指尖一路下移。
「不要走,你就不能睡在我身邊?」難道與他同床共枕對我來說真的是奢求。
「酒店的人送來吃的,說是您要的,我以為……」那位保鏢從半敞的門掃了我一眼,見我衣衫不整地半倚在沙發上,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嚴重的錯誤,嚇得臉上蒼白,張口結舌卻說不出話,一副天災人禍的表情。
「韓芊蕪小姐。」有人在外面大聲嚷著:「我知道你在,你與娛迅公司的孟勳剛宣布訂婚的消息,又和韓濯晨在酒店過夜,請問你和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他雙唇慢慢靠過來,含住我因為驚喜而顫抖的唇瓣。
「那倒可以考慮。」
「那麼對他來說呢?你是否跟其他的女人沒有區別?」
「說什麼?」
我笑著用拇指刷過他柔軟的唇:「你不傻,那你為什麼現在才知道?!」
「沒有!」我拚命搖頭,「我跟他在一起是因為我愛他,我跟他別的情人不一樣。」
而我一生都改不了的習慣就是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他的關愛。
「我發現我忘了準備離婚協議書你都沒什麼反應,所以我猜……」他趴著我身上,笑著吻吻我的唇,手慢慢分開我的腿。
以為這樣他就會早回來?
「哦。」我遲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什麼?沒見過你跟女人過夜?!」
唉!又是這句沒有意義的對白!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信?!」我幾乎以為這是自己受刺|激過度而產生的錯覺,顫聲向他求證:「為什麼信?」
後來,等得不耐煩,還偷偷將時間撥快一小時,再撥快一小時,然後躺在柔軟的床上,聞著他殘留的氣息,笑得合不攏嘴……
「累了?」他問。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這是他走之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他第一次告訴我他幾點回家!
「哦。」我一點點放開扣緊的十指。看見他疲憊地揉著額頭,不再強求。
「……」
「你是不是韓濯晨的保鏢?」
我忍下趕走他們的衝動,拾起唇膏繼續畫。
這問題!唉!
我的扭動似乎更刺|激了他的慾望,他的呼吸異常急促,揉著我胸口的雙手不自覺加大了力氣,變成蹂躪,就連親吻都變成了啃咬,肆虐。
要是別的男人我信,可是他我嚴重懷疑。
好在那時候他沒睡我身邊,我砍他一百刀的心思都有。
我專心聽他說話,柔軟的心被他似真似假的玩笑觸動。但他好像不是很專心在跟我說話,解開自己衣服的動作一點沒有遲緩,襯衫解開,露出健碩的腹肌……
他們居然我說和他是亂|倫。
我瑟縮了一下,被他燃著火焰的眼眸驚到。早知道他的報復心裏很強,沒想到還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
他的話真真切切刺到我的痛處。我也是個普通的女人,再受寵,聽見別人提起他以前的情人,口裡也是難言的酸澀。現在被人與他的情人們相提並論,又無從反駁,怎麼可能不氣憤。
我手裡的唇膏掉在桌上。
「聽說他們是父女關係,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在亂|倫……」
這大概是他一生都改不掉的習慣,總在不無意中將我當成小女孩兒一樣細心照顧。
「那你去和*圖*書吧。」
我傻傻抱著表,看著秒針在一圈圈的轉,開心得睡不著。
初上的圓月,光輝傾瀉,搖搖晃晃如輕煙繚繞。
「錄好了。」我偷偷瞟了一眼韓濯晨,他站在旁邊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特別的情緒。
我總算體會到這個世界的可怕,有些人翻手是雲,覆手是雨,他能輕易把你推到雲端,也能把你推到地獄,讓人萬人唾罵。
腳踝上的痛被他的動作牽動,我咬牙忍住沒哼一聲……
剛睡了一會兒,門外的嘈雜聲把我吵醒,我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表,已經五點多?
「啊!」擠壓的脹痛中,我與他再沒有一點距離。
就這樣,我們整整折騰了一夜,累了,他就摟著我聊天,聊著我們的生活,聊到動情就再繼續,直到晨光乍現,暖暖地朝陽照在我們相擁的身體上。
「我們其實沒什麼。」
沉積的愛念像閃電般攸然燃起,我的頭腦驀然眩暈,一時忘了該說什麼,乾脆回應起他的熱吻。
「……」
我真的好愛他,單單是坐在床上,回味著他說這句話的語調,都會禁不住笑出聲。
折騰了一夜,他一定也很累,能讓他一大早強打精神去處理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我退後一步,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飄忽的樂聲從街邊傳來,被一陣陣急促的低喘湮沒……
心裏委屈地想著:景啊,我前世是不是欠了你的。
「哦……」他的手拂過我嬌柔的曲線,深沉的笑意在臉上洋溢。「芊芊……我也算耗盡心血培養了你長大,你是不是該先報答我一下。」
「晨,我餓了!」我柔聲喊他。
這問題問的真不是時候。
「對不起,要不然,我……」我甜笑著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我多盡一點做老婆的義務,好不好?」
他鬆開手,看看傻在一邊的服務生:「把飯菜拿進去。」
其中一個記者遞了張報紙在我面前,我接過,第一眼就看見兩張極大的照片,一張是孟勳擁著我走進電梯,另一張是電梯門半開,我和孟勳雙唇近在咫尺。
要說我們之間沒有奸|情,我都不信!
因為他的動作太用力,手臂碰到他剛才搭在沙發上的外衣,衣服滑下來,口袋裡掉出兩個鮮紅色的本子,碩大的三個字閃著動人的金色光華。
他不說我把回去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唉!兩年沒見,還以為他脾氣改好了,看起來比以前還火爆。
他笑著捏捏我的臉。「跟我說話不用轉彎抹角,想要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他走到卧室門口,回頭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說什麼話。
「你打過我的手機?」
我用臉頰軟軟地在他胸口磨蹭,手指順著他的光潔的背游移。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電話線扯斷,因為知道我酒店電話的人屈指可數。
當我聽見門鎖開啟的聲音,忘了腳痛,慌忙圍著被子追出去。「晨……」
「是!」
「我現在就求饒,行不行?」
他拿著電話,聽了一下裏面的聲音。
「晨……我承認我是個壞女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討好你,接近你,甚至殺了你。我所有的善良都是偽裝的,都是為了欺騙了你。可我有一件事的確沒騙你,我愛的人是你,就算你不會再信,m.hetubook.com.com我也……」
他穿好衣服,去浴室沖了涼出來,臉上還是難掩的疲倦。
他開始拉扯開我牛仔褲,露出平坦的小腹。
他拿過被子圍在我身上,吻了吻我的額頭。「我真的有事。」
這兩句對話有關聯嗎?
「韓小姐,據說現在演藝圈很多有名的女星都曾經是韓濯晨的情人,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他對你承諾過什麼?」
我正想和他再討論一次,那曾爭辯過許多次的信任與懷疑的問題。他蠻橫地欺身壓過來,寬大的手掌將我的手腕扣住……
他停下動作,靜靜地望著我……
最敏感的部位快被他撞碎,纖細的腰將在他手臂中折斷,連胸口都被他的手指蹂躪得失去知覺。
他靜靜看著我。
汗水順著臉流下,黏住晃動的髮絲。
太奸詐了,果然是黑白兩道都混過的男人。
仔細聽聽,外面有人在說話。
哦,算是吧!
我平復呼吸,拿起結婚證在他眼前晃晃。「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他揚了揚眉峰,托著我的下顎。「這個問題明天再討論。」
「靠!!!」
我的唇膏不小心畫到臉上。
他憤然起身,扯過他的風衣蓋在身上,系著腰帶走向門口。
「據不具名的消息透露,是你給他寫字條,邀請他來酒店。你是不是有意勾引他?」
纖弱的身體在他的牽制和撞擊下快速的搖擺,黑霧般的長發伴著凝脂般的雙峰劇烈地晃動,簡直動情到了極點,他的興緻也被挑逗到了極限,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
猛烈的愛讓慾望抵達極致的巔峰,我喘吸著,敏感的神經在他的撞擊下隨手都有可能破碎……
吃完口裡的西點,我好奇地問。「你的保鏢怎麼那麼驚訝?」
「我是不想再勉強你,如果你真心想走,我不會……」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該說什麼。「小心點。」
「最近打電話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很忙?小心……」
我剛想拿一塊給他吃,電話響了。
一切又開始繼續……
「你能不能陪我去參加比賽?!」
服務生嚇得頭都沒抬,東西推進來往門口一丟,就逃命一樣奔向電梯。
我還沒從眩暈中清醒,他已經壓在我身上,比剛才更粗暴地撕破我半解的衣服,拉下我的褲子丟在地上。
他說完,撲到我身上,開始盡心儘力進行著他想要兒子的夢想。
我嘆息,依依不捨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在我覺得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是教授告訴我,我還有音樂。兩年來,他耗盡心血培養我,我不能辜負他的一番苦心,下個月有一個比賽,我……」
「真恨一個人,是沒法偽裝的。很多年前你就已經不恨我,只是你不知道……芊芊,你不壞,就是有點傻!」
這一刻,他已經等得太久,完全失去了耐心……
我靜靜地對他笑著,「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回來!」
結 婚 證。
「晨,你有能力主宰我的一切,何必問我?」
除了他最生氣的一夜,他從未這麼粗暴,我從不知道這虐與痛沉溺的刺|激竟有著強烈的快|感。
「晨……」我喘了口氣,正欲解釋,他炙熱的唇將我的聲音瞬間吞沒。呼吸被他那散發著濃烈男人氣息的唇舌奪走,我因為嚴重缺氧而渾身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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