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4章 四海昇平

為了應對這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他必須得抱住方大善人的大腿。
他的使者,已經開始和法蘭西言和了,表示願意拿出一點金銀來,幫助王室解決眼下的一些小麻煩。
可如今,一個脫離了哈布斯堡家族的北方省,顯然對於法蘭西而言,是一個不壞的選擇。
一群破產的騎士甚至也加入了叛亂。
這是一封長信,而且用漢字所書,所以也不擔心被人破譯。
王細作甚至是用極低的價格,雇傭了一批瑞士雇傭軍。
在許多邦國,許多猶太人開始背井離鄉。
法蘭西王室顯然不希望北方省繼續混亂下去,畢竟,繼續混亂,極有可能使法蘭西的邊界省份也出現混亂。
一封快報送達了王細作的手裡。
這倒不是他不貪心。
王細作頒布了抵押法案,即通過抵押物,來清理債務,對於抵押來的土地,他給予的價格,還算公道。
王細作則伸出了他的手。
與此同時……
倒是北方省之外的叛亂卻是接連不斷https://m•hetubook.com.com
所以……不要讓大善人不高興,必須忠實的扮演自己奴僕的角色。
總督王細作已經就任了一個多月了。
人們依舊各司其職,生活變得穩定下來。
就這,還收穫了人們的感激。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法蘭西本身就處在了火藥桶上,此時更不可能對外有任何過火的舉動,能在這場風暴之中保全下來,就已是萬幸了。
法蘭西倒還罷了,畢竟法蘭西王國實力強大,國王的控制力非同小可。
保護他們,某種程度而言,是有助於北方省的穩定的。
到處都有人沒收他們的財產,驅逐他們,甚至還有人犯下了可怕的暴行。
說罷,王細作眼裡帶笑:「我聽說,他們無論在任何時候,身上都會藏匿著財產,是嗎?」
七十畝土地,在鬱金香風暴之前,足以換來七八個金幣了。
一方面,是當初鬱金香風暴之中,各邦的貴族和農夫們為了購買和*圖*書鬱金香,四處的借貸,而借貸的對象,多是猶太人。
各邦國之間,亦是摩擦不斷。
同時,建立了一支北方船隊。
北方省。
「真是一群可憐的人啊。」王細作拿著快報,對幾個已經跟著他一起吃香喝辣的工作人員道:「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卻得到了這樣的對待他們,傳達我的命令,接納他們,他們理應找到一個理想之地怕,重新落腳,建設新的家園。」
當然,最好北方省與東方的貿易要建立起來。
北方省已經漸漸穩定。
另一方面,猶太人的信仰與許多的不同,多被當地人視為異類。
至於自己在此購置的大量財富,這些,當然不是屬於自己的。
不只如此。
而是他曾跟在方大善人身邊,非常清楚方大善人是怎麼對待自己敵人的。
大量躲避戰亂的人,紛紛逃亡北方省。
除此之外,他得彙報一下關於自己的財產狀況。
可是隔壁的德意志各邦國,卻已是亂成了一鍋粥。
王細作很明https://www•hetubook•com.com白。
自己的根基,實在太淺太淺了,一旦西班牙王國或者法蘭西王國緩過神來,就會像掐死一隻螞蟻一般,將自己碾成粉末。
名義上的神聖羅馬皇帝,對此鞭長莫及。
如今,這些債主,顯然成了一群可恨的傢伙。
包括了這一次鬱金香的風暴,他也是主要參与者,這等神乎其技的手法,到現在都令他頭皮發麻。
這一點,他很清楚。
王細作捏著快報,皺眉起來。
當然,在此之前,法蘭西一直處於哈布斯堡家族治下從西班牙,到北方省,再到德意志諸邦的包圍之中,這甚至導致,法蘭西為了自身的安全,與奧斯曼人握手言和,被歐洲諸國所鄙夷。
他必須得向方大善人彙報這裏的情況,並且提出一些可能的幫助。
就在他幾乎要落筆的時候。
對於這樣的場景,王細作早已習慣了。
平時至多也不過歧視罷了,可如今,卻變得憎惡起來。
大家明白什麼意思了。
農夫退後一步,又https://www.hetubook.com•com鞠了一個躬,才轉過身,帶著敬畏和感激而去。
騎士們所面對的,再不是以往所謂的騎士,而是拿著各種武器的農夫。
各種混戰不斷,打的你死我活。
他將所有的房產、地產以及一切被抵押的財產都記錄下來。
這幅畫像,是一名畫像花了一個月的作品。
裡頭是一個東方人的臉,面目俊秀,帶著憨厚的笑容,眉宇之間,又彷彿有英氣。
一個戴著破舊帽子的農夫巍巍顫顫的進來,他臉上顯得格外的肅穆,先是一步步的走到了總督府的畫像前。
一名守衛進來:「總督閣下,一位農夫希望能夠親自見您,向大善人和您致敬,他的七十畝土地,抵押了一點五個金幣,他十分感謝大善人和您的幫助。」
可現在,只能換來一點五個。
農夫脫帽,口裡念叨著什麼。
沉重的債務,也開始在總督王細作的梳理之下,漸漸的清理了不少。
在這裏,卻好似是一處世外桃源。
荷蘭人和弗里斯人因為一直處於大國角力中心www.hetubook.com.com的緣故,他們對於政治和軍事並不感興趣,卻對於商業和農業,有著極高的天賦。
農夫親吻了王細作的手背:「感謝方大善人,感謝總督閣下,感謝你們。」
而後,他轉過身,走到了王細作面前,眼眶就紅了,他彎下腰。
甚至……他還提出了建立一支漢人雇傭軍的構想,最好這支雇傭軍,能夠裝備短銃。
相比于其他地方的混亂,安定下來的北方省,市面雖還蕭條,卻漸漸的開始恢復起來。
王細作手持著鵝毛筆,抬起頭來,嘆口氣:「啊,這樣啊,這是我應該做的,作為行善的好人之奴僕……算了,請他進來吧。」
王細作宛如所有貴族一般,只矜持的點點頭。
王細作接著繼續伏案,他在寫書信,這是一封熱情洋溢的書信,是寫給王細作的主子方繼藩的,不,現在不該叫方繼藩,也不該叫齊國公,而是應該叫方大善人。
自己單槍匹馬來這裏,自己既非貴族,又非一位百戰百勝的將軍。現在之所以能夠立足,只是暫時人們需要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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