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秦涼見他動真格了,忙服軟求饒,原本平整的床單此刻已被人兩人弄做皺巴巴一團……
季長風總算是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底的深意卷著濃濃的趣味,突然低頭含住她紅艷的雙唇,低笑道:「好。」
季長風反剪著她的雙手扣在她的背後,緊緊抵著她壓在門背後,火熱的唇舌在她姣好的曲線上來回遊移著,秦涼羞赧的踢著腳,怒道:「禽獸啊你!今天都第三次——唔——」
季長風目的得逞,扣著她的腰肢將她壓在浴缸邊上,灼熱的硬物牢牢的抵著她,灼灼熱氣呵在她的耳側,低聲哄道:「自己坐進去,乖。」
季長風望著這滿園的白色,說道:「等到10月份再來,估計就有果子吃了。」
茲茲——
季長風旋即低下頭含住她的唇一隻手捏住她的鼻子,迷人的聲線威脅著她:「再、叫、一、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尖銳的女音:「你在哪裡?」
秦涼故作不知,闔著眼假寐,緊緊抿著唇。
季長風展眉,往前踱了一步將她攬進懷裡親了親:「沒事,睡不著?」
她雙頰嫩紅,彷彿剝了殼的雞蛋那般晶瑩透亮,朱唇輕啟:「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慕夏一愣,急道:「季長風,你別鬧了!明天給我回來!」
抵在入口的硬物彷彿脹的更大了一些,緩緩一點一點試圖擠進去,他嗓音暗啞低沉,故意問道:「和-圖-書哪裡難受?」
季長風蹙了蹙眉,平靜的開口,聽不出他的語氣:「香山。」
慕夏微微一愣神,總算是明白了,自嘲道:「呵,難怪我問鄒銘他什麼都不肯說,季長風你不會真的愛上秦涼了吧?!」
季長風微微一愣,盯著她充滿希冀的雙眸盯了好久,良久才應道:「好。」
秦涼在他懷裡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點點頭道:「嗯。」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剛到山腳太陽正好下山,秦涼出了一身汗,一頭扎進浴室準備洗澡,卻被某人徑自闖入活生生拉著她洗了一個鴛鴦浴。
季長風斜斜的笑著,旋即一把掀開被子,將她撈起按在自己身上,低笑道:「挑釁我?看來你還不太困,我們做點有意義。」
秦涼怒:「誰允許它出來曬太陽的!它難道不知道自己長的很嚇人?」
剩下的話語被他全數吞咽進肚子里,長舌倏然滑進她的嘴裏,靈活的攪弄著,又輕輕咬住她的舌尖,秦涼吃痛想反口狠狠咬回去,卻被他拖著舌頭來回逗弄,完全被他佔盡了上風。
走到山楂果園已經是中午了,日頭高懸在空中,金色的光線打在這片果園,白色的山楂花瓣隱在日頭下泛著淡淡的金光,中間包裹著粉色的花心,還有一些含苞待放的花|蕾隱在碧綠的葉子中彷彿一團白色的棉花。
秦涼目光渙散,良久才回過神來,眼底已氤氳著和圖書淡淡的水汽,季長風索性直接抱著她走了一段路,低笑道:「它只是出來曬個太陽。」
秦涼使勁兒踮著腳也還是沒看清樹上刻得幾個字。
季長風悠悠的看了她一眼:「在它眼裡,我們長的也很嚇人。」
「嗯?」季長風黢黑的雙眸在她周身環視了一圈。
秦涼喘不過氣來,只得投降,眼眸一轉,故意似地開口:「睡吧。」
秦涼不知道怎麼接,只得扭著身子一點點靠近他,某人雙眸紅的越發明顯,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
季長風洗完澡出來,替她掖好被子站在床前瞅著她恬靜的睡顏仔細端詳了片刻,男人清雋挺拔的身影倒映在棕色的木地板上看上去竟有些孤寂落寞,薄紗般的月光虛虛實實的攏在他身上,叫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那我陪你睡。」

浴室的霧氣都叫兩人看不清對方的臉,季長風卻還是能準確的將她撈入自己的懷裡,身下的灼熱壞壞的頂著她,故意磨著她,不進去也不退去,秦涼終於失了耐心,怒道:「做不做!不做老娘要睡覺!」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餘暉照進小木屋,淡淡的金色打在周邊的小溪面上,熠熠生輝,小溪清澈的可以瞧見地步的石頭,五色斑斕。
兩人鬧了會兒,季長風連拖帶抱的將她拉走,說道:「十月份過來看吧。」
季長風勾了勾嘴角,遂https://www.hetubook.com.com緩步走過去學著她的樣子在另一棵樹上刻畫起來,秦涼走過去想看卻被他擋了個嚴實。
季長風微微勾著嘴角,大掌滑過她胸前的豐腴,傲然挺立的雙乳在他掌中綻放,秦涼雙眼含春咬著唇別開臉,儘管不是第一次了,但間隔短的讓她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惱怒地瞪著他,季長風好看的眉眼微微彎著,黢黑的雙眸在黑夜中閃著幽幽的光,彷彿一匹蓄勢待發的狼。
秦涼哪兒受得住他這麼挑釁,瑩白的雙臂慢慢環上他的脖子,雙眸都染上一抹水汽,軟軟的嗓音央求道:「難受——」
儘管秦涼有些心痒痒,但終究還是壓了下去。
她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說道:「睡吧,長風。」
季長風帶著秦涼上山看山楂花,山路坑窪有些崎嶇難走,還好秦涼平時就不喜穿高跟鞋,來的時候也只帶了一雙單鞋,倒也不喊累。
秦涼又急又怒,但及不過他的力道,只得含糊不清地求饒:「唔——我不要——」
季長風心頭一緊,褪下鞋子翻身上床將她撈進懷裡,低笑道:「再叫一遍。」
電話那頭的女音又高了八度:「季長風!你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離開?你是準備把莊園的項目拱手讓給季奕霖了是嗎?」
噗——
秦涼笑著點頭,突然走到一棵樹下,拾起邊上的石頭重重在樹上刻了幾筆,季長風看著她蹦蹦跳跳的背www.hetubook.com.com影,微微眯了眯眼,隱約能看見是一個愛心。
季長風撫著她的背脊安慰道:「沒事了。」
那時候,他懷裡的女人在想:莫非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夜七次郎?
季長風沉了臉色忙拾了根木棍朝那邊丟過去,隨後秦涼瞧見那條蛇迅速的盤上了那根木棍,才鬆鬆舒了口氣。
季長風卻只勾了勾嘴角,淡淡問道:「慕夏,我累了。」
秦涼迷迷糊糊中嘴角微微揚了揚。
季長風沒做聲。
季長風腰身重重的挺動,一下一下撞著她。
她扯了扯嘴角,問道:「你有急事?」
季長風看著屏幕黑了下去,深深吸了口氣剛回身,就瞧見秦涼倚著房門,慵懶的看著他,澄凈的眸子在黑夜中閃著熠熠光輝。
淡淡月色下,一道筆挺的身影站在小木屋前,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明天回不來,我答應過要陪她看山楂花。」
那頭慕夏咬了咬牙,質問道:「還有,那天你為什麼要故意惹季延明生氣?我不信你那麼不理智。」
要說好看,這山楂花倒不算什麼,只是有些人就是這般執著罷了。
季長風見她微微鬆了口氣,隨後便打橫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房間並沒有開燈,透著薄薄的月色,他可以看見她嬌俏的雙頰隱隱透著紅潤,那時候他在想,真好,從此以後再也不用一個人。
秦涼紅著臉,欲反駁幾句卻猛然察覺胸前一涼。
床頭的手機微微震了震,和_圖_書床上的人睫毛輕輕顫了顫似乎要睜眼,季長風忙俯身單手覆住她的眉眼,低聲道:「我的,接著睡,乖。」
這個山頭算是香山最高的山,又是春末夏初,山間動物出沒的頻繁期。秦涼膽兒雖大,好歹還只是個女孩子,原先都還能鎮定的走著,直到瞧見那條吐著花信子的蛇。
她立時整個人僵住,渾身冰涼冒著冷汗的立在原地,片刻后整個人尖叫著跳到季長風身上,原先那條蛇只是慵懶的曬著太陽,被她這麼一鬧騰,也警惕起來,四處搜尋者目標,隨後快速朝他們挪動著。
秦涼幾乎是沾枕就睡著了,她的睡相極差,夜裡總是踢被子,她有些怕熱,蓋不住被子,睡前蓋在身上的被子早上醒來不是被她壓在身下就是踢到地上。
她急道:「別——我現在走路兩腿還打飄呢。」
季長風眸光深邃的落在前方,還不待他開口,慕夏又開口說話,語氣有些忿忿,怒其不爭:「那你就永遠都別回來了!」
他突然有些瞧怔了,他是黑,她是白,界限竟如此清晰。
季長風舉著電話朝穩步朝外頭走去,漫不經心掃了眼屏幕上的號碼,沉聲道:「什麼事?」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在做些什麼,生意場上那些事兒我也不懂,但是不管結果如何,能不能別拋下我?」
季長風將她輕輕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秦涼如墨般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黑白分明,純凈的叫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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