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別過！」王小虎目光清澈，一如在他書桌上擺了很多年的那張相片里，那個豁牙漏齒笑得燦爛的小屁孩。
她有些驚訝，因為從時間算去，她進入到那個世界已經七八年，但在萬神殿，卻只過去了一星期。
正常的流程，應該是稍微據理力爭一下，然後也得給人家賠不是。
「公子真乃神人，位列神殿……就在眼前！」
然後神殿中的主元神再入主已經成長起來的王小虎身上。
這種時候，怎麼能沒有馬屁跟上？
「過去沒有，現在有了。」已經成長為一個英俊少年的王小虎輕輕嘆息一聲：「或許，當年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布下的這個局，會演變到今天這種地步。所以說，神靈算什麼？」
「打夠了嗎？」王小虎看著對面這位問道。
「你原本就是這世界之主，這些對你來說，有意義嗎？」問君看著他。
說著，他微微閉上雙目。
「想不到這個問題居然這麼簡單？我之前怎麼想不到？」
就這小胳膊小腿，雖然空有一身神力卻沒法發揮出來，餓到是餓不死，但隨便來個個頭比他高點的小屁孩，都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打倒。
以他們現在的能力，準確的說，是以小白目前的能力，已經有能力改變這台「伺服器」的運行方式了。
一群羅家人圍著羅子玉，瘋狂拍起馬屁來。
小白帶著大漂亮和林子衿，悄然潛入到羅子玉所在的那顆星球。
按說不至於這麼凄慘，就算不能動用神力，但好歹功夫也應該會點吧？
於是這一次，他的媽媽也被請了過去。
他看著沉默的問君，自嘲一笑：「神靈其實什麼都不算，不過是更加強大一點的智慧生靈。當年你是對的，神靈……沒道理高高在上。」
通過這機械裝置，變成一枚枚指甲大的晶核。
羅子玉也是驚喜莫名，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在線人數竟然會如此暴漲。
問君懂了。
這是萬惡之源。
他伸出手，抓向那個紙盒。
瞬間覺醒！
有時候幾天說一次，有時候一兩個星期，最長的時候是一年暑假，王小虎跟著爸媽還有已經六七歲的弟弟一起出去旅遊，走了一個多月。
祖靈晶體！
關於那滴造化液的下落，已經由南方大天神接管過去。
大漂亮點點頭，輕嘆一聲，道：「比我原本想的要多。」
「是啊，抽取精神力，都是在他們不知不覺中進行的，他們下線之後，只會覺得有些疲憊，會覺得是自己玩的時間過長所導致。怎麼可能覺得自己頭腦更清醒了？」
「聽說你挺牛？」十二三歲的小屁孩穿得弔兒郎當，故意斜眼看著王小虎。
興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良久，王小虎才輕嘆一聲：「所以其實想要活下去，這是唯一的路呀！」
回來的時候，已經成長為一個少年的王小虎坐在自己書桌前，對著那紙盒說道：「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放棄了。」
問君身上，隱隱的，有大道氣韻緩緩散發出來。
怎麼說呢，王小虎這顆老靈魂，並沒有被感動成什麼樣子。
「公子太厲害了……」
很和圖書美。
原因也很簡單，比他高一個年級的校園小混混覺得王小虎一天天的太拽了。
「啊呀，你壞死了！」那邊傳來女生嬌嗔的歡呼聲。
「可架不住我那小孫女整天跟我宣傳，我沒辦法，上線看了一眼，嗯，遊戲做得非常真實。」
他特想把這女人拎出來狠狠打一頓。
同樣在這顆星球上的羅子玉那些羅家人，沒有任何感覺。
解開封印之後的問君並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因為這些年來，她也算是看著這個北方大天神小號在不斷長大，不斷成長。
一顆無上存在的超級老靈魂，入主到王小虎這樣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里，還要被這世界的規則所限制，根本做不了什麼事情。
幾乎所有小屁孩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紙盒裡面，那一寸多高，如同一個玩偶的小人身上已經落滿了灰塵。
「這樣的人間，我是沒見過的。」
問君的身形，消失在王小虎面前。
這人間煙火，扔個小號進來感悟一下沒問題，但讓他重新走一遍，真的沒那個興趣。
問君的主元神順著那條通道回歸到神像之上。
「你，應該不至於被一個凡間身份給影響到這種程度。」問君看著他道。
這名手下一臉沉重的看著羅子玉：「這老人是這人間位面最頂級的大科學家之一，他口中那個難題我去看了，正常情況下，至少還得一千年以後才能被破解掉。所以公子……咱們的遊戲，出問題了！」
所以，今天他又被揍了。
那些埋藏著修鍊資源的地方，都不在城市裡。
但王小虎的老娘卻無比彪悍的一挑眾人，硬是把一群人給說得啞口無言。
大天神歸來！
白牧野說著，看著大漂亮和林子衿：「你們準備好了嗎？」
當然，也可以離家出走。
那種狠辣程度，完全不似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
這種憋悶，就像把一個人關在家裡，連續一個月說啥都不讓出門一樣。
整個萬神殿，依然一片安靜。
視頻中，一個看上去六七十歲的老頭，正一臉興奮地說道：「事實證明，這款神魔遊戲，當真是不一樣的！之前我完全不信，遊戲……玩物喪志的東西，年輕人用來消磨時間也就罷了，怎麼還能胡亂吹噓這款遊戲可以修行呢？」
這特么都叫什麼事兒？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在那裡面待了一會，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大腦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真的，一個困擾了科學界一百多年的難題，在那一瞬間，被我解開了！」
林子衿道：「宇宙太浩瀚了，這樣的人間位面，怕是不計其數。」
小白微微皺著眉頭，道：「咱們目前能夠確定的人間位面，一共有六個，但據我所知，羅家一共控制著八個這樣的人間位面。」
問君也笑了，衝著王小虎微微一躬身：「那，咱們就此別過？」
讓他自行成長就是了。
嘭。
而且他下手特別狠！
不僅僅因為小白和夜闌靜的宣傳，其他那些「幸運玩家」功不可沒。
「咱們這可不是在做慈善，是在收割精神力！」
那件事情過去m.hetubook.com.com一個月後。
王小虎回到家，甚至依然忍不住有種頭皮發麻的激動感覺。
王小虎看著問君道：「走吧，從此一別兩寬，再不相見！」
「不是自封，是徹底洗乾淨！」王小虎看著問君道：「從今後我就是王小虎，跟北方大天神再無任何瓜葛。我將它傳給你，其實正好是一個完整的輪迴。可笑我之前看不開，還想要掙扎一下。其實即便我拚命掙扎，未來也早已註定。無從更改。我時隔七八年之後才徹底想明白，嗯……也不算太晚。」
等將所有地方走一遍，那個時候，他將重回萬神殿。
待她走後，這大道枯竭靈氣萎縮的世界，緩緩的徹底閉合了所有通往外界的通道。
「我怎麼感覺……我一下變聰明了呢？」
說這樣封印她十年就十年，少一天，少一分鐘，少一秒，都不算十年！
「在那裡面，可以飛天遁地，的確感受到了跟現實中完全不同的東西，但即便這樣，我也沒覺得它有多好。年輕人或許會特別喜歡，像我這種老年人，終究老了，沒那麼大興趣了。」
王小虎笑呵呵的：「說不定，那時候我正好是一個科學家，你就隨便點化一下我，讓我擁有個能把星球劈開的能力就行。」
北方大天神之下第一追隨者，感知到問君身上那股大道氣韻之後，沉默片刻，還是傳遞了一道神念過去——
他們非常驚喜！
「這世界？」問君看著王小虎。
「南方大天神的疆土大域里，有上位神戰力的生靈，應該已經去追殺身懷造化液那人。」
「我明白了，哈哈哈！我明白了！」
萬神殿里。
所以接下來這幾年時間里，王小虎都過得很順。
「我的靈魂堅如磐石。」
十分鐘不到，大量關於神魔遊戲的新聞爆炸式的傳播開來。
「是的，不香，沒你香！」王小虎哈哈笑起來。
然後還有更多的機緣在他別的疆土大域中等著。
所以，我忍！
可以再次成長為一尊高高在上的無上存在。
他的名氣很快在這一帶傳出去。
但如今的漲勢，卻在短時間內，朝著十分之一的上線率暴增！
王小虎又被揍了。
但這些警報，最終都被小白之前早已設定好的符陣給封住。
問君站在高天之上，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笑容，然後轉身離開。
幾個小孩瞬間圍上來，三兩下便將王小虎給放倒在地。
「這不對吧？他們應該感知不到自己任何變化才是呀？」
「不牛。」王小虎抬起頭，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屁孩以及這小屁孩身後跟著的另外幾個小屁孩。
問君沉默了一下，道：「這世界雖然大道枯竭，靈氣枯萎，但卻是一個自成一體的獨立世界，周而復始，反覆輪迴。只是你確定要自封記憶，就這樣捲入無盡輪迴？」
所有正在這款神魔遊戲中玩的玩家，幾乎剎那間就感覺到不一樣。
一群羅家人議論紛紛，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最近沒有大規模反哺活動吧？」
十二三歲的小屁孩一拳打在王小虎鼻子上。
「公子，和圖書好像真的不對勁！」一名手下指著光幕上一個視頻說道：「您看看這個！」
「沒有影響，一點都沒有。是我自己，突然有點累了。」王小虎像是自嘲的一笑：「你看，我現在的學習成績，應該算是全世界最好的吧？」
心裏簡直膩歪到極致。
這份成績，當真是驚天動地的！
雖然之前的在線率就已經高得離譜，差不多達到整個人間位面的二十分之一。
一個活了萬古歲月的老靈魂，擁有無盡神能，超級強大的計算能力，別說全世界最好的，您說全宇宙最好的也沒毛病。
不到一秒鐘便已知曉她離開這段時間神殿發生的所有事情。
小號在沒成長起來之前，尤其沒人知道你有大號的時候，是沒人權的。
萬神殿北方大天神弄的小號王小虎把自己給困住了。
接下來一周時間里，王小虎都沒有再挨揍。
「我把其他幾處疆土大域告知你，我知道你會經營好它們。」王小虎微笑著：「至於這……就這樣吧，不要改變它，我挺喜歡的。」
「好！」白牧野點點頭，當下不再猶豫，直接祭出一張符篆。
如今就只剩下一個陽光明媚的小夥子。
即便在一尊神靈看來這世界被一片死氣所充斥著，大道枯竭，靈氣萎縮，即將陷入永寂。
這樣一個巨大的人間世界，數萬億生靈，十分之一都在玩這款遊戲是什麼概念？
有精神能量源源不斷的輸入到這裏。
王小虎開始了鍛煉。
推演之神那裡，同樣沉默著，沒有任何反應。
羅子玉笑道：「無須擔心，估計都是第一次玩，人嘛……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錯覺。」
但想想還是放棄了！
王小虎這還不是一個月，有可能是很多年。
自己制定出來的規則，硬著頭皮也要堅持下去。
那一次之後，王小虎學習成績開始突飛猛進，再也沒讓老娘罵過。
去衛生間把臉洗乾淨，看著鏡子里的熊貓眼，王小虎眼睛里燃燒著火焰。
接著，那位追隨者又傳遞過來一道神念：「大天神曾對我說過，若你歸來，便將這些告知。」
那種酸爽的感覺，讓王小虎當場就忍不住淚流滿面。
形成了一個特別獨立的宇宙。
王小虎是個狠茬子！
再沒回頭。
是另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突然驚訝道：「怎麼那些遊戲玩家，都在說自己變聰明了？」
把人家打那麼狠，差一點就給成殘廢，真的就差那麼一點。所以給對方家長道個歉，也實屬正常。
這些人的精神力加起來，又是一個何等可怕的天文數字？
「改一改？」大漂亮看著小白輕聲問道。
「但我看著那羸弱的女人一個人和一群人吵架的時候，卻有種想哭的衝動。」
那款神魔遊戲最近更加火爆了！
「呃……」那邊直接卡住。
只是這一次，他也干翻了對方兩個小屁孩。
更多人瘋狂湧入到神魔遊戲當中。
即便這世界沒有「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樣的詩句，但人們的認知卻是沒什麼區別的。
所以，都怪這個女人！
下一刻。
王小虎狼狽不堪的回到家和_圖_書。
這一變化，也被羅子玉這群人第一時間得知。
這一次不是說話的封印，而是所有的。
但對這世上的萬物眾生來說，他們的每一天，依然都還是活在希望當中的。
一通猛踹。
「我去……之前困擾我無數年的一個難題，居然一下子就有了解法？」
可惜這中間出了如此重大的變故。
可惜在他自己制定的法則限制之下，那種年齡和體格上的壓制，讓他沒等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干翻了。
「好了，當年說關你十年，我食言了。只關了你七八年，就把你放出來。但你的收穫，應該不比我少。所以我也就不跟你道歉了，當然你也不必謝我。」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閃爍著無盡的怒火。
那裝置連通著整個人間位面所有的星辰。
「我有點煩。」
因為打那一架，也算打出了名氣，也不再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問君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接著，符篆在伺服器的核心區域炸開了。
因為那天他雖然沒下死手，但也把那兩個小屁孩打的不輕。
「我不是一個能被世間凡俗打動的人。」
於是放學路上就被堵了。
他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對著那盒子在說話——
天上一日，人間一年？
「所以，我挺這款遊戲！」
他只是覺得很無趣。
玩這款遊戲，真的可以讓自己進化！
「天吶，我的腦袋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清醒？」
「羅家作為那地方的頭號家族，掌控著八個這樣的位面，然後通過同一種方式源源不斷的收割著世間萬靈的精神能量。我們這次如果要動的話，就等於是在向那地方公開宣戰了。」
沒多久，北方大天神下方，十數名部眾，直接飛離萬神殿。
符篆朝著這台伺服器的核心飛去。
緊隨其後的，是南方大天神下方，也有十數名部眾神靈飛離。
恆星璀璨，星辰閃耀。
精神系的祖靈晶體！
嚇壞了那兩個小屁孩，也嚇壞了小屁孩身後的家長。
當然，他依然沒有理會被扔在盒子里的問君。
按照北方大天神當年的設想，在壽元還有幾百年的情況下，根本就不用理會這個小號。
但暫時似乎並未派人出去。
說著他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為我自己說的話負責，用不了多久，論文就會公開發表出來。至於科研成果，應該三年內就會出來！」
鼻血瞬間流淌出來。
「成功了！我們成功了！」一名羅家人看著神魔遊戲在線人數的瘋狂暴漲，整個人都歡喜得有些不知所措。
一道神秘的符文，無聲無息的融進那伺服器當中。
為首的十二三歲小孩聲音稚嫩的哈哈笑道：「他問我打夠了嗎？哎呦這把你給牛逼壞了，揍他，給我狠狠的揍！今天不揍得他媽媽都認不出他就算我輸！」
甚至包括她跟萬神殿神像之間的聯繫！
萬古以來，死在他手裡的各路神靈強者不計其數，殺生對凡人來說，或許有這樣那樣的道德審判，但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所有已經凝聚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取走的精神系祖靈晶體，全部再次hetubook.com.com融化掉，然後順著連通人間各地的通道，快速迴流回去。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北方大天神，估計這個十二三歲的小屁孩瞬間就得成渣渣。
啪！
他只是不想被人當成怪物，不想在成長起來之前給自己惹那麼多麻煩。
各種警報，剎那間爆發出來。
之前那種揮之不去的暮氣，徹底消失不見。
太特么疼了！
又一巴掌抽在王小虎臉上。
電話響起，傳來一道溫柔中略帶幾分忐忑的聲音：「小虎，這周六我們一起出去玩呀？」
看見了所謂的「伺服器」。
老娘帶娃出去溜達，作為一個「懂事」的孩子，他早就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第一打不動，第二說過要關她十年。
規則所限，面對親娘，他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那一天，王小虎的老娘一手抱著他弟弟，一手拉著不情不願的他，直接衝進校長的辦公室，一頓怒罵。
可惜這裏的只是一個叫王小虎的小屁孩。
身體中傳來的陣陣疼痛遠不如心中的暴怒強烈。
「從來都是我替別人出頭，不管什麼事，都是如此。從來沒人替我出頭過。」
「好了，如果……你覺得我這算是浪子回頭，心中有些感慨，那就在未來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某天想起我來，隨便點化一下我好了。」
萬神殿內，一片安靜。
再次睜開的時候，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都像是發生了很大變化。
「按部就班的走下去，我可以給我家人最好的生活！不需要通過任何其他手段，就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我也可以。我想當個頂級的大科學家就能當，想做最好的音樂人、畫家、書法家……都沒問題。」
他不得不提前做這些。
問君微微一怔。
「我有一種辦法，可以讓自己忘記另一個身份。」王小虎一臉認真的看著問君，「從此後，我跟那人，就再無關係。」
大漂亮看著他：「你來決定！」
「公子，您真是太厲害了！若不是您，怎麼可能有如此成績？」
王小虎面無表情：「學習它不香嗎？」
……
就像王小虎的媽媽，雖然嚴厲，但卻希望自己的兒子長大后能更優秀一些。
對著那盒子說話的習慣，也像是從小養成。
王小虎盯著那安靜的小紙盒，深吸了一口氣。
一個有星球那麼大的機械裝置，鑲嵌在這顆星球中間。
家裡沒人。
王小虎想了想，嘆了口氣，雙手結印，一道神能，解開了問君身上的封印。
那幾個牛逼哄哄的小混混全都被請了家長，各自領回家去吃了一頓竹筍炒肉，雖然在心裏面更加堅定了要揍王小虎的心思，但至少短時間內，不敢瞎嘚瑟了。
那些防護法陣根本擋不住他這張符篆，如同一層層被戳破的泡沫一般，紛紛碎開。
璀璨人間，絢麗奪目。
因為他娘發飆了。
羅子玉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情緒。
畢竟小孩子打架，能有多大仇恨在裏面？
林子衿笑笑，道：「早就準備好了！」
神魔遊戲裏面，無數人都發出驚喜的聲音。
幾百年的時間，按照規劃好的路，按部就班，一步步去走，怎麼都成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