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霧雨艦
第0223章 不翼而飛

這樣,才不枉徐銘剛剛看敖翔「打包」看得那麼辛苦……
「奇怪什麼?」
不過緊接著,敖翔的臉色冷了下來。
徐銘笑著分析道:「你就當我是來隱殺宗送死的好了,那你覺得,我羞辱完你們后,臨死的時候,會不會拉幾個墊背的?可我卻放了你兒子敖天!——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或許,他就是想在臨死前,感受一下腰纏萬貫的滋味吧!」
敖翔眼睛一亮——沒耍賴!
「目的?」
是的,憑空消失!不翼而飛!
「你們覺得,我是為什麼才來的隱殺宗?——為了羞辱一下你們?還是為了拉個人同歸於盡?」徐銘詭異笑道,「不好意思,都不是!從一開始,我的目的就是……你們隱殺宗的寶庫!」
然後,突然,毫無徵兆的,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徐銘整個人……直接從所有人的視野里憑空消失了!
「算你老實!」徐銘一閃身,接住了納戒。
「就這裏吧!」敖翔道,「這裏已經出了護宗大陣和_圖_書的覆蓋範圍,你可以放心地一手交寶物、一手交人了吧?」
敖翔身邊的一群長老,卻是看得莫名其妙——為什麼會有三十枚納戒?
嗖!嗖!嗖!嗖!……
徐銘繼續詭異笑著:「而現在,整個隱殺宗的寶物,都已經在我手裡了!所以……我也就不久留了!那麼……再見!」
所以,必須一枚不落、照單全收!
也正因有此擔憂,所以敖翔才處處滿足徐銘的要求,生怕一不小心會激怒徐銘撕票——徐銘說搬空寶庫,他就把整個寶庫都裝進了納戒;徐銘說到隱殺宗外交易,他就立刻非常配合地跟徐銘一起走出護宗大陣的範圍。
徐銘喊完最後一個「易」字時,就猛地把大刀從敖天脖子上一撤,並且在其背後輕輕一推。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拋的時候,可別耍什麼花招!」徐銘又道,「我要是感覺接不到納戒,那我可就懶得接了……」
三十枚納戒?
敖翔臉色一變——現在,整個寶和-圖-書庫的寶物,可都在徐銘手裡啊!
「三!二!一!交易!」
「好!」
「三十件寶物?——這徐銘的胃口,還真大!」
「你先用這根繩索,把所有納戒串在一起!我怕你把納戒丟過來的時候,故意來個天女散花!」說著,徐銘從神器商店裡,兌了根極為堅韌的繩索,丟了過去。
「那就開始交易吧!」徐銘道,「我把敖天推出去的同時,你把納戒拋過來!」
敖翔臉上有著嘲諷,似乎在說,就算出了護宗大陣,我們這裏這麼多高手,還怕你跑了不成?
隱殺宗寶庫里的寶物,可足足裝了三十枚納戒!敖翔要是在丟納戒的時候,故意丟散開,那徐銘豈不是很難把三十枚納戒都收入囊中了?
「好了,串好了!」敖翔拋了拋串在一起的納戒。
「呵!你的花樣,倒是挺多!」敖翔冷笑一聲,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徐銘說的做了。
「怎麼交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敖翔長鬆口氣。
和*圖*書「難道徐銘要了三十件寶物?還特意分成了三十枚納戒來裝?」長老們冒出這樣的念頭。
敖翔把兒子撥到身後,眼神冰冷看著徐銘:「說吧,你想怎麼死?」
徐銘笑著:「你不覺得奇怪嗎?」
自從敖翔拉響全宗警戒后,整個隱殺宗進入了戒嚴模式。
「行!」
徐銘淡然道:「可以!就這裏!」
「難道他真有辦法逃脫?不可能!」
嗯?
「等等!」徐銘忽然道。
眾位長老,也根本不用敖翔吩咐,便紛紛站死了徐銘的各個方向。不管徐銘要從哪邊逃跑,都會遭到阻攔。
要知道,這三十枚納戒,可是徐銘辛辛苦苦看著敖翔「打包」起來的。少個一枚,徐銘剛才的辛苦,就少一分價值!
「想走?——想得美!你給我留下來吧!」敖翔身形暴起,直撲向徐銘。
徐銘一路劫持著敖天,穿過層層警戒,終於來到了隱殺宗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哪怕是大奸大惡之徒。敖翔雖然對他人囂張蠻橫、不和*圖*書講道理;可兒子敖天,無疑是他的軟肋。
「想不透,那我就給你一點提示!」徐銘道,「你,甚至你們隱殺宗所有長老,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我來隱殺宗的目的!」
徐銘只是一直詭異笑著。
「我放開敖天的同時,你把納戒全丟過來!」徐銘道。
這些長老們,都以為徐銘只是進寶庫隨便挑選一兩件寶物,所以半天都沒想明白,為什麼宗主要丟給徐銘三十枚納戒。
到了這個時候,敖翔反而最是擔憂。
長老們都沒想到,也不敢去想,這三十枚納戒里,裝的不是三十件寶物,而是……整個隱殺宗寶庫的寶物!
沒耍賴,他的寶貝兒子就能活下來了。
說著,徐銘不懷好意地瞥了敖天一眼,威脅之意再明白不過——我要是接不到納戒,那就直接砍你兒子!
而幾乎同時,敖翔也趕上來護住了他兒子。
敖翔,以及隱殺宗的長老們,都在後面不遠處跟著。
沒耍賴就好!
他擔憂徐銘從始至終就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和-圖-書法,壓根兒就沒打算放過他兒子。如果真是這樣,那下一秒,恐怕就是他兒子的死期了!
這可不行的!
「哼!」敖翔臉色難看地冷哼一聲,「放心吧,會讓你接的舒服的!」
敖翔不屑冷哼:「剛剛,我是忌憚你手裡有人質,才不敢輕舉妄動!至於現在……哼哼,你還能拿什麼在我手裡蹦躂?」
「又怎麼了?」
「胃口再大,也得有命享用才行!他還真以為,他能活著把這三十件寶物帶走?」
頓時,敖翔不敢多想,連把串在一起的三十枚納戒,全都丟向徐銘。而且丟過去的時候,力道都掌握得很好,生怕徐銘會接得不舒服。
「我想怎麼死?」徐銘搖頭冷笑,「敖翔,你這位大宗主的腦子,也不怎麼靈光啊!——你看我,像是準備送死的樣子嗎?」
「是有些奇怪!」敖翔不得不承認,「這個問題,我還真想不透!」
「真是可悲!」
敖天則是連道:「父親,別讓他死得太容易!敢陰我,我一定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再見?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