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問題。」韋斯特法爾起身，拉開窗帘，望著正在訓練的隊員，「我只是沒有把握。」
據他所知，這兩人合作愉快，沒有任何矛盾，所以，應當是韋斯特法爾自己莫名的壓力山大。
這句話卻是聽得杜馬斯心一沉。
他幾乎不哭鬧，眼睛很大，不是在睡覺，就是睜著大眼睛仔細地觀察周圍的世界。
就像一個破碎虛空的穿越者，0歲就有自主意識，只是不能開口，卻能觀察周圍的環境，看看自己來了一個什麼人家。
杜馬斯只好收起了續約合同的草稿，忽然問道：「和莫共事的感覺如何？」
比起上賽季，奧尼爾的嘴巴不再那麼大了。
省心兩字是重點。
上一次連續兩年總決賽相遇的球隊？1997-98，公牛vs爵士。
這三天內，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你認為一支球隊的強盛需要什麼？」韋斯特法爾問道。
「簡直讓人無法拒絕。」
先在停車場停好車，他改走小道，避開整天在公寓外蹲點的腦殘粉，徑直來到公寓內部。
莫蒙塵簡單地在訓練館里的浴室沖了沖身子，換身乾淨的衣服也離開了。
並不是每個教練員都像韋斯特法爾這麼隨意。
「老爹，明天見。」
訓練結束，日薄西山。
以活塞目前的戰力和潛力，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將保持爭冠的潛力，沒有任何教練會拒絕這份續約合同。
再上一次？1988-89的湖人vs活塞。
而且，管理層提供和*圖*書的這份合同也很有誠意，薪水基本是現役頂尖教練的級別，再加上一大堆的贏球獎勵條款，如果全部達成，他絕對會成為收入最高的主教練。
隊友一一道別。
每逢大賽，訓練基本如此。
「我再沒見過比這更精細的投籃訓練了。」他的隊友評價道。
老帥撇開年輕的助教們，慢慢跟上杜馬斯，和他一起來到教練辦公室。
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總決賽將近，活塞的訓練卻很平靜，於他們而言，這是最近三年連續第三次打這個比賽。
「以法蓮，你沒在煮什麼東西吧？」
三分、中距離跳投、運球投籃、接球投籃、繞柱子接球加速投籃。
「莫的確是球隊不可或缺的人物，但是，保羅，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杜馬斯以為是莫蒙塵給韋斯特法爾的壓力太大了。
要是招來一個控制狂，遇到莫蒙塵這樣的傢伙，那還不得自爆...
韋斯特法爾笑道：「我的經紀人不在場，談續約是不是不符合規矩？」
「優秀的球員、高明的教練、不犯錯的管理層。」杜馬斯脫口而出。
與國王的系列賽，如果不是OK心不齊，系列賽根本就打不到第六場。
三個小時的訓練結束了，莫蒙塵只是輕微地出了出汗。
「沒有把握？」杜馬斯更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韋斯特法爾治下的活塞三年兩度奪冠，如今正在向三連冠發起衝刺，無論成敗，活塞這三年都是NBA歷史上最成https://www.hetubook.com.com功的球隊之一。
以法蓮立刻把洛麗亞放回嬰兒床，就像按到某個開關一樣，大女兒又哭了起來。原本已經被哄得差不多的艾琳聽見姐姐又哭了起來，紅彤彤的臉頰頓時又有發作之勢。
八十年代正好是NBA的興盛期，那兩次交鋒湖人與活塞各贏一次，而今到了新世紀，兩隊又一次二度對決于總決賽，去年活塞贏了，按照歷史規律，今年應該是湖人贏。
這事令杜馬斯平白驚出一身冷汗，他猛然發現韋斯特法爾真的太適合球隊了。
這不是像是準備接受的樣子，他疑惑地問：「保羅，有什麼問題嗎？」
有句話，韋斯特法爾藏在了心裏。
誰來救救我？
「是的，我也這麼想，所以我還沒下定決心，再給我點時間吧。」韋斯特法爾說。
「關切球員訓練的總經理？」
奧尼爾震撼的統治力以及科比出類拔萃的表現讓人相信他們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活到老學到老嘛...」
三天後，他們就要在斯台普斯中心打響總決賽的第一戰。
韋斯特法爾順著他的話坐下，只見杜馬斯取出一疊文件。
「不。」韋斯特法爾笑著看向正獨自一人練習投籃的莫蒙塵，「只需要一個Dor.Mo。」
莫蒙塵隱隱覺得不妙，然後...
韋斯特法爾見他神情不似作偽，於是詳細解釋了為什麼要改旗易幟，他完全支持球隊的改變：「只不過，通過這大半賽季的了解和圖書
，我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根本不了解普林斯頓。」
打開250的房門，莫蒙塵聽見了女孩的哭叫。
「這是？」
莫蒙塵慢慢地喝著體能師配置的飲料，口感又苦又酸，真不知道今天是誰配得這爛東西。
「算了吧，」杜馬斯隱隱聽見球場上傳來的拍球聲，「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傑里·克勞斯。」
路口保鏢隨時候命。
現在他說，沒有把握？
「保羅，坐吧。」杜馬斯說。
洛麗亞的哭聲震天，帶動著妹妹艾琳奏響一段雙重奏。
韋斯特法爾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他只能說：「執教他這樣的球員很省心。」
莫蒙塵是此道的行家，除了每天的對抗賽，他的訓練就是投籃，不厭其煩地投籃。
「所以說我不是傑里·克勞斯。」杜馬斯惱怒道。
這篇文章作為總決賽的預熱，詳盡地介紹了雙方的優劣。
韋斯特法爾只是粗淺地看了一遍，這是一份長達6年的續約合同，第5年是選項，屆時他可以跳出合同，也可以繼續，除非球隊鐵了心要違約解僱他，否則未來的六年內，他都將是活塞的主帥。
「不是吧？」韋斯特法爾驚訝地看著他，「你可是總經理。」
今後活塞隊的歷任教練就以此為模板好了。
大廳內再度響起雙重奏，Dor.Mo無奈仰面向上，無助地看著屋頂。
湖人也沒有辜負活塞的期望，果然殺進了總決賽。
「續約合同。」杜馬斯說，「這隻是草稿。」
「以什麼身份？」
當和-圖-書活塞淘汰76人，從東部殺出重圍后，這篇文章成為第二天的熱點。
為了這場舉世矚目的對決，活塞準備了大半年，從戰術到人員，全方位地補強與改進都是針對湖人。
湖人最讓人擔憂的一點是OK不和，許多的湖人球迷都認為這將是阻礙球隊登頂的一大關鍵因素。
「我真懷念這裏。」杜馬斯曾經作為球員經常出入這裏，他是連續多年的活塞隊長，如今才過兩年，早已物是人非。
東部決賽結束后，活塞有三天的調整期。
韋斯特法爾說：「莫已經決定改變球隊的體系，下個賽季開始，活塞將成為一支普林斯頓球隊。」
這條路只有莫蒙塵和他的家人們可以走，等莫蒙塵和他的家人出入后，他們會立刻把路口封住，不許任何人進出。
縱使如此，在OK覺醒的天王山之戰和最後一場，他們合力之下，國王依然招架不住，被狠狠地撕碎。
保持狀態為主，不可過分地透支身體，控制好體能，盡量避免訓練時意外受傷。
「所以只是草稿。」杜馬斯笑道，「你可以拿回去和你的塞巴洛（經紀人）研究一下，有什麼問題隨時告訴我。」
韋斯特法爾拉下窗帘：「這支隊伍里有誰，誰是教練，誰站在幕後管理球隊的運作，並不重要，只要不幫倒忙，他就能復興球隊。」
她們的弟弟蘇格拉是個特別的小孩，就像莫蒙塵當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給他取蘇格拉沒有底一樣。
「你也不哄哄她們。」以法蓮連忙抱起hetｕbooｋ.ｃoｍ•com哭得最厲害的洛麗亞好聲安撫。
杜馬斯驚愕的表情證明他對此事一無所知。
「糟糕！」
當初為了方便往返訓練館，他特意選了距離亨利福特訓練中心只有十五分鐘車程的加里頓公寓。
至少從體繫上看，杜馬斯和克勞斯越來越接近了，就是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能胖得讓下巴和脖子連為一體呢？
這給杜馬斯提了個醒，一旦韋斯特法爾決定不續約，那麼活塞下一任主教練的人選，性格上的把控將是重中之重。
韋斯特法爾笑道：「你隨時可以回到這裏。」
很顯然，蘇格拉不是穿越者，他只是一個不愛哭的嬰兒。
莫蒙塵本想告訴以法蓮關於小孩哭啼的種種好處，但是聽見這兩個女娃的哭聲越發洪亮，以至於連Dor.Mo都有些受不了的時候，他只好抱起艾琳，然後學著以法蓮的模樣細聲安撫。
讓主教練省心，說明他做了許多主教練的事情，所以他才會覺得省心。
活塞與湖人的恩怨，雖然比不上湖人于凱爾特人這般悠長，但也算有史可尋。
半晌，莫蒙塵嗅到了一股糊味。
「活塞vs湖人，第二回合。」
有經驗，應變快，脾氣好，願意給球員自主權。
「普林斯頓？」
亨利福特訓練中心
總決賽開打前，他一句廢話也沒有說。
韋斯特法爾的一頭白髮看著顯老，其實他是50年生人，如今才51周歲，對主教練來說，正值生涯的黃金期。
韋斯特法爾看見了喬·杜馬斯，他們今天有事情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