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甲陣的地位,在牧歌城相當於定海神珍。
天空中,一座雄偉的城池圖案定格。
老子的丹藥,半步八品呀。
否則的話,得多蠢的人才會幹出一人VS一城的自殺式襲擊?
「投彈車!」
所以金色巨人,憑什麼覺得自己能殺進去?
今兒個,咋就變成了六米五?
「嘶!」
六甲陣提供的防禦,以及表面的石塊,猛地震蕩了一下。
「……」
「跑啊!」
「發信號!」話音落下,早就在一旁準備著的士兵,拉響了握在手中的信號彈。
一隊隊穿戴整齊,手持重弓的士兵,齊齊瞄準下方賀曉天。
只要不破,任何人都無所畏懼。
前者花費重金,打造出一顆顆黑色石球,專門用來大規模清場。
可見上百的投彈機,威力如何。
至於上一次,牧歌城被人從內部擊破,一人逃走的小巨人?
他娘的光是一波這種黑色石球的投擲,就足以殺死成千上萬的攻城怪異了。
大魔王,三斧破門,入城!!
怪不得牧歌城能抵禦怪異潮汐多年,從未有過破成紀錄。
「嘩啦!」
伴隨著暴喝,疾風戰斧極度暴力的斬擊在城門上。
賀曉天這番話,那叫一個難聽。
百位靈士,當即倒下去一大片。
「石甲術!」
上百個小型蘑菇雲升騰而起,大部分全部集中在賀曉天身邊。
別看丹藥極小,但藥力異常龐大。
不會吧?
若是知曉,一定會……掐死他。
等等,他手裡那把斧子瞅著咋有點熟悉感呢!
賀曉天一斧無功而返,卯足力氣,再次對著城門劈了過去。
密密麻麻的箭矢,爭先恐後的射在賀曉天的身軀之上。
那他媽叫城主。
然後,大規模的動亂爆發,數量超過五千的人群,向著四面八方逃走。
但是昔日的不破神話,如今在短時間內,接連崩碎。
守衛城牆的隊長,感受著那股近在咫尺的壓迫力,乾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有五萬隻是一二品的炮灰,但是蟻多咬死象。
而這兩者堪
和-圖-書稱是王牌的部隊,對賀曉天進行了一翻攻勢。
他當即就要發作,出城與之一戰。
箭矢之上,刻畫著繁奧晦澀的紋路,似乎是批量製作的特殊兵器。
一頭金色雄壯的獅子,自他身後騰起。
「嘩啦啦!!」
太猖狂了。
他們要對付速度奇快的飛行類怪異,箭矢上加持著的疾風之力,足以保證射殺。
「弓箭手!」
處於關鍵時刻的城主,聞言當即吐了一口老血。
他一身雷霆閃爍,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隱隱約約有著閃電的紋路。
這特么是要上天和太陽肩並肩啊!!
在這一刻,牧歌城主的五臟六腑,挨個爆破。
正在排隊等待入城的眾人,像是潮水一般湧向城門。
「叫你們家老大出來和我對話。」
「轟隆!!」「轟隆!!」
基本上整座牧歌城內的人,全都一字不落的聽入耳內。
「放!」
需得全神貫注,時刻承受雷霆的偉力折磨。
姥姥呀!
保守估計,起碼還能調來六萬的有生力量。
賀曉天一臉奇怪,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居然忍得了!
光是從氣勢上來看,就有些不可戰勝的意思。
太恐怖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吼。
士兵雙手抱拳,一臉急迫道。
上面那種黑色的巨大石球,看起來就不好惹。
所以說只要埃克斯不進來,我就只能被動的挨罵?
話音落下,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賀曉天望著破碎的城門,哈哈大笑。
賀曉天很是驚訝,以自己高達150點的速度,城牆上的投彈機居然能捕捉到軌跡。
尚未來得及進入城池的人們,感受著腳下大地的顫抖,一個個面色蒼白。
一些膽小的都不敢看,這是在自殺!
「吼!!」
「牧歌城主,我來了!」
「轟隆!!」
他們無論有多麼令人憎恨,也比不上手持殘暴戰斧,逐漸接近牧歌城的金色巨人。
震得他們頭暈眼花,像是喝醉了酒的醉鬼,腳步錯亂。
上百架投彈機hetubook.com.com將巨大的黑色圓球,投擲出去。
比之他速度更加恐怖的怪異都見過不少,提前預判路線,然後進行投擲轟炸,熟練的不行。
尤其是他的嗓門,就跟打雷一樣。
「叮!」「叮!」「叮!」
「轟!」「轟!」「轟!」
「嗖!」「砰!」
上百位靈士,雙手閃爍起土黃色的光暈。
隊長慌亂的喊著,催促著愣神兒們的部下。
賀曉天腳下的土地,瞬間沙化,欲要將之吞噬,阻止其繼續攻門。
龐大的體型,簡直是最完美不過的靶子。
一些靠後的人,已經有意識的遠離城池。
後者造價並不比黑色石球便宜多少,舉城之力也不過給一千出頭的士兵配備了弓箭。
所以說巨人是要一個人打十二萬人?
賀曉天的出現,使得行商們引發了騷亂。
「快說。」
一個人VS一座城。
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這一次他們足足加了三倍,為何還是沒有擋住?
何況人家既然敢一個人來,並且擺明了是來找茬,那麼一定是胸有成竹。
正當城牆之上的士兵準備歡呼的時候,一柄長達十五米的戰斧自煙塵中鑽出,狠狠的劈在了城門之上。
「???」
負責守衛城門安全的隊長,頗為慌亂地吼道。
一層白色的光罩張開,將城池攏入其中。
天地間的風迅速繚繞在箭矢之上,它們彷彿化作流光,鋪天蓋地的射向衝過來的賀曉天。
開玩笑的吧!
另一邊前去通報城主的士兵,來到了閉關之所。
十五米、繚繞著青色的疾風。
聽說昨夜暴怒的城主大人,讓人搬空了內庫,耗費比之先前還要多出三倍的靈氣結晶,重新打造了六甲陣。
敲——里——嗎——啊!
還是人口超過五十萬的雄關,裏面由武者組成的軍隊就高達六萬。
宛如炸雷般的聲音響起,震得城牆之上的士兵耳膜嗡嗡作響。
首領罰他禁足,半年內不可踏出城池半步。
「!!!」
五品武者遇見了和-圖-書,也要躲著走。
只是怎麼看,他們都不認為賀曉天,能夠一個人攻破這座雄偉的城池。
那只是個意外罷了!
不對呀!
「嘶!!」
「攻擊!」「攻擊!」
不待他們多想,賀曉天抄起手中的戰斧,轟隆隆沖向了牧歌城。
這玩意兒一看便是來要人命的,現在不跑就要讓人剁成餃子餡了。
兩扇巨大的城門,最終在士兵們的努力下合併。
「轟隆!!」
眾人啞口無言,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一圈圈漣漪盪開,這一記劈斬,無功而返。
土地發生異變,一層層深黃色的物質,迅速布滿了城牆,凝結為石塊。
差點團滅守城的靈士,金色巨人到底是哪一方勢力?
暫且不談城主這邊,賀曉天單手將疾風戰斧杵在地面,騰出的手指著對面不遠處的城池,大聲喝道。
誠然,金色的巨人看起來把威武雄壯這四個大字發揮到了極致。
「止步!」忠心耿耿頭上包著繃帶的侍衛隊長,對著來人呵斥道。上一次議事廳,城主大人沒找他算賬。這次若是搞砸了閉關,自己肯定要玩完。
這這這……
想要變強,一點代價都不付出,那是不可能的。
老大?
大塊的碎石爆開,露出兩扇巨大的城門。
只是可惜,箭矢擊在金色的皮膚上,瞬間就被彈開。
房間外二人的交談,自然是被牧歌城主一字不落的聽入耳內。
怎麼能讓他們的心神,鎮定下來?
他望著站在百米開外,一副氣勢洶洶的賀曉天,額頭上大滴汗珠滑落。
站在遠處觀望的一群人,突然想起前些天的傳聞。一位膽大包天都不足以形容的肌霸,偽裝成傳訊官襲擊了牧歌城主,並且還順手拿走了其專屬兵器——疾風戰斧。
好似炸雷的巨吼,震得眾人頭暈眼花。
甚至投彈機上,都開始綻裂,險些爆碎成一地殘渣。
早就跑遠了的商隊們,看著牧歌城的架勢,驚訝不已。
石塊之上,還有著數不清的石刺。
雖然野外挺危險的,隨和-圖-書時都有可能跳出一個要命的怪異。但是總比站在城門口,等死強吧?
不應該啊。
話說回來,哪裡跑出的金色巨人?
或許,現在的六甲陣要叫做——真·加強版·六甲堅陣。
結果一句親戚來了,差點沒把牧歌城主給雷的出岔子。
侍衛隊長聞言,滿臉懵逼。
「轟隆!!」
四面高大城牆上的大靈士,見此立即啟動了六甲陣。
「大人,城外出事了。」
可是待到煙塵散去,露出完好無損的賀曉天時,他們即便再不相信,也得信。
遠處的吃瓜群眾們,心思各異,各種不挨邊的腦洞散發開來。
等等,老子堂堂三丈山地巨人,坐擁五十萬人口的一城之主,居然讓人給堵門了?
更別提那上千的特製箭矢,由靈士刻畫陣紋,加持了風的力量。
今日忍不住,特地前來報復?
「城外來了一個城主大人的親戚!」
與此同時,數目過千的弓箭手,鬆開了手中的弓弦。
城牆上出現上百位大靈士,齊齊對著下方施法。
「嗖!」「嗖!」「嗖!」
他們有一個算一個,俱是七孔流血,接近死亡。
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都極為強橫。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轟隆!!」
結果,人家連根頭髮都沒掉。
可是突然想起,使者帶來的話。
不是說襲擊者,只有三米五嗎?
「轟隆隆!!」
侍衛隊長一臉高冷,畢竟整個牧歌城除了城主大人,便是屬他最大。
呸!
這不是平時對付怪異潮汐的標準『套餐』嗎?
「何事!」
在怪異潮汐攻勢最為猛烈的時候,他們出場狂轟濫炸,能把鋪天蓋地看不到盡頭的怪異們壓下去。
負責守衛城牆的隊長,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竟然還有如此耿直的士兵。
「???」
上一次陣法毀壞,還能說是靈氣結晶不足。
籠罩著牧歌城的六甲陣,徹底承受不住賀曉天的駭人力量,直接破碎。
腳下沙化土地停止,賀曉天緊握戰斧,向後一舉。
「轟隆!!」「轟隆!
https://m.hetubook.com•com!」
可以想象,倘若有人攻城,會是什麼下場。
「破!!」
其實這很正常,牧歌城的士兵們,好歹算是身經百戰。
城牆之上的士兵們,一瞬間陷入了獃滯。
要知道那種黑色石球的爆炸威力,僥是四品武者被正面擊中,都要炸的屍骨無存。
吞吞吐吐,一臉糾結的士兵,引得他非常不悅。
大批士兵一臉凶神惡煞的開始驅趕,依舊瘋狂湧入的商人們。
「有本事派人查我身份,有本事開門啊!縮在城池之內,你算什麼玩意兒?怎麼著,碎了一顆蛋后,就沒有膽子了?不還是給你留了一顆嗎?」
「大人,啟動六甲陣吧!」城牆之上的隊長,立即對著身旁的黑袍人說道。
投彈部隊以及弓箭手部隊,乃是牧歌城的王牌。
而且如果牧歌城強制對內徵兵,進行戰役。
「轟!!」
宛如雷霆炸裂的巨響,在耳邊響起。
這個人竟然在一波攻勢下,毫髮未損。
站在遠處觀望的千人,心中是無法描述的震撼。
「城外……城外……城外……」
黑色的圓形巨石,砸在地面上,像是觸發了某種機關。
正值煉化關鍵時刻,他本來不想搭理外面交談的二人。
牆壁上的縫隙,綻放出點點光輝。
莫不是某個城池的城主,與牧歌城主素有間隙。
「關門!關門!」
「不出來是吧?你給我洗乾淨了脖子等著,老子這就殺進去,把你剁吧了。」話說的輕鬆無比,好像殺牧歌城主,就跟宰一隻雞般簡單。
能不能有點身為強者的覺悟?
當到達了一個極值時,一聲清脆的崩碎聲,響徹眾人耳邊。
當數量上去的時候,質量還真不一定能頂得住。
巨大的震顫,將守衛城池的士兵們驚得回過神兒來。
寬大的城牆上,一座座類似古代投石機的東西被推了出來。
難不成是罵的不夠狠,火還未能拱到位?
六甲陣的光罩,深深向下凹陷。
金色手臂上的肌肉稜角,彷彿刀劈斧鑿,給人無窮巨力之感。
你咋能堵著我的城門罵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