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用戶，惹不起，惹不起。
「你不需要知道。」什麼都能賣前輩嘴硬道：「那麼，永別了霸宋。」
所以，宋書航心底很清楚，這東西根本就是『什麼都能賣』前輩自己送出的。
他又打開『修聊系統』，拉出［黑名單·我的好朋友］什麼都能賣大佬，發了條消息過去：「嗨，什麼都能賣前輩。」
在那裡，有一個焦炭狀的道人身影，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宋書航伸手捏住這枚種子，細細打量。
聊天軟體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讓遠在天涯海角的人，可以隨時隨地的交流嘛~
「有人已經替你付了錢。」什麼都能賣大佬隔著老遠，回道。
「我只是個賣貨的，我知道個鎚子？」什麼都能賣大佬回道：「你要是研究不出來，就吃下去試試？」
宋書航：「……」
什麼都能賣大佬遁往以『功德網路』之中。
不用再通過『功德蛇美人』，只需持著這枚『不朽氣息種子』，宋書航就能直接清晰感應到『功德網路』的存在，hetubook.com.com並且一個念頭就能進入其中。
前輩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要讓肥鯨金丹吞下它？」宋書航問道。
什麼都能賣大佬一腳踩碎一塊小隕星：「干！」
「誰？」宋書航疑惑問道。
【系統提示：前輩，自從證道劫仙后，是不會放屁噠！】
功德蛇美人緩緩從宋書航背後浮現，她伸出小拳拳，對準宋書航的腹部。
可惜這枚『種子』太小了，否則加上一些同等級的原材料，再加上道子前輩出手的話，說不定能打造個『道器』出來。
焦炭道人微微點頭，隨後他起身，準備離開功德網路。
功德蛇美人一拳轟出，拳頭都打入到宋書航腹內，一拳將宋書航腹部打了個對穿——拳頭從前腹擊入，從后腰穿出。
【系統提示：前輩，這枚『功德種子』有什麼用？那位買下『功德種子』送給我的壕，又想讓我做什麼嗎？】
「我要怎麼才能救你？」什麼都能賣大佬低頭望著對方，沉聲道。
這東
ｈttｐs://wwｗ.ｈetｕboｏk•com•ｃoｍ西和『功德網路』有關，諸天萬界中除了『功德蛇美人』和『吃瓜聖君』外，也只有『什麼都能賣』大佬能在功德網路中進出自如。
天道爭奪戰並沒有開啟，但它卻和現世間的一物成功『連接』。
離開功德網路后，焦炭道人身上的業火，再次熊熊燃燒而起。
「開玩笑的，功德仙子。」宋書航連忙擺手。
什麼都能賣大佬就像隔絕『病毒』一樣，遠遠對著宋書航擺手，隨後打開空間之門，消失不見。
「又要走了嗎？」什麼都能賣大佬竟然流露出一絲不舍的情緒。
太陽打西邊出來？這是世界要毀滅的節奏？
遠遁而走的什麼都能賣大佬，接收到了【系統提示】：「嗨，什麼都能賣前輩~」
但是，他還是需要和『什麼都能賣』大佬聊聊——因為剛才，他忘記問對方將這顆『功德種子』交給他，有什麼用處了。
這是功德網路的鑰匙嗎？
宋書航目送『什麼都能賣大佬』遠離。
和圖書如果他沒記錯，這至少是什麼都能賣大佬第四次和他說『永別』。
「難道真的要將這東西吞下去？但這種東西，吞下去一般也消化不了吧。」宋書航捏著功德種子思索起來：「要不，來發鑒定秘法看看？又或者，讓@#%＆仙子吃下去看看？」
無恥！
明明用了VIP七天屏蔽功能，結果竟然還有系統提示，這是詐騙消費者！
那就吞下去試試吧！
「已死……之人……又談何……救治？」焦炭道人用乾澀的聲音答道。
現在的肥鯨金丹已經徹底完成了進化，化為和『不朽之骨』一個等級的存在，估計現在，連天道都無法將它徹底毀滅。
你這個有史以來第一個從我手中白白拿走寶物的男人，連一顆靈石都不給！
宋書航：「……」
而是『白前輩』的樣子。
……
「什麼都能賣前輩，這枚珍貴的種子，你是要送我嗎？」宋書航抬頭，望向遠處一臉嫌棄的大佬。
但是，諸天萬界很大，卻又很小。
在他身上，那一層的焦炭外殼寸寸和圖書碎裂，露出了裏面潔白的肌膚。
於是，宋書航拉出自己的【伺服器】功能。
【系統提示：前輩您剛才走的太急了，我有事情還沒有問你。】
業火中的道人輕輕甩頭，長發甩開外殼碎屑，露出了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
焦炭道人再次點頭。
——嗯，這個倒沒問題。
在功德蛇美人的手掌心，肥鯨金丹活像條被釣上岸的魚，奮力掙扎著。
數息后，焦炭外殼徹底剝落。
以『什麼都能賣前輩』的性格，竟然願意將東西白送給別人？
最終，他欣慰地望了眼什麼都能賣，身形消散不見。
在這『白』露出真面目的瞬間，又沉眠了一個天道輪迴的漆黑巨佬，突然被強制喚醒過來！
什麼都能賣大佬冷漠回復：「你要再不放，我就不會再回答你任何事情。」
他的身形直接遁入到核心位置。
見到你就沒有好事！
片刻后……
是他的『霸佔秘法』生效了！
「我已經將『功德種子』交給霸宋了……這次沒收他靈石。」什麼都能賣大佬心痛道。
功德蛇美人和圖書默默將肥鯨金丹舉起，對準『功德種子』。
同時。
漆黑巨佬一臉懵逼。
宋書航：「……」
但這張臉，並不是『功德道人』的模樣。
「已經……抵抗不住了……之後……交給你了……」焦炭道人眼中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消散，化為瘋狂的紅芒。
這尊『白』的雙瞳，赤紅一片。
只要有緣，無論隔著多遠，總會再見噠。
永遠都不要再見了！
什麼都能賣大佬咬牙回道：「有屁快放！」
功德蛇美人另一隻手伸出，捏住『功德種子』，直接將它塞入到肥鯨金丹口中，強迫它吞下。
種子散發著一縷縷不朽的氣息，但它並非『不朽之物』，而是被天道用不朽的力量，長時間細細溫養的寶物——事實上，現存於世的『道器』原材料，都是這麼來的。
他只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另一邊。
……
［系統提示：叮~對方是VIP客戶，已將你拉入『VIP每月屏蔽7天』列表，你無法向對方發送消息。］
肥鯨金丹倒也配合，沒有掙扎，反而很開心的吞下功德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