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修齊和簡玉書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嶄新的新款賓士E級車得要多少錢他們門兒清。這一款造型上還略有出挑、跟一般穩重的款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帶點跑車性質。
「按你說的，讓鄒雄他們賠30萬，那幾個傢伙說沒錢，還在扯。」
顧松親自開車送他。
就要憑著這些東西去開拓電子政務業務嗎？
「嚴經理好！」
顧松準備向謝茵然老師學習幾個小時，再睡個小午覺。
「吃了吃了……」萬年不變，甭管啥時候回家，頭三句肯定問到吃了沒。
嚴修齊低頭應道：「是，我記住了。」
不知道能運作|愛游網那麼優秀項目的顧總，怎麼能夠忍受他們拿出這樣的成果？
他倒是從自己的經驗出發，提了很多問題了解情況。幾個岑鞏的同學聽得暗暗佩服，確實是個專家。別看人家並不會技術，但人家對網站還是很了解的。
嚴修齊笑著搖頭說：「沒問題，我先在這邊了解，顧總有事就去忙吧。」
時間匆匆，很快就到了傍晚。他覺得自己也反反覆復問了很多問題，應該是把情況都摸清楚了。就這個時候，顧松進了門。
要是像別人家的系統一樣，可以無中生有的話，顧松哪裡需要這麼麻煩？
車子很快就到了，顧松下車走在前面，嚴修齊忙跟到身側。
顧松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以前你做的是商業網站，這個政務類網站有不同。你現在先轉換思維，多ｍ.hｅｔｕbｏoｋ.coｍ•ｃoｍ看多學。」
原來租的就是一套三居，客廳當工作區，當時閉關的時候，除了岑鞏，另外三個人都在這裏睡，一個房間一張床。
嚴修齊低著頭，話都不敢說。
顧松平靜地說：「我走之前問過，你還有沒有問題，你說沒問題。」
「3年夠了。3年的時間，我不管他在裏面會不會有改變，等他出來，我希望咱們能發展到他再不敢動歪心思的高度。」
現在岑鞏他們都去了武湖，三間房倒是空了出來。
嚴修齊露出溫和的笑容，和問好的幾人一一點頭。
「在車上我不跟你說，因為你沒見過東西，解說起來不直觀。到了地方讓你問，你又說沒問題。你得記住，你試用的崗位是總經理助理，你得了解我是要做什麼，達到什麼目的，才能幫我掌握有效的信息，傳達清晰的命令。」
敲開門，幾個人看老闆來了，都起身迎接。顧松指著嚴修齊介紹說：「嚴經理是我專門從外地挖過來的人才，後面由他帶著大家，你們認識一下。」
嚴修齊覺得顧松現在不想多說話，就識趣地閉上了嘴，欣賞起窗外的景色來。
幾個做開發的就不說的，技術水平一般般。
「這一批網站，是免費幫政府搭建的，至少在短期內，我需要一個最低成本的部署和技術維護方案。維護上面，在網站上線后，需要立刻開展技術和內容維護操作培訓，
hetubook.com.com培訓對象是對各單位的網站維護負責人員。」
「好，我跟律師說。還有崔成功那邊……」
此刻，嚴修齊正在房間里看著他們調出來的單位網站頁面，越來越覺得有些糾結。
「別叫得這麼生份，以後叫顧總，直接說你。原則上，定在中午2點到2點半之間吧。」
「我詳細看了，現在一共5個模板。」
網站的設計也是規規矩矩，沒什麼亮點。
他的嘴角掛著一抹自嘲，喃喃道：「你現在的角色是秘書，不是部門經理……要搞清楚啊……」
「走，去旁邊房間說。」
「你們先向嚴經理介紹一下現在的進度，我等會先出去一趟。等回來后，嚴經理再向我彙報。你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這個我還沒有考慮到……」嚴修齊的額頭上滲出了些冷汗，解釋道：「我以為現在是第一版開發，我看那個效果認為通不過……」
「……大概需要2-3周。」
何況，他至少需要對比現在的理論基礎還有材料學、工程學等各方面技術的高度，才能有比較實際的路線實現燧石計劃。
「現在正是過去看團隊。」
嚴修齊送到門口，看車子開遠了，臉上陰晴不定。
「如果明天就要開始動，多長時間能把市政府和市直各單位的網站部署完成？」
顧松邊走邊說：「這邊現在留了幾個明年畢業的應屆生，在給永寧各單位做網站。下一階段，我hｔｔps://m.hｅｔｕboｏｋ.cｏm.ｃom們會參与到永寧電子政務的建設中，網站是第一波。」
「好！您一般幾點方便？」
「那OK的，網站這一塊我熟。」
「如果都部署完成後，他們4個需要多長時間教會別人怎麼維護網站內容？」
嚴修齊有點沉重地說：「我覺得情況不容樂觀，網站的設計效果有些粗糙，不知道政府單位那邊能不能接受。」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旁邊房間。
「我聽剛才提到過用友，跟這一塊有關嗎？」
每次從意識空間出來，雖然現實中只過去了五分之一的時間，但感覺上過了很久，會下意識地有一些疲憊感。
「你不是中湖人，到永寧都還沒安頓下。這裏也可以住人，你是願意就住在這裏還是自己出去找位置住？」
簡玉書點點頭，就下車出發了。
房子都很矮舊，小城市特有的樣子。不知道現在要去的是什麼地方，團隊是什麼樣的。之前在武湖，兩個人先到愛游網轉了一圈，那邊的隊伍很精幹啊，工作的熱情也很足。
現在，他約摸弄清楚了自己學習那些深奧知識的順序。雖然有些知識自己是很難學進去、吃透的，但是沒辦法，這東西又不能隨便示人。
他讓嚴修齊拿出手機記了何青偉的號碼，就開車走了。
顧松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微微遲疑，直接問道：「了解的情況怎麼樣？」
進了門，雷春紅正在洗碗，家裡安靜得很。顧松問道：「就你一個人在家啊？和圖書顧彤顧柏呢？」
徐佳慧微微點頭說：「已經起訴了，罪名是故意傷害。律師說，有上次的調解筆錄，又加上後來持械傷人，管櫟的傷雖然不重，但是按刑法規定，爭取判3年是足夠的。」
「我記住了！」嚴修齊不由得後悔自己大意了。可那時候顧總說等會要出去一趟，他才順勢讓他先去忙的。
本以為電子政務這麼高大上的領域，應該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但沒想到手底是這麼幾個蝦兵蟹將，做出來的東西也爛到家。
「馬上你就知道了。」
嚴修齊第一意識就是不想住在這裏的，很不方便。不過又怕這是測試之一，腦子裡快速地過了一遍說道：「可以啊，正好省事了。」
「這個必須賠，下最後通牒，不然就直接起訴。要是他們砸了我們店，後面還輕飄飄地了結了，以後是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上門來動一動？」
嚴修齊這才知道為什麼那些網站賣相一般，因為是免費貨啊，只怕是拿這個先投石問路，都怨自己忘了搞清戰略目的。
聽他這麼說，顧松看了他一眼就直接走人，上了車卻是往家走。
過了一小陣子，他把臉上的笑容重新攢起來，進門爽朗地說：「我第一次來永寧，哪裡都不熟。有沒有哪家店是特別好吃的？我們去吃飯吧，今天我請客！」
簡玉書看上去是行動派，飯一吃完，直接就要往車站去。
顧松朝門外走去，一邊說：「現在也不早了，你今天先安頓好，再了解一些情和-圖-書況。明天你跟何總聯繫一下，去問問他培訓那一塊怎麼操作。」
雖然在心中吐槽不已，但他畢竟也是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精。知道這是顧總出的題，等會自己先要闖的第一關是彙報關。
今天算是出師不利，恐怕顧總對自己已經形成了些不好印象。
「現在已經完成了多少個模板？」顧松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到了汽車站，顧松對簡玉書說：「我已經安排武湖那邊焦舒蕾去接你了，你過去先安頓好，我們之間保證至少每天1次電話溝通。」
嚴修齊在車上試圖找些話題進一步拉近距離，就說：「顧總，門店我知道了，剛才你說電子政務這一塊是什麼業務啊？」
嚴修齊那邊，看他能不能在今天把問題摸清楚。明天要把方案交給閔守正的，到時候可以把他帶去，讓他和那邊對接。
「上學去了。你吃了沒？」
嚴修齊和簡玉書在車後座聽得暗暗心驚，又是砸店又是賠償還要判刑的，這傢伙也不單純啊。
今天到了武湖，他跟簡玉書都看出來了，永寧的這家漫遊者店是顧總一手打理起來的，徐佳慧也說了是最早跟著顧總的兩個人之一。在那一塊，自己能起的作用有限。
上了車，顧松直接問坐在副駕上的徐佳慧：「律師跟蔡警官那邊對接得怎麼樣了？」
再把徐佳慧送回店裡，顧松就帶著嚴修齊去之前岑鞏他們閉關開發愛游網的房子。
顧松轉頭看了她一眼說：「崔成功腦子有問題，我不能放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