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年微笑著點頭，緩緩地說：「治業，現在有你竇叔幫你謀划，又有小汪這麼勤懇的幹將，還有秦叔也幫你，你是需要戒驕戒躁，跟黃叔溝通好，爭取把E時代這個基礎打牢。」
一個是博士生導師，一個還沒本科畢業，這差距有點大，場下一時有些冷場。
「老闆牛逼！（破音）」
謝茵然看著顧松，心裏不知道想什麼，但眼睛是沒眨過。
「17歲！」
顧松比出一個八字：「說好的，一人8000的大紅包，等一下發！」
竇冠宇笑吟吟地和張永年碰了一下也喝完了酒：「小汪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文軒兄認為去燕京開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時間點，有利於向上面反映一下永寧的謀划。他可是逼死人了，也多虧小汪肯站出來，利用過年的時間再去盯後續的事情。」
汪濤立刻把杯中酒喝乾，然後坐了下來。
張治業又倒了酒舉起來：「汪哥再辛苦一個月，等設備都到了國內，永寧的事我來盯著！」
張永年伸出手指點著他，對竇冠宇說道：「你說，我還要怎麼幫他？」
滕長興笑而不語。
張治業酒意上頭有些不忿，張永年在那頭說：「嘀咕什麼呢？」
汪濤笑著和他碰了一杯說道：「我就等設備運回來，有地方可以放。這就要張總操心了。」
老秦是跟了張永年多年的老人，敢說話，很是為汪濤表了一番功勞。
張永年哈哈一笑：「心思少花在這個上，小汪過兩天就ｍ.ｈeｔｕbｏｏｋ.cｏｍ•ｃoｍ出發了，今天就當是拜年了。治業，我叮囑一聲，永寧這個廠干係不小，質量方面一定要紮實。你黃叔叔可是準備請大領導到永寧指導工作的。」
「沖鴨！」
酒過三巡，張治業忍不住低聲問汪濤：「對付顧松的事，怎麼沒個動靜？」
老秦點點頭，VIE什麼的他不懂，但各種字都是他簽的。竇冠宇問他而不問汪濤，也自有含義。他笑道：「給錢辦事，國外的效率也不低。戶頭都開好了，資金走一圈，互相間的協議簽好，就完事了。」
嚴修齊坐在滿屋熱烈的氣氛中，覺得如此孤單。
汪濤忙端著酒杯站起來：「不敢不敢，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竇冠宇轉頭問老秦：「VIE框架都搭好了？」
劉漢豪站起來微笑著揮了揮手，全場掌聲雷動。不光是員工，家屬們聽到科學院的博士生導師，還有院士介紹，更覺得這家公司的前途無量。
汪濤笑了笑，老秦點著頭說：「是啊，現在協議是都簽了，就等著錢打過去，盯住那邊發貨。這天高路遠的，那邊重要的設備走海運得不少時間，全程沒個人盯著，是容易出問題。」
「我在燕京成立了一個專門的研究院，劉漢豪總工程師是華國科學院的研究員、博士生導師，是倪光北院士特別介紹給我的，劉工程師率領的研發團隊，將來是我們的技術引擎！」
……
顧松又說道：「還有林東，漫hetubook.com.com遊者燕京研發中心的技術總監林東，燕京理工大學的高材生。他還有4個月本科畢業！」
又是一個掌聲雷動，林東有些臉紅，風小龍拍拍他的肩膀：「我們知道你的牛逼！」
謝浩然聽得熱血沸騰，覺得顧松哥簡直太牛逼了。顧彤顧柏與有榮焉，看顧松在台上站得筆直迎接大家的歡呼。
「在過去的一年，我們創造了很多奇迹。愛游網，上線2個多月，日PV突破了400萬，你們太棒了！」
顧松的年會那邊，這時才剛剛開始。
「員工里都還有沒見過我的，今天好好認一認，我就是你們的老闆顧松！另外兩個老闆，都站起來，讓大夥記住，免得以後到公司去進不了門！」
汪濤弓著背：「這都是竇哥謀劃得好，我借了勢，還有秦哥跟著我跑了一路，也很辛苦！」
「怎麼？你們覺得林東好像太年輕？你們忘記我多大了？」
「是啊是啊，爸，商量怎麼給您拜年……」
多年宦途走到現在這個位置，要說再高陞一步，他是指望不上了，年齡已經在那裡。在退下去之前，之前栽培的心腹能再進一步，自己的兒子也能有一個厚實的基業，就足夠了。
這下岑鞏父母聽懂了，就見孩子們喊得更瘋了。
竇冠宇點點頭：「行，那明天趁著還沒放假，再趕緊就把剩下的事辦了。」
「我知道的，爸，你也得多幫我啊。」張治業笑呵呵地說。
「放心吧爸！」
在旁邊
httｐs://wｗw.ｈｅtuｂooｋ•ｃｏｍ•cｏm一桌上，簡玉書陪著作為客人的霍玉山、滕長興和吳克勇，還有那一晚梨湖商業沙龍上曾一起吃過飯的蘇燦榮和段明亮，再加上幫著顧松在打理各種法務和財務、簡玉書的老朋友，德勤的李修暉。嚴修齊也坐在這一桌上，卻不知道怎麼參与進他們的話題。
汪濤抬頭笑著說：「商量過年怎麼給您拜年呢！」
霍玉山哈哈笑道：「老藤條，顧老弟這還真有點搞傳銷的魅力。」
顧松這邊在大江旁的五星級酒店裡辦公司年會，在梨湖邊的別墅里，汪濤也在參加張永年的小年夜家宴。
看奔波得非常憔悴的汪濤知情知趣地在桌上敬著酒，憑他張永年這麼多年煉就的火眼金睛，這小子非常懂得怎麼做事。
竇冠宇笑著說：「多跟他講講您這麼多年的故事，就是幫他！」
何青偉和郝秋雲無奈地站起來示意，愛游網和漫遊者的普通員工都一起叫喚起來，顧松笑著壓了壓：「今天的動靜還不算大，漫遊者燕京研發中心還有將近20人來不了，我在那邊還成立了一個研究院，也有很多人來不了。今年年會辦得倉促，明年一定好好籌劃一下，玉書，記住！」
張永年仰頭哈哈大笑：「來！喝酒！今天開飯早，老秦訴了那麼多苦，這一箱茅台，咱們慢慢喝！」
汪濤嘆了口氣悄聲說：「讓教育局的一把手去，也沒辦成。還有他那個保鏢，雇了很多人看管，不好搞。」
顧松等他們喊m.hetubook.com.com完，猛地說：「給林東補上你們的掌聲！」
張永年端起酒杯對張治業說：「治業，這杯酒得該你來敬的，小汪這麼辛苦奔波，你多虧有他幫忙。」
四個小傢伙由徐佳慧和焦舒蕾陪著，一桌上還坐著徐佳慧的兩個女兒和何青偉的老婆呂湘靈。
張治業回到武湖聽了汪濤這邊的進展，心情總算從那邊在穆國偉辦公室里的不堪中轉好。回頭就讓他大吃一驚，真當自己還是當年不懂事的小孩？聽到爸爸說的話，張治業這才也笑著站起來：「是辛苦汪哥了，要不然，進展哪裡這麼快？」
主桌那邊，除了顧松、何青偉和郝秋雲，再就是風小龍、魏天瑜、岑鞏這愛游網的三個總監，漫遊者這邊僅僅屈晨一人落座在這裏，再就是從燕京趕過來的劉漢豪和林東。
治業要能壓服他，還得繼續修鍊。在那之前，有老秦，有老竇，還有他在。
「億萬富豪！」
顧松笑著說：「今天請來了武湖大部分員工的家屬，感謝諸位對我們工作的支持。不知諸位現在是不是更放心了，我們賺錢是快，但不是搞傳銷的！」
漫遊者里，有原來的部分老員工，更多的是新加入的人。眼饞愛游網那麼大的紅包，也知道漫遊者曾經創造的奇迹，一個個對明年的年會充滿渴望。
林東站起來也揮了揮手，倒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汪濤微笑著沒說話。
汪濤也微笑著保證，盡情地陪著他們喝好……
「霍哥，滕總，吳總，蘇總，段總，還有李經理ｍ•ｈｅtｕbｏoｋ.com.ｃｏm，你們今天不是主角，我就不介紹了，等會喝酒！」顧松朝那邊笑了笑，就說道，「漫遊者和愛游網都很年輕，但我們的團隊都是精英！愛游網和漫遊者武湖這邊的管理層我就不多介紹了，在此特別介紹兩位從燕京趕過來的夥伴。」
張永年抬手往下壓了壓：「行了，那就都碰一杯。都坐下喝。」
看到嚴修齊，顧松也很意外，只先點了點頭，就安排大家入座。
魏天瑜一帶頭，愛游網的員工一起把雙手舉了起來嗷嗷叫。岑鞏的父母笑得合不攏嘴，雖然聽不懂日PV什麼的，但400萬好像很厲害，孩子們喊得跟瘋了一樣。
「願意！」
張治業把胸脯拍得嘣嘣響：「設備回來要是廠房沒搭好，我賠罪！爸可以作證！」
好在兒子因禍得福，確實得了一員幹將。
家屬們鬨笑起來，顧松接著說道：「希望能夠繼續得到你們的支持。我們一定會為每一個員工創造更好的平台，工資高、福利好、氣氛熱烈，只要走出去，就是挺胸抬頭！」
簡玉書舉起手大聲說：「收到！」
顧鬆手一壓：「漫遊者，以5億的估值把經銷業務和電子政務賣給神州數碼，但重組完的漫遊者，增資到了3000萬，2002年，你們願不願意再繼續創造更大的奇迹？」
顧松笑著把話一說完，台下猛地喊起來。
這個小年夜的小規模家宴，張永年吃得很開心。
員工區和家屬區那邊已經熱熱鬧鬧地聊開了，顧松拿著話筒走上了台，又是魏天瑜帶頭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