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豪覺得有些苦惱，不知道這從何說起。
……
一個個顏值驚人的明星也就罷了，她們能圍繞在霍玉山、王培基這樣的人物周圍，也非常自然。
「第一啊！」
顧松也沒有現在就在形式上直接改成集團化運作，只在燕京保留控股總公司的打算。
作為開場，自然是顧松在攛掇下唱了一曲《永寧》。
至少在顧松看來是如此。
不一會，就看見院子里不斷有車子開進來。車子在趙鴻濤旁邊依次停下，趙鴻濤就看見車上下來一個個熟悉的面孔。
管櫟朝趙鴻濤點了點頭，就和簡玉書先走了。趙鴻濤開車，一路送到了一個湖畔莊園。霍玉山搭著顧松的肩膀走進了門廳，趙鴻濤就留在車上等著。
他嘗試著講了幾句，說在現有基礎上再做提升，封裝工藝上的要求更高，這一塊肯定會面臨更高的成本，而且基本只能找到國外工廠談代工。
……
說實話，感覺挺奇怪的。就像K歌的時候，和自己一起K歌的人，正
和-圖-書是屏幕上的歌手本人。
「你要不幹脆讀理科算了，我看你很有天分啊！」
對顧松來說，這一晚可算是他讀檔以來，所經歷最浮華的一晚。
他在這種狀態里，搞得都忘記了時間。
趙鴻濤不自禁地低了低頭，眼角微跳。
顧松啞然失笑，陶霜端著一杯紅酒坐了過來，湊在他耳朵邊上問：「太害羞？」
還真像是藉著歌、舞和酒在交朋友。
劉漢豪以為他又要找神通廣大的斯坦福朋友，連忙進入了狀態，把自己現在碰到的難關和顧松講起來。
除了辦理公司遷址燕京所需要的各項手續，他就是在燧石研究院獃著了。
這邊辦公場所是租下來了，但公司的遷移，並不只是單純的把團隊搬過來。
「中湖省文科第一！你沒查分嗎？」
顧松又呆了一呆，然後才說：「這個我回頭再找人看看吧。」
顧松聽到這個分數，僵硬的臉上一時呵呵傻笑起來，猶如犯了癔症。
他驚奇地發和_圖_書現，顧松雖然總是聽得一呆一呆地，要消化個一兩分鐘甚至更久才行，但還真能和他聊到點子上。
接下來的時間里，顧松都在和簡玉書一起。
「687，恐怖了！永寧都瘋了！」
看來管櫟這位顧總，他的層次著實不低啊，只怕自己還是低估了些。就連自己，也得趕緊充些電，提高本領。
在劉漢豪眼中，顧松是理解起來逐漸吃力了。
陶霜有些氣鼓鼓的。
到了後半程，顧松覺得自己也快到極限了，坐在沙發上休息。葉智妍唱著快節奏的舞曲，舞池中儼然已經有了蹦迪的既視感。
一進入裝修成為一個音響效果非常棒的廳堂，裏面就放著顧松《永寧》的伴奏。
但饒是如此，晚上休息好之後，他還是繼續過來找虐。沒辦法，人既然在這，現在也有空，還是多上一點心。
過來的一群人無論男女，都齊聲叫好。霍玉山尤其帶勁，總覺得這是自己圈裡的人，他唱得這麼好，比葉智妍都帶感。
饒是和*圖*書顧松酒量不算差，在這樣一圈人中間走完，下桌之後也是走不直了。
陶霜笑眯眯地問：「這麼多明星，就沒一個喜歡的？一個人坐在這裏喝什麼悶酒。」
自從把第二批技術資料交給劉漢豪，燧石研究院就又擴大了一圈，引入了一批新的團隊。
至少在大家看來是如此。
顧松落荒而逃，他哪裡是有天分，他只是有個外掛。
顧松沒想到這種一會進入意識空間一會退出來的操作會這麼消耗精力，頂多和劉漢豪對話上那麼十來回，自己精神上就撐不住了。
耳朵熱熱的，顧松稍微偏開了一點。他腦子裡暈乎乎的，一時沒轉過彎來：「你說什麼？」
顧松剛剛被劉漢豪虐完，暈乎乎地問：「中什麼了？」
顧松這才反應過來，他還真忘記查分了。聽到程盛來報喜，信息應該是真的，顧松也不由得聲音有些顫抖：「我多少分？」
每一個都穿了艷麗的衣服，現在正值盛夏，自然也都容光耀人。
這些純技術的問題，跟ｗwｗ.hｅｔｕｂoｏk•ｃｏm.ｃｏm老闆能怎麼說？說了他也不懂啊。
為了後面辦各種事情的方便，公司註冊地的遷移往往是伴隨著稅務等等各方面的清查的。
要不然，遲早得跟不上需求。
顧松不像他們，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
結果顧松非拉著他聊技術問題，問他現在有什麼困難。
劉漢豪正沉浸在技術資料的消化和進一步攻關中不可自拔，開始時候見到顧松過去，只以為顧松是過來過來視察工作的。
說實在話，手續還挺繁瑣的。簡玉書任勞任怨，一直拿著厚厚一摞材料跑著各種程序。現在，無非是有一些需要顧松這個大股東簽字的東西，顧松陪著走一走。
顧松好像是聽得呆了一呆，然後就說了幾句讓他覺得眼前一亮的話。
「啊？」
顧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都是姐姐，心裏有點過不去。」
直到程盛的電話直接打過來：「顧松，你中了！」
他站起來過去和霍玉山他們打了個招呼，臉上掛著歉意就歪歪斜斜地，像是醉倒了一樣和圖書被霍玉山扶著往外走了。
除此之外，就是觥籌交錯間不著痕迹的互相結識。不是商業互吹，在這個地方，用不著那樣。
「如果照這個思路，通過優化演算法，確實能夠把性能再網上提那麼一些。但這種演算法……從現在的研發|情況來說，真的存在嗎？」
陶霜又慢慢湊過去說道：「如果你有心，這裏面至少有一個，你是有機會的。」
至少在顧松離開之前是如此。
如果這裏不是一個僻靜山林小湖畔的莊園，趙鴻濤會以為自己到了什麼金曲榜的紅毯邊上。
不用說，又是霍玉山的安排。
顧松總算聽明白她啥意思了，翻了翻白眼。
反正就是通過這種感覺很卡頓的交流，顧松表示自己了解了現在的情況，會想想辦法。
他不以為意，對顧松現在剛高中畢業就能和他進行這樣的對話到這種程度感到吃驚不已。
甚至這一場Party，也其實更像是一個非常輕鬆愉快甚至有些優雅的社交場合。
這既是一個歌廳，也是舞池，當然更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