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山在燕京國際機場辦理好手續，一到出口，就看見一個大美女舉著個牌子：廖青山。
「為什麼這麼說啊？」凌春兒有點好奇。
「聽簡總說，燧石科技和漫遊者在一起辦公？」
就這時，林耀東興沖沖地跑過來，按捺不住地走到倪光北身邊，壓抑著興奮的聲音低聲說說：「倪老，我想到一種把存儲單元也3D化的思路了！」
也？？？
MP3？
廖青山是懂技術和前沿課題的，一聽就炸毛了。
晶圓薄化、微凸點刻蝕……
「公司大，業務範圍廣啊。全球奔走，也確實辛苦。我安排一下，中午就在院里小食堂吃個工作餐。後面的工作，還要多多拜託Robin Liu總裁！」
……
但他聊著聊著，就有點奇怪地發問了：「除了晶元設計，燧石科技還在研究半導體工藝嗎？」
廖青山苦笑道：「好吃！就是……屈總，你懂的。」
「……顧總產業不少。」
陳退笑著說：「Robin的行程挺緊張，之前我們已經溝通得很仔細了，簽完協議吃個午飯，下午他還要飛到香島去。」
……
廖青山聽到這稱呼，心裏一凜，疑惑地問：「hetubook.com.com這位是？」
在灣島來的客人面前不能露怯，凌春兒領著廖青山一路到了九樓。
凌春兒忙過去打飯菜，見她一個人打了幾個人的，心緒不寧的男員工們爭先恐後地幫忙。
廖青山這次是按照老闆的安排，專門過來考察的。對燧石科技還要一直讓他們供應晶元的漫遊者，灣積電也需要加深一些認識了。
郝秋雲對著那邊喊：「倪院士，別一邊吃一邊想問題了。要不過來一起吃？正好和灣積電過來的客人聊聊。」
遠處的滬海，解旦取和陳退也迎接到了來自美國的客人，Ensoc Technology的總裁Robin Liu。
他帶著疑問進了總經理的辦公室。
廖青山跟著她往停車場走，問道：「有人假冒我搭訕？」
廖青山一看logo牆，露出不解的神色，凌春兒笑著介紹：「這些公司都是顧總創辦的。漫遊者您知道，愛游網現在是國內最大的遊戲門戶網站，智未來的方向是教育。」
郝秋雲和屈晨哈哈哈大笑：「先別想這些啊，等顧總下午來，你問他唄。」
她帶著廖青山先到了漫遊者和圖書的辦公區。
廖青山笑了笑：「凌助理做了個正確的選擇。」
「燧石科技和漫遊者都很有發展前景，簡總在集團內部位置很重要，能力也很強。作為簡總的助理，以後你的發展空間也不小啊。」
「顧總和簡總也很重視，等會先由我向廖總介紹一下公司的情況，廖總和漫遊者的郝總先聊聊，顧總和簡總下午到。」
廖青山心癢難耐，看著郝秋雲，郝秋雲笑說：「他們那邊搞什麼我也不知道。廖總，嘗嘗家鄉菜。」
雖然早就學了駕照，但沒開過幾回車。也不知道簡總怎麼想的，把公司車子的鑰匙丟給她就讓她去接人。
倪光北雙眉一挑：「快吃，吃完回去我看看。」
廖青山點點頭，果然DAC的晶元計劃就比U盤控制晶元大多了。
廖青山心中巨震不止，什麼情況？存儲單元？3D化？
這真是……
凌春兒大喜，笑著說：「這回是真的廖總了，終於接到您了。」
「很榮幸啦，有美女迎接。」
看這毛頭小子……應該只是異想天開吧？
安排個這樣級別的大美女舉牌子接人，畫面實在……
還好廖青山是技術出身，和倪光北聊得到m.hetubook.com.com一起去。他在晶圓廠工作，在這些工藝上經驗不少。
「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去吃飯吧。」
說的都是些兩地的風物人情而已。
「是的，漫遊者的總部在這邊，工廠在中湖永寧。」
倪光北正思考著問題，揮揮手說：「別客氣，你們吃。」
幾個人走出郝秋雲的辦公室，往小餐廳走去。
郝秋雲笑道：「這位是燧石科技的科學顧問，華國工程院院士，原來聯想的總工程師倪光北院士。」
這幾個思路不是沒人想過啊，就是現在技術還突破不了，沒有解決方案啊。
廖青山食不知味，味同嚼蠟。
凌春兒客套地笑了笑，到了停車場，開著車子帶廖青山往公司去。
解旦取聽他說起國外院校和企業的深度合作、富豪和財團對院校的捐助，聽得解旦取羡慕不已。
廖青山路過時候不經意地瞥了幾眼，就見到有些員工電腦屏幕上的圖樣，不像是U盤的樣子。
凌春兒點點頭：「才剛一個月。」
解旦取非常熱情：「陳主任介紹的，一定是最好的。」
「是啊，這次就是要過來眼見為實，讓我們公司更重視和燧石科技的合作。」
倪光北神秘地笑https://www.hetubook.com.com著，不言不語。
「廖總，不合口味啊？」
「我是簡總的助理凌春兒。簡總今天和顧總一起有個走不開的安排，就派我來接您。」凌春兒不好意思地笑道，「燧石科技里除了科研人員，也就是簡總和我兩號人了。」
他過來坐下之後，立刻幾個問題拋了出來。
郝秋雲正要說話，看到迎面過來的人忙站起來喊：「倪院士，您也過來了？」
他一路打量著這裏的布置，居然讓他找了比矽谷那邊一些大公司還大氣和人性化的感覺。
解旦取是誠懇慷慨的主人模樣，陳退謙和地笑著，大洋彼岸過來的Robin Liu，說是個移民三代，用帶著些奇怪腔調的華語和兩人談笑風生。
倪光北聽到灣積電三個字，眼睛一亮。
「凌助理也進公司沒多久吧？以前都是簡總聯繫我。」
凌春兒笑著問：「廖總對我們很看好啊？」
「Ensoc Technology是之前我在摩托羅拉工作時候，經常合作的一家公司，實力非常強。」陳退向解旦取介紹道。
屈晨笑道：「廖總，別這麼著急啦。」
燧石科技在研究存儲晶元？還是3D存儲晶元？也字什麼意思？存和_圖_書儲單元和顆粒堆疊同時進行？
兩人一路閑聊著到了融科資訊中心，凌春兒才默默長舒一口氣。
凌春兒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廖青山笑說：「這也難怪。對了，還沒請教？」
廖青山忙走過去：「你好，我就是從灣島來的廖青山。」
「這麼好的DAC，居然是先用來做MP3？」廖青山問道，「這麼說，漫遊者馬上也要開始下DAC的訂單了？需要多少片？」
廖青山心中巨震，看著在那裡旁若無人打飯的老人，心裏想到燧石科技異乎尋常的晶元研發速度，自己以為找到了原因。
美女身邊都沒人湊近，給她讓出了足夠的空間，然後兩邊的男男女女又忍不住時不時打量。
「公司的氛圍很不錯。」廖青山笑著調侃。
廖青山不露痕迹地說了一句，把這個新信息記在了心裏。
「是啊廖總，燧石科技才是專利的擁有人，我們漫遊者的方向是消費電子，下一步就是做MP3。」郝秋雲笑道，「這一款是最頂尖的，我聽說那邊現在也在做不同檔次的音頻晶元設計，那些才是未來訂單量比較大的。慢慢來。」
凌春兒指著餐廳說：「中午就在公司吃一下工作餐，我們這邊師傅的手藝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