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隨振那邊，現在進度快得很，因為顧松想把材料基礎趕緊提高一些。
他唱的不是顧松給他的歌，但發揮其實也很好。顧彤和謝茵然都紅著眼睛，一口一個「不公平」、「有黑幕」。
謝茵然這邊他本來想去的，但王雲露非常堅定地拒絕了：「你事情多，我聽你媽說，過幾天你不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發布會要準備嗎？報個名而已，我帶她去就行，還有浩然和你妹妹陪著她呢。」
結果顧松拍胸脯打包票，說肯定沒問題。因為通過頭盔……悄沒聲息地把中湖省各考生通過各種渠道查到的分數黑了一遍，再比對參加了美術藝考考生的信息，統計結果告訴他，謝茵然穩穩的。
歷史上，我型我秀的合約確實是讓不少選手出了苦頭。這也怪節目方自己，第一屆時候沒準備好這茬，最後要跟冠軍簽約，結果冠軍不樂意。結果第二屆就又定了比較嚴苛的合約，結果把老薛坑了好些年。
此刻，他看著屏幕上的棋局，眉頭緊鎖。
「棋譜不是問題。對方是職業棋手，那還是出現在對圍棋規則的理解，還有後手的分析預判上。這裏面還包含了心理方面的因素，我覺得還是演算法優化的問題吧？這一套www.hetubook.com.com方案，它自己對弈學習的速度太慢了，得需要足夠大的對弈局數，它才能對各種變化形成更高效的判斷。」
為什麼在這裏就投降了？
「……說實話。」
謝茵然這朵花兒，會吸引的注意力難道會少？
安排好了這些事，顧鬆開著車子到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一大堆東西。
他有點不理解，正常人，都還會拼一拼的。
「真的，聽我的，如果你老這樣，很快嫂子就要殺到我這邊來了，然後勒令我開除掉你。」顧松誠懇地說，「嫂子我得罪不起啊，那我就只有開掉你了。以後，你都沒得面紗揭了。」
其他，就是基於一套加權演算法。專業課成績除以專業入圍線再乘以一百，加上文化課成績除以一本線再乘以100，就根據這個來排名。
這恐怕以後都是長期任務！
「怎麼會呢？」顧柏只稍微頓了頓，就說，「再說了，不是還有復活賽嘛。我先到燕京報名。」
顧松知道她是怕自己過去給茵然帶來不必要的注意力，只能作罷。
顧松解釋了一遍謝茵然的分數足夠，這就更漲面子了。老顧家有個燕大，老謝家也有個華清嘛！
王隨振舉起雙和-圖-書手投降：「得了，你嘴巴厲害，我說不過你。真是難以理解，我工作這麼用心，你還看不過去！」
防晒霜、花露水、鞋墊……然後他才到燧石研究院去轉了一圈。
本來謝茵然是心裏很打鼓的，華清大學的名頭太大了。
還以為這兩人有一定水平了，居然能看職業六段的比賽看得這麼津津有味，原來純粹只是關注結果什麼時候能出現。
顧松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興緻來了：「對方是誰？」
王隨振頭搖得咣咣響：「搞研究的快樂是為了看數據看結果嗎？是結果出現的過程啊，多美妙！就像解開美女面紗的驚艷感！」
「應該是一個職業六段，我看論壇里是這麼猜測的。」
兩兄弟一起搖頭。
顧松知道他們突破一些演算法之後，就按顧松的意思在做一個圍棋AI。
可惜啊，您是低估了華清裏面，在懸殊男女比例環境里生活的天之嬌男們，荷爾蒙多旺盛。
兩兄弟一起發出一聲嘆息，然後就開始討論起來。
就好比華清美院，它的要求往往是專業課考試佔一半的比例，高考的成績佔一半的比例。
……
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高考制度中，其實一直存在其他的「捷徑」。
和-圖-書「我可以跟你爹講理啊，王哥。我可以對你爹說，這是為你好。你沒日沒夜地搞研究，回頭他白髮人送黑髮人，我負得起責任嗎？」
顧松翻了個白眼：「我跟陶部長怎麼講理？我說你是為了國家科研做貢獻？我要是陶部長，拿大棒抽你，你禍禍我女兒！娶回去不疼，你娶她幹嘛？」
最終搞得謝鴻信和王雲露笑歪了嘴，還以為顧松暗中出了什麼力。
顧松這才悟過來，贊了一句：「可以啊你，心裏沒有不甘心吧？」
說到了顧柏要回來報名，一堆人才熱切地轉移話題。因為虧得顧松從他們初三時候開始就指了這條路，兩個孩子錄的學校都很好。
懵圈了好一陣子，趙雅才打起十二分精神，趕緊過去了。
王隨振怔怔地看著他：「你得罪不起她？你就得罪得起我？」
顧松看了一陣，然後問他們兩個：「你們看得懂？」
「……那你怎麼不去跟陶部長講講理？」
這一天是6強爭霸賽，7進6淘汰1個。
顧彤和謝茵然還滿心期待的，結果顧柏被淘汰了。
掛了電話，顧松跟他們解釋了一下，說了說選手合約的限制，大家才明白過來。
這倒不是說是什麼腐敗，而是特招的口子。
「哥，https://m.hetubook.com.com多回家一點。嫂子老怨我，真的。現在實驗計劃都這麼詳細了，你天天這樣盯著何必呢？安排下去做實驗就行啊！」
「沒什麼啊，就是合約的事。你不是說到時候簽到你朋友公司，然後出專輯嗎？」
他不放心地給趙雅打了個電話，讓她過去暗中幫幫盯一盯。
林耀東回頭一看，咧著嘴樂：「比賽呢！」
謝茵然報的服裝設計專業，只需要文化課成績中，語文和英語不低於90分就行。
他們不知道，對面其實不是六段，是已經升到了八段的職業選手。
就在他以為AI會贏的時候，結果AI直接認輸了。
顧柏小子現在熱度本來就不低，他要湊過去了更不得了。
看過了下午的重播，晚上又是直播淘汰賽。
憑對方的棋力，還可以在收官階段看能不能搬回敗勢，或者看看自己會不會犯錯啊。
趙雅接到電話有點吃不準盯一盯的尺度是什麼，問了問老大趙鴻濤。趙鴻濤聽說是那個小姑娘，就微笑著說：「這可能是未來老闆娘，你心裡有數就行。」
然後，他就施施然地去了林耀東那邊。
家裡有顧松這麼個大哥，顧柏所受到的熏陶可非同一般。自他定下了要走音樂這條路，顧松就告訴了他合約方面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事，讓他到時候先簽到王培基的公司。
他想了想，發了消息過去：「再來一局？」
顧松無語了，你就是想在不同的美女面前不停地揭面紗？很二傻，很沙雕好嗎？揭完了呢？
儘管顧松給她解釋了很多，她還是覺得報燕京服裝學院好一點。
林耀東和林耀西兩兄弟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屏幕。
「得搜集更多的棋譜數據。定勢應對好了，AI的算力就更有盈餘。」
顧松能感覺到，對面落子的速度越來越慢，看樣子是越來越為難了。
而他不是去盯進度的，他是去勸王隨振的。
顧松嘿嘿嘿地摟著他肩膀：「要看長遠一點嘛，勞逸結合。不能光精神上興奮不是？」
「看啥呢？」
是對面喪失了信心，還是判斷沒有勝利的可能了？
不一會，消息回了過來：「下次。」
一年一度開學季，顧松哪邊都不合適去。
等直播結束了，顧松就給他打電話：「什麼情況啊？」
……
「……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味？」
顧柏錄了華國音樂學院，學作曲。而謝茵然學校的名頭比他就大多了，華清美院，服裝設計專業。
電話那頭的顧柏倒是笑呵呵地說：「要開學了，回去報名上學啊。」
顧松擠了擠眼睛，說了一句：「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