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顧松就在兩個地方的伺服器主機里，把已經編譯好的人工智慧安防程序安裝了進去。
通過昌文那邊燧石航天總部的監控體系，他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趴在一間宿舍門口。實在是好奇，他黒進了附近的一台聯網謎圖手機里，才發現是范元白，也聽見了范元白在練習怎麼撩妹，聲音感人。
霍華德點頭認同：「迅速把那個時間之前，到達燧石島的人員信息調出來。」
在這個過程里，科研人員禿頭了，腰椎間盤突出了，視力下降了，家庭生活不和諧了，那才是正常的情況。
做記錄的人噼里啪啦地敲著鍵盤，羅列著可能的詞彙。
那麼現在的難點在於，這個導體得在接近絕對零度的環境里進行工作。
「……你安排的人，滲透進去了嗎？」
霍華德糾結地說：「又是人工智慧加密的？」
好在有顧松時不時的監督，他現在頭還沒禿，腰椎間盤也沒突出。視力一直是那樣，家庭生活甚至更加和*圖*書和諧了。
進了他的辦公室，顧松直接遞給他一個U盤。
「今天來，就是為這個事。走，去你的辦公室說。」
顧松沒有理會王隨振的悲觀。
他只是有了新裝備，沒忍住玩了幾個小時。
霍華德並沒有感到開心，這些天，像這樣的話他聽過幾回了。
僅僅只是解決單個量子比特的量子開關問題的第一步：材料，都還沒有突破。
「還有，燧石島，這個詞彙肯定會有！以及與VSAT網有關的專業詞彙，地面天線、設備等等。」
霍華德說完，就去找那些科學家們。
事情變得更可控了！
「先生們，有什麼新進展嗎？」
「然後，一定會出現人工智慧或者AI，加密，這樣的字眼。如果是絕密計劃，安全是第一位的！」
「現在已經發現的幾種結構，雖然可以作為很有價值的新材料運用在其他領域。但要說作為操縱量子比特的量子門，沒戲。」
從顧松戴上眼鏡開始ｈtｔps://m•hｅｔｕbｏoｋ•ｃom•ｃｏｍ，傑拉德和霍華德就發現，「群星」網的衛星數據量陡然加大。
確實，他自從上次那個「造物主的彩蛋」開始，在這個問題上，就一直沒能突破。
顧松忽然期待起「群星」計劃全部完成後，自己可以「看」到全球的感覺。
傑拉德搖搖頭：「只接觸上了那個光頭，但還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現在，還根本沒有進入前沿計算研究所那邊，來真正開始設計通用型量子計算機的邏輯門和運算電路。
可是，實現起來，真的很困難啊。
一覺醒來，顧松刷牙洗臉收拾好，就戴著眼鏡出發了。
因為在石墨烯中，電子的運動速度極快，甚至需要用相對論化的狄拉克方程來描述，而不是簡單的薛定諤方程。
兩人並排地往王隨振的辦公室走。
「我們需要戰略參謀、心理學家、華語專家……」
目前發現的超導材料，種類其實挺繁多的。以至於有人認為，可能很多和圖書材料，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都有可能產生超導特性。
到燧石研究院，王隨振驚奇地問：「近視了？」
而石墨烯，也確實是猜測中的一種很被看好的材料。
畢竟自己可以隨時隨地連接上「群星」網了。
顧松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加干預，畢竟科學發現多少也要遵循點規律。沒道理突然有了一個小發現，然後就迅速突飛猛進。
王隨振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了：「前天給你提交的實驗報告，你看了感覺怎麼樣？」
霍華德一聲令下，各方人馬又迅速被調集起來。
後面的難點都先不說了，現在第一個難點就是解決這個超導材料的問題。
自己集團內的系統，他無所畏懼長驅直入。
「我最近有一些靈感，私下裡先做了一些模擬和推算，感覺有個思路可以嘗試一下。我把實驗設計和實驗計劃都列在裏面。下一個階段，按這個思路試試。」
「剛才多出來的新數據，和之前的那一段數據具有一些相似點，和圖書我們正在建立模型，讓超級計算機幫助分析規律。」
霍華德覺得，這至少是一個新的思路。
現在嘛，時間也快一年了，可以再往前推動一步了。
「這段從燧石島到衛星的信號是第一次出現。那麼，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段信號的內容，應該是跟測試有關的內容！」
兩人的表情凝重，傑拉德說：「從數據的規模和穩定性來說，是秘密計劃無疑。換算一下時間的話，這個時候正是華國的深夜，他們在做什麼？」
……
他覺得辣耳朵，趕緊退了出來，然後去看燧石島。葉北辰居然還在監工，燧石島上熱火朝天，不像是簡玉書說的他現在有些鬱悶壞了的樣子。
另外一位科學家反倒提了讓感覺有新意的建議：「也許，我們能通過通訊的內容，去逆向破解。沒錯，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要獲取真實的內容，但這不代表，我們不能推測通信內容是什麼。霍華德先生，相信你們對他們的計劃有自己的猜測。我們是否能設想一下ｈetuｂｏoｋ•coｍ.ｃoｍ當時的情景，來模擬一下可能的內容，然後破解這段信號的加密方式？」
大洋彼岸的團隊規模越來越大，顧松要是知道了，恐怕要笑壞。
那麼，一旦在石墨烯中實現超導，那就意味著很高的臨界溫度。
王隨振覺得這樣的目標遙遙無期。
如果是特種量子計算機，那也不是不能用光量子去嘗試。但現在的目標是通用型量子計算機，那麼接近絕對零度、僅比零下273.15度略高的工作溫度，實用意義就大減。
顧松拿食指推了推眼鏡，酷酷地說：「有一點，而且造型師說了，這樣更帥！」
「當然，不然早就開始破解了。」
通過兩個被絕緣體分離的導體，當導體都變成超導態之後，就會產生量子隧穿效應。所產生的一個持續電流，如果通過外部磁場加以控制，就可以定義電流旋轉的方向為0或者1，成為一個可操控的量子比特。
王隨振就是在將近一年的反覆實驗中，已經快具備以上特徵了。
「……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