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漫遊者退貨嗎？
「那誰知道？顧松科研天才，說不定就是什麼不得了的新技術……」
其他人，每一個都是資深的飛行員，累計飛行時間沒有低於600小時的，每一個都在多種氣象條件下執行過飛行任務，每一個都經過了嚴格的心理、生理、家庭等多鍾條件的篩選。
第一批的神威無量，包括後面根據訂單逐漸交付的神威無量，其中有不小的比例，都自毀了。
……
趙鴻濤想起老闆以前說過的：開飛船。
顧松嘿嘿嘿地笑：「咱趕在國產大飛機之前，先把空天大飛機搞出來。燧石空間城那麼大，總不能讓所有人都擠在飛船里三兩個地過去吧，還每個人都得達到專業航天員的身體素質。空天飛機出來后，開始階段還是專業航天員上去，然後就得開始籌備民航級的空天大飛機了。既然都要搞，就一次搞定。」
一旁的白楊疑惑地問：「空天飛機這麼精密，為什麼還要在系統里預留這麼多的輔助設備和備用設備介面？」
「這個問題可以去問問指導員。我猜可能是什麼新方案。」
「應該不是中性浮力水槽吧？那個大，先不說材料和_圖_書強度了，紊流的問題能解決嗎？」
又一天的訓練結束，換好了衣服，同樣在訓練的王洋和劉亞平問趙雅：「你們以後會在燧石空間城工作？」
兩架私人飛機里，一架經過魔改之後，就是敞開了給他們進行訓練。
畢竟負重多年，大業未展。
趙鴻濤他們呢？只是顧松一份名單過來就可以了。當然，名單是趙鴻濤初步擬出來的。
他輕鬆地問賀挺：「顧松還呆在昌文？」
與中心裏其他的預備航天員比起來，趙鴻濤他們當然是基礎條件最差的。
誰能想到，他還能有跟元老聊什麼空天飛機之類的東西？
這些預備航天員，每一個人都得經過幾年的封閉訓練。趙鴻濤他們，沒有選拔壓力，只管學習必備的科目，進行必要的訓練。
賀挺見古韜也說起俏皮話，笑容同樣很會心。
「我聽濤哥說過。他說那個訓練中心主要是訓練燧石空間城中心艙段里的各種操作，有一比一的模型。」
多少年來，一代代元老，能擁有這樣輕鬆心態的日子，真的不多。
東遼號建成下水，明年就可以交付給海軍。
私底下聊起來的時候，預備www.hetubook.com.com航天員們只有一個感覺：奢侈！
……
這世間，有幾個人能擁有這樣的機會？不消趙鴻濤多說，每個人訓練得都很投入。
趙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不懂。」
古韜笑了一聲，然後收起笑容：「之前談到航天員的訓練，他那邊的人表現得怎麼樣？」
可是，付費維修……真的不便宜啊。
趙雅跟著王洋和劉亞平走向衣帽間，聽她們討論著老闆，嘴裏冒著各種自己聽不懂的詞，不由得有些自卑又有些自豪。
這是燧石航天和兩大航天集團深度戰略合作的一部分內容。
現在，做的當然是燧石計劃里那個比較小的空天飛機。大的那個，則是適用於天地轉運的民航級客機。
反正連古韜保家齊都知道，自己確實有特異能力了，那還太藏著掖著幹嘛？
古韜看了看他，說道：「剛聽過第一階段測試就把設計方案給了你這邊？」
王洋和劉亞平相視一眼，然後問道：「按燧石空間城的設計……中心艙段應該是失重狀態吧？一比一的模型……失重訓練？可以造出這麼大的中性浮力水槽嗎？」
和圖書而且，維修時間也不短，不如等第二代神威無量上市。
郭躍感慨地搖了搖頭，就繼續翻自己手上的圖紙說：「不關心這些了。趁發動機繼續做地面各項測試的時間，空天飛機的機載系統，趕緊把還剩下的問題解決掉。」
不過，倒是可以進行付費的維修，畢竟自毀的僅僅是量子計算核心，如果就此報廢，未免太浪費了。
不光趙鴻濤，這些人都是經過飛行員訓練的。
「所以說他心大，有自信能搞定。」
三維滾環、超重、幽閉空間……說實在的，這些訓練也挺挑戰生理和心理極限。
位於燕京的航天員科研訓練中心裏，趙鴻濤正帶著趙野、趙雅和另三人在這裏接受訓練。
「這麼大的體積，還能用什麼新方案？」
王洋和劉亞平還在不能相信：「我沒記錯的話，她們那個空間城，中心艙段直徑有100米吧？長度也超過500了。」
但畢竟東遼號也下水了，威龍在天上飛，今時真的不同往日了。
郭躍聽顧松對風小龍漫不經心的吩咐，笑著調侃：「這幫人心裏得多發苦？」
「民航化？」白楊無語了，「這不是一上來就給咱們提高難度和_圖_書
嗎？」
「你才剛開始，正常，慢慢就適應了。」王洋笑道，然後又問，「我聽中心的領導說，你們在昌文建了一個超大的訓練中心？」
古韜露出笑容：「那是肯定，畢竟多了一種解決方案。不過這些項目，暫時就不用再高調了，我們的基調，還是和平發展。當然，萬一形勢有變，我們的研究速度很快，估計他們也習慣了。」
郭躍瞥了一眼自己的另一個學生，說道：「他的心大著呢，這明顯是為了空天飛機的民航化做準備。」
趙雅答道：「應該是吧，不然進行這些訓練幹嘛？哎，壓力好大，王姐、劉姐，你們好厲害。我看你們一天訓練下來，都面不改色。我現在腿都是軟的，肚子里感覺沒一個內臟在正確的位置上。」
顧松呵呵地笑了笑：「這可沒辦法，我做慈善也是分地方的。」
賀挺笑道：「是啊，他說精力上顧不過來，他那邊的空天飛機，是民航方向的，主要是運人運貨。咱們要是有想法，防務方面的團隊還是我們強一些。他說，紀總工程師肯定喜歡。」
古韜點了點頭：「選些好苗子備著吧，總會用上的。回頭我問問他，看試飛怎麼搞。」和圖書
顧松心裏是有數的，當然得一次搞定。
在自己任上，國家有了這麼大的發展，實在是8年前沒想到的。
按漫遊者的說法，第一代神威無量的量子計算核心已經停止生產製造，所以維修費用很貴。
而為了現在的航天員訓練，他們也終於得到了寶貴的真實飛行機會。
賀挺說到：「我會安排好的。不過，這方面想要有大進展，估計也不是有了他提供的發動機設計方案就行。整個結構和系統，我看啊，他那邊進展會快得多。就算明天聽到那邊有試飛的消息，我都不奇怪。」
「他又有錢又有發展前途，還愁底下沒良將？這一批人表現不錯。不過，試飛估計還是不行的，空天飛機的複雜性在那裡。」
昌文那邊，所建設的訓練設施還沒有完全完工，也並不適用於燧石空間城第一階段未建成前的階段。
顯然是不行的。
古韜內心裡挺澎湃的。
「是啊，說是空天飛機技術攻關。他那個發動機，真有點嚇人。」
聽上去……昌文的訓練中心，很厲害的樣子？
畢竟距離漫遊者今年的發布會也不遠了。
現如今，短短數年之間，總算是厚積薄發一般，開始日新月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