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抱走劉然，祝福。」
「銘兒，你上熱搜了！！」
周鑫正在用電腦，季銘也就湊過去一起看。
不過，以速度來說，它其實也不一般。
話題裏面，營銷號的微博果然高高掛在最上。
——「卧槽，怪不得這就上熱搜了，喜田也太捧他了吧。」
——「沒有，他前女友前兩天還說他打人呢，配了個傷情圖。」
季銘張大了眼睛，往後一靠，長長吐出一口氣。
季銘先接到的楊如意電話。
今天就漲了14萬！
——「前途堪憂，這家公司喜歡硬捧，捧不捧得上去還不知道，但一定會先有一幫黑粉，小哥哥演話劇，又有演技，糟蹋了就可惜了。」
季銘眨眨眼，有點鈍，他還在熱搜的衝擊里，沒有完全緩過來：「——幹嘛？」
——「鄭子恆都硬了吧？」
——「反正鄭子恆是涼了，戲也沒影了，節目也沒了，現在都沒啥動靜了。」
……
「章影后關注了季銘哎，而且好早m.hetubook.com.com還發過微博誇過他。」
「……經紀人把他接走了。」周鑫有了一點莫名的優越感，就像是一個掌握著娛樂圈隱秘的消息人士：「他已經知道了，喏，在我電腦上看了二十分鐘。」
「季先生不可能去參加那個節目，他要是想當偶像，就沒必要去演話劇啊，憑他的條件，演個偶像劇求一夜爆紅，難道不是更合理的選擇么？」
「據騰訊內部消息，中戲學生季銘，將參加偶像練習生第二季。季銘是中戲大二學生，李瀾和易千的師兄，劉然、張成的師弟，此前演過國家話劇院年度話劇《雷雨》的周沖一角，廣受好評。此外，他也是江浙台熱門綜藝《我就是演員》的指導老師之一，被認為是一位具有強勁實力的小鮮肉。消息透露，季銘很可能是在《演員》期間，被《演員》網播平台騰訊視頻選中的。大家會pick這位實力顏值兼具的科班小鮮肉嗎？」和-圖-書
「好。」
微博熱搜！
「是不是真的啊？天哪，為什麼呀？出道就是田明鑫和國話的大劇，還入圍了白玉蘭戲劇節表演獎，演技又遠遠超過那幫小鮮肉，怎麼會想不開去當偶像啊？我不信！」
「……為什麼？」季銘楞了一下，有點慌，有一種不可控制的感覺：「我自己看看。」
楊如意很快到了中戲，季銘拿了個包，想了想又拿了一條黑色一次性的口罩：「我先出去了。」
譚子陽簡直心癢難耐，難受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馬打電話給季銘——不過他還殘存著一點理智，沒那麼干。
楊如意頭髮有點亂，顯然也是急匆匆地過來，接上季銘的第一句話：
果然「季銘偶像練習生2」，高高地掛在了熱搜榜12位上，周鑫點開榜單時就倒吸一口氣——室友上了熱搜榜，還是這麼靠前，太有衝擊感了。
周鑫不可思議地喊了一聲。
——「你看看第一季那些人有多紅，商業價值有多大，你和_圖_書就知道為什麼了，演話劇，演技再好，也就是混個飽而已，京城的房子都買不起。」
「……」
「你要參加偶練？」
「這位好像剛剛簽約了喜田經紀，跟張天璦一個公司的了，他們微博昨天剛發的。」
他剛走，譚子陽和王瑋前後腳就回來了。
掛掉電話，情緒已經平息下來的周鑫，疑問地看著季銘。
譚子陽人未到，聲先至，激動地好像上熱搜的是他自己。
「真的好帥啊，又有演技，其實參加也沒壞處，可以讓一個有顏有才的年輕人被更多人喜歡、認識。」
隨著季銘回到話題頁，繼續往下翻，他過往在互聯網上的痕迹，也都一點點被重新發掘了出來。
「你現在在學校？」
「季銘在《演員》里好毒舌啊，嘖，不過演技是真的好。」
「營銷號能不能不要看見一個好的年輕演員，就想把他拖進輿論大戰，然後毀掉？季先生已經很低調了好么，他專註在中戲學習，也專註《雷雨》巡演，連戲和-圖-書都沒接一部，至於被你們這麼消費么？」
言之鑿鑿的，吃瓜的，可惜的，嘲諷的，嚴詞否認的——一副微博眾生相，躍入眼帘。
「啊？」
「騰訊的人剛才聯繫公司了。」
楊如意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還能幹嘛？問你有沒有這個想法啊，騰訊可能也被你激發出的熱度驚到了。」
在吃瓜群眾的討論中，季銘也看到了自己的抖音粉絲——因為她們管他叫季先生。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祝福他，但請不要帶上我們易千。」
「不知道，他沒說。」
季銘想要問問，是不是喜田的操作，但忍住了。
——「他們公司發的這組寫|真還挺好看的。樓上就別替古人擔憂了，有公司願意捧，總比糊逼到底來的好吧？黑粉也是粉啊，貢獻起熱度來，比真粉還要厲害呢。」
「有營銷號說你會參加騰訊的《偶像練習生第二季》，然後——你的微博知名度，看來我們是低估了，而且你的抖音粉絲也在推波助瀾，熱度又反m.hｅtuｂooｋ.ｃｏｍ.coｍ過來吸引了一批營銷號，就這麼上了熱搜，現在是第12位，很靠前。」
「我現在需要保持沉默，任何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真是小小紅了一把。
「你上熱搜了。」
「參加《偶練》？」
「他好像被鄭子恆的粉絲攻擊過哦，那時候還挺慘的，也沒有粉絲幫忙，就光著被恆星粉罵。」
「我上熱搜了。」
他不能指望楊如意會對他說實話——假如是喜田做的，而他們不打算告訴他的話。
「那他真的要參加《偶練》？」
呼~~
季銘紅的很突然，他以為周鑫這個許願，是跟「前程無限」一樣的長期願望，但錦鯉上並沒有出現新的金鱗，原來那一片金鱗也沒有反應，顯然，它是個一般願望。
「你粉絲已經50萬了。」
「我來接你到公司，周總也過來，我們一起討論一下。另外，你學校那邊，不排除會有娛樂媒體去燒熱灶，你稍微注意下形象。」
——「哈哈哈，鎚子綿綿無絕期了，跟連續劇一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