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我真的覺得你好好看啊，我還視奸了你的微博，照片都超有氣質！」女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觸感順著舌尖上的神經末梢蜿蜒直接上竄，向歌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低垂覆蓋的眼睫，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有點沒反應過來。
「季度代言？」
周行衍眯了下眼。
她叫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向歌很淡定的看著她，補充，「——向歌。」
周行衍喉結滾動，下顎繃緊了，抱著人放到旁邊沙發上，單手抓住她一隻手手腕扣在頭頂，人壓下來。
「我走了以後真的一次都沒談過嗎？」
她整個人下意識後退了小半步，背脊貼上醫院樓梯間冰涼鐵門，突如其來的涼意順著背部布料滲透過來，她「啊」了一聲，聲音發出來只剩下一聲曖昧的低嗚，男人就毫不猶豫的順勢而入，深入敵營。
周行衍語氣淡淡：「沒有，女朋友過兩天準備明目張胆和野男人跑路，我很開心。」
向歌垂眼看著垃圾桶里她剛打開的滿滿一包薯片的屍體，又抬起頭來，用無言的控訴眼神看著他。
「……」
向歌愣了下，而後「哇」地一聲，揚睫笑了，雙臂張開迫不及待道：「來吧，等你很久了。」
向歌抬起頭來，人湊過去，親了親他，軟乎乎的身子剛要挨過去準備抱抱他，被男人戳著腦門抵住了，「別過來。」
周行衍：「……」
他低低出了聲，沉沉的，人往前走了兩步，沒管她ｈeｔuboｏk•ｃom.cｏm高高舉著的雙臂，人微微下蹲，拖著她腰臀處把人抱起來了。
向歌莞爾，湊到他面前去，手指從長長的睡衣袖子里伸出一根，摸索到他手指，捏在手裡扯了扯。
唇瓣貼合摩擦間順著唇縫悄無聲息鑽進去，勾著軟滑舌尖吮吸著咬，動作緩慢綿長，熟練度完全爆表。
「……」
周行衍完全不為所動：「傅容森是誰？」
向歌：「……」
「……」
懷裡的姑娘細長一條，輕飄飄的，因為實在太瘦了，並不很柔軟，微微有些骨感。
向歌愣了愣，彎起唇角：「謝謝你啊，你眼光真好。」
周行衍也很順手的從她手裡拿過薯片，長臂伸出，手中東西懸空，一松，啪嗒，直接掉到腳邊垃圾桶里。
周行衍淡「呵」了聲，氣音短促，：「你倒確實是經常被異性表白。」
？
向歌一噎：「你下午在醫院親我的時候也沒洗澡。」
她睜著眼，他閉著，微微皺了皺眉，睜開眼來。
向歌被他抱在懷裡，很快安靜，瞬間緊繃的身體柔軟下來，低垂著頭看著男人黑髮發旋兒，突然低下了身子，從上方一點的位置垂下頭去，張口含住了他耳廓。
毛絨絨的睡衣袖子袖口垂到他手背上，痒痒的。
周行衍沒動，良久，唇瓣貼著那長長的一條，一寸一寸吻下來。
周行衍因為活的過於養生，所以家裡基本上什麼零食都沒有，向歌回去的路上去超市買了和_圖_書一大堆的零食。
清黑的眸底沉濃一片，「閉眼睛。」
收拾什麼？
往常她出門什麼的，基本上就是很路人的路人，沒有人會認出她，她也就習慣了，結果今天提著袋子剛從地下一層上來，一家賣表的專櫃門口就被人攔下來了。
周行衍動作停住了，唇緊緊貼合著那塊肌膚，人一動不動。
周行衍：「……」
向歌：「我今天去超市有小姑娘跟我搭訕表白，我突然覺得就這麼找個男朋友把自己捆綁了好像感覺有點虧了。」
擦肩而過的時候家屬還看了她一眼，向歌眼角發紅，潤潤的，抿著唇，頭微垂，前面站的是個穿白大褂的。
向歌眼睫一彎，看著他進了屋，也回身進去，順手抓過茶几上的薯片塞進嘴裏一片，咔嚓咔嚓：「是不是覺得自己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簡直撿到寶了？」
向歌低嘆一聲，單手環住他的背，聲音低低的：「沒關係，已經過去了，我不在意了。」
向歌沉吟片刻，謹慎開口：「行行，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雖然我長得不太像個好人，但是確實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你這樣，感覺還是快了點兒，我會覺得你是個渣男。」
突如其來的一下，向歌「啊」的一聲，生怕一個不穩自己被折下去，連忙抱緊了他脖子。
「電視里嗎？」
「談過嗎？」
直到晚上周行衍回來，向歌唇邊的笑意還沒褪下去。
周行衍從褲袋www.hetubook.com.com裡勾出串鑰匙來，一整串全都遞給她：「開我車回去。」
那患者家屬一瞬間好像掌握了什麼錯誤的信息，一臉瞭然，有點同情的看著她，惋惜的搖了搖頭。
她可能今天買了洗髮水，和他的洗髮水味道不太一樣，有淺淺的花香味在鼻尖縈繞四散。
直到門口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腳步由遠及近，向歌眼睛唰地睜開，瞪大了點兒，去推他。
那裡有一道明顯的傷疤，狹長，觸目驚心。
向歌側頭：「不開心了？」
周行衍「嘖」了一聲：「行了，知道你經驗豐富。」
向歌緊追不捨，朝他撲扇著長睫毛，張開的手臂還抖了抖：「來啊。」
周行衍淡瞥她一眼：「那是在醫院，現在是在家。」
周行衍慢吞吞地把鑰匙重新遞給她：「晚上回家再收拾你。」
周行衍人動作沒停，甚至惡意用了點力氣咬了咬她舌尖。
向歌「唔」地一聲，人掙了掙。
還搞事情。
向歌點點頭：「應該年度了，我過兩天去簽春夏新系列的合同。」
他捏著她手腕的手指不自覺一點點收緊，胸腔淺淺起伏。
她停了停，「畢竟我長得太好看了。」
向歌笑出聲來，突然抬手，環住他脖頸。
溫熱的，軟乎乎的觸感，有淡淡的蔬菜植物清香，向歌恍恍惚惚地才想起，他剛剛吃了秋葵蔬菜乾。
向歌一愣：「啊？」
看著他的表情，向歌就一副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的欠揍樣子，舌尖卷著唇https://m.hetubook.com.com邊舔了一圈，「學長，你談過戀愛嗎？」
醫院樓梯間有冷風灌進來，吹得人忍不住想打哆嗦，向歌卻莫名的開始熱。
綿滑的舌尖沿著他耳廓劃過去，濕濕軟軟的觸感，帶起嘶啦嘶啦的電流，刺|激著神經，酥麻癢感直襲尾椎骨。
周行衍吻技有點好。
「醫院都可以，家裡怎麼不行了？」
「……」周行衍抿了抿唇，沒說話。
「怎麼都回了，不然你坐公交？」
「就是在三億微博活躍用戶面前說要追你那個。」
向歌伸過手去，剛要接，他又瞬間收手。
我做錯了什麼了？
小狐狸眼梢挑著笑，倚靠在一邊看著他換鞋進屋：「行行，我們分手吧。」
等那幾個人上去了，聲音越來越遠，向歌手背抹了抹嘴唇，才重新扭過頭來，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鑰匙。」
「沒談過嗎？」
從頭至尾，細密溫柔。
周行衍頓住了，回過頭來。
周行衍抬手把她推開了點：「我沒洗澡。」
「……」
「那是我季度代言家少爺。」
「怎麼可能，」向歌甩著袖子：「但是我一直是被異性搭訕表白，女孩子還是第一次，女生好像一般都比較討厭我。」
兩個看起來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有點興奮的看著她：「你是不是那個，Z家秋冬代言的那個模特，叫，叫——」
「那你怎麼回，坐公交？」
向歌拉長了聲音：「啊——」
「……」
向歌笑：「什麼都是這樣的。」
「我怕我忍不住履行做男wwｗ•ｈeｔｕｂｏｏk.cｏm.coｍ朋友的義務。」
一手勾著她纖細的腰，指腹輕緩摩擦，灼熱滾燙的氣息和吻，順著額頭到鼻尖耳廓，從耳尖到耳垂，含住那一塊軟肉磨了片刻，落在她耳後。
囂張。
向歌一臉疑問。
周行衍：「……」
周行衍把人放了。
下一秒，樓梯間第二層門被推開，幾個探病的病人家屬樣子的人一邊說話一邊往樓上走，向歌身子往旁邊側了側，給她們讓位置。
她唇邊的弧度快要飛起來了，看得周行衍眼睛發脹。
周行衍人整個一僵。
不僅囂張。
女人在他回來前已經洗好澡了，穿著那身寬大的男款白色睡衣跑過來給他開門，眉眼狹長，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毛絨絨的小白狐狸。
周行衍脫了外套掛在玄關門口衣掛，「這種你沒遇到過？」
周行衍靠著牆邊站，垂眼看她。
睡衣的觸感毛絨絨，帶著她的淺淺體溫和香氣。
蔬菜乾，這人連吃零食都這麼老年人，向歌迷迷糊糊想。
向歌反應過來了，微微向後仰了下頭，拉開了點距離，不知道是誰的晶瑩還掛在唇瓣上，微微喘了喘，勻氣，「為什麼閉眼睛。」
向歌仰頭：「不想坐公交了嗎，那你可以打車。」
「我也沒經驗啊。」她彎著眼睛，聲音又輕又軟，毛絨絨的貓尾巴，打著捲兒，在空氣中一盪一盪的。頭微微揚了揚，她仰著腦袋去碰他嘴唇，綿密舔舐，含了含，聲音模模糊糊地：「不過現在有了。」
「？」
「不都是這樣的嗎？」
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