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十二節 莫愁湖畔

三日之後,易寒吃著早飯,門口來了一服飾甚雅,面若冠玉的美少年,不是于傑又是何人,于傑一進酒店門口就瞧見易寒,走了過來,道:「易兄」
易寒見人已經到齊了,問道:「怎麼還未開始,要怎麼比呢,對詩嗎,還是作詩」。
少女乙道:「當然支持花愁了,花愁詩會的人不但才學比風雅頌要高,而且他們個個在武藝上都是高手,更有英雄氣概,不像風雅頌的人能文卻不能武。」
忽然,圍觀的美女們像發了瘋般向花愁詩會那裡擠去,有點瞧不清楚狀況的,見擠不過去,便跑到橋上,閣樓遠眺著,鶯鶯燕燕的驚叫聲吵雜的很,倒是那些才子們顯得從容了許多。
于傑往左邊那設有幾張椅子的地方走去,明修,林木森,馬畫騰都在那裡,還有幾人易寒卻是不認識,反觀對面花愁詩會,足足有幾十人之多,相比花愁詩會,風雅頌顯得人丁凋零。
靜明道:「老衲也是受人之託不得不來啊」
「哎呀,差點忘記了」,于傑一臉急色。
雲孤天出列朗聲回道:「就依傅老先生之言」,于傑也站了出來,「風雅頌也同意」。
易寒訝道:「倉促之間為何能請到如此多能人名士到場」。
少女甲嘻嘻笑道:「因為我喜歡明修啊,明修多帥啊,就算他輸了,我也一樣支持他」。
馬車來到這莫愁湖邊,人已是不少,見了馬車來了,紛紛讓路讓馬車通過。
不待易寒提問,于傑便道:「這是金陵學者泰山北斗,傅作hetubook•com•com藝,原本官居當朝禮部侍郎,這些年告老還鄉,威望在金陵無人能比,旁邊的那少女是他孫女,叫傅櫻檸,年芳十七,聽說自幼聰慧過人,才學過人,但甚少在公共場合路面,其底細我也不甚了解」。
于傑又解釋道:「那趙先生你先前已經見過了,另一位呢便是金陵城內最出名的書院,金陵書院的院長白叢熙,他與趙三思先生年輕時是同窗」。
易寒道:「他來了有什麼奇怪的嗎?」
于傑這才道:「靜明大師是無想寺的主持,靜明大師精通禪道,玄儒兩學,才識之高,金陵之首,許多當朝大官來金陵都要前來拜見於他,聽聞他武功也同樣深不可測,但從來沒人見他出手,不知是真是假,今日他作為武試的評委,看來傳聞不假」。
易寒揭開車簾,見人群都朝一個地方涌去,問道:「這些人都是去看比試的嗎?」
這時人群之中擠進一位年僅六旬的老者,只見他在一美女少女的攙扶下,慢慢走向正中央設有六張太師椅的亭子。
易寒道:「行,就看他們把金陵美女都搶走了這一點,今天就要好好煞煞他們的威風」,見場中央遲遲沒有動作,問道:「怎麼還不開始呢」。
易寒行了一禮,笑道:「于兄,那女子的舞蹈可否好看」。
易寒望去,對面花愁詩會走來幾人,這雲孤天,衛峰昨晚見過,其餘的都不認識,身後還跟著幾位公子,不過這風頭都被前面幾位搶了,m•hetubook•com.com他們倒像隨從多一點。
場中人群歡呼雷動,扯上美女,又可以有一段才子佳人的美傳了。
最後進場的是一個老和尚,那老和尚可謂姍姍來遲,走路比烏龜爬還慢,一步一步慢吞吞,于傑驚道:「怎麼靜明大師也來了」。
易寒道:「哦,何事讓于兄如此掛心,不知小弟能否幫的上忙」
易寒淡道:「哦,于兄為何這般著急」。
又入來一中年男子,那人臉色黝黑,滿臉鬍鬚硬毛,臉型粗獷偏胖,虎背熊腰,走路大步大步,于傑介紹道:「此人是正義鏢局的總鏢頭,霍濤,身邊那男子是他義子霍雷霆。這霍濤本是少林俗家自己,一套降龍伏虎拳厲害無比」。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我看不到,還老來勾引我,岔開話題,笑道:「于兄,你今日一早就來,為得何事,不會是來和我吃早餐這麼簡單吧」。
隨後來跟著一腰掛長劍的男子,一襲青衣藍,大概三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這男子容貌消瘦,兩眼神采奕奕,「此人叫宋擎山,師從崆峒,十年前便很出名,喜好流連風月之所,恰逢他此刻他也在金陵,於是把他也請來過來」。
「他們好英俊啊」在場的萬千少女頓時瘋狂了起來,氣氛頓時沸騰起來。
少女甲低聲道:「是好帥,如果他能比的上明修的一半才學,我就支持他」
少女乙調笑道:「怎麼,你這麼花心啊,我還以為你痴心明修一人呢」。和*圖*書
于傑道:「那夜在畫舫之上,我當場向雲孤天提出今天比試,畫舫主人聽了,願意我們請來證人,我卻不料她能耐如此之大,竟連傅作藝,靜明大師這樣深居簡出的人也請來過來」。
易寒隨於傑來到一處可容幾百人的大場地,場地中間已經有序的擺放幾張桌子,數十張太師椅,場地外圍劃了一圈黃線,圍觀的人多是少女,學子,不時也可見幾個尋常百姓,大娘大叔,在人群的外圍,不少小販聞聲而至,在外邊擺起攤子,做起生意來了。
亭中另外五人見靜明到場,又是驚訝又是欣喜,紛紛起身對靜明抱于敬禮,那傅作藝更是上前喜道:「能見到靜明大師,今日總不算白來,來快請坐」
易寒對著于傑笑道:「于兄,看來他們比你們受歡迎的多,我們來的時候也沒見這些女子如此瘋狂,實在太可惡了,怎麼能把美女都搶走了呢,至少要留一半給我們啊」。
于傑一臉興奮,道:「易兄,我已等這天等了好久了,被他們壓在下面的感覺你是沒有嘗,見了他們我們都要低著頭」。
少女乙嘻嘻笑道:「是好帥,我還未成見過如此英俊的公子,比你那明修如何」。
于傑道:「正是,我們正趕往莫愁湖邊,南朝有莫愁,悄然湖畔走,這地方素來為才子聚會之所,倒也合意。」
易寒道:「怎麼會把趙三思也請來,難道不知趙先生是于兄之師嗎?」
于傑淡道:「趙先生素于正直聞名,他絕對不會偏袒於我」。
兩人上了馬https://m.hetubook.com.com車,易寒剛坐下,于傑介紹道:「此次風雅頌與花愁的文試和武試,一大早就在金陵城內傳開了,定是那花愁詩會的人已經勝券在握,故意傳了開來,這文比,還請來了金陵城內名望威信較高的學士,而這武試也請來了成名已久的高手來當評委,由於時間緊迫,不知這些人來是不來,不過今天我們與花愁詩會的對決是免不了了,這事已經在金陵傳了開來。」
傅作藝朗聲道:「那好,雙方既然都沒有異議,那第一局就先從琴字開始,也好讓在場之人先享受天籟之音,老夫對音律不甚精通,不過我家小孫女倒是有這方面的天賦,這題就由我家孫女來出,眾位以為如何」。
我還不是被人家趕,不然誰願意離開,心中幽怨,卻安慰自己笑道:「機會還是有的嘛」。
「易兄,這事非你幫忙不可,那日畫舫之上,我已與那雲孤天約好今日」,于傑將緣由說了出來。
只見亭中那幾位人交頭接耳一番,傅作藝起身上前對著場中朗聲道:「這次應風雅頌與花愁之邀前來,我剛才與眾位才學淵博的名士商量好了,就有老朽來出這個題目,所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方為真才實學,那就已琴,棋,書,畫,四字雙方各比試一番,兩方都是詩會,這比試也不能沒了根本,最後一局就來比詩,五局三勝者,就為此次文比的最終勝利者,各位意下如何」。
少女甲又道:「你有看到剛剛走在於傑後面的那個公子嗎?他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他好英和*圖*書俊啊」
「好吧,于兄稍等片刻,我這就隨你而去」,易寒回屋梳洗一番便隨於傑一同離開客棧。
于傑道:「我們邀請的金陵學士名宿,還有作為武比評委的成名高手還沒來呢」。
明修笑而不語,那于傑卻一臉苦笑道:「易兄,怎麼這個時候你還取笑於我,你別忘了,我們可是一夥的,我沒面子,易兄你也沒面子啊」。
少女甲道:「這風雅頌與花愁你到底支持那邊」。
馬畫騰氣道:「對啊,怎麼能全部搶走呢,至少要留一半給我們嘛」
不一會又來兩人,兩人都過不惑之年,其中一位易寒認得,正是那趙三思,其中一位鼻樑高挺正直,雙目神采飛揚,顧步舉止之間儒雅斯文,氣質不凡。
于傑頓時興奮,嘆道:「哎呀,易兄,你走的太早了,沒能看到她那仙女一般的舞姿,實在可惜的很」。
少女乙道:「為什麼,你明知今日風雅頌必敗為什麼還支持他們」
于傑嘆道:「易寒,你未能看見真是可惜,以後恐怕再也看不到如此驚艷的舞姿了」
眾人哈哈大笑,不管文文武士都顯得興奮異常。
少女甲卻道:「我支持風雅頌」。
易寒跟在於傑往裡面擠,他耳朵尖,聽見身旁兩個少女正在討論著。
「快看,快看,是雲孤天雲公子唉,還有張子文張公子,馬國平馬公子,衛峰衛公子,駱展才駱公子他們都來了耶」,燕燕鶯鶯開始發痴。
于傑道:「還不知道呢,未顯公平,由那幾位名士出題」。
易寒漸漸離她們走遠。不過還是能聽到她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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