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二十一節 深夜來客

這是什麼話,剛想責斥幾句,想想還是算了,惹惱她把自己丟棄不顧就完了,轉身離開。
易寒道:「明蒙,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房間的很安靜,可以聽見那個女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易寒笑道:「自然沒有這麼簡單,服飾也要變一變,想那鳳鳴院表演艷舞定是統一紅輕紗一類的服飾,若隱若現,最勾人男人魂魄了」。
風流債,這話說的易寒莫名其妙,胡亂朝一個方向問道:「這位大俠,我家娘子很厲害的,你離開吧,我也不計較你的偷窺之罪了」。
「是啊,不讓你走」,除了如酥,四女手臂像八條蛇將易寒纏住。
易寒聽完差點要吐血,這是身為娘子應該說的話嗎?簡直顛倒黑白,豈有此理。
「不準走!」,俠女的聲音冰冷的讓人毛骨悚然。
眾女聽易寒這番大胆直白的淫言穢語,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紅暈,憶香氣惱道:「哥哥也不是好東西,人家只不過想讓你出注意,你卻這般輕薄我們姐妹」。
「只有我可以打他」,聲音冰冷的就好像剛從冰窖子出來。
「原來你知道了,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她傷害你一根毫毛」,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關切,突然又冷哼一聲,「你惹的風流債,我一會再找你算清楚」。
脫俗氣道:「什麼,你敢說我沒腦子,我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一陣風朝易寒吹來,似乎脫俗要向易寒動手,突然停了下來,又好像被對方阻止了。
易寒好像覺的這話聽著耳熟,正思索中,脫俗突然冷道:「敢攔我調|教夫君,我讓你明白惹我的後果」,一陣打www.hetubook.com.com鬥的聲音傳來,聲音越來越大,不時可聽見桌椅被撕裂的聲音,呯呯嗙嗙聲絡繹不絕。
脫俗疑惑道:「怪了,為何從我夫君進屋,你就變得心緒不寧,現在又很激動,難道那個混蛋真的玷污過你的清白,須知這樣一來我卻有七分勝算」。
「好——」,提著易寒同時往南方向飛去,易寒的痛苦才剛剛開始,兩人還不忘交手,似乎有點顧忌易寒,均沒有使出全力,儘管如此,沒打到對方,易寒卻時不時成了那個替罪羊,大聲怒道:「都給我住手,出去以後,你們再打個夠」,出乎意料的,兩女卻果真停了下來。
脫俗冷哼一聲,「若你真的做過那種事情,非但是個混蛋,我還要親手把你閹了」。
「弱男子!」易寒微一錯愕,才明白指的是自己,露出一個苦笑不得的表情,他堂堂男子漢,卻被稱為弱男子,這脫俗真的太不像話了。
脫俗罵道:「不要臉,搶我男人」,也不示弱將易寒往自己處用力。
易寒聽到脫俗的聲音,稍微有些寬心,她的本事自己還是知道的,朝發聲處走了過去。
易寒回道:「不用了,你們先準備好這幾樣樂器,我卻還需要修改一下音調」
片刻,在城外的一處偏僻野外,終於停了下來,易寒總算舒了一口氣,速度太快,風刮的他臉疼。
易寒被贊的不好意思,老臉一紅,道:「好啦,好啦,你們先準備,我明日再過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易寒一臉無奈,三更半夜的,發出這麼大的聲響,還不把院子里的人都吵m.hetubook•com•com醒,果然,院子里的其他房間相繼亮起燈火。
易寒吃疼,怒火中燒,吼道:「都他媽的給我放手」。
脫俗喜道:「好嘞,沒有你這絆腳石,我就好辦了」。
易寒笑道:「勝是絕對勝過鳳鳴院的艷舞,這種舞蹈表演起來有強烈的震撼力,你們舞蹈基礎很好,學起來也是不難,最難的就是這個曲子需要好多種樂曲來演奏」。
易寒莞爾一笑,道:「你們樂得清閑不好嗎?管人家艷舞不艷舞,快去休息吧,我與李兄也該回去了」。
醉波喜道:「哥哥,我們不怕麻煩,快快說來,只要能勝過鳳鳴院,再辛苦我們也願意」。
易寒輕輕搖頭,四女一臉嘆息,「我還以為子寒哥哥無所不能呢」。
那女子冷道:「我是不會放手的」。
易寒啞然失笑,連一旁的李明蒙也笑了起來,男子怎麼肯能會跳舞,就算有人會那也是唯一的一種舞,劍舞,耍起來倒是英氣勃勃。
脫俗氣的捉狂,控制不住暴起粗口,「他是我男人,關你屁事」。
易寒訕笑道:「難道你們今晚想陪我共度良宵,好吧,我不走了,今晚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非讓你們每個人嗷嗷叫不可」。
脫俗氣的怒氣衝天,冷道:「憑藉一個弱男子來威脅我,有本事你沖我來」。
「哥哥,你說的這些樂器,我們這裏都有,這個洞簫需要不需要」,痴珊問了出來。
「俗兒,是你嗎?」,易寒朝空氣輕聲問了出來。
脫俗心疼易寒,停了下來,冷道:「你放手」。
眾女一臉喜悅,「哥哥,明日可一定要過和*圖*書來,若失約,以後再也不理會你了」。
俠女道:「我是不會放手的」。
兩人來到李府,夜深人靜,只能翻牆入府,分道揚鑣往自己屋子走去。
醉波道:「哥哥,她們那些衣服好像是定做的,衣飾店都是買不到的」。
易寒哈哈笑道:「她們自己定做的,難道我們就不能自己定做嗎?衣服的事情就交給我,我畫幾張圖,你們拿到裁縫店定做就是」。
「是啊,是啊」,幾女紛紛附和,「哥哥,你快幫我們想想辦法,有什麼可以吸引客人的節目沒有」。
脫俗咯咯笑了起來,「傻瓜,她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那傅明玉就是她的傑作」,說到最後聲音變得冰冷入骨。
兩女也似乎意識到了,一邊打著一邊朝易寒移動過來,突然,一人夾著易寒的一邊肩膀朝窗口飛竄出去,剛一落地,易寒疼叫一聲,身體感覺要被活生生撕開成兩半,卻是兩人扯著易寒一邊肩膀往著不同方向移動。
「這樣就可以了嗎?」
「咯咯」,笑聲傳來:「我在這裏,你朝哪裡看呢」。
李明蒙微笑搖頭,如酥凝視著他,又問道:「那你明天還過來嗎?」
幾女依依不捨的將兩人送到門口,待瞧不見他們身影,才返回。
兩人走到眾女身邊,朝從窗口望了出去,只見那街對面不遠處的一間秦樓人潮湧動,鶯歌燕舞聲便是從那裡傳了出來,有不少原本在媚香樓逍遙快活的客人,也紛紛離開卻是跑到那邊湊熱鬧。
妙眸問道:「哥哥,你會跳舞嗎?」
「不過我可以教你們一種舞蹈,只是要表演這種舞蹈卻麻煩了許和-圖-書多」,易寒突然道。
「需要那幾種樂器呢?」一旁的李明蒙也好奇,問了出來。
易寒哈哈笑道:「好啦,不跟你們開玩笑了,這鳳鳴院弄一個艷舞吸引客人,你們也可以啊」。
「哥哥」,妙眸一臉幽怨,對著易寒道:「那鳳鳴院太欺負人了,一個艷舞就把我們的客人都搶光了」。
易寒苦笑道:「她那種本事,你想想我有可能玷污得了嗎?真是個笨女人,一點腦子都沒有,定是那位俠女對我有什麼誤會」。
「咦,哥哥,你這表情好噁心啊」,妙眸皺著眉頭,全身打哆嗦。
兩人似乎杠上了,誰也不願意退讓一步,易寒悲呼道:「俠女,娘子,要不聽我的吧,往南走」。
這話驟然發出,頗有威嚴,兩人出人意料的乖乖鬆手。
兩女對視起來,易寒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著脫俗道:「娘子,把她給收拾了,我先回去睡覺了,實在困得厲害」。
李明蒙不敢正視她的眼睛,別過臉去,道:「不知道,看情況吧」。
痴珊接著道:「那鳳鳴院的艷舞我們卻都不會跳,聽說她們請了一位宮廷舞蹈師負責服飾還是編舞」。
妙眸拉著易寒的手晃動起來,撒嬌道:「哥哥,你會不會嘛?」
易寒伸出五指,思索道:「吉他可以用琵琶代替,鍵盤可以用古箏代替,貝司可以用琴來代替,這個鼓也可以用皮鼓來代替,這樣想來,只要稍微修改一下琴弦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被夾在中間的易寒卻動彈不得,心中大喊倒霉,怎麼這種事情就被自己撞上呢。
俠女冷笑一聲,「他卻不是你所說的弱男子,他凶的很,也惡的很呢和*圖*書」,這話易寒雖然也不太聽,但至少聽起來順耳多了。
「不要過來,站在原地別動」,脫俗突然嚴肅道,語氣絲毫沒有在開玩笑。
「明人不說暗話,憶香你是害羞說不出口,還是真的不願意呢」,易寒勾起憶香的下巴,一臉猥瑣道。
醉波嘆道:「前幾天我們表演了一個水袖舞,客人的反應卻是很冷淡,似乎不敢興趣,反而紛紛跑去看艷舞了」。
俠女道:「今晚之後就不是了」,手上用力往自己身邊拉去。
「往北走——」
「我打我自己的男人,你攔我幹什麼」,脫俗語氣冰冷。
「啵」,妙眸高興的在易寒臉上親了一下,喜道:「哥哥太厲害了,連衣服都會設計」。
易寒剛推開屋門走了進去,卻感覺不對勁,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殺氣,還有兩股不同體味,這也不可忽略,也就是說,此刻房間里加上他一共有三個人,屋內一片漆黑,他卻什麼也看不見,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雖然知道這樣沒有什麼用,卻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能稍微感覺一點安全感。
醉波捉住易寒的手,嗔道:「哥哥你想不到辦法,我今晚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易寒停下腳步,問道:「他比你厲害嗎?」
「往西走——」
兩女一人挽著易寒一邊手臂,脫俗先冷冷道:「你放手」。
如酥嘆息一聲,卻沒有再說話,易寒心中嘆息,女子太多情未必是好事,她與李明蒙註定是悲劇收場。
如酥依靠在李明蒙的身邊,幽幽道:「你今晚不留在這裏過夜嗎?」
易寒氣道:「俗兒,你怎麼可以叫我混蛋,你是我娘子,難道不懂得尊夫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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