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五十七節 戀愛中的女子

幾女心知肚明,卻不便揭穿,本來一開始就算在易寒面前她們也很難接受,覺得很彆扭,只是隨著曲子跳著跳著就忘記了,這會卻已經習慣了,只感覺若是能引起男子矚目也是不錯的,女已悅己者為榮,本來自己就是青樓女子何必假裝跟大家閨秀一般清高,就算真的清高也會引起別人的唾視,還不如將善存的一絲純潔潛藏心中,這種觀念的轉變,卻是近墨者黑,受易寒的影響。
易寒莞爾一笑,卻洒脫的很,擺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明日再來看,噢,錯了,明日再來教」。
易寒頓時連連咳咳了幾聲,被刺|激到了,適應之後再朝妙眸下半身看去,那妮子卻雙腿平攤在地,將無限春光隱藏短裙之內,嘻嘻笑道:「哥哥,偷偷摸摸的是不是比光明正大要刺|激許多呢?」,幾女聽完咯咯笑了起來。
控制火候,玄觀手忙腳亂,沐彤卻是得心應手,一會的功夫就好了,將湯端到房中,沐彤這一次卻較為反常的自己先盛了一碗,嘗了一口,心中叫苦,臉上卻笑道:「小姐,真好吃」。
玄觀道:「沒想到做一個湯都要這麼難,這些年辛苦你了,沐彤」,玄觀眼神中充滿真摯的感激。
易寒走後,幾女無精打采,李香君推門入屋,頓見四女裝扮,臉紅啐道:「現在還早呢,怎麼把褻衣穿在外面,你們還不如乾脆不|穿」,卻是在她眼中,這種裝扮比赤|裸身子還要淫穢不堪。
玄觀喜道:「真的嗎?」,卻給自己滿滿盛了一碗,剛要嘗試,沐彤卻道:「小姐,我今天有點餓,不如都給我吧」。
玄觀恍悟,望望窗外已經一片漆黑,廚房內也已經點上燈火,她竟不知已經天黑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笑道:「我竟糊塗到連天黑了都不知道,這灶台上的油燈在我眼中是透明的」。
妙眸順著易寒地目光知道他正盯著自己那個地方看,眼眸慧黠地轉動,帶著幾分調皮,嬌嗲一聲「哥哥」,突然卻鬆開手,雙腿猛的分開,瞬間貼和圖書身內褲在易寒眼中爆炸開來,無限放大,清晰到那似要刺破絹紗的毛髮的亂紋。
沐彤顯得比玄觀要緊張的多,捉住玄觀的手,吹了吹將燙紅的手指含在嘴邊,玄觀輕聲道:「沐彤快鬆口,我的手髒的很」。
盧燕思索道:「她只跟徐管事說了一句話,讓他好好善待院子里的下人,我們聽了都特別感激她,府里還從來沒有一位主子這麼關心下人的」。
李香君的到來卻緩和剛剛悶悶不樂的氣氛,四女便向李香君解釋這套衣裳乃是跟鳳鳴院一樣是舞服,至於那細小的三角內褲,剛剛幾人卻已經討論過了。
李香君有點不能接受,她們雖是青樓女子,可這樣露腿露腰的,太驚世駭俗了,那細小的三角褲子還好點,畢竟穿在裏面,其實她此行的目的確實為那三角內褲而來,對於那樣新奇的東西,她也感到好奇,畢竟青樓的生活是十年如一日,有些調味劑自然再好不過。
沐彤露出笑容,「小姐,我很高興」,替玄觀包紮好傷指,走到灶前,「既然這湯他喝不了,剩下的就有我來做吧」,難怪一個湯弄到天黑還沒好,原來是玄觀這個廚房新手自己親勞,沐彤卻只是指點,沒有幫忙。
沐彤卻差不多了才鬆口,關切道:「小姐還疼嗎?你從來都沒受過這種苦」。
醉波朝妙眸瞪去,惱道:「妙眸,信不信我撕爛你這張牙尖舌厲的嘴」。
沐彤支持道:「他那種人,是該折磨他」。
醉波嗔道:「哥哥,人家天生就這麼大,又有什麼辦法嘛」,嗲的易寒雙腳發軟。
尋得盧燕,問道:「有沒有人來找他」,反正閑著沒事,準備重操舊業,夜探香閨,誰今日找過他,就給誰來一個驚喜,最近色狼生活真的淡出個鳥來,盧燕告之,七夫人來過,卻不是找他的,只是隨意轉了一圈便回去了。
易寒還不知道玄觀對他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正在媚香樓教導一群女子跳舞,穿上短袖短裙的妙眸等人,從和*圖*書易寒地審美觀來看簡直性感到了極點,這一刻他才發現舞師原來是這般幸福的職業。
回到李府,夜色已黑,吃完晚飯,等了一會卻沒人來找他,喬夢真,凝兒,嵐兒都沒來,想到那天在玄觀閣門口見到嵐兒這個妮子,卻笑了起來,這妮子太機靈鎮定了,絲毫沒有露出半點破綻,那婦人應該就是大夫人了吧,未來的丈母娘。
易寒思索著,盧燕卻自顧夸夸其談起來,「易廚師,你不知道七夫人來了,這院子的人有多驚訝,比四夫人的到來還要驚訝,一開始好多人還不認識她,還是看在跟在身後的南兒才猜到她的身份,你不知道徐管事有多驚訝,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平時在我們面前威風凜凜,在七夫人面前卻卑躬屈膝,我就好奇了,四夫人過來還可以理解,這七夫人素來與我們院子無瓜葛,她來這裏幹什麼,易廚師,我發現自從你來了自后,這院子里熱鬧了許多,也發生了許多不曾發生的怪事」,小心翼翼問道:「會不會易廚師你與七夫人也有交情」。
「小姐」,沐彤拉長聲音道:「此刻夜色已經深黑了,晚飯時間早過了,一會湯好了之後已經是三更半夜了,莫不成你想讓沐彤半夜去敲他的房門」。
易寒的一些事情,盧燕還是知道的,他口中說的某些怪事,還是兩人共同導演的,像那王小余被人惡搞而大病一場,盧燕為人淳樸善良,在對王小余這件事情上,他卻毫不手軟,足可見這王小余惹人憎恨到什麼程度,眼下那王小余卻已經回家養病去了。
幾女聽到易寒要走,依依不捨,出言挽留一起用餐,妙眸急道:「哥哥,以後你偷看的時候,我不揭穿你便是」。
玄觀往灶里添了些柴火,問道:「沐彤,為何還沒好,是不是火候不夠」,沐彤獃獃望著小姐原本應該寫字的光滑小手,此刻卻做著粗魯的活,於心不忍,天底下沒有人值得小姐這麼做,那個討厭的傢伙為什麼有這麼好的福氣,若是易寒和-圖-書知道沐彤心中的想法,定不敢苟同,玄觀人雖美雖好,但廚藝就另說了,難以入咽形容足矣。
沐彤一呆,眼淚卻偷偷滑落下來,小姐從來沒有稱讚過她,辛苦二字若如一股暖流沖刷她的身心,小姐變了,她變得會體貼別人了,玄觀微笑,伸手擦去她的眼淚,「傻丫頭,哭什麼,這些話讓你難受我以後不說就是了」,眼睫輕垂,輕聲道:「以前我太冷漠了」。
此話一出,玄觀立刻就明白,笑道:「是不是很難吃」,卻自己嘗了一口,湯味苦澀,眉頭一蹙,卻笑道:「這是我吃過最難吃的湯,將這種湯送給他喝,不是討好他,倒有點是在折磨他了」。
玄觀道:「我從來沒過做過這些事,常識雖在,卻沒有養成習慣,生活上的一些小意外就是這樣發生的,無經歷卻比無知還要可怕」。
易寒心中嘀咕,你不淫|盪才是無聲的淫|盪,明天再收拾你,夜色已黑,敘上幾句話,離開媚香樓。
勝似冰雪的嫩白肌膚,修長性感的長腿,不堪一握纖細迷人的蜂腰,高聳渾圓搖搖欲墜的酥胸,飽滿多肉翹而結實的臀部,還有隨著舞動裙角飛揚時,那系帶式三角內褲若隱若現,緊貼肌膚的薄紗花邊剛現,瞬息之間便掩入裙中,一個扭臀,嘿嘿,又映入眼中。
華柔來了,這妮子分明是來看看他的情況,卻沒有名言,自家表妹卻不好下手,再說了人家夫婿安在,豈能置於她不貞,易寒雖輕浮,輕重還分得清,雖沒人找他,可是這個夜探香閨的念頭卻沒有打消,功夫得經常練,不然就生疏了。
李香君淡道:「這褲子還有沒有多做的」。
烏黑柔順的長發,時而絲絲縷縷熱辣迷人,時而暴瀑飛珠飄逸靈動,美麗清雅的眼神,嬌美十足的神態,艷冶嫵媚的肢體,性感迷人的勾引。
醉波嗯的一聲,香汗淋漓,蹬直長腿,卻累吁吁道:「哥哥,你上邊按著我那個地方是不是也有關係呢」。
易寒心知肚明,這表妹雖惱他,略表關心卻半點m.hetubook.com.com不含糊,其他人卻是沾了他的光,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先洗個澡,不知今晚哪個女子要倒霉了,平淡的生活就必須給自己找些娛樂。
玄觀露出小女子姿態,手指在沐彤臉上颳了一下,留下一抹污痕,笑道:「我不疼,也不苦,我從來這麼這般快樂過」。
易寒心癢難耐,臉上卻道貌岸然,一臉師者的威嚴,喊停,走到醉波身後將她摟住,一手順著蠻腰滑過她的大腿,「嗯,你這個腿還要直一點,該柔的時候要柔,用有力的時候要有力」,說話之際另外一手偷偷的攬著她豐胸,壓迫性讓醉波身體朝他懷中靠去。
沐彤見玄觀看著自己,回神問道:「小姐,你說什麼」。
憶香道:「香君姐,有,多的是,你也要試穿嗎?我這就給你拿去」
易寒心中早有說辭,揩油要懂的未卜先知,義正詞言道:「不錯,你雙胸碩大,影響了身體平衡,造成腰部無力,腿上屈伸節奏感不強,醉波啊,你這對波可真的讓我又喜又憂啊」。
沐彤嘆氣道:「小姐,你一直忙碌著,我點上油燈的時候,你都沒有發覺」。
易寒朝妙眸看去,頓時一呆,嘴邊微微張開,入神的盯著,此刻妙眸坐在地上,雙腿並著屈膝,手指交叉合攏,手心貼在膝蓋之上,順著小腿之間的縫隙,易寒可以看見她大腿盡頭花瓣私慾,春光乍現的嬌嫩巒疊。
李香君啐道:「亂說,誰說我要穿那下流的東西,我只不過想拿去研究一下」。
妙眸低頭含羞道:「我卻不想在哥哥面前這麼淫|盪」。
玄觀訝異道:「為何?」
玄觀笑了笑,沒有再問,伸手去解開鍋蓋,剛觸碰到,猛的縮手,低聲疼叫一聲,眉頭輕蹙,卻是被燙著了,天底下竟有這麼愚蠢的女子,難道不知道在爐火上燒的東西是燙的嗎?還直接用手去那,可這個愚蠢的女子實際上卻是聰慧到了極點,實在讓人想不通。
抹上藥,沐彤一邊幫玄觀包紮燙傷的手指一邊問道:「小姐,你這麼聰明為何會不懂得m.hetubook.com.com不能直接去揭鍋蓋」。
玄觀未識易寒將帥之才已然對他傾心,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異數,天規人情向來不可捉摸猜透,等它發生之後,你又感覺一切是那麼理所當然,有律可尋。生死之間的那一瞬,最能讓人腦中靈光一現,大徹大悟,若不是易寒假死,又倘若玄觀不是追隨而去,便不會有今日鳳凰涅槃重生的玄觀,若非如此對於心如止水的玄觀來說,易寒不知道要再費多少心思,等多少時日,易寒很幸運,兩人幾次相遇好似冥冥中早已註定的,那月圓之夜便是水到渠成之時。
再說玄觀閣這邊,廚房之間,兩個女子手忙腳亂的忙著什麼,嚴格來說是因為其中一個手忙腳亂,另外一個卻也被牽扯的手忙腳亂,這兩人便是玄觀與沐彤,此刻玄觀麗質仙頰滿是油煙污痕,眸子被熏得發紅,若是被別人所見,便是如何也不肯相信,身為小姐的她,此刻卻做著原本是下人該去做的臟煩的事情,她著魔了嗎?非但如此還興緻勃勃。
聽了她的話,沐彤這才放心,小姐依然是那個小姐,她的話還是充滿深意,淡道:「小姐,這湯好了,之後,恐怕我們要自己喝了」。
易寒笑道:「不要亂猜,我又不是神仙,想搞那個就搞那個,這七夫人有沒有說些什麼」。
她們認為這種充滿誘惑,熱情澎湃的舞蹈一定能勝過鳳鳴院的艷舞。
妙眸嘻嘻道:「這還用說,這麼大的瓢兒,早已經撩撥的哥哥心裏暗暗歡喜,這憂嘛,就是因為太大,跟不上我們的節奏了,卻讓哥哥這個老師顏面無存」,看來她與憶香和好如初了。
玄觀嫣然笑道:「湯入口雖苦澀,卻不知他是否能嘗到我用心熬制的那一絲甘甜」。
易寒爽朗大笑,在她白|嫩的臉上擰了一下,「跟這個無關,我是老師,我要你扒下來,你都得給我扒」。
其她三人累的氣喘吁吁,乾脆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易寒明是在教導,暗地裡卻是在對醉波揩油,憶香笑道:「哥哥,醉波姐那對瓢兒為什麼讓你又喜又憂呢?」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