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悲憫天人,英雄其名有情心
第四十二節 靈巧的手

老夫人這會倒不好說什麼,若是玄觀願意,這倒不算有違禮法,雖說男女有嫌,但世家之交宛如自己人一般,總不是說他是個外人吧。
易寒脫掉她的繡花鞋撫摸著她的小腳,指尖輕輕的在她腳底揉壓著,邊說道:「剛剛你的點穴手法教我可好」。
易寒說道:「你可以實現你的諾言了」。
玄觀笑道:「能為常人所不能為而已,終究是人,如何能脫的了天規」。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倘若玄觀能把他的敏感之處當做一截手臂,自然能夠坦誠面對,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雖然明白,心頭卻不怎麼高興。
玄觀那裡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倒也不以為意,笑道:「那我就等著你來破我佛心」。
易寒淡淡道:「嗯,剛才我思索一番,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妻子是來疼愛的,斷然不是來欺凌滿足自己獸|欲的,更不應該讓她羞愧難堪,我很慚愧,想不到我易寒居然是如此庸俗的人,實在是白讀了那麼多的聖人書」,心中暗道:「一會你就知道我是多麼庸俗的人」。
玄觀輕輕笑道:「為什麼你非要說這些下流的話,快樂淡淡就好,卻不能太過貪婪追求」。
玄觀又用指尖輕撓起來,指尖只是剛剛觸碰到,又讓人感覺根本沒有真正接觸,就像風兒一般能感覺到又不敢真正確定它是否真的來過,她的手似一朵閉合又盛開的百合花,那纖細的手指像女子體輕纖腰的身材,在上面蹁躚起舞,離時飄然欲飛,落時又似蓮步落地,獨具仙姿,她的指尖從一處邁到另外一處,五隻手指頗有節奏,將女子纖細的手得到極好的顯露和展現,原來女子的手可以這麼巧妙,精美、別緻,充滿詭異的靈性,它輕動的時,每一節每一寸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充滿著靈性,是的這雙手能將男子完全征服,易寒的快|感或痛苦都掌握在這雙手,可以說它可以讓易寒欲|仙|欲|死也能讓易寒痛不欲生,那手如在風中飛舞的花瓣,可以隨意的旋轉,幻化出一個個美麗的圖案,爾後又像盪落水中的落葉,每一次落下慢慢擴散的漣漪就像給易寒帶來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只是輕盈而準確的那麼一點,底部、頸端、頂部,又是那麼纖柔和順,每一下都讓人被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易寒不知道玄觀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只知道若是換了別人早就一泄如注。
玄觀輕輕搖頭,含笑道:「這會不行,得等你冷靜下來。」
玄觀微笑搖了搖頭,「你是危險人物,若學會了,後果不堪設想」,說這話的時候,易寒手上加重力道,只見玄觀眼睛微微垂下,背躺了下來,呼吸均勻,一臉安詳。
過了一會,玄觀問道:「你冷靜下來了嗎?」
玄觀應道:「易郎,你真是個妙人,難怪有無數女子為你痴迷」。
玄觀www.hetubook.com.com抬頭看他,見他表情扭曲,似小孩子到手的東西又被別人給搶走了,似乎非常氣憤又十分不甘,問道:「易寒,你怎麼突然間臉色這麼難看」。
玄觀隨他掀開裙子打量自己的褻褲,一本正經說道:「府里有好幾位裁縫,手藝最好的要數劉大媽,她原本就是我祖奶奶家的婢女,我的衣衫就是她給做的,淡雅而不奢華」。
哼,易寒轉過身去,憤憤道:「你在侮辱我。」玄觀錯愕,便聽易寒又道:「剛剛我明明見你動情了,才剛轉個身,你又變回原來模樣」。
易寒啞然笑道:「有這個必要嗎?防我跟防賊一般。」
易寒喜道:「你吃醋了」。
這個時候沐彤前來敲門,說道:「小姐,老夫人過來了」。
易寒雙手大張像猛虎一樣,撲了上去,突然在半空之中他就感覺自己身子動不了,眼看就要撞上床板,玄觀卻伸手將他扶住,輕輕放了下來,可是易寒身體依然保持著猛虎撲人的姿勢,便聽玄觀柔聲道:「易郎,此刻你情緒有點不穩定,我讓你好好安靜一會」。
一會玄觀歸來,看見易寒茫然坐在床頭,一臉思索,褲子還未穿上,那物還光禿禿的映入眼中,沒好氣道:「衣衫暴露,成何體統」,說著卻走近幫他穿好衣衫。
易寒又朝玄觀說道:「明瑤姐姐,他日再來看你」。
易寒活動了一下筋骨,隨意的去掀開她的裙子,淡淡說道:「你這湘裙款式不錯,是讓外面的裁縫做的,還是自己做的」。
玄觀莞爾一笑,輕輕點頭,回了一禮。
突然卻是大吃一驚,這樣一來我不就變成無情無義的人嗎?若真是如此我能勝過玄觀又有什麼意義。
易寒一本正經道:「你應該痴迷、又有點害怕、嬌羞」。
易寒道:「婉兒師傅不是這樣的人」。
玄觀點頭,「可能我剛剛弄疼你了,我作畫的時候心神守一,不被外界影響,卻沒有照顧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輕重如何,是我疏忽了,剛才應該問你」。
易寒嘆了口氣,卻入神思索著對策,玄觀看他褲子凸起一塊,說道:「剛才我答應你,把褲子脫掉吧」。
玄觀啞然失笑,「那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易寒問道:「玄觀,可舒服」。
玄觀下床走出去洗手,易寒只感覺剛剛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那麼親密淫穢的事情卻似乎就像牽手這麼簡單。
易寒走的很緩慢,胯|下之物故意刺著玄觀臀兒蛋,玄觀不舒服卻伸手將那物掰開,剛一鬆手就又刺來,連續幾次如此,便聽玄觀說道:「你是故意的」。
玄觀柔聲說道:「方才我情難自禁,所以心中默念了一遍靜心咒」。
眼前那物就先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玄觀臉無表情,凝視做著自己的事,突然卻掃過她的臉頰,她抬手在臉上拭了拭,停了下來說道:「你別站著了,上床來躺著www.hetubook.com.com吧」。
易寒忙擺手讓她繼續。
易寒喜道:「那做不做?」心中暗道:「讓我用雙手讓你快樂的顫抖著呻|吟著,受不了而痙攣」
玄觀含蓄的嬌軀半跪在榻上,突然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它,神情端莊,絲毫沒有因為那是易寒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更不因為做著這樣羞人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
易寒露出僵硬的笑容,柔聲道:「好啦,我冷靜下來了,心肝瑤兒可以解開了」。
易寒突然將她橫抱起來,說道:「我就不相信我收拾不了你,哼,讓你優雅,讓你平心靜氣」。
易寒苦笑不得,玄觀見他微笑,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弄,便像我作畫時一般」。
那物是豎立的,玄觀無意之間,手臂上的肌膚卻不時觸碰到他敏感的頂端,易寒深呼幾口氣,連忙喊停,因為在繼續下去,他根本就無法熬到她檀唇接觸的那一刻。
易寒煞有其事的點頭:「非常不一樣,更優雅大方了」。
易寒見老夫人一臉惱容,微笑行禮,「劉奶奶,我來與明瑤姐姐說會話,這會就離開了」,一句話就表達自己是以世家之交的身份來拜見,並不存男女私會」。
易寒怒道:「玄觀,你居然點我穴道像話嗎?還不立即給我解開」。
易寒如迷如醉,如痴如狂,他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捉住玄觀的手,可是卻強忍了下來,他不願意打破這種節奏,玄觀發現了他的異樣,停了下來問道:「你怎麼了。」她不是男子,自然不會體會到易寒的那種感覺,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呼吸著,他要控制住小腹那股要迸發的烈火,要知道她還沒用嘴呢,自己如何能敗下陣來,易寒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但其實他很有事。
易寒道:「你的眼神不夠貪婪,你的表情不夠羞澀。」
說話的這會,易寒走近,朝她看去,只見她表情已經沒有半點剛剛的難堪,而是平心靜氣優雅淡定,這讓易寒心頭湧出一股很強烈的挫敗感,心中暗道:「我生平調戲女子無數,只需略施手段,無不身心遭受強烈的折磨,而我剛才使出八成功力,身體撩撥加上言語挑逗,玄觀竟然在一瞬間就恢復如初,這讓他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易寒訝異,這都被她識破,這是他最隱蔽的手段,只要玄觀心有雜念,她就與一個普通的閨女無疑,這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他就算強行得手也總覺得可惜。
易寒躺好,玄觀分開他的腿,膝坐在他兩腿之間,掌心貼在低端那團圓漲之處,以半圓形包裹著,五指以弧線軌跡輕輕揉動著,五指時分時合,或是手指輕撫,或者用指尖輕撓,時而輕柔時而有力,似將一團棉花握在手中,隨意拿捏。
玄觀柔聲說道:「南宮婉兒修的是魔道,你根基不深,容易走火入魔,以後這武功你也不要學了,我在你身邊為你保駕護航」。
玄觀含和圖書笑搖了搖頭,易寒在她小腿揉捏起來,讓玄觀達到完美享受,只見她鼻息音有些重了,似乎非常享受,易寒用溫柔的可以殺死貓的聲音道:「很溫柔,很溫暖,很踏實,不必害羞,又麻又癢,像閃電劈中身體,讓身體的每一片肌膚都為之顫抖,發燙又甜美,想不想試一試。」。
玄觀整理自己的衣衫也沒看他,說道:「只要你離我一丈距離,什麼時候我都能清心寡欲」。
易寒表面上不以為意,心中卻暗道:「你都讓我說不出話來了,還從來沒有人僅憑一雙手就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易寒問道:「玄觀,是否真的能成仙?」
女子都愛美,女子都愛容顏不老,易寒又勾引道:「刺|激之後,幽恥部位會充血,若能丟個幾次,使充血退下,能達到徹底的放鬆,這個對身體非常有益,能延緩衰老,讓肌膚變得更為嬌嫩,這樣你可就比仙子還要美麗」。
玄觀搖頭道:「不了,你的表情讓我害怕」。
玄觀解釋道:「天道遠,人道近,天道不可及,而人道近在眼前,天道者虛無縹緲玄機莫測,便是洞察天地間不可更改的規律,人道者為人之道,綱常倫理生老病死修心養生無不涉及其中,至於佛道乃是修心,一念不生全體現,六根才動被雲遮」。
那柔軟無骨的手指在上面騰跳著,輕彈著,彎指著,甚至快速從底部滑到頂端,詮釋了她的靈巧與無所不能。
易寒心中大罵自己糊塗,心肝二字他可以對寧雪講,但絕對不適合玄觀,只怨自己剛才太早露出真面目,心中恨恨道:「一會她解開我的穴道,一定狠狠打她屁股」。
易寒挽著她的手,說道:「剛剛不是敗於你『手』「他說到「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語氣。
玄觀見他一會喜一會驚,整個人似入魔一般,輕拍他的手背將他打醒,關切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說道:「看來我的魔道修行還不夠深。」突然想起南宮婉兒所修的魔道,「不爭而爭,不得而得,一心為本,自在由我」,在因為在乎玄觀而忽略自己本性,情感處處受她牽制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我自痛快,何須理會她人。
易寒感興趣道:「何為天道?何為人道?何為佛道?」
玄觀認真說道:「我說她是魔道巔峰人物,已到忘我境界,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你怎能了解她,倒是三仙子一個修天道,一個修佛道,一個修人道」。
玄觀輕聲道:「南宮婉兒是魔道一門的巔峰人物,以自我為中心,她傳授你心法,是為己欲,或圖一時痛快,或是一時興起」。
斂容凝神,身子不動,只是五指溫柔的撫摸了幾下,手腕輕甩,手掌擰成一圈滑動了幾下,在玄觀的滑動下,那物變得越來越猙獰,她光滑的手心是那麼溫柔細心,似在做一件非常認真的事情,突然玄觀手掌鬆開,又迅速落下,這一次她卻是用指尖從底到頂和-圖-書輕撓著,她的五指柔蔥,指尖柔若凝脂,輕輕的像風兒燒過,接觸面積雖然是極小極小的一部分,指尖輕觸卻一般強烈的酥麻,消魂的很,她手指拂過的速度很緩慢,是不是指尖卻重心輕壓,即撓又壓似按摩一般,易寒銷魂的呻|吟一聲,玄觀啞然一笑,「你別喊的這般凄厲,讓我感覺好像在欺負你一樣」。
沐彤帶路,墨蘭挽著老夫人的手走了進來,突然看見易寒,責備道:「你整天往人家小姐閨房跑是何道理」。
玄觀笑道:「做了,情慾如大海孤舟,心不動,人無執念,狂風大雨如處平靜小湖,如心動則人存執念,便是無風無浪,也心神不安。心寧莫強求,坦蕩自心頭,邪念不生,何處添煩惱」。
易寒突然問她:「剛才你幫我做了嗎?」
玄觀笑道:「祖奶奶那晚知道你在我閨房之後,昨天一整日就在這裏,昨夜更是讓我前去陪她,幸好你沒過來,不然可要撲個空」。
這時玄觀卻伸手去解開他的褲腰帶,輕輕一拉,褲子就褪了下來,螓首湊了過去,輕啟檀唇,近距離打量了一會,突然又抬頭朝易寒看去,易寒感受到她輕柔的呼吸,只頓時身體頓時一顫。
易寒笑道:「不會這麼嚴重吧」。
易寒回神看她,見她臉上掛著淡淡微笑,卻突然搖了搖頭,玄觀訝異問道:「為何,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這麼做嗎?」
玄觀突然閉上眼睛似在思索,一會之後睜開眼睛,卻一臉嫻雅,「剛剛差點就又被你騙了,你精通佛道,這會又想來破我心禪」。
玄觀柔聲道:「我實在是怕你癲狂的性子發作起來,我無論怎麼勸怎麼說都是白費的,這會你冷靜下來了就好」,說著解開他的穴道。
一會她又捉住根柄,拇指順著經脈緩重揉動,每一下都讓易寒顫抖,那物漲的通紅,玄觀小心問道:「沒事吧」。
玄觀微微一笑,反手摟住他的脖子:「你為何如此生惱」,她的舉止千嬌百媚,神情卻端莊大方。
易寒朝她豎起拇指,不悅諷刺道:「玄觀,你厲害」,他自然不甘不願,因為玄觀只是蜻蜓點水般在上面吻了一下而已。
玄觀含笑不語,只是看著她,一會之後才吐出一言,「賊我倒不怕,就真真怕的是你」。
玄觀湊近,打量了一會,似乎在尋思的從哪一個部位入口,此物她斷然無法完全吞下,檀唇輕吻了下去,膩滑的薄唇剛剛在敏感的頂端一吻,易寒頓時驟然感覺她的嘴唇好酥軟,腹中積攢多時的烈火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抖動一番,便發出暗器。
老夫人看了之後才微笑點了點頭。
易寒訕笑道:「你不知道世間有些東西是有充滿彈性的,它遵循一定的軌跡而存在,百折不撓,你要讓它違反存在的規律,卻是在逆天行事」。
易寒也知道自己差不多該離開了,若是糾纏於此不但沒有什麼樂趣反而惹的老人家反感,於是行禮道別,老夫人點了點頭,心中m•hetubook•com.com暗道:「這個樣子才像話」。
玄觀突然睜開眼睛,起身笑道:「易郎,你怎麼可以勾引我,害我剛才有種很期待的感覺」。
玄觀輕輕道:「不必了,那個地方太敏感,反而無法平心靜氣」。
躲暗器,玄觀可是很在行,手掌一擋,卻讓檀唇免遭禍害,拿著手帕幫他擦拭,微微笑道:「如此這般就完了嗎?」
玄觀走過去打開房門,讓易寒來桌子前坐,不要坐在床榻,幫他整理衣衫,要修整了自己的妝容問道:「易郎,我看起來與平日可有什麼不同」。
玄觀苦笑一聲,「又來了」。
說完,粗狂的將自己的上衣一把撕開,甩到一邊去,露出強壯的胸膛,玄觀卻沒好氣的笑了起來,這若柔情款款自己倒不知如何應付,這副兇殘的模樣就好辦多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玄觀嫣然一笑,「若是你真情實意,絕對不會喊我心肝,剛剛你說的一定是謊話」,玄觀立即尋找到他的破綻。
易寒將玄觀扔到床上去,舉止卻是有些粗魯,邪惡笑道:「玄觀你了不得,為了對付你這佛心,今日我便化身成魔,使出十分功力,將當中的二分暴力也使出來,一會你掙扎求饒的時候,不要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
玄觀安慰道:「我的根源是為了你高興,這是我的本心,你又何必執妄我是如何反應,便讓我勝這一次不可以嗎?」說到最後語氣有點撒嬌的意味。
玄觀也不與他辨,知道他歪理最多,越與他爭辯就越是中了他的圈套如了他願。
玄觀閉著眼睛,嘴角含笑,「沒有。」
易寒得到她的芳心,取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這還不夠,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空靈的東西可以讓他探索,眼前有一件事可以做,就讓玄觀入俗,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易寒聞言,立即放下玄觀,興匆匆的跑去關上房門,喜孜孜的返回,這一個空隙玄觀得以喘息,臉上雖然依然紅撲撲的,卻好了許多,卻在整理自己的衣衫,神情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易寒訝道:「你火退的這麼快」。
易寒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易寒回道:「你惱我就不惱了」,這話卻有幾分道理,惱惱惱,誰惱誰,你若不惱他便惱。
易寒挽起她的褲腿,將手掌移動到她腳腕處拿捏起來,揉了一會突然說道:「大腿內側可要加強一下。」
易寒問道:「為何這般表情」。
易寒又引誘道:「幽恥部位可要試一試,保你能丟好幾次,一整天下身都有那種快|感的餘波,嘗到了這種滋味,你才知道世間原來還有這種銷魂的快樂」。
此刻的易寒就像一個大男孩,玄觀莞爾一笑,心中卻暗暗道:「情郎啊,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厲害,玄觀若不是從十三歲就參禪哪裡是你的對手,就算如此,被你輕微撩撥,就無法保持心如止水」,可以說她的心性與一個苦修多年的尼姑一般,能將一個尼姑撩撥的心翻情騰,難道還不厲害。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