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悲憫天人,英雄其名有情心
第九十二節 女性解放

雲觀月輕輕道:「痴情的男兒,我應該溫柔一點,不應該讓你如此痛苦,可是最終結果都是要死,你已經不會回憶,痛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說著說著,她眼角流出憐憫的眼淚。
「可是你剛剛就做不到,所以你不算是雲觀月」。
易寒走著,腹下不時摩擦她的臀兒,「我怕嚇到你。」
「所以我要殺了你」。
「三天三夜!」平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語氣。
「為什麼壓抑?」易寒突然間變的冷靜。
易寒道:「你知道清香白蓮的下落嗎?」
雲觀月眼中帶著幾分眷戀,「那就再做幾次,再一起死」,她橫豎的手指,豎直起來,用指心柔著易寒太陽穴,掌心托著包裹易寒的臉龐,踮起腳尖親吻他的額頭,「盡情釋放你的熱情,這是最後的快樂」。
「因為我是雲觀月,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慾望控制我的身體。」
易寒將她橫著抱去,「我找一個方便用的上力的地方」。
雲觀月勉強露出笑容,「在床上的時候,你被人踢下來過幾次」。
雲觀月摸著他的眉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皺起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好看」。
易寒舉起顫抖的手朝雲觀月打了一巴掌,雲觀月沒有躲避,那巴掌卻那麼的無力,他的身體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抵擋非人痛楚,他咆哮道:「不要傷害我的心,它不能收到半點傷害,他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屬於我最摯愛的女子」。
易寒卻突然像發瘋一樣,把雲觀月推開,讓她赤|裸的身子枕在冰冷的石面之上,「我不能死!」他的語氣無比堅決,堅毅的臉容充滿信念。
易寒眼神一絲狠色,雙手握住她胸前雙峰,用力擰成錐形,拇指蹂躪著頂端嫣紅,雲觀月卻花枝亂顫,咯咯放誕笑了起來,「一雙手還遠遠不夠」,易寒低頭看著她小腹之下隱約露出緋紅的草絲花邊,贊道:「很美,臨溪玉溝映丹桂,數簇喬草如潑墨,情愛點破海棠紅,裊裊千流奏瑤琴」。
「她在朔風山雲霧峰頂」。
隨著易寒手掌的挪動,雲觀月的腿也慢慢分開來,她的腳尖似踏在水波之上,風兒拂過,如此飄逸瀟洒沒有半點生硬,易寒的手指似春風輕輕拂過,春雨悄悄潤物,春花靜靜綻放,滋養心頭那飽滿的情感通過另一種方式表達出來,濃厚的清露沾濕了他的手指,碧幽幽的春草是多麼柔軟,茂盛和充滿著生機,一直蔓延到生命所能踏足的邊緣,觸著草上晶瑩的露珠,劃過銀色的小溪里,輕輕的撩一潑水花,晶瑩熠熠,鮮紅圓潤的帷幔分離,緩緩的揭開它的真面目,澄清的清溪縈迴其中,白茫茫的浪花在這淼茫的煙水之中俏皮的吞吐著,細碎的草兒舞動弄姿,玲瓏繁繞勾hetubook.com.com勒出一副令人心曠神怡,蕩滌靈魂的美景,易寒胸中好像裝上了山川湖泊,讓你感覺佔據了這片沃土,你就擁有整片山河大地。
易寒沒有否認,「一會你就會痛快到生不如死」,話音剛落,雲觀月身子突然來到易寒的身邊,易寒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的痛疼,咆哮一聲,雲觀月五指已經插入他的胸口,似乎要將他的心揪出來,她的手輕輕的深入,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像一把鋒利的劍,易寒臉上的青筋冒出,汗水如雨滴落,他喉嚨咆哮著,卻沒有聲音,「疼嗎?此刻只有心在疼,不久之後你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會感受到這種痛楚」,雲觀月一臉平靜道。
易寒無懼道:「你要用手指戳死我嗎?」
雲觀月卻被這種幸福感包圍著的罪惡與恐懼折磨著,易寒的溫言細語,懷抱和胸膛,讓她緬懷剛剛的快樂,她將嘴唇咬出血來,血腥味入鼻讓她得到短暫的理智,她美麗的眸子冷冷的露出殺機,「你侵犯了我,我應該殺了你,或者殺了我自己,也許我們一起死」。
雲觀月卻哈哈大笑,「我連自己都幫不了,又如何幫你」,她的手指輕輕抽出,易寒只感覺輕微的刺痛,或許剛才真的太痛了,前後反差才讓他有這種錯覺,雲觀月輕聲說道:「心還是好的,一點沒傷到」,卻彎下腰翹起臀,親吻著他胸口上的和圖書傷口,嘴唇帶著溫柔,舌尖拂去上面的血跡,她的嘴似療傷的妙藥,她親吻過的地方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
易寒鬆了一口氣,低頭但見那翻沼荷瓣處,肉兒脂酥黛黛,恰似月下梨花,雪白一片紅暈半縷,幾樹青松帶雨,渾然十分可俏,不禁笑道:「沒有比這個更勾引人的屁股臉蛋兒了」,倘若不是剛剛大戰完畢,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易寒問道:「需要多少次才能滿足現在的你」。
雲觀月站直身子微笑道:「除非你能征服我,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易寒遍身都是雲觀月的體露,小腹大腿布滿星星點點,終於他在堅持不住,潮湧如注魚入巢穴,東海深巔一陣聳顫。
易寒嚇得差點沒暈倒,卻笑道:「你在開玩笑」。
雲觀月迷茫的看了他一眼,「我乃天生素女,這股慾望,我已經壓抑了二十年」。
「我說的是味道」,說著話得時候雲觀月瞳孔變大,迷茫到了極點,她身體的紅暈已經覆蓋到她的胸口,她的身體絕不像她表情那麼平靜,她是雲觀月,她的毅力遠勝普通人。
「那你需要好好挑選,我怕你站不穩」,說這話的時候,雲觀月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口划著圈圈。
易寒大喜,「雲觀月,快幫我打開冰門,我要立即趕往朔風山」。
雲觀月輕輕一笑,「嚇人么,我好久沒有被人嚇到了,這讓我很www.hetubook.com.com期待」。
易寒撒謊道:「我從來就不皺眉,沒有人知道」。
易寒感到親切,值得他愛撫沉醉,他親吻了下去。
易寒溫柔撫摸她的脖子,問道:「你很痛苦」。
易寒淡道:「就像剛剛一樣嗎?也是一剎那」。
易寒輕蔑道:「你殺了我,誰來淫你,你的兩個俊美的徒兒?」。
雲觀月的手指在易寒的太陽穴停了下來,輕聲說道:「快的很,你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就會死去」。
易寒心頭頓時一盪,腹下筆峰挺立,彈了雲觀月的臀兒一下,雲觀月含笑道:「最後的快樂,你為何還這般矜持」。
易寒明白她的話,這個時候不是嘮嘮叨叨的時候,而是應該解除她的渴望。
易寒笑道:「說話的是我的舌頭」。
雲觀月突然賞了易寒一巴掌,「我殺人無數,第一次打人」。
雲觀月問道:「剛才你快樂嗎?」
雲觀月輕輕搖頭,「出了這門,我就要大開殺戒泄憤,誰也攔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或者我給你的痛快」,她的手掌輕輕的撫上易寒的胸膛,指尖划動給易寒帶來輕麻的觸感,微微彎著的手指似在尋找下手的部位。
雲觀月嬌柔地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昂頭注視著易寒的眼睛,「沒有人是不眷戀的,快樂了,你自然就會眷戀,我眷戀你的身體」,摸著他的嘴唇,「還有這甘甜如蜜的嘴唇」。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雙和*圖*書肩,顫抖道:「雲觀月,我需要你幫助我」。
雲觀月身子軟綿綿的趴在冰上一言不發,喘著氣,易寒將她抱起,赤身走出水面,柔聲道:「地面涼,在你我身後靠一會吧」,卻感覺雲觀月的身體依然熱的發燙,紅暈蔓延至她的雙肩,雲觀月卻一言不發,她的眸子迷茫充滿渴望,奇怪的是眼睛留下淚水,貝齒咬緊牙關,易寒從來沒有看見達到頂峰之後的女子這番表情神態,她應該甜蜜溫暖,舒適欲睡才是,莫非她依然沒有滿足,這讓易寒情何以堪,剛才他覺得自己表現的要遠遠勝過一般男子,他可有不少聽床的經歷,這也讓他在對床上之事充滿自信。
萬籟俱寂,兩人屏住呼吸,醞釀著暴風雨,人若有情人亦美,她並著腿等著易寒來分開,這股風情將女性的矜持襲得一無是處,是誰不留心分開了你的腿,吹皺了這湖春|水,讓荷花變得嫵媚,水波漣漪點點。
易寒走到石桌之前,手一掃,將桌子上的東西倒落地上,叮噹聲響,好事一首悠然弦曲的開端,將雲觀月放下,雲觀月自然而然的趴在石桌上,她一襲潔白,輕舒雙臂,纖纖玉指細細彈開,雙腿款款並直著,她的眼角眉梢都布滿了等待的欣喜,一頭黑瀑絲間無隙緊貼頰頸,青絲尾端如花綻放灑落石桌之上,懷揣著對快樂的憧憬翹起了臀兒,瓣中紅妝羽飾,這雅緻行頭連山川河流都被她的美所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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