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悲憫天人,英雄其名有情心
第一百零九節 孰強孰弱

易寒笑道:「別調皮,現在我做主,你再不聽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充滿彈性的纖腰,緊緊包裹在褻褲之下修長的美|腿,還有玲瓏浮凸的雙峰,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住,脫俗能看見他胯|下醜惡的東西正猙獰怒漲著,他有了淫念,可是易寒卻忍住了,他的動作依然很溫柔,因為他深愛的這個女子,他不會欺辱她。
易寒落荒而逃,緊張的往懷中淘去,看看有什麼救命的寶貝,一路跑著一路看著,有什麼人出現來阻止脫俗,又見鬼一次,跑了半天,一個人也沒有。
易寒哈哈大笑,「那這一次,我就當你的面,光明正大一點」,目標卻是紅潤的嘴唇。
隨著易寒褪下她的裙子,露出比月光要的皎潔的肌膚,那充滿女性彈性如玉一般溫潤的肌膚,晶瑩剔透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易寒心動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有些停滯,不過他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又繼續褪掉她的衣衫,這一次速度快了許多。
易寒理所當然道:「我為什麼要迴避,要不是我怕玄觀害羞,這些事我還想親手做呢?」
易寒笑道:「你要取我性命,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
「要你管!」說完這句話,脫俗手中的劍掉落下來,身子軟綿綿的就要跌坐在地上,驕傲的眼神依然不肯屈服,神態變得嬌艷無比。
易寒臉上像被閃電打中一樣和圖書,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張臉,脫俗身子剛落地,整個人卻搖搖晃晃,只感覺身體沒有半點力氣,她繃著臉勉強支撐自己的身子不要倒下,聲音變得無力道:「你竟如此無恥」。
易寒端著水,邊走邊傻笑著,心中快樂無比,完全沒有看見前方一個冷冰冰的紫衣女子正在盯著他看。
易寒換亂之中,將剛才一直捏在手心的迷魂粉朝脫俗灑去,這是辣娘子從傅明佩身上搜尋到的,在上雲霧峰頂的時候,遞給他防身的,被這種迷魂粉灑中,無論武功多高,瞬間全身酥軟無力。
易寒也沒再說話,只是溫柔的撫著她的頭髮,這讓脫俗感覺她正躺在鋪著雪白絲綢的柔軟的大床上,舒坦的就想這樣睡著,無形之間,易寒已經讓她有一種安全感,一種她口上不願意承認的安全感,這種感覺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
背後傳來甜甜的聲音:「師叔,你逃跑的本事就這樣嗎?假如你沒有別的本事,今日可要吃苦哩」。
脫俗激動的心情剛剛被他溫柔的言語安撫下來,驟然看見他開始脫衣,猛地又變得忐忑不安起來,易寒身上只穿著短衣短褲,朝她走近,每一步都讓脫俗緊張的心兒噗通飛快亂跳,特別瞧見他千瘡百孔的短褲內,那烏黑濃密的噁心之物,這更讓脫俗有種在地獄邊緣徘徊的絕望,她很想咬舌自盡和*圖*書,可她要報仇,小看自己的對手讓她即將付出慘重的代價,下一次她要毫不保留的殺死他。
易寒哈哈大笑,「那是因為你太美麗動人了,它才會如此活躍」,卻盡量讓脫俗的身子往大腿外面挪動,盡量遠離脫俗口中的那髒東西,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頭髮,一言不發。
這個傻瓜,難道不知道別人就算對你沒有殺心,聽了你這話還不辣手摧花,易寒堅決的搖頭,「我不會後悔,就算你要殺了我,假如真的死在你身上,那也是我傷害你所得到的報應」。
他將給脫俗穿好衣衫,蹲在她的身邊,笑道:「現在怎麼辦?」
脫俗很享受這種溫柔的感覺,卻冷冰冰道:「不要碰我」。
脫俗聽了這話,眸子好奇的眨了眨,陷入思索之中。
易寒卻笑道:「我還是出去吧,若是讓愛潔的玄觀看見自己滿身污穢,不知道要羞成什麼樣子了」。
易寒將她平躺放好,輕輕的解開她濕頭得裙子,他的動作很自然,自然到熟練無比。
易寒淡淡擺手,「應該的,應該的」。
一把冷冷的聲音突入耳中來,「你以為我睡著了嗎?你這個偽君子」。
這女子正是脫俗,早上她看見自己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又羞又怒,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暈,後面的事情卻不記得了,難道是這個師叔深藏不露,一直在裝瘋賣傻,和_圖_書匆匆穿好衣衫,持劍就要出來殺人,來到易寒的住處,一腳踹開大門,就要讓他生不如死,房內卻空空如也,向其她師妹大廳這個師叔的下落,師妹們見了她這副表情,都閉口不談,脫俗尋了一天,愣是沒找到易寒,正打算回屋呢,卻沒有想到易寒卻送上門來。
易寒抬頭看見脫俗,驚喜道:「俗兒,原來是你」。
這一劍又是毫無徵兆的劈來,易寒自我反應的將水潑了出去,脫俗猛的躲避不及,被潑成落湯雞,嬌軀抖顫,小臉崩的僵硬紫青,那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我要將你跺成碎片」。
脫俗蹙起眉頭,還鴨子嘴硬,「你敢!」
脫俗卻驕傲的凝視著他,「你會後悔的,等我恢復行動,我依然會殺了你」
冷喝道:「你可曾碰我的身子?」
就在脫俗心情緊張矛盾的時候,易寒摸著她顫抖的身體,溫柔道:「俗兒,你冷了嗎?」說著,便將自己褪下來的外衫輕輕的套在她的身上,脫俗整個人頓時獃滯了,一顆心暖烘烘的,似乎從地獄一瞬間到了天上,不知為何,一瞬之間,她對這個男子的印象發生天翻地變的改觀,假如他真的是想來哄騙自己的一顆芳心,脫俗承認他做到了,因為此刻她心裏再也興不起殺了他的念頭。
這一聲親昵的叫喚,讓脫俗氣憤不已,也不打算再問,先跺了他的手腳,再hetubook.com•com嚴刑拷問。
易寒知道這個時候跟她說什麼話都是枉然的,木盆隨手扔去,木盆瞬間被脫俗削成碎塊。
脫俗一想到自己要被這個無恥之徒給玷污了,臉色一陣蒼白,閉上眼睛,一滴清淚從她的眼角滾落,彎曲而修長的睫毛,隨著緊閉的眼瞼而顫抖不已。
直到傍晚時分,沐彤端來熱水要替玄觀擦拭身體,見易寒還沒有點知覺,道:「易寒,你不該迴避一下嗎?」
易寒道:「石頭涼,還是墊在我的身上吧」,說著卻做了下來,將脫俗的脊背墊在他的大腿上,脫俗感覺後背有一堅硬之物,冷著聲道:「把你那髒東西挪開,咯到我了」。
脫俗又被他溫柔的語氣勾的內心一盪,暗暗罵著自己不知廉恥。
脫俗臉上勾勒出一絲冷笑,她像貓戲弄老鼠一般,並不是一下子就把它咬死,她要折磨到對方絕望,她讓對方感覺到她的存在卻故意不靠近,易寒跑著跑著離開了山莊,來到一個荒蕪人跡的山頭,這會他可比以前厲害的多,可是大病初愈,身體已經不是正常人,只感覺胸口處絞疼的很,卻終於停了下來。
易寒一直在凝視著脫俗,看見她眸子微微垂下,淡淡紅暈的雙頰可愛極點了,悄悄的在她臉蛋親吻了一下,一股清香朴鼻而來,貪婪的嗅著她甜美體香的醉人氣息。
他站了門口候著,一會之後,沐彤要叫喚他進去,指https://m•hetubook•com.com使他將水拿去倒掉,易寒樂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顧玄觀,這些粗活就由我來做,有什麼吩咐儘管做」。
易寒露出微笑道:「我當然敢,可我不捨得」。
脫俗冷冷道:「你乾的好事,你問我幹什麼?」
眼前黑影一閃,一陣香風飄來,「無影腳」。
玄觀笑道:「沐彤,讓他留下來吧,對他,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保留的」。
玄觀看著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對我一分好,我都牢記在心,百倍千倍回報於他」。
玄觀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如釋重負,要收拾這個脾氣火爆的脫俗,看來還是得用硬的,冷聲責備道:「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脾氣還是一點也沒有」,雖是責備,語氣卻顯得遷就寬容。
隨著完全褪下裙子,脫俗包裹在內衣下面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在月光之下,脫俗咬著嘴唇,羞憤不以,蒼白的臉蛋漸漸出現了紅暈。
這怯然凄羞的神態,讓人見了為之憐愛,易寒溫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道:「哭什麼,我不准你哭」,一語之後卻迅速開始脫掉自己的外衫。
易寒卻猛地來到她身邊,輕輕的將她扶住,脫俗身子無力的斜卧在他的胸膛,一雙眼睛卻充滿憤怒的盯著易寒,映入眼中的卻是一雙溫柔溺愛,沒有半分淫念得眼睛,她甚至能從眼中看到一絲苦澀,脫俗心頭一顫,為什麼他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