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世故圓滑,軍政兩道神自閑
第一百零七節 離開

易寒這才錯愕,昨夜並沒有認真打量拂櫻的身子,他的整個心神都投入到愛戀之中,此刻卻充滿了探索的慾望,低頭望去,此時拂櫻大半個身子都掩入被子,只有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心頭一股衝動,手伸入被中,嗅著她甜美體香的醉人氣息,細嫩柔滑的肌膚讓易寒心跳加快,輕輕的,觸碰到那渾圓飽滿,此地柔軟光滑彈性十足。
李思下馬,對著易寒笑道:「昨日瑣事纏身,睡的晚,差點就來不及送你一程」。
易寒說道:「我扶你回去吧」。
寧霜笑了笑,輕輕搖頭表示不用,也不出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易寒淡笑道:「很要好的朋友」。
易寒也回了一句「保重!」
易寒細細打量,寧霜眼眶發黑,憔悴中再添憔悴,笑道:「要怪這怪這裏的屋子隔音效果不好,委屈你了」。
易寒的歸來讓野利都彥與劉年大為欣喜,特別是劉年看到易寒的那一刻,宛如看到救世主一般,他對易寒回來已經不抱有希望,可他還是回來了,這怎能不讓人驚喜萬分,心頭的矛盾憂愁頓時煙消雲散,這些日子對這易大人的深痛惡絕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就沒有了,試想一個人在選擇生與死之間,一個人的出現卻讓他們沒有了這種煩惱,不是會抱著感謝的心態嗎?
易寒說出「心齋青竹」之名,野利都彥卻搖了搖頭,表示從未聽說過了,不過他還是將這個名字記錄在那本《大東歷記》之中,只是標註奇人二字,至於介紹卻是一片空白。
易寒整個心神沉浸其中,宛如在做著最神聖的事情,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愛戀,沒有女子的冷傲,也沒有男子的好色,只有那深深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慾望,融化著彼此,漫長的夜晚就這樣https://m.hetubook.com.com開始。
易寒站在他的旁邊,野利都彥笑著解釋道:「以後我可以多打聽打聽有關於他的事迹,有個頭便可以慢慢補充完整」,說著笑道:「你來跟我說說,這心齋青竹長著什麼樣子,他有什麼出人之處」。
野利都彥感嘆道:「大東國真是卧虎藏龍,說實話,就是狼主也沒有十足把握能醫治好你的病」,一語之後好奇問道:「這高人到底是誰,我也好記錄在案,增加些見識」。
易寒真摯道:「寧霜,不管如何,謝謝你」。
拂櫻看見心愛之人就在身邊,而自己鬢雲亂灑,酥胸半掩,被子底下全身赤|裸,也禁不住羞的臉頰浮現一絲紅暈,眼神卻迷離多情看著易寒,身子不敢亂動,生怕碰到易寒,易寒也是光著身子,貝齒輕輕咬著嘴唇,輕輕說道:「哥哥你讓開,我要穿衣服」。
走到院子里等候,突然前方一個熟悉的背影,一頭白髮勝過青絲的頭髮尤其扎眼,素雅白裙,婷婷玉立。
野利都彥看著易寒,突然驚訝說道:「易大人,你的氣色紅潤與前些日子大不一樣,莫非這些日子你有什麼奇遇不成」,說著卻伸手主動去替他把脈,嘴邊喃喃道:「怪了,脈象平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聊著聊著,天就黑了,晚膳之後,易寒先到寧霜屋內,卻見屋內空無一日,於是就往隔壁拂櫻的房間走進,寧霜也在屋內,出乎意料的是,寧霜卻在紙上寫著字,看上去似跟拂櫻聊天一般,雖然拂櫻一副冰霜如玉的神態,一聲不吭保持沉默,但是很明顯她的眸子認真看著紙上的文字。
拂櫻輕輕道:「哥哥,這是拂櫻的驕傲,你能理解嗎?」
一夜過去,易寒醒和圖書來,身邊的拂櫻像個孩子一般熟睡,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疲憊,並沒有平時的淡漠冷傲。
易寒笑了笑,表示毫不在意,一時之間李思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道:「一路順風」。
野利都彥笑道:「其實也無妨。」
易寒調侃道:「你命令我」。
易寒就自己對心齋青竹的了解講了出來,然而他對心齋青竹並不深解,只是停留在表面印象之中,就算如此,野利都彥卻越聽越覺驚奇,只感覺這個神奇人物似煙霧一般,撲朔迷離,就算自己親眼所見,也無法給她下任何定義。
易寒穿上衣服,走出房間留給拂櫻獨立的空間。
拂櫻對著易寒嫣然一笑,只是這麼一笑,易寒就乖乖的下了床,精壯身子就出現在拂櫻眼前,拂櫻看都不敢看一眼,身子轉過去,緊貼身子的被子勾勒出一道臀背的美妙曲線。
拂櫻卻睜開眼睛,一雙沁透人心的眼眸正嫵視著易寒,易寒趕緊收手,假裝一切都沒有發,低頭朝別處望去,卻瞥到她撐起的杯子,玲瓏婀娜的曲線緊緊貼在被子之上,優美的形體如水一般的柔美,綽約玲瓏,誘惑無限,喉嚨乾澀,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劉年一訝,心中感覺怪異,說道:「那好吧,只要能將易大人你安全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沒有什麼關係」。
還未等易寒走進,寧霜就轉過身來,笑道:「我以後可不想跟你做鄰居了,昨夜可吵的我一晚沒睡好」。
劉年大喜道:「那我去讓士兵準備一下」,他應該立即將這個消息去告訴隨行的士兵,這些日子他們遭受太多的煎熬了。
易寒突然將劉年喊住:「劉大人,稍等一下,我有件事情想與你商量一下」。
易寒笑道:「遇到個高人,這病也就不治而愈」m.hetubook.com.com
易寒心頭一顫,然而出乎意料的,拂櫻並沒有易寒所想象的那樣,傷心欲絕或者冰冷大怒,她在笑,她眼睛雖然帶著淚痕,可是清澈明亮的黑眼珠是那麼的璀璨奪目,紅妍飽滿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淡淡的微笑,一頭青絲柔柔的,溫馨細膩,婉約動心,這種美,淡淡的卻讓人如此動心。
劉年道:「易大人,我們耽誤了些不少時日,什麼時候啟程」,他之所以這麼問,隱隱已經有點尊重易中天,還有一點,這是函谷關,礙於李思,他並不能完全做主。
寧霜掛著招牌性的微笑,「你現在倒也懂得縱情而樂,這樣一個天仙女子就落入凡塵,讓我想起來心裏有種突兀而不可信」。
劉年一臉猶豫,過了一會說道:「易大人,恕我多嘴,依你現在的處境帶上別人豈不是連累他們」,說著卻朝野利都彥看去。
見了易寒返回,兩女的目光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寧霜也就閉口不談了,說道:「你們呆一會,我先回屋去了」
劉年停下轉身,只聽這易大人說道:「我有兩個朋友隨行,請劉大人通融一下」。
李考送他們出了關口,李思突然快馬追來,劉年心中一驚,該不會又有什麼變故了吧。
拂櫻沒有拒絕他,言語是那麼的蒼白,拂櫻保留了女子的嬌羞,將思念愛戀化作行動。
易寒目送她離開,轉身回頭看著拂櫻,剛好拂櫻也在凝視著他,兩人頓時四目對上,易寒顯得有些尷尬,笑了笑,自己在她印象中都是英明神武的,卻不知道寧霜有沒有將他以前乾的一些惡俗的事情講出來。
懷著複雜的心情,將這個氣質嫻靜如花的女子抱住,頓時就感覺到拂櫻火辣浮凸的身體曲線,拂櫻沒有掙扎,任他擁抱著,透過淡淡的月和-圖-書光映著她冷傲絕倫的容顏,可是這氣質高貴的俏臉上不合適宜,幾點清澈晶瑩的淚珠正悄悄在她臉上滑落,她的神情是矛盾性的那麼的冷若冰霜,可是臉上的淚水卻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激動,拂櫻淺淺道:「就算是死,我也不願意與別的女子共侍一夫」,這淡淡的一句話,頓時觸動易寒的心臟,他感覺心臟有一種又愉快又痛苦的矛盾。
野利都彥拍了拍易寒的肩膀,感慨道:「易大人,你還是沒有讓我失望」。這個老人緊張的心情鬆懈下來之後,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寧霜笑道:「我是女子,所以我能更明白女子的心情,至於說什麼就不告訴你了,你們男子不會懂得女子細膩的心思的」。
「可我無法將整顆心只給你一個人」,易寒說了一句殘酷的真心話,話出口他就後悔了,他的花言巧語那裡去了,他為何會變得這麼愚鈍,他要哄騙拂櫻手到擒來,話剛說完才恍悟,慶幸拂櫻沒有聽到他的話。
兩人談笑風聲,沒有絲毫芥蒂,似乎好友一般。
易寒淡道:「明日一早吧」。
易寒一訝,心中卻是暗暗歡喜,拂櫻對自己有任何看法都沒有關係,畢竟兩人有深厚的感情基礎,但是她與寧霜之間卻是充滿了矛盾,這矛盾是情理說不通的,需要的是一顆大度的心懷去寬容理解,寧霜是怎樣說動心腸冷硬如石的拂櫻,至少他覺得自己就無法正面與拂櫻討論這個問題。
拂櫻雖然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但是從易寒內疚無奈的表情,她卻是能夠感受到,易寒看著她,只見拂櫻點了點頭。
易寒感覺自己懷中不是親密的女子,而是一個不可褻瀆的仙女,他親吻上她飽滿的紅唇,拂櫻顯得是那麼的安靜,不露半點情緒,可是卻像含苞待放的花卉,慢慢的和*圖*書舒展出她美麗的一刻,只要你有足夠的耐心,足夠的努力,這奇妙的感覺,讓易寒好像身處仙境之中,而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冷傲,神聖不可褻瀆的仙女展露出她風情萬種的嬌媚。
劉年等人早已整裝候備,兩女進入馬車,一干人等就要離開函谷關前往西夏,李思沒有送行,李考安排一切。
拂櫻緊閉妙目,隨著易寒的愛撫,妙鼻輕輕吐香氣,繼而氣喘噓噓,嘴中盪出誘人的呼吸聲,往日冷若冰霜的她,此刻卻變得如此嬌柔,這變化讓易寒是如此有滿足感,就在他興奮激動想掀開被子,飽覽這動人美體的時候。
易寒問道:「昨日你跟拂櫻說什麼了」。
寧霜爽朗大笑:「這是你應得的,我應該回報你」。
床角散落著兩人衣衫,其中兩件尤為扎眼,靈秀雅緻的抹胸褻褲。
「朋友?」劉年一訝,這易大人可是作為犯人被押送到西夏,可不是去遊玩,怎麼還帶著朋友,問道:「什麼朋友?」
劉年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轉身離開,這易大人的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次又何妨,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將易大人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理會。
劉年沒有對易寒發什麼火,他緊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露出了輕鬆的表情,這易大人這樣都能回來,他也就相信他再不會跑掉了,他心裏對這個男子有些敬重,他認為自己不應該再約束他的行動了,他是可信的,這也是劉年回報易寒願意犧牲自己來拯救他們。
男子之間有時候並不必有太多的言語。
拂櫻還是盯著他,一臉冰冷,沒有任何人性化的表情,突然出聲說道:「她是個好女子,你卻不是一個好男兒」。
「謝謝了,劉大人,我這兩位朋友不太方便見生人,一路上還請你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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