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二十七節 懸崖勒馬

柳紫蘭惱怒道:「這還不算占我便宜,我的便宜已經被他佔了,把我撩撥起來,又拍拍屁股走人,早些不拒絕」。
易寒笑道:「夫人,怎麼還不安寢」。
隨著激|情的繼續,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是銷魂,是從未體驗過的放蕩與快|感,是縱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蘭呼喊道:「綠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說著又強烈的叫了起來,她的叫聲似毒藥般的滲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內心深處,易寒胯|下高昂,脹痛的難受,心中苦澀:叫的這麼大聲難道是想來報復我嗎?
柳紫蘭沒好臉色道:「我想扔就扔」。
易寒哈哈笑道:「夫人,易寒失禮之處,請勿見怪,這裏向夫人道歉了」,說著誠懇的施了一禮。
終於消停了,他疲倦的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留下兩女一頭霧水,一臉茫然,過了一會只聽柳紫蘭問道:「綠荷,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做出的不對嗎?」
易寒輕輕笑道:「卻是神仙乾的」。
柳紫蘭這才回想他早些時候落水,手中的書本卻完全沒有被水浸過的樣子,冷淡道:「我先看看,這種春宮淫|書我不知道收藏多少,若是毫不價值,今晚你就準備泡河水」。
蜂釀蜜、鳥歸林、馬奔槽、龍斗倦,看了幾副之後,卻感覺身體不自在,腹下濕熱酥|癢,難受的很,想起好好的一個縱情逍遙夜就這樣白白糟蹋了,惱恨的將書朝河中扔去,「我也用不著,要這書有什麼用」。
柳紫蘭好奇的看著書名《閨房秘術七十二手》,訝異道:「你這個痿人竟也藏有這種淫|書」。
易寒訕笑道:「一時忍不住哩」,說著卻走到船尾,撐著船桿讓船往河岸上靠近,船太多了,他一個人卻有些吃力,只不過他的體力卻不是普通船夫可比,雖有些耗力,卻表現興緻勃勃。
綠荷過了一會轉過身來,問道:「易公子,你即將閨房之樂說的如此落拓隨意,可是你昨夜為什麼要拒絕夫人呢?」,見易寒沒有回答,又問道:「莫非因為夫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可夫人自從嫁給了老爺之後,就與那些公子哥斷絕了來往www.hetubook.com.com,從沒有廝混過,就算當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只賣藝不賣身,不是什麼人就能進入她的閨房的,昨晚我進了房間,見公子抱著夫人,我還很驚訝呢。」
柳紫蘭沒好心情道:「吃什麼都降不了火氣了,綠荷,現在就把他趕下船去,我一刻也不願意他在我船上呆上片刻」。
易寒哈哈大笑,卻不知這話算貶還是贊。
綠荷羞紅著臉,轉過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看見綠荷背過身露出翹臀兒,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給我」。
突然綠荷指著河邊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撐過去」,這沒有個人掌舵,船自然不會自動靠岸。
綠荷問道:「易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拒絕」,大概她從來沒有看見過有男人會拒絕這種唾手可得的艷福吧。
易寒哈哈大笑:「如此好事,我自然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柳紫蘭怒喝道:「你這潑皮,說的這般輕巧,這豈是小打小鬧。」說著衝到易寒的面前,用力的推了他的胸口一把,只是易寒卻紋絲不動,連忙安撫道:「夫人,莫要生氣,我有一物贈送給夫人,算是賠償夫人的委屈」,說著透出一本書送給柳紫蘭,神秘笑道:「夫人與綠荷平時可以共同研究一下」。
易寒道:「這書于夫人這種風情開放的女子真的大有用處。」說著翻閱到一頁遞給柳紫蘭閱讀。
柳紫蘭接過,說道:「你就不怕我再扔掉」。
柳紫蘭又翻閱了幾頁,只見後面的內容更加露骨大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體內已經燥熱非常,合上書本,冷淡道:「這書我收下了,明日一早,你就下船去」,說著轉身欲返回船艙。
易寒佯裝驚訝道:「夫人要將我趕下船去」。
柳紫蘭抬起雙臂,綠荷知曉,夫人是打算寬衣了,走到她的背後,解開柳紫蘭抹胸的系帶,抹胸掉落,上身赤|裸,那肌膚雪白,胸前兩團酥肉,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白綿團頂端一點嫣紅,灼灼耀眼。https://m.hetubook.com.com
呻|吟聲綿綿降了下來,易寒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柳紫蘭突然來一聲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讓他亢奮不已,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蘭在報復他,特別喊這麼大聲來刺|激他。
柳紫蘭蔑道:「假下流」。
可是,沒過一小會,船艙內又傳來動靜,都怪這夜太安靜了,安靜的船艙內細微的聲音,他都能清晰聽到,兩個女子的呼吸聲,那種扭在一起在床上滾動的聲音,可以想象兩軀水蛇般的柔體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越來越激烈,直到讓人血脈賁張,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傳了出來。
易寒笑道:「其實我心裏並不拒絕,只不過我也可以不要」。
易寒接過她的話,「忍不住,對不對!」說著卻哈哈大笑:「沒事,沒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過來人,女子要風情萬種才迷人呢?」
柳紫蘭冷漠道:「我將你陽鋒含住嘴裏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話」。
易寒見柳紫蘭稱呼他為痿人,哈哈大笑:「易寒是不是痿人,夫人不是已經見識過了」。
臨近中午時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著眼睛卻看見綠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該下船了」。
綠荷道:「夫人,既然如此,早些安寢吧」。
這句話綠荷卻聽不明白,一頭霧水,易寒卻沒有多做解釋。
易寒反駁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卻抱著她,難道你就不驚訝」。
易寒訕笑道:「夫人是否已經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嘗試一番」。
易寒舒了一口氣,總算停下來,早知道我還不如跳到河裡去,比在船上還自在許多。
綠荷看著易寒,只感覺昨日的易公子和今日的易公子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枯萎的老樹煥發出新生,長出翠綠的枝芽來,不再給你肅穆莊重,而明朗活躍。
易寒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陽鋒是醫學上的稱呼,想不到柳紫蘭用文縐縐的詞語卻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笑道:「夫人,就當是小打小鬧,不必過分計較」。
柳紫蘭恨道:「我還留你在船上幹什麼?我都恨不得把你https://m.hetubook.com.com捆到妓院,讓那些浪娃子輪番上,讓你精盡人亡」,有人說過女子比男子還要邪惡,這話果然沒錯。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眼睛疲勞,黑著眼圈,容神無光,埋怨道:「綠荷,你們昨晚可真夠折騰的」。
兩女訝異,都這會時候了,卻為何喊停,只聽易寒道:「謝謝夫人對易寒的禮遇,剛才失禮了」,說著卻穿戴整齊起來。
易寒躍起,把書捉在手中,「夫人既然不要歸還於我就是,怎麼扔掉」。
柳紫蘭怒道:「我如何還睡得著」,朝易寒離開的珠簾瞪去,罵道:「潑皮無賴」。
柳紫蘭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嗎?」易寒沉吟,卻見柳紫蘭已經低頭朝書上看去。
柳紫蘭放蕩大笑,「是又怎麼樣,可惜你卻是中看不中用」。
易寒見她嬌俏羞澀的模樣,也生不出怨來,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還要快樂吧」。
柳紫蘭冷聲道:「假風流」,卻懶得理睬易寒,翻開書本看了起來,第一頁的題跋,她匆匆幾眼,見內容陳述的無非是男女之歡,乃是人之大倫,天經地義之類的,無非是讓人對男女之歡有一個更深刻的認識,而不必畏畏縮縮羞於研究,她早已瞭然,也就翻過頁,這第二頁是男子的私秘處的圖畫,腎囊、陽鋒、陽干、精竅都有詳細的標註,而左邊卻是女子的私密圖畫,封紀、玄圃、搓仙台、何寓均細微標識出來,只見玄圃周圍有幾點晶瑩露珠的痕迹,讓毛髮顯得蒼翠明潤,旁有標識寫著「丹汁」二字,原來淫|水雅稱丹汁,心裏默念著這兩個字,感覺好笑,掩口笑出聲來。
柳紫蘭沒好氣道:「我管他去死。」顯然她憤怒非常,易寒再三侮辱她,畏畏縮縮的表現已經讓自己對他的影響大打折扣。
這一副春宮圖較前幾幅不一樣,因為圖中是兩個女子,圖中畫的是一個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開雙腿,而另外一個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貼著兩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看到這麼露骨大胆的動作,就連柳紫蘭這種精於閨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臉紅心跳,她能感覺自己丹汁外流,內褻的褲襠處已經濕了一大塊。
這會易寒和-圖-書已經有種要跳到河中的衝動,最後還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那呻|吟聲已經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動卻煩躁的很,直到凌晨時分,船艙內才真真正正的停了下來,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驚天,換做一個男子在裏面,早已經活活累死了。
悻悻道:「這種淫行,豈是人乾的事」。
柳紫蘭不悅道:「我想笑就笑」,說著繼續看了起來,繼續翻閱,後面是春宮圖,旁邊有題跋並標有模仿的要點已經其妙處。
易寒肆無忌憚的窺視著,柳紫蘭輕輕一笑,藕臂護住胸前,只是手臂纖細怎遮掩住這兩團桃花肉,頂端嫣紅隱露,似欲吐蕊而芳一般,綠荷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走過去為易寒寬衣,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易寒卻突然抬手道:「慢著」。
突然感覺內褻的褲襠涼濕濕的有些感受,哎呀一聲匆匆跑進船艙去。
喊著,叫聲,那是一種讓人即刻死也不願意停下的尖吟,那種叫聲讓人魂飛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聽著這種聲音簡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蘭一聲「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聲才變得綿弱,漸漸輕了下來,直到變得安靜。
易寒轉身看去,柳紫蘭這會已經衣著整齊,盈盈立著,端莊而又典雅,更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韻和名門夫人的高貴,只是她的臉上卻布滿寒霜,看著易寒的眼神厭惡而憤怒。
綠荷道:「夫人,現在都深夜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船飄到哪裡了,就這樣把易公子趕下船,恐怕不妥吧,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綠荷道:「我給夫人煮一碗清心寡欲的金銀花生地湯吧。
過了一會,易寒總算明白什麼叫自找苦頭了,船艙之內傳來女子輕輕的呻|吟聲,卻是聲聲入耳,沁入五臟六腑,由於這船是在河上飄蕩,所以她們可以縱情狂吟,至於易寒啊,早就不把他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易寒岔開話題道:「夫人,這可是一位奇人贈送給我的寶書,單憑這書遇水不濕就可見一斑」。
易寒笑道:「無論夫人怎麼扔,我都能接到」。
綠兒尖叫一聲,轉過身來嗔道:「易公子,你怎麼可以打我那裡」,臉紅耳赤卻是m.hetubook.com.com又不自在又難堪,臀兒處一陣火辣辣的酥麻,汁兒悄悄的流著出來,經過昨夜,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了。
聽著船艙內的呻|吟聲,易寒心裏痒痒的,幾次有想偷窺的衝動,最後卻選擇在船頭吹著涼風,偷窺又怎麼樣,只不過會把自己刺|激的更難受而已。
柳紫蘭聞言,想起易寒那物,心頭一顫,有些臉紅心跳,不自覺的朝他胯|下望去,嗔道:「我未嘗試,怎知不是銀槍蠟頭」,顯然對剛才的事情還惱恨非常。
易寒暢快的哈哈大笑,突然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你還笑的出來,你覺得戲弄我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嗎?」
綠荷紅著臉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兩女驚訝非常,不明白易寒為何突然間剎住,他的舉動簡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易寒施禮道:「夜深了,夫人早點安寢,易寒先告辭了」,說著走了除去。
綠荷搖了搖頭,沉吟道:「或許易公子是真君子,不想占夫人的便宜吧」。
易寒好奇問道:「夫人笑什麼呢?」
易寒朗聲道:「這是什麼道理」,突然恍悟,這綠荷從小跟著柳紫蘭,大概也像柳紫蘭一般將世俗倫理不放在眼中吧。
易寒立於船頭,夜深風大,涼風拂面慢慢吹散他心頭的燥熱,鬢角的白髮依然存在,可是他的容神看起來卻年輕了好幾歲,就似當年的易寒一樣,那樣激|情四射,那樣神采奕奕,逝者已往矣,生者多珍重,寧雪的死直到剛才那一刻他才真正放開,這些年他的內心一直承受著痛苦的煎熬,內心悲傷,表面何能愉悅瀟洒,當然這會已經完全不一樣,以前的易寒回來了,這還要多謝柳紫蘭。
柳紫蘭冷淡道:「心裏有氣咽不下,睡不著,想要找些什麼來尋找一下平衡」。
綠荷臉頰立即盪起紅暈,羞澀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實在忍不住就喊了出來,沒把你吵到吧,我原本打算停下來了,可是夫人卻說多試試幾個姿勢」。
「咚」的一聲,船頭重重的撞上岸邊,搖晃了幾下,卻是因為易寒操作不甚嫻熟,把在船艙內熟睡了的柳紫蘭給搖醒,她睜開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滿面榮光,似嬌艷的花兒一樣美麗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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