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三十二節 多福多壽

柳紫蘭一訝:「這醉仙釀真的有這麼厲害,那我今晚可要喝個痛快」,她此刻愁腸百結,幽怨千絲,恨不得喝個痛快。
唇分時,顰兒身心早已淪陷,只感覺這柳公子又溫柔又動人,醉道:「公子,你怎麼親我了」。
潑屎的十幾個人似乎樂此不疲,邊潑著邊哈哈大笑,出聲諷刺,一桶接著一桶,將巷子的一段淹沒的似一個沼澤一般,這屎尿都堆積到那些人的腰際了,全都是屎,尿水卻流在兩邊去了,相信這絕對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噩夢。
顰兒道:「公子,這用碗喝太霸道了,還是用小杯吧」,心中卻想和這柳公子多相處一會,他太快醉了可沒有什麼意思。
屎一直堆到了胸口,七八個人已經被人砌成了屎人,閉著眼睛,一臉痛苦忍受。
顰兒笑道:「既然易公子不在,我就陪柳公子喝,否則柳公子一個人喝怪無趣的」。
顰兒卻說了一句頗有哲理的話來:「酒不醉人人自醉」。
顏如壁用冷入骨髓的聲音道:「放心,他馬上就會嘗到這種滋味。」
易寒突然摸著她的臉蛋,在她耳邊柔聲道:「乖啊,我出去看看究竟,馬上就回來」,柳紫蘭身體一陣如酥如麻的顫抖,只感覺身體酥軟無力了,一個愣神,卻看見易寒匆匆離開,痴痴地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暗嘆道:「天啊,我已經被他迷住了,這或許是報應!」以前她迷惑男子,將男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卻芳心被俘,身心被別人所掌控。
顰兒咯咯笑道:「說不定這易公子怕了我這醉仙釀,卻是藉機潛逃了」。
柳紫蘭笑道:「我早就想親你了。」說著伸手去解她褲袋。
顰兒見拗不過他,也就應了下來,兩人換了碗喝,很快柳紫蘭就品嘗到這醉仙釀飄飄欲仙的滋味了,顰兒釀酒人家出身,酒量自然不弱,不過酒齡比起柳紫蘭自然少了許多,更加上眼前這標緻公子,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覺竟感覺心都醉了,身心好不痛快,只感覺人生能夠如此,勝過糊糊塗塗過上一輩子。
易寒淡淡笑道:「不必多說了,這次是來飲酒了,嘗了這醉仙釀,你就知道www.hetubook.com.com滋味美妙」,突然訕訕笑道:「不知道你喝了這醉仙釀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柳紫蘭苦笑道:「他去看熱鬧了」。
顰兒走了進來,卻看見只有柳紫蘭一人,訝異問道:「柳公子,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易公子那裡去了」。
兩人醉的沒邊,卻干起這荒唐事來了,屋子內春色無邊。
柳紫蘭嘻嘻笑道:「求饒不求饒」。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喧嘩打鬧聲,緊接著是一陣破口臭罵聲,易寒聞聲,說道:「我去看一下」。
年輕公子突然道:「多少銀子才能收買你們?」
柳紫蘭突然湊到顰兒身邊,深情道:「你好迷人」,顰兒半醉半醒中,竟感覺這柳公子的聲音好勾魂,也忘記了把他推開,保持距離。
易寒聽出了是顏如壁的聲音,卻沒有回應,剛才他以為是年輕公子遭到埋伏,卻沒有想到這顏如壁先倒霉了,救人就到底,又將樹枝伸了下去,準備將他們都救出屎海,又救了兩個人之後,只聽顏如壁道:「不必理睬他們了,我們先走,我想早點離開之力」,他的語氣很低沉,心靈已經被打擊的疲憊不堪。
柳紫蘭灑道:「我就是要嘗嘗這霸道的滋味」。
顰兒笑道:「柳公子可不能貪杯哦。」
兩人飲了一杯,這顰兒見優雅英俊的柳紫蘭,有心動心了,只聽柳紫蘭皺眉道:「這酒味道有些怪,姑娘莫不是拿錯酒了」。
顰兒早已經情心被攻陷,渴望釋放自己的情感,喊道:「公子,饒了我吧,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何不欺喊道:「慢著!」易寒卻是不理睬。
柳紫蘭此刻正副心神都在尋找那東西上面,那裡聽的見顰兒的聲音,卻把她的褲兒卻扯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俯下身子細看,好奇道:「怎麼是這番模樣」,一語之後卻盪笑道:「就算你百變玲瓏,今日我也要叫你欲|仙|欲|死」,說著低頭吻了上去,柳紫蘭舌頭剛撩動了幾下,顰兒感覺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雙腳猛烈顫抖,口中禁不住喊出聲來:「嗯嗯,哎喲」,而下邊想洪水決堤一般。
年輕公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也不打算逃跑,直直站著,沉聲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易寒趕到,遠遠就喊道:「住手!」
易寒道:「這不算是瘋狂的事情。」
幾人一訝,只見年輕公子雙手抱拳放在胸前,虔誠道:「我果然是多福多壽,救星來了!」
突然柳紫蘭摟住了她,親上她的嘴唇,把舌頭送了進去,顰兒驚慌生澀,雖然羞澀因為醉酒竟比平時膽大了許多,也沒有把她推開,只感覺這柳公子的嘴唇軟綿綿的好溫柔,牙門緊閉卻不懂得纏綿,被柳紫蘭舌尖撩撥幾下,卻感覺牙根酥麻,不知覺得鬆開貝齒,這中門一開,那條丁香小舌就被柳紫蘭勾起,正條舌頭任其撩撥跳動,腦袋蒙暈,卻只能嗯呀的發出粗重的鼻息聲。
易寒心中一驚,想到這顏如壁早些時候就安排人進行埋伏,只不過這顏如壁卻先遭遇了,也顧不得許多扔掉樹枝迅速離開。
拐入巷子口,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只見數十個男子拿著屎尿桶從巷子的兩頭,牆頭上朝七八個男子潑去傾倒,那七八個男子正舉著雙手遮擋,可是這屎尿從四面八方潑了過來,如何擋的住,每當張口臭罵屎尿卻滲入嘴裏,卻噁心的邊吐邊咳嗽起來,每一次有人想衝上去阻攔,一整桶屎尿就迎面潑了過來,天空上又潑落許多金黃色的碎塊,立即被澆的個淋頭滿身,實在被逼得沒有辦法,七八個人只能被逼推到了牆角,好像有幾個人擋在前面,護住後面三個人,雖擋住正面潑過來的屎尿,卻透不過都牆頭上潑落下來的屎尿,真的是無處容身,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易寒看見臭水已經滲透到巷口來了,前方堆起一座屎山來,噁心的而非常壯觀,估計一輩子也沒有機會見到這麼多屎尿堆積在一起吧。
小姑娘把母親一併拉走,留給兩人空間,好化解矛盾,看到她也很懂人情世故的。
柳紫蘭笑道:「姑娘,你倒比某些人知情趣多了,只不過你母親怎麼辦,會不會打擾她了」。
此話一出幾個蒙面的黑衣男子朝年輕公子望去,站直身子,從他們的眼睛里和_圖_書能看出他們有些動容。
柳紫蘭不悅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閑事了,難道我就比不上那些閑事更能吸引你嗎?」
易寒用樹枝支撐他的身子在牆頭上站穩,那男子鬆開了手,坐著牆頭朝易寒看去,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公子鎮定道:「小二,我走不了了,你想辦法逃回去告訴大少爺,他自然會救我」。
易寒問道:「需要幫忙嗎?」
易寒判斷這年輕公子有可能離開的道理,豎起雙耳細聽風吹草動,突然發現遠處隱隱傳來打鬥喊叫聲,迅速飛奔過去。
顰兒只感覺柳公子的聲音溫柔,勾的她魂兒都醉了,口雖不允手卻允了,手搭柳紫蘭在肩上,任他把褲子脫下,只見褲襠之中濕了一大塊,乃是情動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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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紫蘭笑道:「好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人哈哈笑道:「那你今晚就給他們做一個認證吧」,說完所有人揚長離去。
柳紫蘭幽幽道:「或許我會借酒醉向你示愛」。
再說易寒聽到外面動靜忍不住出來瞧個究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挂念那個年輕公子的安危,沒有確定他安全無恙,心裏就不自在。
中年男子突然冷喝道:「想什麼呢?拿了這錢你們有命花嗎?把他綁起來」。
柳紫蘭拉著住他的衣袖:「你去理睬別人的事情幹什麼,喝我們的酒就是。」
卻躍上了牆頭,捂住鼻子,沿著牆頭朝那幾個男子所靠的牆走去,而七八個人這會這吃力的掰著屎,緩緩的朝巷口這邊移動,個個被澆了一臉都是,卻緊閉著嘴巴,痛苦的用鼻子呼吸那臭氣衝天的味道。
說的也是,看來他真的不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可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嗔道:「你早說是你寫的,我就不必在堤廊研讀一天了,你知道嗎?我知道有人能做出這種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我內心是如何的仰慕嗎?」說著認真的看著易寒,似乎想完全看透他的內心,看清楚他的過去,卻輕輕嘆氣道:「實在讓人看不透!」
一會之後拿了這一段樹枝,伸了過去,喊了一聲「捉緊了」,輕輕一拉就把人拉到牆頭上,那人和-圖-書蹭上了牆頭,身子搖晃了幾下,生怕又摔到屎堆里,也顧不得太多喊道:「救我」。
出了酒樓朝喧嘩吵鬧的巷子走去,遠遠的就聞到一股臭的讓他要作嘔的屎尿味,只聽見有人此起彼伏的臭罵起來,那粗口都爆到祖宗十八代了。
柳紫蘭訝道:「有這麼神奇,我們拿碗喝吧,小杯喝不痛快」。
顰兒笑道:「母親已經在另外一屋睡下了,這廂房太過奢華,她貧困出身,總是戰戰兢兢的不自在,再者說了,喝了這醉仙釀,這一晚上可別想消停了」。
只聽潑屎的人朗聲道:「今晚就讓你們嘗嘗杭州城所有人家的屎尿」,說完將桶隨意丟棄,開始逃離,易寒這才注意到,在不遠處堆積了不少木車,突然有人注意到他了,易寒連忙舉手做出投向姿勢,「我只是路過的,我是無辜的」。
牆頭上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無論你是誰,你都不該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易寒不好意思道:「哪裡的事,是不是我寫的又有什麼關係,夫人也沒問我,我這不算故意隱瞞了,若是想隱瞞也不會帶夫人你來了」。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出去看看,我心中總是感覺不自在。」
顰兒盈盈笑道:「沒錯,一開始是這個味道,多喝幾杯就能嘗出美味來」。
兩人越喝越多,不知不覺七八碗下肚,均有些醉意,言語舉止隨意自在,絲毫沒有半分拘謹,柳紫蘭醉眼看著顰兒,卻變成了易寒,心中愛慕卻動了情心,那顰兒見柳公子痴痴的看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心跳的特別快,全身微微發熱,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柳紫蘭冷諷道:「看來易公子根本不把我當做朋友」。
顏如壁淡道:「不必理他,我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容貌,在江南沒有我找不到的人,日後再酬謝他,此刻最要緊的是好好解心頭之恨」,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變得陰狠。
柳紫蘭卻直接把她的褲兒扯到膝蓋處,望去少女芳香地,稚嫩卻只有稀疏的幾根毛髮,柳紫蘭好奇道:「那裡去了」,說著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撩了過去,似在搜尋什麼東西。
那叫小二的男子也懂洞察局勢,知道這和_圖_書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只要大少爺收到風聲,就是把整個杭州城翻了個天也一定會救出公子來,他集中精神觀察敵人所處的位置,尋找一個能脫身的方位,看準時機卻拋棄年輕公子朝一處牆頭躍跳上去,剛一站穩腳,卻感覺雙腳被一股罡風掃中,把骨頭都打斷了,整個人就這樣從牆頭上摔落下來,痛的額頭直冒冷汗,卻也不喊出一聲來。
柳紫蘭柔聲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嬌弱了,讓我帶你品嘗做神仙的滋味」,說著繼續動手。
那中年男子冷漠道:「多少銀子都收買不了」。
易寒看著都要作嘔,更別提那七八個人了,是誰想出這麼噁心變態的整人法子,可真比殺了他們還要讓他們難受。
一個男子破罐子破摔,伸手擦拭臉龐,咬牙切齒道:「無論他是誰,我都要將碎屍萬段」,卻是那馮子淵。
柳紫蘭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我的酒量,我可是千杯不醉」,她十幾年混跡于酒宴,要醉可沒那麼容易。
柳紫蘭手一握,卻感覺手中空蕩蕩的,顰兒疼叫一聲,卻是被柳紫蘭扯到了毛髮,咬住嘴唇道:「公子,你弄疼我了」。
幾個人轉身,點了點頭,卻不說話,這一說話,屎尿就滲入嘴裏去,一人舉起手,希望易寒能拉他上去,易寒剛伸出手,看見那澄黃的東西卻縮回了手,想了一想卻道:「你們等一會,我去找點東西拉你們上來」。
顰兒天生的矜持讓她驚嚇的去捉住柳紫蘭的手:「公子,不要!」
地上幾個男子被打斷了手腳正在痛苦呻|吟,隨從護著那年輕公子緩緩後退,幾個蒙面的黑衣人步步逼近也不說話,蒙面的臉,眼睛露出精光,年輕公子身邊的幾個隨從武藝都是不錯,遇到這些黑衣人卻不堪一擊,一個照面就打斷了手腳,只聽隨從道:「公子,你不必害怕,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顰兒畢竟初次如此,有些扭扭捏捏,欲要推開,又感覺手上酥軟無力,不推開心裏卻有些作羞不肯,是願意也不願意。
七八人已經麻木了,無法反抗了,任著屎尿朝自己身上傾倒,感覺就似受了世間最大的侮辱。
年輕公子突然豪氣喊道:「一萬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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