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三十八節 偷雞不成蝕把米

兩人旁若無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張氏咳嗽了一聲,兩人這才收回了目光,蘇洛臉上依然掛著淡淡微笑,易寒卻垂下頭來,佯裝沉思。
嵐兒挺起胸膛,哼道:「他說的那些鬼話我一句也不信」。
蘇洛看著易寒道:「對,我來做主!你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吧」
嵐兒最看不慣易寒這種表情,哼的一聲,話也不說,利索的解開易寒的褲腰帶,她的動作讓易寒感覺似一個饑渴的盪|婦一般。
易寒卻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應道:「從來只有人嫌小的,卻沒有人嫌大的」。
嵐兒雖然未嘗男女之事,可是身處粗鄙的小山村,粗言穢語的聽過不少,這些事情還是懂的,以前就聽一些婦人八卦,說那一家的婆娘被她家的漢子折騰的嗷嗷叫了一個晚上。
蘇洛都這麼說了,易寒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他腦中閃過無數個想法,或許是因為蘇家發生了大事,這會她沒有時間與自己敘舊。
蘇洛問道:「易先生,你為何來此?」
易寒離開宮徵堂朝中道堂方向走去,心中惦記著蘇洛,不時回頭看看蘇洛有沒有跟上來,可是每一次回頭都是一次失望,嘆息道:「蘇洛還是這個性子。」
舒暢的感覺消失,易寒立即清醒的睜開眼睛望去,嵐兒見他得不到滿足的表情,笑輕快而嬌俏,剎那間又眉目露出冷意道:「讓你欺負我,我也讓你嘗嘗這難受的滋味」。
蘇中行訝異問道:「你們認識嗎?」
易寒卻是詞鈍,他不知道蘇洛是問為什麼會來蘇家,還是他此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木訥了一會,應道:「我是為門口那幫人討個公道」。
易寒點頭道:「那我就先離開了」,說著起身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轉身,「蘇小姐,我走了」。
這一句話讓易寒欲|火頓消,嵐兒好奇的看著那物突然縮小,驚奇道:「這還差不多」。
嵐兒好奇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下流了,平時你都是端莊風度的」。
蘇洛輕輕搖頭,張氏勸道:「事分輕重緩急,賠償之事可以暫時擱淺下來,又不是不賠」。
蘇中行臉色一紅,比起蘇洛,他卻遠遠不如,張氏道:「要不……」見易寒在場有些話卻不好開口,她是想這筆錢暫時先不要動,等何家的消息之後再做安排,可是剛才她信誓旦旦的跟易寒說,賠償之事乃是頭等大事,對著易寒道:「易先生,你勞累了一天了,要不先下去休息吧」。
易寒猛點頭,「可以,任君品嘗!」
易寒突然驚訝道:「你春光外泄了」。
蘇洛還是搖頭,卻默然不語,再她看來說再多的話都是沒有意思,能夠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足夠了。
蘇中行與張氏驚訝,只聽張氏冷冷道:「易先生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吧」。
易寒笑道:「一點都不嚇人,陌生的東西都是讓人感到和_圖_書恐懼了,你多瞧幾次就習慣自然了,要說將女子折騰的死去活來也看各人本事,若是遇到厲害的女子,就算十個男子齊上陣,最後卻反而被她折騰的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張氏和蘇中行心中好奇,蘇洛從來沒有用這種目光看過別人,對,女子的嬌情,蘇洛向來自若如男子風度,而此刻她露出從未在人前展露出來女子的嬌情,這是女子看待男子的神態,原來蘇洛並非對男子不敢興趣。
房間里頓時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憑……憑……」,蘇洛這麼問,易寒卻底氣不足,他辜負她,愧對她。
易寒笑道:「此刻春夜皎月,花香助幽,懷中美人又是芳菲極目,這大好光陰怎麼浪費,不如我抱你上床,讓你快意悠然可好。」說著手下悄悄的撩起她的裙角,手掌落在她內褻褲兒的腰帶之上,在嵐兒印象之中,麻子可是連碰她一下都不可能,被易寒抱著已經是極限,這被他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可是極為放蕩下流的事情,又羞又急道:「你再不停下,以後我永遠都不理你」。
易寒哈哈大笑:「若是對付你啊,我有十足把握」。
聽到這話,易寒心裏那個激動啊,小羔羊居然自動送上門來,真是難得啊,便要起身,嵐兒卻把他按住,「你坐著就好,我來動手」,說著彎下身子,趴在易寒雙腿之前,神色有些猶豫下不定決心,抬頭看了易寒一眼,卻見他一臉挑釁,這表情卻是易寒故意轉出來的,嵐兒的性子他可摸透了幾分。
易寒笑道:「自然是看你了」。
易寒此刻那裡肯走,應道:「無礙。」
易寒哦的一聲,張氏和蘇中行卻異口同聲問道:「你哪來的銀子?」
易寒望去,只見一女邁進廳堂,體態苗條,衣著樸素端莊,朝她的臉容看去,這一看心頭卻壓抑不住猛烈的跳動起來,再次相見似乎過了好久好久,就似前世今生一般,她是那麼的熟悉,可又像夢一般,讓人感覺這一刻來的那麼不真實,自己連她的聲音都忘記了,若不是那張臉,那張深深印在心中的臉,恐怕彼此已經生疏的像個路人一般,他肆無忌憚,貪婪的看著蘇洛的那張臉,似久渴的人飽飲甘泉,為什麼她目光直視,卻不側過臉來看自己一樣,莫非這些年來,她已經把自己忘記了,蘇洛淡定從容,易寒內心卻不知滋味。
嵐兒沉浸在沐浴的舒暢之中,全然沒有發現一個男子正出現在她的背後,盡情飽嘗美人蘭湯畫沐之趣。
蘇洛輕輕道:「母親,是你沒有分寸。」說著起身打算離開。
易寒一臉好奇,嵐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調皮了,口中喊了一句:「好嵐兒」,伸出就要去扯她的衣袖,嵐兒卻靈巧的躲閃到他的背後,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我聽人說你們男子那裡能將女子折騰的死去和-圖-書活來」。
嵐兒故意用臀兒蛋肉揉壓勾劃了幾下,易寒被撩撥起慾望來,伸手就要去解開嵐兒的褲腰帶,嵐兒心中一慌,緊張的加重了力道速度,易寒舒暢的手又不知覺的鬆了下去,身體軟綿綿的放鬆下去,嵐兒趁機起身,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易寒不理,笑道:「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把人喊來說自己的丈夫非禮自己,豈不是鬧了大笑話」。
「是嗎?」腦子裡卻回憶山村裡那些婦人說的「又大又粗又硬十分享用」的言語,突然問了一句讓易寒十分激動的話來:「可以吃嗎?」
嵐兒嘴角微翹,嗤笑道:「你既裝傻就不要怨我欺負你。」說著調皮的蠕動了一下臀兒。
易寒不說話,抱著嵐兒感受她的動人軀體,嗅著她身上的幽香,腹下感受到她彈性十足的臀兒卻不爭氣的昂起。
易寒心中怪異,原本以為嵐兒風情嫵媚,怎麼又打回原形了,只見嵐兒盯著那昂長,絳唇輕啟,心中似在衡量。
張氏介紹道:「洛兒,這位易先生是留情的好友,今早幸虧他的幫忙才將門口那幫人給安撫住」。
嵐兒冷冷道:「我知道是你,否則這會招呼你的就不是水了」。
蘇洛笑道:「或許前世認識」。
嵐兒默然不語,輕聲道:「你若體貼我,我也不會故意為難你」。
突然聽到有人喝道:「什麼人?」,說著一盞燈籠,數個人快步靠近易寒,待看清楚易寒的相貌,一個人道:「原來是易先生」。
易寒好奇道:「為什麼要鬆開手」。
那人恭敬道:「不必了,少夫人吩咐了,先生在府里出入自由」,說著前面領路,「請先生隨我來,夜深不好辨路,我來為先生領路」。
易寒輕輕的走到嵐兒的背後,或許水聲的因為,嵐兒還是沒有聽到微弱的腳步聲,她正背著手擦拭自己的脊背,卻有些夠不著,易寒突然伸出手幫她擦拭,嵐兒舒服的哼了一聲,突然恍悟到什麼,驚叫一聲,猛的回頭,見是易寒卻惱怒的撩起水花朝他潑去,易寒舉手遮掩躲閃,但還是被弄濕了衣袖,嘴邊忙道:「不要緊張,是我是我」。
兩人目光交匯,一個嬌霞解語,澹秋水之波,盪春山之黛,一個風神俊邁,碧空之襟懷,河曉之婉切。雖無聲卻似已經千言萬語。
易寒卻不知道楚留情都說了些什麼,試探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易寒卻不回答,手湊了過去,想感覺一下嵐兒那凝脂肌膚,嵐兒伸手把他手臂扇開,冷聲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胡來啊,我還沒有正式成為你的妻子」。
易寒看完全摸不透嵐兒的心思,卻突然嵐兒伸出手指輕輕觸碰那物,指尖從頂滑到尾,見那頂端似烏龜的頭部一樣,卻也不懼怕反而感覺有趣,掌心包裹揉摸了一起,就似觸摸小孩子的頭頂表示喜愛一般,這麼幾和-圖-書下又把易寒給撩撥起來了,見又變大起來,嵐兒眉間喜色不在,微蹩柳眉朝易寒看去,卻看見易寒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還真的只有喘氣的份,什麼也反抗不了,想到這裏,嘴角露出一縷淺笑,眉目有些得意,受盡他的欺負,總算找回點場子了,又用掌心揉壓了幾下,看著易寒臉容越來越緊繃,手上的動作越快。
嵐兒挪動身子轉身朝易寒看去,易寒身下被嵐兒臀兒一揉轉,卻粗重的哼了一聲,嵐兒眉心微動,黑瞳閃過一絲慧黠的靈光,卻抿嘴一笑,看來男子也就是這樣子,眉目有些得意,嬌俏道:「你若難受,就鬆開手吧」。
嵐兒驚訝的低頭查看自己的身子,易寒卻突然將她緊緊抱住,哈哈大笑:「你上當了」。
嵐兒略一遲疑,半帶輕笑道:「你又來哄騙我,當我那麼好騙嗎?」說著大聲嗤笑氣來,笑得得意而放肆。
突地,那昂長之物彈跳的暴露在嵐兒的視線之中,嵐兒緩緩眯起美眸好奇的打量著,同時濃密的睫毛風情萬種的搧動,神情微微意外而迷茫,不知道想到什麼,手指輕輕的觸碰自己的絳唇,狐疑問道:「有這麼粗大嗎?」
張氏怒道:「你到底還知不知道分寸了,到底有沒有將家族的生死存亡放在心裡」。
蘇中行聞言,內心驚顫,只感覺母親可怕到他不認識了,心中苦笑,那我也只不過是她報仇的工具罷了,一個人的仇恨怎麼能大到無視親情。
張氏和蘇中行表情怪異卻什麼話也沒說,整個廳堂安靜無聲,氣氛很是詭異,三人的焦點都在蘇洛的身上,張氏和蘇中行倒沒發現易寒已經失態了。
嵐兒淡道:「我困了,想要去歇息了」。
易寒離開之後,蘇中行雖然對易寒肆無忌憚的向蘇洛表達愛慕兒感到不悅,卻沒有說些什麼,張氏道:「洛兒,這筆銀子要不先擱淺一下,等待何家的消息之後再做安排」,若是何家答應寬限些時日,這筆銀子也就大有用處了,只要渡過眼前這個難關,資金回籠,賠償之事也不再是問題了。
蘇洛聞言,突然停住腳步,過了一會卻決然邁步離開,張氏看著她的背影,憤怒道:「那你想得到的,一輩子都得不到」。
易寒笑道:「有勞稟報一聲」。
一會之後,只聽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嵐兒薄羅覆體走了出來,舉步姍姍,顏若朝霞,頭髮還濕的,卻是梳理了一番,顯得幽韻撩人,只聽嵐兒不悅道:「看什麼看」。
嵐兒見他一臉色態,雙臂捂住胸前,責問道:「你想幹什麼,給我站住!」
張氏和蘇中行好奇這易公子突然間怎麼變得客氣謙遜起來了,剛才咄咄逼人的氣勢那裡去了,莫非是看上了蘇洛,倒也釋然,看上蘇洛的男子不知道多少,可哪一個最後有結局的。
嵐兒悻悻道:「你這人怎麼這般無賴啊,我生氣了」。
和-圖-書寒訕訕笑道:「好嵐兒,不如我和你來一起沐浴吧」。
嵐兒氣惱道:「就是不准你看,否則我戳瞎你的眼睛」,說著一副張牙舞爪的姿態。
易寒心中暗暗慚愧,現在的嵐兒可真不似以前那般好騙,他總不是說我想與你親熱吧,這麼說嵐兒一定會拒絕的,莫非這嬌俏的人兒真的等到洞房之夜才能沾染,易寒思索之際,嵐兒道:「你先出去,我要更衣了,一會再好好和你算賬」。
易寒被她這麼一折騰,立即粗重的喘了幾口大氣,嵐兒見易寒表情有些難受,越是得意,看你還放肆不放肆,她曾經聽人山村裡那些婦女交流,說男子那部位是他們的弱點,只要輕輕撩撥幾下,立即就氣都喘不過來,現在看來還真的沒錯。
張氏冷冷道:「我從來就沒有把她當做我的女兒看待,她只是我利用的工具罷了」。
蘇洛輕輕一笑,「易先生不必緊張」。
蘇洛心中好笑,口中淡道:「不送!」
易寒一聽這挑逗十足的言語,腹下又暴漲了幾分,嵐兒瞥去,喃喃道:「好像還挺嚇人的」。
嵐兒生惱嗔道:「放開我,否則我放開喉嚨喊了」。
嵐兒道:「他呀……」說著突然停了下來,表情詭異的看著易寒,「我問你,這些天你都去幹了些什麼」。
易寒看著她相信自己的眼神,強行壓抑自己內心的慾望,「那我到外面等人」,說著解起帘子走了出去,坐了下來,苦笑道:「這樣我都能忍,看來我真的變得老實了」。
蘇洛卻微笑道:「易先生憑什麼娶我為妻呢?」
易寒突然站起來,指著蘇洛道:「我要娶你為妻!」這句話卻是八竿子打不著。
易寒心中有些緊張,嘴邊卻淡道:「楚留情不是都跟你說了嗎?」
當她真正看清楚易寒的容貌時,表情卻變得驚慌失措起來,全無剛才的淡定從容,心裏緊張無措,目光卻認真的打量易寒,這個熟悉,看起來又陌生的人,他變得滄桑了,而印象最深的易寒卻是那個言行舉止肆意的少年。
嵐兒雙眸微抬,似有所思,問道:「那你是否有此能耐」。
那人將易寒領進院子,就又堅守崗位,易寒徑直朝自己與嵐兒居住的房間走去,路上遇見些婢女下人,禮貌的向他喊了一句「先生」。
易寒心中慚愧,自己如何能在蘇洛面前稱作先生,不管他如何變,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忙對著張氏道;「先生二字不敢當,叫我易寒就可以了」。
嵐兒霸道道:「閉上眼睛不準看」。
嵐兒微蹩柳眉,「我要你親口對我說」。
嵐兒心裏不服氣,鄙了易寒一眼,輕哼道:「憑什麼就這麼小看我,褲子脫掉,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蘇中行心裏著急,可沒空閑聽蘇洛打啞謎,對著易寒道:「做主的人來了,易先生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提出來了」。
蘇洛離開,廳堂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和圖書只聽見蘇中行輕輕道:「母親,不要再逼她了,怎麼說都是你的女兒」。
蘇洛卻道:「易先生先下去休息吧,我們還有些私事要談,請易先生見諒」,卻是口直心快的說了出來,沒有遮遮掩掩。
易寒笑道:「沒有想亂來,只是想幫你搓澡而已」。
易寒心中暗忖:「果然是處|子,不解風情,這嵐兒要變得風情嫵媚,卻還需要多些時日的適應」,想到這裏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手,輕輕安撫道:「好好好,我停下來,就這樣抱著你可以了吧」。
見嵐兒不再潑水,易寒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跡,放下手來,朝她望去,只見嵐兒落體坐在桶內,幽姿逸韻,美眸閃亮,最近他可是被撩撥起好幾把火,這別的女子動不得,這自家的女人可就冠冕堂皇了,看著她的身子走了過去。
走到屋前竟聽屋內傳來水聲,易寒輕輕推門進屋,輕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揭起帘子進入偏屋,嵐兒這妮子正背對著自己沐浴在水桶之中,光潔凝脂的後背赤|裸著,水珠沃盈,那兩條綽約碧玉的手臂正在擦拭自己的身子。
蘇洛舉止矜莊,默然端坐,朝易寒看去,嫣然一笑,亦庄亦麗,亦澹亦雅,因為一日勞累奔波,臉頰輔有如指痕一般的圓暈,卻是因為施了薄粉,臉上有些部位被汗水浸透所致。
易寒喘道:「嵐兒不要再玩了,一會真要了我的命」。
易寒好笑道:「你又沒赤|裸身子,我為什麼要閉上眼睛」。
蘇洛淡淡笑道:「那這樣你就沒有資格說娶我了。」說著回歸主題,「外面那些人的賠償,明日一早蘇家會一一賠付,易先生滿意了嗎?」
張氏突然冷聲道:「還記不記得我們的約定,只要中行成為蘇家家主,我就讓你自由,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攔著你」。
易寒笑道:「不要鬧了,楚留情都跟你說了吧」。
「我……我……」易寒我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他心裏對蘇洛有深深的內疚,以致於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記得上次張家婆娘邊煞有介事邊嗤笑說:他家漢子凶暴蠻橫要壓上她,命根被她一捉,瞬間就像條死魚一般只有喘氣的份,這一含到嘴裏去,四肢立即打顫,什麼威風也沒有了,當時聽她們描寫的繪聲繪色的,雖有好奇卻也沒有多想,她是不可能讓男子靠近她,這會卻不一樣,心中好奇,下面那突突硬硬的到底是什麼模樣。
蘇洛淡道:「我今日總共籌借了二十七萬銀子,足夠賠償」。
嵐兒哼道:「你這鬼話騙別人去,我可不是三歲小孩」。
嵐兒嘴畔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冷笑道;「這就是欺負我的後果,終於讓我找到你的弱點了」,說著盈盈的湊過臉去,絳唇輕啟,露出排扇般整齊的貝齒,鬢邊垂下的青絲透出女子淡淡的溫柔妖嬈,心中暗忖道:「我要讓你四肢打顫」,說著卻張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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