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五十五節 何時了

易寒問道:「那你怎麼不將那三人救下」。
小姑笑道:「這樣是不是讓你看起來順眼一點?」
小姑嬌聲大笑起來,嗔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佔有你,只是……」,說著垂下頭,幽幽道:「我來人間,總不能空走一趟,這副身子空置著也是慢慢變為黃土,你何不趁嬌而采」。
易寒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會他卻改變了語氣。
小姑搖頭笑道:「不會的,那種手段殘忍毒辣,我卻做不出來」。
易寒道:「因為你讓我感覺你是個妖精卻不是個人」。
小姑道:「那我換回去好了」,說著轉身,易寒忙道:「算了,算了,將就一下,不必麻煩了,你過來」。
易寒無奈道:「采不採現在也由不得我不是嗎?你都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易寒驚訝道:「你莫非也想模仿」。
小姑笑道:「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小姑卻笑道:「怎麼沒有,那專門尋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賊;花蝴蝶花沖、玉面小如來張小溪,不就是如此嗎?我幾天前還親眼見那張小溪一夜虜了三個俊美男子,先是雲雨一番,卻不滿足,卻變了些花招,將人捆起來,讓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聽話就從他們身上割下塊肉來,手段比一般採花賊還要毒辣」。
易寒道:「依你的本事,大可以跟那張小溪一般,不知道能湊成多少對呢」。
易寒歪著嘴,兩隻眼睛的已經翻白,除了呼氣,他卻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乾脆裝死,只有意識清醒,罵道:「媽的,不帶這麼變態的」。
易寒還是不解,就是要脫衣,也是先脫上衣啊,那有先脫褲子的,說道:「你這解衣方式倒挺特別的」。
手腕墊在大腿根處,十指從底部到頂端移動,就似十條小蛇在他那個部位爬行一般,易寒想不發抖,可是他還是抖了,世間沒有男人能夠忍住,這邊穿心的痛苦更難忍耐。
易寒嘆息道:「我寧願看你那張鬼臉」。
這張面孔是如此的精緻,那額頭上月形的粉紅胎記,就似一個印在額頭的月亮,就似天仙的印記一般,可是m.hetubook.com.com她的五官看起來卻一點也不像天仙,雙眸透著萬千風韻的看著易寒,嘴角那淺淺的微笑似高高俯視凡靈,充滿冷艷氣息,這勾人魂魄的妖與貴連空氣都被挑逗撩撥,進而魅惑世間萬物。
十指尖尖落在他的頂端,瞬間那並不寬大的凸峰便被佔滿,十指尖齊動,似十條蛇信在上面舔著,微微的刺痛又似乎十隻鳥兒在啄著,這種感覺無法形容,易寒只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不住哼了起來,沒一會兒,他已經感覺自己忍不住了,就在這時,小姑停了下來,雙手從褲腿中出來,在陽光照耀下,雙手油晶晶的,十分美麗,易寒舒了口氣,她到底想幹什麼?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搖頭,朝他看去,突然雙手捧著他的臉龐,溫柔道:「不要沉著臉瞪著我好嗎?」
小姑好奇道:「我只是看戲的,這又不關我的事情,無論善惡,我從來不插手,永遠做一個局外人」。
老子現在哪有空沉著臉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皺眉道:「從來都是男子調戲非禮女子,卻從來沒聽到女子調戲非禮男子,這世道顛倒了嗎?」
易寒問道:「那你的手法為何如此熟練?」
易寒從來沒有看見如此妖的女子,只感覺她根本就不是人。
小姑笑道:「這張小溪卻挺有意思,在他們三人臀部刻下印記,留下一輩子的恥辱」。
易寒好奇問道:「你幹什麼?」
小姑突然問道:「你想不想晚上和我一起去看戲,這張小溪還在杭州,我知道她的落處,天黑便有行動」。
小姑卻也不應話,鬼臉微微掛著笑容,眼似秋水,溫柔的看著他,只可惜這是一張鬼臉,對易寒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易寒突然問道:「你知道的這般清楚,莫非你就是那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怎麼個特別法?」問著,將易寒的長褲扯下,一雙手伸到他的后腰處,四根手指就順著脊椎的肌膚滑進短褲中,沿著他的臀部帖撩一下。
易寒一肚子火,哪有這種報答法,我扎你針是在救你性命,你扎我針是在搞我,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https://m•hetubook•com•com,什麼叫我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我,實在太荒唐了,向來好脾氣的他要發飆了,飆……他媽的,全身酥軟無力,飈不出來了,一口氣全泄了出來。
小姑搖頭道:「不是,我無意間撞見,便暗中跟在她後面,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長發從兩頰邊垂下,額頭幾縷劉海,充滿女子的純美,而她的臉卻是如此的妖媚,瓜子臉型,尖而圓潤的鼻子,小小的嘴唇,長而柔和的雙眸,薄而淡的黛眉。
易寒一愣,卻見小姑突然捧著易寒的臉,笑道:「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剛好可以湊成一對」。
見易寒有些受不了了,鬆開了嘴,說道:「此技法太過厲害,只需一瞬就即刻一瀉千里,我鎖住你的精關卻是想讓你堅持的更久一點,享受更多一點。
易寒傲然道:「我會害怕嗎?只不過這樣做……」突然易寒「啊」的一聲,因為小姑將手探到他的腹下,捉住那男子那東西輕輕一扯,疼倒是不疼,只是那敏感的部位被女子纖柔的手這麼一捉卻立即有了反應,這衣衫還沒有,就直奔主題,是不是有點太急色了,易寒以一種非常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一雙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處,易寒感覺到她掌心一股油膩膩的,問道:「你手上摸了什麼東西?」
小姑微笑點頭,問道:「你想嘗試一下嗎?」
易寒還真有些心動了,卻搖頭道:「我還有正事要辦。」
小姑應道:「好」,便解著便問道:「是這樣子嗎?」差不多要解開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易寒抱了起來,朝膝蓋高的荒草叢中走去。
易寒重重道:「你這手法那裡學來了?」
小姑見易寒憋紅著臉,「撲哧」一笑,原來她也會撲哧一笑,只是這張鬼臉笑起來不怎麼好看,輕輕道:「你不要白費心機了」。
小姑卻沒有說話,轉過身去,緩緩的將身上的白衣褪下,窄小的雙肩,纖細的腰肢,豐碩的臀兒,修長的雙腿,如昨夜所見一般,她的身上遍布滿惡魔的紋身,而恰恰她擁有美麗https://m.hetubook.com.com的身體,讓人一種詭異的美麗,長發垂下,遮掩住後背一部分的紋身,如瀑的青絲的柔美與猙獰恐怖的紋身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感官,是邪惡還是正義,是魔鬼還是天仙,讓人也分辨不清楚。
小姑扯下易寒的短褲,那昂長之物暴露在空氣中,小姑也沒有瞧去,手卻自然伸了過去撫摸起來,看著易寒說道:「你若不肯,只要你說一聲,我也不會強來」。
小姑應道:「一本書中學來的,乃是古時妖姬花無悉所著,今日第一次施為,不甚熟練」。
突然她站了起來,緩緩的轉過身來,在看到她容貌的一瞬間,易寒心神震撼,死死的凝視著她那張臉,她赤|裸的身子,原本他目光立即移下,可是他卻沒有興趣再往下看了,那張臉比她的身體要誘惑百倍。
小姑微微彎下身子,她的後背像一道圓潤的拱橋,她的臀兒繃緊似山丘一般,充滿女性豐|滿的美麗,配合那纖腰,圓重而不失曼妙。
小姑走到荒草深處,將易寒平放下來,彎下身子來,臉無表情,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兩隻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內衣也一併除去,直至赤|裸上身。
「為什麼?」小姑好奇道。
易寒思索道:「凡事必有因由,看她手段並不是只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卻是對男子有一種仇恨報復」。
小姑突然取了幾針,迅速扎在易寒的小腹上,鎖住精關,讓他無法爆發,這樣一來就讓易寒停留在瀕臨爆發的那種如山洪般猛烈的快|感,她的舌頭一會如蛇,蜿蜒纏繞,一會如鳥,一個點一個點的啄著,這技法神乎其技,讓易寒身處天堂和地獄之間。
小姑微笑道:「從來沒有」。
小姑卻笑道:「一般人無法見到我的真身,就算見到我的真身,也似看到惡魔一般,卻不能似你這般洒脫自然,當我將正常的女子看待,從你昨夜專心致志一針一針的下針就可以反應出來,所以也只有你能最後看到我的真面目」。
易寒決然道:「好,既然這樣……啊啊啊」,說到一半卻變成哼了起來,原來小姑的指尖已經開始在他和_圖_書的頂端刮過並揉壓著,易寒一直自信這方面的能力,怎麼說他也是此道高手,比起一般的男子,忍耐與定力還是比較強的,只是小姑的手法實在是太厲害了,瞬間的刺|激的他不能自己,竟能正常說法的能力都沒有。
易寒道:「看了,我可不負責娶你」。
很明顯,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這上衣卻沒有脫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頭豬一樣,突然見她眉頭一皺,似乎想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心中一驚,這衣服被你扯了,一會我如何回去見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從兩邊脫下」,他居然教她如何來脫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輕聲道:「我很喜歡你」。
這……這簡直是侮辱,小姑見易寒表情錯愕,笑道:「是不是像採花大盜說話的語氣,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你不要這麼呆板」。
易寒心中不悅,開玩笑,你樂在其中,倒把老子當玩具了,讓老子來玩你,看你還能不能開玩笑,沉著臉,卻也不說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著!
小姑輕輕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小姑淡道:「你雙腿夾的太緊,我不好褪下褲子,只好用此法了」。
「凝露」,小姑淡淡應道,柔軟的小手,卻在易寒赤|裸的肌膚撫摸遊動,由於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東西,讓手掌與肌膚的摩擦變得更滑膩,幾乎是無縫接觸,掌心壓陷下去,移動起來卻一點也不生澀,反而行雲流水,她的手從胸口到小腹,在從小腹落至大腿,這種血脈奔騰的感覺比剛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還要強烈許多,易寒的臉已經忍不住緊繃起來了,兩隻眼睛瞪著大大的,從來沒有女子這麼撩撥自己,她對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卻搖了搖頭,我現在是被非禮。
小姑那雙妖眸卻突然流出了眼淚,「我的命運註定只能孤芳自賞,我倒寧願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子,可以嘗試男女的情愛」。
小姑在易寒身邊屈下腿,易寒看著她那張妖魅的臉,真想伸手撫摸一下,沉聲道:「你這張臉若被人看見,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要走火入魔,苦不能得而郁死」。
m.hetubook.com.com姑輕輕笑道:「對不起,弄錯了,我從來沒有幫男子解過衣衫」,說著這香凝小手卻摸索到腰際,找到腰帶,原來想扯的是腰帶,卻不是那東西。
小姑笑道:「我樂意如此,我讓你看看我的真面貌,從來沒有人看見過」。
一種酥麻的快|感立即從后腰襲來,易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雙腿不由自主的放鬆開了,小姑再拉長褲,這褲就褪到小腿位置了,這手法比青樓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問道:「你真的從來沒跟男子寬衣過」。
小姑並沒有把短褲也褪下,卻嫁給小手轉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對頭,我怎麼就被一個小丫頭給非禮調戲了,這不符合遊戲規則啊。
小姑見他沒有應下,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雙手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突然小手似蛇一般從短褲的褲腿鑽了進入,她的手背紋著蛇的頭部,感覺就真的像一條蛇進入了易寒的褲子中去,從兩側包圍纏繞,她的手指很柔軟靈活,那的拂過肌膚的輕柔,那種蜿蜒前進的張力,讓易寒感受到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強烈。
易寒驚訝道:「姑姑啊,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不是我嫌棄你,實在我情債纏身啊」。
易寒卻哼道:「你這扎針也差不到那裡去。」
小姑的頻率放慢下來,目光盈盈看著易寒,易寒喘了幾口粗氣,沉聲道:「既然如此,就請你擺……呃呃呃」,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又受到猛烈的攻勢,只見她居然低下頭,櫻桃小嘴張開,將易寒那物含住,用靈巧的舌頭刮過蹂躪著那又嫩又敏感的地方,沒一會功夫易寒就繃緊身子,挺著腰,快忍不住要爆發出來。
易寒心中慚愧,行走美人叢中多年,一世英名竟毀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中,皺眉道:「小姑,有事好商量,我覺得你這種報答的方式不妥當」。
小姑微微一笑,體貼的替易寒擦拭額頭的汗水,輕聲問道:「你快活嗎?」
易寒問道:「最後那三個俊男呢,是不是最後被張小溪奸了再殺」。
易寒道:「花無悉天性好淫,傳說能日御百男,她的著作流傳下來,卻是禍害。」突然驚訝問道:「你全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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