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六十一節 月夜邪女

見男子受此奇恥大辱,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再觀察下去了,雖然他心中沒有必勝張小溪的把握,還是化作一道黑影朝張小溪竄去,希望趁她分神,一擊將她打成重傷,此女這種邪惡的事情都乾的出來,實在太可怕了,易寒可不想失手,最後屁股開花。
易寒覺得自己可以出手了,撕了一片衣袖蒙住臉,就在這時,張小溪手卻一送,男子整個人跌了下來,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張小溪手腳利索的解開和尚的灰袍,一會和尚就赤|裸上身,只剩下一條白色的長褲,出家人生活清苦,勤于勞作,身體顯得健壯,肌理明顯。
張小溪嫵媚笑道:「怎麼,動心了」。
張小溪淡淡笑道:「你戲看夠了,終於看不慣了嗎?我以為你能一直忍而不發」。
張小溪輕輕笑道:「真是好骨氣,這樣的男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讓我另眼相看,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也好,讓我就試一試你的極限到哪裡?是不是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你屈服」。
和尚哭喪著臉道:「女施主,我是出家人啊」。
不過,依然方府的建築布局,他大概也能夠判斷出林黛傲這個主人大概是住在哪個院落,商家大門不宜面向正南,偏向于東南,建築大局是負陰抱陽,背山面水,至於冬不暖,夏不涼的東南房一般都是卑庶之人所住,依據這些易寒判斷林黛傲住在北邊的院落,而正東房就是她這個主人的住所,再根據建築風格的雅俗,要尋找到卻也不難。
看到這裏易寒心中怪異,作為女子能如此囂張,也不算白活一趟了。
張小溪轉身朝癱軟在地上的男子走去,那和尚似木偶一般的跟在她的後面,行動雖然笨滯,可臉上的瘋狂卻依然在。
易寒暗暗吃驚,自己只與她見過一面,但是還蒙臉只露出雙眼,沒有想到她只看見自己的眼睛,幾年過去了,卻能一眼就認出自己來,只聽張小溪淡淡道:「要辨認一個人除了眼睛,還有身形體態,從你尾隨在我後面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郎君我可是想你好多年了,今夜總算可以稱心如意的親密一番」。
張小溪媚眼瞥了他一記,嫣然笑道:「郎君,晚了!」
張小溪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瞥向和尚的目光卻充滿的輕蔑,似乎看著一個卑微的生靈,嘴邊說道:「不著急,不著急,一會有你使力的功夫」,說著卻將焦點轉移到地上的男子,透出一個小瓷瓶在男子的鼻尖滴了一點,過了一小會男子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自己身在荒山野嶺,眼前又站著蒙面的黑衣人,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張小溪柔聲笑道:「郎君,你這雙眼睛我可記得很清楚,別來無恙」。
易寒自然不會上當,剛才男子的遭遇他可沒有忘記,都不知道這妖女會搞出什麼邪惡的行為來,聽見索索聲靠近自己,知道張小溪朝這邊走來,心撲通直跳,莫非被她發現了,連忙屏住氣,連呼吸都不敢。
張小溪星眸含幽,嫵媚的瞥和_圖_書了易寒一眼,輕輕的褪下掉上衣,露出粉紅的抹胸,系帶一解,抹胸落地,露出女子妖嬈動人的赤|裸上身,雙乳玲瓏浮凸,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身下一條黑色貼身的長褲,看起來確實艷麗妖嬈。
張小溪撩撥了一會,見漲的差不多了,這才停了下來,輕聲笑道:「舒服嗎?一會讓你更銷魂」。
張小溪在一棵樹下停了下來,易寒生怕被她發現,躲在十丈遠的一顆樹上,只見一棵樹上居然還綁著一個光頭的和尚,一身灰色的布袍,易寒有些驚訝,傳聞果然不假,想不到這張小溪連和尚也搞。
易寒可不敢與這妖女比試床上功夫,他是正常人,而這妖女已經不是人,笑道:「女俠,我們又見面了,可真是有緣」。
他尾隨張小溪後面出了方府,一直跟到靈隱寺後面的北高峰,朝地形複雜,林木繁雜的峰頂移動,北高峰也不高,高大約只有兩百丈,白日或有獵戶葯農涉足,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卻變得寂靜無人。
「阿……尼……陀……佛……啊啊啊」,好好的一句佛語卻被他念的跑了調,他竭力忍受,卻仍抵擋不出那強烈的快|感襲擊身體。
張小溪將懷中的男子放到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和尚的光著的頭頂,嘻嘻笑道:「光頭,沒有想到我還會回來吧,對不起哩,嚇著你了。」說著手指又擰了擰和尚的臉蛋,柔聲哄道:「你乖乖聽話,明日一早我就放你回去,否則有你苦頭吃的」。
張小溪割斷繩子,這個時候和尚已經喪失了理智,如猛虎般朝和尚撲了過來,假若平時,張小溪是寬衣解帶,欣然承受,可是這一次她卻有另外的打算,單手一攬,這個瘋狂如猛虎的和尚是如何掙扎也無法脫離她的箍束,突然張小溪如厲鬼的尖嘶一聲,雙手捉住和尚的手肘,雙手向左右一拉,只聽咔嚓一聲,卻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和尚小臂立即無力的垂了下來,看著張小溪那張陰沉的臉,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只聽張小溪輕輕道:「在沒得到我的允許,你是不可以碰我,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滿足你」,她的聲音雖聽卻似魔音一般鎮住和尚的心靈,連十丈之外的易寒也感覺到內心的異樣,讓他感覺這聲音不是那麼簡單。
張小溪頓時變臉,插住男子脖子,單手將他舉起來,冷冷道:「我怎麼不敢」,她的身材比男子要嬌小許多,高舉著手,男子的雙腳卻只是微微離地,腳尖卻偏偏接觸不到地面,脖子被|插住,掙扎了起來,可又如何能掙脫出張小溪的箍束,沒一會兒,男子的臉龐變因為窒息而發紫,表情痛苦猙獰。
和尚神智已經被慾望填滿,掙扎著身體,喊道:「放開我!我要!我要!」
顏復霄稍微猶豫,匆匆離去,易寒一臉警惕,張小溪卻沒有阻攔,淡道:「那麼不識趣的人,留著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都是那個樣,還是與郎君你這樣有情致的人纏綿更讓人動心」。
夜深人靜,月朗風清,花陰滿庭,羅袂https://www.hetubook.com.com生寒。
往北面院落走去,過了一會,來到一所院落,格調清新淡雅,意蘊寧靜深遠,易寒莞爾一笑,基本可以斷定這就是林黛傲的所住的院落,林黛傲雖然性格外向開朗,但是她休息的地方卻十分安靜,明明是個商人,所住的地方卻充滿儒文風格。
易寒又怎麼會信了她的鬼話,剛才她對男子可是表現的十分憐惜,最後卻冷酷的讓他飽嘗奇恥大辱,對著男子朗聲喊道:「你快走,我來纏住她」。
張小溪小手撫上和尚的胸膛,嫵媚笑道:「臉長的俊俏,這衣服裏面也是如此。」
張小溪將男子抱起來,男子喘了好一會兒,恢復些體力,揮舞雙手掙扎了一番,張小溪膝蓋朝他腹部撞擊,男子立即疼的往下腰來,只聽張小溪哄道:「乖哦,細皮嫩肉,我可不捨得傷害你。」說著用力扯下男子的長褲,露出那堅實強壯的臀部,張小溪伸出手掌在男子臀部撫摸了一會,嘖嘖贊道:「又嫩又結實」,說著朝那和尚看去,淡道:「小和尚來吧,盡情的釋放你的慾望吧」。
男子肅容沉聲道:「我知道你是一個盪|婦」。
只見寒芒從頭頂刮過,張小溪從身邊走過,卻沒有發現自己。
男子冷聲道:「身為女子,行徑居然如此放蕩,你可知罪!」
易寒暗忖:「假若真的如此,我可就身敗名裂了,也愧對諸多紅顏」,嘴邊卻笑道:「那你還不寬衣,讓我瞧瞧你那身子是什麼模樣」。
男子沉聲道:「你是個女子」。
易寒心中一驚,原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此女實在厲害,難怪作惡多年沒人將她拿下,張小溪見易寒目光閃爍,笑道:「我可一直在等你這條大魚上鉤,你看看你的胸襟」。
張小溪訝異道:「哦,出家人,我倒忘記了,出家人是戒女色的。」說著卻突然嫣然笑道:「不過誰讓你長的如此俊俏讓我看中,這麼好的皮囊,浪費了有點可惜,反正你剛才破戒了,就再委屈你了」,說著手指卻順著他胸膛的胸膛滑動到平坦的小腹,這妖女玩弄過的男子不知道多少,這和尚從來沒有沾染過女色,如何能受張小溪技藝高超的撩撥,和尚立即呼吸緩重起來,嘴邊連忙念著「阿尼陀佛」,看來這和尚還是誠心修佛的,卻不是頂著光頭的假和尚。
從男子的表情看,可以看出他已經痛苦到了極點,卻依然倔強不肯屈服。
張小溪淡淡一笑:「你又可知我是誰?」
張小溪淡淡道:「向我求饒,我就放了你」,男子沒有任何回復,張小溪笑道:「哦,我忘記了你說不出話來了,你肯求饒,就點下頭」。
總覺得這採花賊有些眼熟,突然恍悟,女淫賊——張小溪,這淫賊又出來禍害俊美男子了,想起有關張小溪的一些傳說,心中卻好奇起來,他與張小溪有一面之緣,礙於當時局勢卻沒有深入接觸,眼看那黑影越來越遠,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跟了上去。
易寒見她褪了上衣,https://m•hetubook•com.com計謀得逞,拔腿就跑,朗聲道:「玉面小如來,以後有緣再說」。
男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對於張小溪的話沒有半點回應,只見張小溪朝和尚看去,笑道:「小和尚,著急了吧,我這就給你鬆綁」,說著插著和尚的嘴巴,朝他口中塞了幾個藥丸子,沒一會兒,那和尚眼睛充滿血絲,整張臉漲的通紅,呈現一種如饑似渴,欲罷不能的狀態。
只是到了山腳下,藥效發作,易寒發現自己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了,這樣下去遲早被那張小溪追到,看見前方有一處雜草叢,鑽了進去,縮在草叢中,屏住呼吸。
張小溪聞言,頓時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黑衣包裹下的碩大胸脯輕輕搖顫,隨著身子的顫動,修長豐|滿的長腿連著那翹臀像黑暗中的妖精舞動著,這身段充滿誘惑,讓人垂涎欲滴。
易寒能察覺到自己的味覺視覺觸覺都加強,若是行男歡女愛,必能使人沉溺難返,看著張小溪嫵媚的臉,性感動人的身姿,一顆心跳了起來,小腹開始發熱。
和尚點了點頭,張小溪拿掉塞在他嘴裏的步,和尚突然放聲喊道:「救命啊!」
張小溪見他眉目的驚慌,表情卻表現的鎮定嚴肅,掩口輕笑,眉眼如絲,嫵媚道:「我是你的相好,你在這裏自然是我虜來唄」。
男子氣勢逼人,冷喝道:「你敢!」
張小溪扯開頭罩,一頭長發如瀑垂下,柔滑潤澤,美艷的眸子微微眨動,個細微的眼神,帶動起迷人的魅力,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微笑,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的嘴唇很小,像櫻桃粉紅鮮嫩,她的臉似乎同時蘊含著千百種動人妙態,還有她那包裹在黑衣之下的完美的曲線,怒挺的胸襟,盈盈一握的蠻腰,翹挺的臀圓,修長的美|腿,勾勒刺人男人靈魂的誘惑。
易寒也察覺到張小溪追了上來,這張小溪居然赤|裸著上身在追擊自己,想到這裏盡量往杭州城中心繁華地帶移動,他就不相信,她真敢赤|裸著上身出現在人前。
那裡知道,還沒近身,張小溪卻將男子放下,轉過身來和易寒交了一招,易寒一招不成,欲要再攻,張小溪卻氣定神閑的舉手道:「慢著!」
張小溪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郎君,我勸你還是留下他們兩個,否則一會你可吃不消」。
易寒低頭只見胸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別著一條粉紅的絲帕,一絲微微的香氣傳入鼻內,心中立即暗嘆不妙:「糟了,中了這妖女的暗算」,立即將那絲帕扔掉。
張小溪嗔道:「早就知道你是個色胚,我一個人孤單,不如你日後和我搭成一夥,你盜女,我盜男,做對雌雄採花賊」。
看到這裏,易寒暗忖:「世間竟有如此男兒,僅憑這一點,今夜我就要救他於水火之中」。
張小溪一臉無辜道:「我可不是這麼狠毒的人,只是讓他安靜下來而已,郎君你可不要把我想成壞壞的女子」,說著看著易寒露出微笑。
易寒知道自己感覺之所以會如此的強烈,是因為藥性發作所致,https://m•hetubook.com.com硬碰碰定是討不到好處,只能示弱,訕訕笑道;「我玉面小飛龍早就聽過玉面如來之名,今日我便要嘗嘗滋味」。
男子哈哈大笑:「就算你再長的如何絕色,你行為已失端莊,在我看來只是一副臭皮囊,我怎麼會為這樣的盪|婦而生情生欲呢」,說著臉色一寒,冷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男子目光恢復平靜,冷漠道:「可惜了,天賜美色卻淪落下賤,在我看來,你連市井鄙婦都不如」,他再次毫不留情的貶低張小溪。
張小溪嫣然笑道:「玉面小飛龍,上次人我已經幫你趕走了,你這身子什麼時候還,像你這麼俊朗的人兒,我可不想用強,兩情相悅,才情致越深」。
男子趁機她失神,突然伸手解開她蒙面的黑布,看到她的容貌卻有些驚訝,這是一個美麗而妖艷的女子,妖媚的臉蛋上一對剪水雙眸水汪汪的勾人不止,白中透紅的臉頰流動著一種異樣的妖惑,掛著微笑的紅櫻勾人心魄,再配合上那被黑衣包裹住的妖嬈身姿,美而動人。
張小溪雙眸透出寒芒,雙指插住和尚的嘴巴,讓他唔唔唔的喊不出來,冷聲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犯了戒律,我要代佛來懲罰你」,說著一道銀光朝和尚嘴巴射去,只見和尚痛哼一聲,兩顆門牙卻被撬了出來,滿口是血,只聽張小溪輕輕說道;「疼不疼?」
心中暗忖:「看著院子如此幽靜,該不會保鏢又在暗中護衛吧」,易寒知道林黛傲的身邊有一幫神秘人,在林黛傲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可以說神出鬼沒,在思索著,突然看見一道黑影在五丈遠的地方閃過,他看清了那道顯得嬌俏的身影,懷揣的竟是一個比她還要強壯高大的身軀,那男子只著內衣,被她攬著卻也一動不動沒有掙扎,就像採花賊將女子迷昏擄走一般。
易寒沉聲道:「快走!」他發現自己身體氣血正在上涌。
易寒冷聲道:「張小溪,你姦淫男子也就算了,竟用上如此邪惡的手段」。
易寒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了一點,冷靜思考是進是退,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痛叫聲,原來是那男子與發狂的和尚扭打起來,男子發狂的從和尚的大腿上要出一塊血淋淋的肉來,和尚又是痛叫一聲,男子又從和尚的另外一隻大腿狠狠撕咬一塊肉來,以泄心中憤怒,由於和尚雙臂被張小溪廢了,卻扭打不過那男子。
和尚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點頭,張小溪微笑道:「那就要乖一點哦,下次我可就要切斷你的舌頭」。
和尚如蛇尋動的鑽著,可是這樣又如何能開墾,卻是只能亂戳亂撞罷了,張小溪放肆的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彎下腰來,「若不是你逼我,我還從來不知道有這麼有趣的事情」。
張小溪認真的打量了男子一會,微微皺起眉頭來,淡淡道:「若是我強來,對於你這樣出色的男子,未免有點煞風景,可是若不用強,你這白|嫩嫩的肉兒,我卻不捨得放掉,實在讓我為難」,說著似乎非常苦惱https://www.hetubook•com.com
這方府還有兩個男子毫無睡意,一個是那顏如壁心情錯綜複雜,心情既有禍後轉福的愉悅,同時也為未知趨勢而心有所憂,老實站在小閣的走廊,不敢離開半步,眼皮有些沉重,站了一會便挨不住困意,干錯坐在地上,倚在欄杆上,卻不敢睡下,這一睡著了,明日那方小姐去向方夫人稟明前因後果,那可就糟了,卻需守到她出來為止,商榷一番。
張小溪笑道:「是哩,要不然怎麼會找你這俊俏郎君呢?」
那和尚沖了過來,褪下褲子就朝男子后臀刺去,還在忍受著腹部疼痛的男子,突然感覺後面一股穿心般的劇痛,如狼般的嚎叫起來。
張小溪輕輕笑道:「沒有想到,倒是一位坐懷不亂,端莊佳公子,不過」,她的語氣突然一冷:「還從來沒有男子能在我面前不生情,不生欲的」。
張小溪毫不在意,笑道:「原本我打算今夜之後就放過你,居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將你留在身邊,讓你永遠被你看不起的女子蹂躪折磨,看看你心裏是什麼感受」。
張小溪見他人已經走遠,傳來「哈哈」笑聲,咬牙切齒道:「我被你騙了一次,豈會再讓你騙第二次」,竟也不|穿上上衣,赤|裸著上半身追了上去,那對高聳的酥胸沒有了束縛,隨著身形變化而左右擺動起來。
另外一人,便是易寒,正穿行於方府的院落之中,月色明潤下有影無形,原本是來尋找柔兒,怎知卻被趕走,只好前往林黛傲的住處,只是他卻不知道林黛傲的住處,這方府不是金陵的方府,亦不是京城的淑德府,地形不甚熟悉。
過來一會之後,只聽見索索的撥草聲,卻是張小溪追了上了,只聽張小溪柔聲道:「郎君啊,你在哪裡呢?別忍了,我真的不會傷害你,你不要害怕,憋壞了身子可不好,快點出來」。
那和尚見張小溪突然出現,疲憊的雙眼驟然大睜,表情充滿驚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嘴巴卻被塞住了,眉清目秀的,卻是個年輕的和尚。
張小溪見他長褲撐的漲漲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小和尚,你修為可不到家,我還沒開始呢,怎麼你就激動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忍了,從了姐姐我,保證讓你嘗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可比做和尚好多了。」說著伸出一支柔滑長臂到他腹下隔著褲子撥弄,柔指才撓了幾下,和尚身子顫抖,睜圓了雙目,臉漲得通紅,呼吸粗重已極。
張小溪輕輕道:「你可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可是越是如此,人家越是興奮,越是充滿興趣。」說著白皙溫潤的手掌貼在男子的臉上,男子立即將她手給扇開,冷喝道:「滾開!」挺拔著身姿,一臉威嚴正直。
男子朗聲道:「敢問英雄大名,顏復霄日後定當回報大恩!」
和尚在地上痛的嗷嗷叫,張小溪突然臉色一冷,走了過去,朝和尚的腦袋一踢,和尚頓時靜了,一動不動,易寒冷聲道:「你殺了,他是個慈善的出家人,又與你無冤無仇,你何須下次毒手」。
男子露出厭惡的表情,冷冷的轉過身去,「盪|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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