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七十節 斯文敗類

柔兒踮起腳尖,嘴唇輕輕的印在易寒唇上,檀唇傳情,齒吐幽香,易寒情不自禁的含著那片薄薄勻檀,柔兒輕微嗯的一聲,易寒心頭猛的一顫,卻立即分開,但見眼前人兒,臉頰泛著櫻暈似桃之芬澤,婉麗纏綿如洛水之辭,寫絳調朱若巫山之韻,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心中一陣敬畏,連忙移開目光,轉過身去,剛才那一刻他對柔兒動了情心,若只是單純的喜歡,他倒也釋然,可實際上卻是赤|裸裸濃烈的男女之情。
突然碗里多了一塊肉,柔兒抬頭看見易寒一張溫柔的笑臉,「多吃一點,別餓壞了」。
待柔兒畫出大概輪廓之後,易寒有些驚訝,她卻是在畫著自己,繼續看下去,只見柔兒又在自己的身邊畫上一個小女孩,自己正牽著那小女孩的時候,寥寥幾筆勾畫出街市的背景來,畫的卻是一副自己牽著她的手走在街道上的畫,看到這畫,易寒立即回憶起曾經牽著柔兒的話行走在街道上的景象,他的心境也不知不覺回到了當初的美好。
柔兒嫣然一笑,動聲而凝朱綻放,盈盈欲語,露皓丹分,散發著蘭香氣息,並沒有言語,在近距離看到這一幕,易寒心頭頓時有種想要擁吻她的衝動,眼睛一亮,眉目暴露心事。
易寒看著她的背影遠去,獃獃的看著她留下蓮步香屑,卻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情債難還,豈可再添香艷。
易寒「呀」的一聲,想不到林黛傲也有潑辣放肆的一面,有些吃醋道:「那你怎麼不養」。
來到偏廳,已經準備了滿滿一桌子酒菜,讓易寒感慨真是奢侈浪費,三個人何須這麼多菜,林黛傲突然問道:「你想要喝酒嗎?」
易寒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柔兒輕聲道:「可是柔兒已經長大了,哪一些只能永遠存在記憶中,易先生你看看我,當我老了的時候,再畫下此時此景,易先生你也就能立即回憶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柔兒才道:「我去泡壺茶」,說著蓮步匆匆離開屋子。
易寒有些哭笑不得,「柔兒啊,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放蕩不羈,可我是個男子,你一個閨家小姐,理應端莊淑雅,怎麼視這等男女私密之事如茶飯一般」。
易寒笑道:「你一直以來不是不喜歡我喝酒嗎?」
易寒剛想回答,卻被林黛傲拉了過去,「混蛋,你說你欠我多少」。
林黛傲端著酒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第一反應不是感覺溫馨,心裏卻是微微有些醋意,也不見他如此縱容遷就自己,她雖然到了成熟的年紀,可內心一直保留有少女的芳情,這一刻她也想在易寒的懷中撒嬌,奈何自己的身份卻無法做到與柔兒一般隨意自然,輕斥道:「柔兒,端莊一點,成何體統!」
柔兒卻道:「易先生,母親沒醉,這是她的本性」,說著一直小手卻悄悄m.hetubook.com.com撩起易寒衣擺,隱蔽的伸了進去在易寒大腿上撫摸。
柔兒笑道:「易先生,難道我連抱抱你都不可以嗎?剛才你可都親我了」。
林黛傲嫵媚笑道:「我才沒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柔兒輕聲道:「我知道不一樣啊,易先生你要不要再看一次,好做個對比,那裡不一樣了」。
其實不必,男女相吸本是天性,隨性而動,如何需要自責,他要做的只是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為不要犯錯。
柔兒卻真的心動了,大概只有易寒能讓她感到害羞吧,卻也不敢再正眼去瞧他,生怕自己臉紅耳赤的樣子被他取笑,取出紙絹,執筆恬靜繪畫起來。
易寒笑道:「就怕酒不醉人人自醉」。
柔兒擱筆問道:「易先生,這會我是心神守一,這畫可有神韻」。
柔兒心裏別提多氣,明明是一家人,卻將她撇到一邊去,完全將她忽略,這樣的話叫她一起過來幹什麼,添堵嗎?可是一聽到母親傾吐的那些辛苦,心裏卻有些內疚,心裏只能自憐自怨,恨自己生不逢時,也不夾菜了,垂頭沉思不語,讓人感覺嬌楚憐弱。
易寒笑道:「那你的心裏倒是看中了幾個啊?」
一張大桌,林黛傲和柔兒偏偏在易寒身邊坐了下來,三人吃著菜,喝著酒,柔兒也是喝酒,卻被林黛傲阻攔,氣的柔兒嘟著嘴,大半天不說話,只是猛夾著菜,拿菜出氣。
還沒說完就被易寒打斷,「不行!」
柔兒卻將易寒的話當做耳邊風,繼續道:「上次天太黑,我沒有瞧太清楚,易先生我再看一眼好不好?」說著一臉天真無邪的笑顏。
柔兒咯咯笑道:「母親,柔兒還不是見你有幾分喜愛,於是柔兒便自作主張咯,將他引到你的房內去了」。
林黛傲冷笑道:「說的真好聽,怕是我若有半點越軌,你就會將我貶的一無是處,你放心,我林黛傲也不是放蕩無恥的女子,就算普天下的英俊男子唾手可得,我也不會有半點貪婪」,這話卻說的十分霸氣,試問在這個男子為尊的世界,有多少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柔兒好奇道:「我又怎麼知道他是誰?難道母親你剛才沒有看見他的容貌嗎?」
柔兒突然插話道:「你不是養了嗎?」
林黛傲今日心情不錯,肚一杯接著一杯下肚,易寒喝一杯她必定奉陪,酒喝了不少,菜卻很少夾,易寒生怕她空著肚子喝酒喝壞身子,只是小飲,主動給林黛傲夾菜,讓她多吃一點,本來他是個客人,卻好像主人一般,林黛傲心裏暖暖,很是感動,其實她想要的很簡單,僅僅如此,有個男子可以關心她,愛護她。
柔兒嘻嘻笑道:「我不說了,說了易先生心裏要傷心,我也不捨得。」說著調皮的擰著易寒的腮幫子。
林黛傲灑著酒瘋,https://www.hetubook•com.com擰著易寒耳朵道:「你還敢說,我是個有七情六慾的女子,你知道嗎?我日日夜夜思念你,你讓我怎麼熬」。
易寒笑道:「你這會倒還有這個閑情逸趣」。
易寒應道:「怕是沒有人敢這麼想,堂堂的方家夫人,踩在男子頭上身份高貴的林黛傲也肯居於男子之下」。
酒喝的不少,加上心有感觸,林黛傲放下自己的架子,在易寒面前表現出女子多情善感的一面來,傾吐心事來,易寒一邊傾聽一邊寬慰,兩人旁若無人卻將柔兒給忽略了。
易寒咳咳道:「嗯,這個嘛,你們母女都是絕色美人,一樣美麗」。
經過幾番相處,易寒也漸漸了習慣現在的柔兒,真的不能再把她當做小孩子看了,這是一個有著天仙的容顏,童真無暇的表情,妖精內心的女子,是的,易寒將柔兒判定為女子,而不是女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黛傲走了進來,見兩人卻頗有閑情的品茗晤對,心中不悅。
柔兒問道:「母親,可逮到了?」
柔兒見易寒舉動,立即感覺到他的冷淡,自己似乎被他推的遠遠的,心中失落並幽怨著,氣氛瞬間變得十分的尷尬怪異,一個背過身去,一個垂頭不語,屋內靜的如一副畫。
易寒笑道:「實在難以分辨,你年輕貌美,你母親雍容高貴,各有動人的一面」。
易寒舉手道:「我不跟你爭辯了」。
一會之後,柔兒返回焚香煮茶,與啜茗清談,大概是想藉此化解剛才的尷尬,只是這會易寒表現的彬彬有禮,沒有過分親昵的動作,好似那公子與小姐初見,兩人生疏又隱有情意,據禮而聊。
柔兒卻不理睬繼續道:「將來我要嫁人,母親也未教導我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我怕以後作為一個妻子失職,易先生,你能不能教導我這方面的知識?」
易寒莞爾笑道:「黛傲,你醉了。」
易寒無奈道:「柔兒,我怕了你,可以吧,對,我就是偽君子,只要你不要胡鬧,任你怎麼說也不可以」。
易寒捉住林黛傲的手,輕聲道:「相信我,也相信柔兒」。
易寒看著眼前絕色美女,年華正茂,如花之初放,芳菲妖媚,卻如何能與畫中小女聯繫在一起,畫中是柔兒,眼前的卻是方家千金方繞柔,她美而柔情似水,如何能讓人不動心,上天賦予女子妖嬈之姿便是用來誘惑男子的,動心乃是本性,若是不然,強行壓抑卻是虛偽,輕輕道:「真美!」
易寒訝異的朝柔兒看去,只聽柔兒笑道:「上一次,有個俊朗的公子最後卻被母親浸豬籠了」。
三人移步,看著母親親昵的走在易寒的身邊,柔兒心裏酸酸的,卻將這股醋意灑在母親的身上,心中冷哼:「哼,偏心,明明是只母老虎偏要轉身柔情似水,溫柔順貼」。
林黛傲冷冷和圖書道:「看在你爹爹今日在這裏的份上,這事就這麼算了,不過我警告你,若是讓我發現你做出放蕩無恥的行為來,就不要怨我這個做母親無情,家法處置!」說著最後語氣顯得冷酷無情。
柔兒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確實不一樣,易先生的字剛正不阿,我的字啊,看起來顯得太嬌弱了」。
林黛傲卻道:「我不是在鬧彆扭,我是在教導她循規蹈矩」。
易寒莞爾一笑,朗聲道;「好了,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吃吧,今日你們母女要和和氣氣的,不準鬧彆扭」。
易寒道:「好好好,坐下來吃飯吧」。
柔兒笑道:「易先生,我可不敢」。
易寒靜靜看著,心中暗忖:「倒有名人家教的風範」。
易寒咳咳咳了幾聲,沒有應話,只聽柔兒問道:「易先生,我想問問你,在你心裏是我美麗一點還是母親美麗一點」。
柔兒好奇道:「怎麼沒有,跟易先生你在一起,不就最適合做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嗎?」說著返回書案之前,挽起小袖,露出一截修長柔荑,執筆在紙上筆墨楚楚起來,那一隻手而書寫而有情,摻透瀾瀾機錦。
柔兒微笑道:「易先生,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秘密不是嗎?我的身子當年早就被你看光了」,說著害羞的低下頭。
在林黛傲含住的一瞬間,易寒腦門一震,只感覺全身每一個毛細孔都充滿著刺|激,看著這對母女,一個慵懶迷醉,一個天真無邪,他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心中的感覺,禁忌?邪惡?黑暗?
易寒點頭道:「親身感觸,一景一物生動如真,似乎回到了過去」。
突然易寒臉容一綳,轉過頭朝柔兒看去,只見柔兒一臉若有所思,抬頭瞧見易寒正在看著自己,微笑道:「找到了」。
易寒莞爾一笑,真是個調皮的妮子,走到她的身邊,見柔兒寫了「西江月」的一半,說道:「寫字的時候要心神守一,你心神不寧,字雖俊朗,可卻無神韻」,說著自然的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捉住她柔軟的小手,下筆吟道:「幾回把筆細端研,他日真真誰在喚」。
柔兒親昵道:「易先生,我有個請求」。
林黛傲笑道:「今日不一樣,我們一家人團聚,值得開懷痛飲,一會我陪你喝幾杯,讓你開心一下」。
柔兒只見他目光一直盯著畫,露出會心的微笑,輕輕道:「易先生是不是十分思念?」
林黛傲問道:「躲在你閨房床下,你會不知道他是誰?」
拉著林黛傲的手道:「悠著點,別喝太多」。
易寒知道其中緣由,所以對柔兒的作風也沒有詬病,兩人本來就是仇家,又怎麼會廝混在一起,只不過柔兒修理顏如壁的方式難入世俗軌舉。
林黛傲嗔道:「怎麼不敢想,倘若連這點魄力都沒有,又如何能入我法眼,這些年我見過的年輕俊彥也是不少,沒有一個不www.hetubook.com.com是畏懼我的身份地位,在我面前謹言謹行,可是他們心裏在想些什麼卻也瞞不過我的眼睛,有色膽沒色心算是一個男子嗎?」
這樣一來,反而彼此有更深入內心的交流,易寒也不知不覺忘記了柔兒的身份,只感覺就好像與一位文韻博學的美麗才女對坐晤對。
易寒決然道:「不可以!」這妮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邪書,她會不懂男女之事才怪,簡直就是一個披著純情少女外衣的妖精。
易寒與林黛傲兩人在前面并行,卿卿我我,柔兒跟在後面,嘟著嘴一臉不清不願。
寫完輕輕鬆手,「你看如何?」
柔兒不屑道:「哼,那你剛才為什麼親我,敢做不敢當,偽君子」。
柔兒目光溫柔的看著易寒,易寒卻怕了她這種眼神,移過頭去繼續聽林黛傲傾訴。
易寒感覺好笑,跟女子實在沒有道理可見,動手動腳又說人家放浪無恥,規規矩矩以禮相待又說人家有色膽沒色心,總之一句話,她若喜歡就怎麼做都好,她若不喜歡,任你做的多麼好,都是錯。
易寒卻只能縱容她,溺愛她,哈哈笑了起來。
柔兒突然嬌聲道:「易先生來教我寫字作畫吧」。
柔兒卻不悅道:「總的分出個高低吧。」
林黛傲爆粗道:「喜好個屁,給我提鞋都不配,竟敢有這種念頭,我沒閹了他,算客氣了」。
易寒真想斥她荒唐胡來,可偏偏林黛傲在身邊,只聽柔兒一臉無辜道:「易先生,你這麼瞪著我幹什麼?」說著掌心用力揉了一下,易寒的眉頭頓時皺著緊繃起來,這妮子真是荒唐到沒邊了,讓他感覺自己似在亂|倫一般,也不說話,朝林黛傲身邊挪了過去,與柔兒保持距離,低頭才發現林黛傲已經醉的趴在自己的懷中睡著了。
這一句話卻將易寒說的啞口無言,他總不是能,似你這般絕色美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都不會不心動吧,雖說柔兒是自己認的乾女兒,可自己並沒有伴隨她成長,這種父女的親情就顯得不是那麼的濃烈的,反而突兀的冒出一個亭亭玉立的絕色美女來,就難免多了些香艷色彩。
林黛傲冷聲道:「柔兒,你閉嘴,還不是你胡來」。
易寒突然想起,這種事情柔兒也曾經對自己干過,將自己騙到林黛傲的閨房去。
易寒好奇的朝柔兒看去,柔兒卻一臉天真無邪,問道:「易先生,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易寒肅言喝道:「柔兒,不要胡鬧,這種事情怎麼能開玩笑,我們是你爹爹」。
柔兒嘟著嘴,不悅的鬆手,「是,母親大人!」在易寒身邊坐了下來。
林黛傲微笑道:「你不喜歡我喝醉嗎?我喝醉了,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易寒點頭,林黛傲笑道:「我親自去拿,這是我珍藏的絕世美酒,專門為你而留,別人可品嘗不到」,說著愉快的離開。
林黛傲在易寒懷中呢和*圖*書喃道:「酒,我要酒!」
柔兒輕輕抬頭朝他看來,秋波一轉,透出女子無限柔情,「易先生,怎麼還不過來,我手酸了,寫不動了」,說到最後卻是一臉嬌嗔。
林黛傲臉色一暖,想說些什麼,卻也乾脆不說了,輕輕點頭,對著柔兒道:「中午了,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用餐吧」。
林黛傲冷傲道:「若不是因為你,我就在全國各地養上一堆小白臉,也不用夜夜承受深閨寂寞之苦。」
易寒莞爾笑道:「黛傲,你真的醉了」。
易寒好奇柔兒瞬間變得文靜起來,低頭朝紙絹看去,見她在畫著人像,她神情凝聚,卻也不出聲打擾,靜靜看著。
林黛傲輕聲道:「其實我一直在想,倘若我只是一個依偎在丈夫身邊普通的女子會是什麼樣子?」
柔兒笑道:「好,那我們就動手,不動嘴」,說著卻彎下身子,扯下易寒的褲子,看著柔兒死死的盯著,一臉驚訝的表情,易寒居然有種成就感,真是道德敗壞啊!
易寒也不知道她嬌柔作態,還是真情流露,笑道:「我倒認為我放蕩不羈的時候更能博得女子青睞。」他說這句話是有依據的,女子還是喜歡有情調一點的男子,面對著一個書獃子又有什麼意思,當然這情調是指風流韻味,卻不是下流低俗。
柔兒道:「母親,你可是真是冤枉柔兒了,柔兒雖然任性調皮,怎麼也是出身名門,怎麼會做出這种放盪無恥,與男人廝混的事情來」,這話有一定的技巧,她將焦點放在與男人廝混上面,確實她並沒有與顏如壁廝混,所以說起來坦坦蕩蕩的。
柔兒柔聲道:「母親,酒來了」,說著扶著林黛傲,引導著她的嘴含著易寒腹下的挺拔。
林黛傲冷冷道:「被他逃跑了,我倒要問問你,他是誰?」
柔兒問道:「假如在我們二人之中,你只能娶一個,你會選擇誰?」
她衣食無憂,怎麼會餓壞了,又不是窮苦人家,正餐沒吃飽,就沒得吃,只是這一句關心的話,其真正的涵義並不在此。
望去,柔兒卻痴痴的看著自己,只聽她輕輕道:「易先生,你正經起來的樣子真是英姿勃勃,我心醉了」,說著害羞的垂下頭。
易寒只感覺這黑鍋背得實在是太冤枉了,當年她只是個小女孩,又有什麼關係,可現在不一樣了,這會她可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何能相提並論,柔兒黑鍋卻這樣就蓋下來,正色道:「這不一樣」。
易寒柔聲道:「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完,就算你養一大堆小白臉,我也不會怨你的」。
林黛傲剛走開,易寒坐了下來,柔兒卻突然從背後將他抱住,易寒有些緊張,忙道:「柔兒你幹什麼?」
易寒笑道:「字如人品,我是男子,你是女子看起來自然差異較大,但是這神韻卻有相同之處,例如你寫這『西江月』,心有所觸,手有所感,便是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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