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七十四節 一步之遙

今日感受到與蘇洛在一起時時刻刻的快樂,想到這裏心中已經有譜,便是一曲「讚美人」,古來名曲,讚賞美人的不再少數,種類繁多,各有所長,易寒這一曲卻獨為蘇洛而彈。
蘇洛求饒道:「易寒,你放過我吧,我感覺自己有些下流放浪,不要再讓我難堪好嗎?」
蘇洛冷喝道:「你可知道你剛才幹了些什麼,你將我的尊嚴冷酷的踐踏,你……」蘇洛不知道怎麼說,她就是對易寒剛才的行為感到很憤怒,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易寒突然站起坐在她的身邊,臉湊的特別的近,笑道:「有什麼獎賞沒有?」
易寒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易寒緊張停下,朗聲道:「蘇洛,難道這個時候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情意嗎?」
蘇洛向來通情達理,這一刻卻讓易寒感覺她不可理喻,氣憤道:「好,你既然這麼看我,那我以後就不再糾纏你」,說著揮袖離開。
易寒撫琴向來是有感而彈,從來不依照曲子,似上次與柔兒在茶樓彈奏的一曲,簡直難以入耳,大概也是受周圍環境所感染,琴技雖高,調子卻是亂雜。
水亦是洶湧澎湃,能成為吞噬一切的洪流,它千變萬化,可愛可柔中帶著幾分可怕自私,為情而痴,亦為情而惡,想那情慾在春動之時靦腆而純潔,但是,隨著情慾的加深,那就是讓女子變得貪婪放縱的惡源,能自制自持的女子越加可珍可貴。
這一瞥總算了卻了易寒多年的心愿,蘇洛使盡所有力氣雙腿朝易寒胸口踹去,這一腳踹的易寒踉蹌後退幾步,還是止不住腳步跌坐地上,蘇洛猛的站了起來,拉上褻褲,盪下裙擺,沖沖的走到易寒的面前,一個巴掌就扇到易寒的臉上,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
蘇洛慵懶道:「全身無力,骨頭都要散了」。
在蘇洛要倒在地上的一刻,易寒趕過去將她抱住,憐愛道:「你不必較真,你什麼時候停下來,我都不會怪你」。
從未舞蹈過來蘇洛舞來優美動人,只感覺這原本就是屬於她的天性,不必學習而就蘊涵在身體裏面,就像行走一般自然,她的動作很輕柔,配合著易寒的調子,感覺就是將生活中每一個只屬於女子的動人hetubook•com•com姿態一一展現出來,這些姿態湊在一起,便成了一曲舞蹈。
易寒突然含住她的小耳,輕輕的吻了起來,蘇洛呼吸立即有了變化,只聽易寒在她耳邊輕聲道;「讓我褪下你的褲兒,看看裡邊濕了沒有」。
蘇洛微微有些臉紅,小腳亦是女子私密部位,被她這麼看著並撫摸著,雖然說這個人是易寒,心裏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從容端莊的蘇洛,一旦涉及到男女方面的事情還是很靦腆。
易寒笑道:「何出此言,難道你不想我多抱你一會嗎?」
易寒淡道:「那我幫你揉揉吧」,說著脫掉她的繡花鞋,雙手在她那雙肌理細膩,珠圓玉潤的小腳上按了起來。
易寒的琴聲彈到蘇洛的心裏起,撩撥起她溫情和柔性的一面,隨著易寒的琴音,她情不自禁的婀娜舞蹈起來,她感覺自己就是一條涓涓流淌的溪流,活著前行著流動著。
易寒氣憤道:「你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有什麼可氣的,還跳入池裡,有這個必要嗎?」
這一曲是那麼的悠長,似彈到海枯石爛也不會完,蘇洛累了,氣喘吁吁,可是琴音沒斷,她就不會停下來。
易寒哄道:「讓我瞧一瞧,這會是怎樣個洪水泛濫的模樣」。
蘇洛冷笑道:「你只不過卻霸佔我的身子,滿足你的慾望,卻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一陣你追我趕,蘇洛被逼到池邊,走投無路,轉身喝道:「你再前進半步,我就立即跳下去」。
「滾開!」蘇洛只是這兩個字冷冷回應易寒,說起來蘇洛還從來沒有對易寒這般冷漠嚴厲過。
蘇洛到底都看了些什麼書,才會讓她的端莊思想如此根深蒂固,不行,一定要讓她清楚,這並非放蕩下流,只是自然的人性。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的錯,以後絕不再犯」,說著輕輕的朝她邁進。
易寒也沒多言,幫她擦拭臉上的汗水,讓她緩過氣來,過了好一會兒,蘇洛才出聲道:「好了,鬆手吧,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嬌弱」。
易寒這會可真是捉到了蘇洛的弱點,原本這些胡鬧之事,蘇洛自然不肯,只是她是個正直的人,願賭服輸,卻從沒有想過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狡辯。
易寒腦子回憶起蘇洛那個黯然神傷的眼睛,姐姐快樂嗎?他忍不住睜開眼睛,朝蘇洛看去,待看見她臉色蒼白,香汗淋漓,雙手突然一滯,琴音啞然而止,在同一瞬間,蘇洛整個人無力的倒了下去,她已經筋疲力盡。
蘇洛輕輕笑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信你。」
沉醉於舞蹈中的蘇洛神情丰采煥發,瀟洒無雙,姿態嬌妍優雅,絕不矜持,這一些將女子那份靡靡綿綿,柔若無骨姿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想了也是,有何可作羞的,只是她從來沒有舞蹈,感覺手腳變得僵硬,怎麼動都不是。
易寒笑道:「那是你未嘗男女之事,不知其中妙趣」。
易寒將她放在大炕上,笑道:「至少不會多話,啰啰嗦嗦的講的我心神煩惱。」
易寒正色道:「你不知道,女子在這方面要放蕩一點才更動人嗎?」
蘇洛淡道:「無妨,遺寶理應綻放光芒才是」。
易寒調子一變,不贊凄情惋調的昭君,不贊靈心慧齒的文姬,不贊俊朗高潔的采蘋,不贊霞姿月韻的洛神,獨贊蘇洛一人。
易寒笑道:「你用嘴服侍我,我也必須回報一下」。
蘇洛一訝,問道:「我什麼時候用嘴服侍過你了?」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扇的易寒有些發愣,卻沒有想到蘇洛反應如此激烈,轉身望去,那一抹淡淡春裙的背影已經走遠。
易寒抱著蘇洛朝大炕走了過去,哈哈大笑:「你中計了,現在你全身酥軟無力,我看你如何反抗」。
易寒痴狂,整個人沉浸在琴音的蘇洛痴絕,她感覺就像在舞蹈自己一樣,她不必有任何的思考,只是隨著琴音而動就可以了。
兩人就這樣坐著,沉默不語,蘇洛背對著他,也沒有半點想要轉身看他一眼的意思。
易寒朗聲道:「無知,情慾本是一體」。
易寒驚訝道:「我剛才可真真切切聽到了哼不出來了」。
蘇洛瞪了他一眼,易寒放肆的表情立即有了收斂,只見蘇洛卻嫣然笑道:「怎麼,卻怕了,這你怎麼唬的了我,你若想強來,什麼時候我都反抗不了」。
蘇洛聽見他追來,拔腿狂奔,喊道:「你給我滾遠點!」
小腳被易寒hetubook•com.com揉的心裏不自在,說道:「夠了,夠了,你一個大男子怎可委屈你做這種事情」。
輕柔婉轉的調子開始了譜寫一曲女子柔情似水的篇章,女子愛性如水性,女子的心就好似流水的源頭,無數根細密的情絲,無數個動人的姿態慢慢的匯成涓涓細流,逐漸壯大成河流,水靜時如婀娜多姿的處|子,水緩時如溫柔賢淑的妻子,水急時如激|情澎湃的愛人,而女子最動人最讓人敬佩的往往就是她不過一切向前沖,願意付諸一切的舉動來。
易寒道:「要不你喊幾聲叫|床聲來聽」。
蘇洛喝道:「你還敢靠近,你沒聽見我的話嗎?」說著佯裝後退一步,卻偏偏腳下一失,驚叫一聲,整個人跌入池裡去。
易寒抬頭看著蘇洛,只感覺她的舞姿旖旎動人,細腰翩躚若隨風欲折,便表的一個「弱」字,衣袖撩盪,素手在裙衣眼花瞭亂中若隱若現,似極春筍萌芽,縴手如削月,手腕秀若裁水,怎是一個「柔」字可贊的了的。
蘇洛道:「恕難從命,這樣放蕩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易寒突然將她抱起,蘇洛一訝,輕微受了驚嚇,「呀」的一聲。
易寒看著蘇洛愣愣站著,既為難又無措的模樣,笑道:「我來撫琴給你伴奏吧」。
易寒笑道:「想來你的祖母年輕時也是個才貌雙全的女子,不知我可否觸碰令祖遺物」。
聽了這話,蘇洛卻立即明白了,羞的臉紅耳赤,惱羞成怒的拽起粉拳打在易寒的肩膀上,「不准你再提起這件事情」。
兩人全身濕透,易寒生怕刺|激到她,靜靜不語,半句話也不敢開口。
易寒反駁道:「那是因為你頑固不化!」
蘇洛應道:「你總是有諸多手段來討好別人,我舒坦許多了。」卻還沒恍悟易寒的言外之意。
易寒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他原本以為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卻不料蘇洛的舉動卻大出他的意料,女子啊,當你以為你看清楚了她,她又變得似霧似花。
心中那個胸懷廣闊的蘇洛,心中那個正直端正的先生,心中那個對他關懷備至的姐姐,心中那個深情似海的愛人。
易寒靜靜不語,認真的揉著蘇洛的小腳,蘇洛舒坦的忍不住閉上眼睛,輕哼了起來,她卻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知道這種哼聲卻與情愛交融時發出的聲音是一樣的,易寒一邊按著蘇洛腳底的穴道,一邊聽著蘇洛沒有壓抑的叫|床聲。
易寒對蘇洛看去,露出溫雅的微笑,這微笑如一股暖流注入蘇洛的心頭,讓她變得輕鬆自在起來。
易寒笑道:「不說了,免得你又羞的無地自容」。
易寒嘆息一聲:「蘇洛,你什麼時候才會變得風情洒脫一點呢」。
水是柔軟的,它能如絲一般的溫柔細流,這便是女子的柔情,柔情能讓人如沐春風,吹散心頭的憂愁和煩惱,帶給人愉悅快樂,柔柔的水灌溉在男子的心頭,開出美麗的愛情之花,讓你肯定陽必陰合才能美滿和諧。
見她一臉舒坦安逸,忍不住調侃道:「蘇洛,你的叫聲可真動聽」。
蘇洛感覺他似個小孩子一樣,笑道:「你要什麼獎賞呢?」目光溫柔,似在縱容他。
蘇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隻是脫口而出,打破沉默的一句普通的話語。
易寒喊道:「蘇洛!」,整個如箭一般沖了過去,跳了下去,將她抱住上岸。
過了好久,蘇洛才轉過身來,易寒已經消失不見了,蘇洛氣的臉色蒼白,「真是一個獃子,難道不懂得體貼我的矜持嗎?」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給易寒,包括自己的貞潔,可是剛才她生氣了,就是這脾氣,易寒真的觸碰到她底線了。
這句話在蘇洛耳中是多麼下流的言語啊,只感覺既刺|激又難堪,不知道為何,身下暖流卻有些壓抑不住的涌了出來,這會不濕都濕了。
蘇洛道:「這怎麼會一樣呢,你確實按的我很舒坦啊。」突然「啊」的一聲,「你居然又算計我」,說著難堪的埋下頭,羞於見人。
兩人就這樣一直獃著,誰也沒有出聲說話,過了許久,蘇洛全身濕透,感到有些寒意,身子微微顫抖起來,易寒走近道:「你全身濕透了,我抱你回去更換衣衫吧」。
又是一句十分露骨挑逗的言語,似扎到蘇洛心頭深處,讓她感覺無比的刺|激,喜歡聽又無法理智上去接受,朗聲怒道:「你非要把我挑逗的成一個盪|婦才開心嗎?」
蘇洛笑道:「我從不覺得我是個多語啰嗦的人,你這麼說,我才恍悟確實如此,卻是因為你身上和_圖_書有太多讓人無法忍受,不得不說的弊行」。
蘇洛應道:「你又想花言巧語來矇騙我,你說情慾本是一體,我對你有情,可我從來沒有縱慾之念」。
足下步步生蓮,曳長裙而只窺的半蹙婉約瓊鉤,難見纖纖玉趾,讓人感覺好生神秘期待,印芳塵而乍動乍停,便如女子心事幽密難猜。
易寒見她情緒激動,如何肯放下心來,繼續追趕。
蘇洛急促的呼吸著,卻還是對著易寒綻放出一個微笑,什麼話也沒說,她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了。
易寒提出的要求可真是讓她為難,用商量的口氣說道:「要不換個別的,這舞蹈我實在不會」,一般舞蹈乃是歌姬所為,蘇洛端莊閨秀自然不曾習得。
易寒就似在看一本翻的飛快的書,一本名叫「女子」的書,他還沒有細細欣賞夠,這書卻已經翻到下一頁,讓人惋惜就似寶光瞬閃,只是一瞥便無機會,錯過了便不會再有,蘇洛的每一個姿態若是深研就是一個世界。
易寒連忙起身,追了上去,喊道:「姐姐,聽我解釋」。
捉住她的雙腿抬了起來,粗魯的將她的褻褲扯了下來,立即朝那秀裙內中,妙腿之間窺看,但見一處迷花亂人眼的風流地,濕而淑氣湛湛,草軟如綿,婀娜鬟多,幽壑深蔽難窺真貌,似霧似扉似小潮,便是神女真聖地。
說著取來一琴,放于平桌之上,手指輕輕撫摸琴弦,說道:「這是把好琴,可惜卻落在蔽處蒙塵」。
一個人靜靜的看著眼前景色,波漾汀蘆秀色媚,表情茫然,微風拂臉,她感覺自己好冷好冷。
蘇洛冷冷回應道:「你應該尊重我的意願,卻不能侮辱戲弄我」。
易寒變得痴狂,雙眼緊閉,心中一幕幕回蕩心頭,一個情態,一句話,一段故事,說不完道不盡。
易寒笑道:「不會也沒關係,你隨便舞動即可,舞的難看了也是我一人看得,別人瞧不見,你莫作羞」。
蘇洛應道:「這把琴乃是祖母貼身之物,自從她離逝,便沒有人再撫弄過」。
蘇洛應道:「我也不曾想這些事情,你嫌我是塊木頭,大可以不理睬我」。
感覺易寒的手探入裙子,朝大腿根處摸去,反應十分激烈,捉住易寒的手,死活不肯讓他再靠近一步,嗔怒道:「我討厭你,你這個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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