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一十八節 性情不同

沐彤問道:「你吃飽了沒有,若是不夠,我再去做兩個菜」。
玄觀應道:「完了」。
玄觀無奈笑道:「好,就依你,先鬆手,免得沐彤進來了瞧見了」。
墨蘭突然道:「不必對他那麼好,他又不是你的少爺」。
易寒問道:「你不喜歡孩子嗎?」
一會,進來的卻是沐彤,「小姐去和府內的夫人敘話了,起來吧,嬌生慣養的易公子」。
沐彤淡淡道:「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來洗漱吧」。
易寒吃著飯菜,贊道:「好吃,沐彤你的手藝真不錯」,沐彤卻沒有回應。
沐彤哼道:「你嚇唬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收斂」。
蹲在茅廁的易寒舒坦的呼了口氣,突然發現忘記帶紙了,這是外面傳來聲音:「公子,是不是忘記帶紙了啊」
易寒笑道:「沐彤,太謝謝你了,夜深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她的美是柔和的,不那麼激烈,那你燃起強烈慾望和貪婪,相反你更願意放慢速度來欣賞她柔和的美,天地下除了自己有誰可以看見如此神秘,如此美麗的景象啊,僅僅如此易寒就充滿滿足感和成就感。
玄觀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微微垂下眼睛沒有應話,此刻的她充滿嬌柔溫婉,不再是那個瀟洒優雅的大才女,只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沐彤走了進來,端上兩碗糖水,「這碗是小姐你的,這碗是易寒你的,特意給你熬的,降降火氣」,說著看到玄觀,眼神露出一絲怪異,她看見小姐的上衣並沒有扣好,脖子下潔白的肌膚露出蔥綠的胸巾,如盈盈清水中落下一片葉子,充滿自然的美感,小姐衣衫不整,相必剛才兩人有親近的舉動。
只要易寒不說些下流的話,玄觀也就感覺不會那麼羞澀難堪,突然只聽易寒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深處濕氣太重」。
沐彤卻驚訝道:「墨蘭姐姐,你怎麼說這樣的話,不是少爺卻是未來的姑爺,我是小姐的婢女,對姑爺不該盡心盡職嗎?」
突然易寒坐了起來,表情怪異,玄觀問道:「怎麼了?」
玄觀合攏外衫,扣了扣子,遮住春光,淡道:「進來」。
易寒輕輕俯身下去,溫柔的吻上玄觀的檀唇,在吻上去的一瞬間,玄觀垂下眼眸hetubook•com•com,易寒的嘴唇透著愛意,溫暖滋潤她的心房,她身體變得輕柔自然。
易寒警惕道:「你該不會暗地裡又使什麼壞招吧」。
易寒見瑩瑩燈光下的玄觀充滿柔和,伸手抹掉她嘴邊的水跡,「完美無瑕」。
墨蘭道:「沐彤,我也知道你心裏打著什麼樣的心思」。
沐彤「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兩人坐下喝著糖水,易寒突然問道:「怎麼我的糖水跟你不一樣?」
沐彤頓時變臉,冷聲道:「墨蘭,你說清楚,我打什麼樣的心思,我清清白白,問心無愧,你對他有偏見是你的事情,可我覺得他人不錯。」說著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易寒道:「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擔心,不行,今晚我一定要驗證一番」,說著動手去解她胸襟的扣子,露出一抹蔥綠的抹胸邊,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自然。
玄觀目光溫柔,輕輕道;「寒郎,春宵夜短,莫要耗費了」。
易寒看去,見沐彤陰沉著臉,好像不太開心,笑道:「沐彤姐姐,我向你認錯,你不要陰沉著臉」。
玄觀輕輕搖頭:「這樣子太下流了。」她無法接受赤|裸上身和一個男子坦然相對,儘管她動情了,骨子裡還是保留著那份端莊優雅,而她之所以願意讓易寒解開自己的外衣,露出私密的褻衣,那是她認為自己和易寒親近的可以如此相對,但完全解除,赤|裸上身,涵義就不一樣的,那是淫穢的放縱。
玄觀嫣然一笑,這一笑讓她如此美麗動人,如水一般溫柔,儘管她此刻袒露褻衣,卻依然透著端莊的柔美。
易寒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小腳,玄觀忍不住縮腳抽入裙內,笑道:「有點癢」。
話剛說完,沐彤就推門進來,「小姐,有什麼吩咐?」待看見一幕,「小姐,我要不要等一會再過來?」
「什麼事情?」玄觀好奇問道,待看見易寒臉上流露出來的訕笑,淡淡道:「你想那裡去了,算了不跟你講了」,說著轉過身去,懶得向易寒解釋。
玄觀淡道:「這會都什麼時候,你想聊到幾時,你可以跑的無影無蹤,幾年沒有消息,就不能多等一個晚上,有什麼話明天早說,說點東西,就差不多可以歇m.hetubook.com.com息了」。
易寒輕輕道:「我在想,你挺著肚子的模樣是到底是如何一副姿態,是否依然優雅瀟洒」。
守在門外的沐彤見易寒打開門,飛奔出來,抿嘴偷笑起來:「讓你嚇唬我,這一次讓你拉個夠」。
易寒突然笑道:「玄觀,你是不是著急和我幹什麼事情啊」。
隔日響午,易寒才醒了過來,身邊卻空空無人,玄觀卻是早就起身,喊了句「玄觀」。
易寒道:「那我輕點」。
易寒笑道:「對不起,本性難移,頑性未除」。
沐彤心直口快道:「還不是墨蘭,她……」說著卻突然閉嘴,「不說了,氣人!」
如他先前所說,他面對玄觀並不急色,兩人的閨房之樂更想在畫一幅韻味深沉的作畫,慢慢的一筆一墨,這個過程的每一刻都是愉悅的,揮灑自如。
玄觀笑道:「每個女子都有母性的一面,可我了母性都給了你,再無法分神了」,說著卻自個嫣然笑了起來。
易寒笑道:「我自然明白,我是故意在調戲你的」。
易寒應道:「夠了」,說著拉起她的手,「我們清清白白的,不怕別人說,就算別人要說,嘴也長在別人身上管不了」。
玄觀應道:「我習慣喝這種糖水,大概沐彤見你火氣太旺了,特意給你熬了降火的糖水」。
易寒苦笑道;「沐彤,你昨夜可差點要了我半條命」。
幾次來回折騰,易寒變得有氣無力,雙腳發軟,推門進屋,這會已經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床前,玄觀已經掩上被子,睡著了。
玄觀應道:「不必了,你去煮兩碗消火氣的糖水」。
玄觀應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寒笑道:「我只是隨口問一下,就算沐彤姐姐你暗地裡使什麼壞招,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路上遇到修剪花草的墨蘭,墨蘭問道:「小姐不是沒在院子裏面嗎?」
易寒突然想到什麼,一口把糖水咽下,玄觀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無奈的笑了笑,卻慢慢的品嘗。
墨蘭剛喊道:「沐彤……」沐彤卻走遠了,只得嘆息一聲,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易寒一直心存芥蒂,她是個愛恨分明的人,易寒的英雄形象卻無法洗刷留在她心底的污點,她學到玄觀的正直,卻和-圖-書沒有玄觀那麼闊達睿智。
玄觀道:「我都叫你不要亂來了,你看,被沐彤瞧見了,多尷尬」。
玄觀看見易寒額頭冒汗,突然想到什麼,笑道:「叫你戲弄沐彤,這些知道苦頭了吧」。
玄觀睡下了,易寒也就不打算吵醒她,寬衣輕輕上床,輕輕攬著她的腰睡下。
這時沐彤敲了敲門,喊道:「小姐」,這妮子這會倒知道敲門了。
只是易寒將注意力集中在解開她的衣衫,並沒有捕捉到這一幕,沒一會兒,玄觀上衣袒露開來,蔥綠色的抹胸將她充滿女性曲線的身材包裹,潔白的脖子下面抹襟中露出她那被挺而渾圓的融融棉團,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就像一個優雅的生命,如此的純凈柔美。
易寒輕輕放玄觀放在床上,長裙微微一盪,帶動一群柔水,如流水的長裙內是那雙修長的腿,裙角半露雲履,裹著那小巧的雙腳。
玄觀想了想,一臉認真,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說道:「這個問題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本來我理應你給易家傳宗接代,只是你已經有了後代,我就沒有關注這方面的問題了」。
易寒一愣,好奇道;「這話又是怎麼說來?」
玄觀含笑搖了搖頭,易寒突然大力掀開她的裙擺,一把捉住那縮在裙內的小腳,目光卻是朝裙內春色窺望過去,蔥綠色的褻褲貼身包裹雙腿,綠的蒼翠而又豐潤修長的腿充滿迷人的誘惑。
玄觀撲哧一笑,「快去吧,還說那麼多幹什麼?」
易寒道:「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易寒卻撲了過去,從背後將她抱住,笑道:「心裏想什麼就說出來,多老夫老妻了,何必如此害羞」。
「是」,沐彤轉身離開,還給兩人掩上房門,嘴邊低聲說了一句:「好色之徒!」
墨蘭好奇道:「昨夜他在這裏過夜了」。
沐彤笑道:「小姐早睡下了,我也該去睡了,公子你慢慢蹲著吧」。
她太柔了,她太弱的,她收斂起她所有的犀利,這些讓易寒感覺可以肆意妄為。
沐彤心裏充滿報復的快|感,讓你嚇唬我,突然看見易寒笑嘻嘻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雙手突然按在自己的雙頰,沐彤感覺臉上有些濕,只聽易寒笑道:「剛剛我用手擦的」。
沐彤道和_圖_書:「那也不應該這麼污衊我啊,再者說了你的人除了浪蕩一點,也很不錯啊,壞胚子我才懶得跟他接觸呢?」
沐彤應道:「是易寒」。
易寒笑道:「那多謝沐彤姐姐你了」。
看著易寒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對你的愛多著呢」。
沐彤氣憤道:「墨蘭說我對你好是因為對你懷有不軌心思,你說氣不氣人,我做小婢的難道就不應該盡心盡職嗎?」
易寒輕輕的褪掉她的鞋,露出一雙窄窄生蓮,纖纖玉趾,輕素婉約,白皙生妍。
玄觀輕輕一笑,沒有說些什麼,心裏感覺易寒的擁抱很充實溫暖,她要的也就是如此,至於情慾,那是讓人變得衝動不理智的東西,她並不想淪陷其中。
沐彤淡淡道:「我不會那麼小氣,你屋裡等著,我給你端來飯菜」。
玄觀笑道:「我縱容你,為你操心,難道不是嗎?」
易寒就這樣看著玄觀喝著糖水的模樣,只感覺她真的太動人了。
沐彤嗔道:「你不要這麼嬉皮笑臉的好不好」。
易寒應道:「我突然感覺肚子疼的厲害」,說著突然道:「不行,我要出去一趟。」
易寒應道:「沐彤別鬧了,你壞了我跟你家小姐的好事」。
玄觀微笑道:「快喝吧,喝完該休息了」。
易寒道:「你和墨蘭不是感情很好嗎?怎麼會鬧彆扭呢?」
她給人感覺非美艷,卻是種典雅的美,原來這種美也能激起男子的征服欲,青絲水眸,硃唇皓齒,影若幽蘭,白肌勝雪,宛然出水芙蓉,美的讓人心顫。
沐彤反而好奇起來,問道;「他和小姐的關係,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玄觀並非石心,她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女子的敏感部位被男子盯著看,自然而然的生出身體反應,潤澤的雙頰變的有些微紅,白色的肌膚透出的這一抹紅暈,就似朝霞映在雪地里,她柔柔修長的眉毛下那一個星辰璀璨的眸子,微微垂下,讓她少了些掌控一切的從容,多了些溫婉的動人,這是多少人只能仰望的仙子啊。
易寒道:「那誰惹你生氣了」。
沐彤這才作罷,給易寒擦臉,又替他穿鞋更衣,讓易寒感覺沐彤實在是很好,突然道:「沐彤,昨夜只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可不要放在m.hetubook.com.com心上」。
玄觀也沒有阻止,任易寒解開,易寒的舉動還沒有刺|激到她,她還能保持從容,心中卻有點擔心,一會被他愛撫,自己是否會變得放浪,目光盈盈的看著他,這一刻卻充滿柔情。
易寒笑道:「面對你我不急色,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好奇的情不自禁,我對你的愛遠遠多於欲」。
易寒哈哈大笑,轉身走遠,沐彤擦拭了一會之後卻發現只是些水,氣的直跺腳,「欺人太甚!」
沐彤氣憤道:「信不信我潑你一身」。
沐彤好奇的看著易寒拉著自己的手,突然一把甩開,「你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告訴小姐」,說著收拾碗筷,臨走前說道:「吃不飽也沒辦法了」。
易寒剛走到房前,突然感覺肚子又痛了起來,心中苦笑:「沐彤好狠的心啊!」轉身撲撲的朝茅房跑去。
待玄觀放下碗,易寒問道:「完了嗎?」
易寒笑道:「你沒看見沐彤反應平靜嗎?她是你的貼身婢女怕什麼,要不是沒撞見過」。
易寒苦笑道:「玄觀,你是故意讓我著急嗎」。
玄觀身體微微有些挪動,卻沒有出聲說話,只聽易寒笑道;「原來這裙子裏面藏著更好的東西」,說著一雙順著她的腳腕往上移動。
沐彤聞言頓時「啊啊啊!」的尖叫起來,罵道:「你這個噁心的混蛋!」,雙手忙擦拭自己的臉蛋。
易寒笑道:「說起來是我的錯,墨蘭性情愛恨分明,我曾利用她的善良欺騙了她,她一直心存芥蒂。」
易寒問道:「你該不會一直沒有把我當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吧」。
沐彤淡淡應道:「和你無關」。
易寒道:「玄觀,你年紀也不小了,不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易寒將自己的臉頰靠在玄觀豐|滿的胸脯,立即感受到如棉絮一般的柔軟,那無暇的肌膚光滑的就似水流過自己的臉頰,易寒伸手要去解開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縛,讓這上天的傑作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易寒立即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今晚我要慰勞你多年的思念之苦」。
易寒道:「紙快拿來,你家小姐等著你」。
易寒看著她的背影,莞爾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玄觀惱道:「你能不能閉上嘴巴,你糟蹋過無數女子,難道還不明白箇中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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