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四十四節 喜來悲極

易寒道:「醒了。」說著卻悄悄的向玄觀使眼色,暗示她如何處理眼前這個尷尬的氣氛,總不能六個人都同床共枕吧,就算可以,這床也沒有這麼大。
易寒總感覺有點哄騙小女孩的感覺,說道:「玄觀,今晚要不你們主僕三人睡下,我趴在桌子上挨一晚,明日我再給你分別安排房間住下」。
嵐兒帶著幾分好奇的打量凝兒的身體,心中暗暗做著比較,見易寒目光痴迷,心中有了幾分醋味,也有幾分不服氣。
易寒訕訕一笑,玄觀微微一笑,兩人眼神交匯,卻沒有出聲。
吳天瑜道:「易寒,從今天起我就將明瑤交給你,你要好好善待她」。
這遲來的喜樂聲可安撫了李家上下一刻緊張惶恐的心,一會之後,吳天瑜到來,作為母親,吳天瑜要牽著玄觀的手送她出府,親手將玄觀交到未來丈夫的手中。
沐彤立即恍悟,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說些晦氣的話,連忙打住。
玄觀讓凝兒和嵐兒到她的身邊來,說道:「我們名為主僕,從今日起卻是如姐妹一般,我自幼錦衣玉食,不太懂照顧別人,老爺以後就勞你們兩人多上心了」。
吳天瑜拉著玄觀的手慢慢的往府門口走去,沐彤與墨蘭左右隨行,吳天瑜看著新娘子打扮的玄觀,心裏也感慨頗多,玄觀從小患病,註定活不過三十歲,後來遇到易寒這個福星總算撿回了一條命,明瑤年紀不小,今日總算出嫁了,也了了一樁心事,可心頭很是有諸多的不舍,想到女兒以後就是別人家的了,眼眶紅潤起來。
四女之中,估計只有墨蘭心裏不太願意,她的表情也看不到歡喜,其她三女,卻是心甘情願,甜蜜萬分。
易寒親吻凝兒頂端的櫻桃,在快|感的刺|激之下,凝兒早就忘記了羞澀,本能的呻|吟起來,她感覺好快樂,好幸福,終於成了他的人,可以親密無間的展現所有的一切。
走過「天地會」,來到喜堂,在司儀的引導之下,新郎新娘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在眾多賓客的見證下,成為夫妻。
兩女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著易寒,也不敢看著玄觀,更不敢看著對面同樣只著褻衣的對方。
易寒見到動人的凝兒,動心動情了,和圖書他輕輕的俯下身,親吻凝兒平坦柔軟的小腹,慢慢的往雙峰吻去,凝兒頓時忍不住,檀口一松,嚶嚀一聲,是那麼的勾魂。
易天涯和馮淑賢等人在府邸門口等候,聽到奏樂聲,喜笑顏開道:「來了,來了」。
墨蘭與沐彤離開之後,易寒還真的感覺不一樣了,自在了許多。
爾後,眾賓客入席,易寒這個新郎官必須出來逐席向賓客敬酒,遇到鎮西軍,鎮北軍舊部這些交情很深的將領,這些將領有諸多不得不喝的理由,易寒推辭不得,被多灌了幾杯,逐席敬完,就算是酒量驚人的易寒也喝的整個人暈暈沉沉,走路搖晃。
立即點燃炮竹,鼓樂齊鳴。
易寒連忙點頭應道:「小婿遵命!」
凝兒突然道:「小姐呢?」
幾女見易寒醒來,凝兒和嵐兒忙走到早就準備好的臉盆面前,兩人撞到了一起,凝兒紅著臉輕聲道:「你來吧」。
嵐兒猶豫了一下,擰乾毛巾走到床邊,給易寒擦臉。
房間里春色無邊,卻有一個老僧入定的新娘子,玄觀到底聽的到聽不到,估計只有她心裏清楚。
小喬看著洞房內包括新娘子在內有五個女子,有種怪異的感覺。
易寒莞爾一笑,沒有回答。
聽著凝兒的呻|吟聲,嵐兒也情動,眼眸含水透著迷情,她嬌吟一聲,「易寒!」
凝兒纖細柔滑的肌膚,一對白|嫩嫩的瑩白酥乳,凝兒感覺到自己的抹胸已經被解開,赤|裸著上身,可是易寒卻沒有任何的舉動,她緊張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只感覺時間就是煎熬,貝齒咬緊嘴唇,這模樣,真是一個清純的可人兒。
吳天瑜牽著玄觀的手,協同眾人走了出來,一直吹奏的兩班八音的迎親儀仗隊伍停了下來,易寒這個新郎官連忙上前,看著打扮成新娘子的玄觀一眼,又看了看玄觀身後美艷動人的四女一下,心裏激動萬分,終於有了個圓滿。
易寒一臉驚訝的看著玄觀,不敢相信玄觀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玄觀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淡淡道:「我不是三歲小孩子」。
禮成,易寒將玄觀抱回洞房,四個美婢也一同前往,從玄觀成為易寒妻子的那一刻,四女也成了易寒的妾www.hetubook.com.com婢。
易寒見到兩女臉上表情的變化,說道:「我們上床歇息吧,今晚我們三人要同床共枕」,說著摟著兩女上了床榻。
玄觀看著垂下頭的兩女,微笑道:「我來教導她們人倫之道」,她能看出凝兒和嵐兒都是處|子。
易寒看著兩女,一個溫婉動人,一個嬌俏動人,一想到同時與兩女歡好,身體已經充滿力量。
吳天瑜這才將玄觀的手交給易寒,易寒牽著玄觀上了花轎,易寒來的時候還備有四頂四抬花轎,雖然沒有這個禮數,易寒卻讓想凝兒與嵐兒感受到,她們今日也是新娘子。
玄觀看著易寒,露出微笑道:「醒了?」
沐彤走到房間,口吻有些著急道:「小姐,吉時就要過了,姑爺怎麼還沒有來迎接,是不是……」
嵐兒對著小喬道:「勞煩你準備送來一盆熱水」。
三人望去,玄觀不知道什麼時候閉目安坐,似老僧入定屏蔽七竅。
房間里,玄觀頭戴花冠,臉遮紅蓋頭安然坐在床沿,身邊墨蘭與沐彤作為陪小姐出嫁的貼身婢女,也打扮的光彩奪目。
玄觀卻保持沉默沒有回答,這似她一向的作風,遇亂不驚,安坐從容。
玄觀不說話,自己與墨蘭又有嫌隙,沐彤雖然心裏憋著一肚子話,卻只能生生埋在肚子里,干著急。
玄觀似感到母親複雜的情緒,手掌緊緊的捉住母親的手,女兒永遠都是女子,吳天瑜能感受到紅蓋頭下的明瑤在微笑,自嘲道:「大喜的日子,我傷感什麼」,說著露出了微笑。
沐彤見易寒醉了糊裡糊塗,一身酒氣,心中暗忖:「喝成這個樣子,今晚怎麼洞房啊」,說道:「凝兒,快來幫我扶著老爺」,這會也改了稱呼。
玄觀見兩女呆若木雞,易寒卻不解風情,有些無奈,在易寒耳邊低聲耳語一番。
李府這邊正著急的等待易家的迎親大隊前來接送新娘子,眼前吉時就要過去了,外面卻沒有半點動靜,李府上下都著急起來,易家該不會是悔婚了吧,想想又不太可能,誰能娶到李家的大才女李玄觀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又怎麼會悔婚呢,可怎麼卻還沒有來呢?
迎親隊伍在府門口停了下來,只聽引客https://m.hetubook.com.com朗聲道:「新娘子送到」。
小喬扶著易寒回房,敲了敲門,沐彤前來開門,小喬道:「少爺喝醉了,我扶著他回來休息」。
玄觀安坐,臉上遮上紅蓋頭,恬靜優然,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墨蘭臉無表情,只有從她的眼神才能看到她複雜的情緒,她是期盼小姐嫁人,可是又不願意小姐嫁人了,她是想陪在小姐的身邊,卻又不想跟小姐一起嫁過去,心情十分的矛盾。
玄觀道:「凝兒,嵐兒服侍老爺寬衣睡下」,一語之後又道:「沐彤,墨蘭,勞你們門外守著,清晨服侍老爺更衣起床」。
馮淑賢看見了,吩咐小喬快扶易寒回房休息,易天涯高興,忙著與一幫老友暢飲暢聊,這老頭子喝的不少,也醉了,哪裡還顧得上照應易寒。
易寒靠著自己高超的挑逗技巧,讓兩女嘗到了成為神仙的滋味,以他在這方面的熟練,要對付處|子的兩女,綽綽有餘。
下了床,輕輕的掀開玄觀頭上的紅蓋頭,一個美艷動人的人兒映入眼中,今日的玄觀梳妝打扮,有別於往日的清雅,讓易寒看的心都醉了,都想立即把她抱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易寒剛蘇醒,頭疼欲裂,都忘了今天自己是新郎官了,整個人也糊裡糊塗了,待擦了臉,看到房間里的幾女,這才恍悟回神,只見幾女面面相覷,表情怪異,想說些什麼打破這個怪異的氣氛,又不知道從那說起,他都是經常和一女獨處,卻從沒有與幾個女子共處一屋的經歷。
兩女一言不發紅著臉幫易寒褪掉外衫,玄觀道:「你們也寬衣吧」。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眾賓客喝完了喜酒相繼離開,外面也漸漸安靜下來,天也黑了。
趁這個空隙,凝兒急喘緩氣,她還不習慣承受易寒熱烈的愛撫。
小喬恍悟,應道:「你稍等」,立即下去準備。
玄觀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易寒這才恍悟自己吻的太痴迷,冷落了嵐兒,自己初次與兩女同床共枕,這個尺度卻要好好把握,轉過身去,將嵐兒擁抱在懷,吻上她如饑似渴的嬌唇,嵐兒早已經情迷,熱烈的與易寒相吻。
終於到了深夜,易寒蘇醒過來。
只有沐彤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著hetubook.com.com急,她已經好幾次走出房間探聽外面的動靜,眼看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吉時馬上就要過去了,可外面卻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玄觀白了他一樣,有種恨其不爭的意味,以後幾女住在一起,難免會互相目睹一些親密的舉動,讓這避避,那避避,這日子還怎麼過,還怎麼變得融洽無間,凝兒和嵐兒這會雖然害羞尷尬,畢竟是第一次,以後習慣了也就自然,她一個端莊的淑女都不顧及這麼多,好色如狂的易寒卻反而顧及起來,淡淡道:「你的野性,你的放蕩不羈哪裡去了?」
易寒走了獃獃站著只著褻衣褻褲的兩女身邊,摟住嵐兒,又摟住凝兒,「嵐兒,凝兒,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見外」。
易寒問道:「那你呢?」
給易寒擦了臉,褪了外衫扶到床上躺下,看著睡著跟死豬一樣的易寒,四女表情怪異,四女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安靜的詭異,玄觀安坐不動,也沒有說話,這新娘子的紅蓋頭應該由新郎來揭下,可這會新郎醉倒了。
玄觀微微一笑道:「那你們兩個服侍老爺睡下吧」,說著取笑易寒道:「一龍兩鳳,你這新郎官今晚可福比海深了」。
易寒道:「玄觀已經入定了,聽不見也看不見,你們兩人不必拘束」。
在玄觀看來,她對一些規矩,一些意義卻看的比較淡,她早就委身於易寒,今天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有與沒有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看著玄觀一臉淡然,易寒覺得理應如此,可是又感覺不太對勁,玄觀是正牌的新娘子,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怎麼卻扮演這個一個角色。
房內快活無比,可苦了門外的沐彤與墨蘭,兩人都是臉紅耳赤,墨蘭更是將嘴唇都咬出血印來,身體十分的不協調,恨不得將身體奇怪的感覺都驅趕走。
迎親儀仗隊伍又吹奏起歡慶的調子,接送新娘子返回易府。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喜慶的吹吶奏樂聲,沐彤大喜道:「來了,來了,一定是姑爺來了」。
對於吳天瑜道:「岳母大人」。
老夫人對著身邊兩女笑道:「孩子,去吧,總算圓了你們的心愿」。
一個小姐,四個美婢都上了轎子,只聽引客朗聲喊道:「上轎!」
話雖和-圖-書如此,可是兩女還是無法適應,她們能單獨與易寒親密無間,當多了一個人卻放不開,只聽易寒道:「你們抬頭看看對方,所看到的只不過是鏡子中的自己」。
看到新娘子打扮的玄觀,心中有了主意,讓玄觀來糅合這氣氛。
他先解開凝兒的抹胸,凝兒紅著臉,閉上眼睛別過臉去,那張紅通通的麗靨透著楚楚嬌羞,一旁的嵐兒有些俏皮的打量著凝兒,就似平時取笑凝兒一般,早就忘記了自己也是衣衫單薄的模樣。
凝兒紅著臉點了點頭,嵐兒應道:「是,小姐」。
墨蘭打斷道:「沐彤!」
一聽這話,兩女頓時臉紅耳赤,只感覺十分的難堪害羞,硬著頭皮褪下了外衫,露出裏面紅彤彤的褻衣褻褲。
在離開府門之前,老夫人兩手各牽著嵐兒和凝兒,兩女今日也打扮的十分的艷麗,老夫人對著玄觀道:「明瑤,嵐兒和凝兒都是我李府的寶貝,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他們受欺負」。
嵐兒和凝兒臉上泛起紅暈,羞澀神態透著幾分歡喜。
易府的下人立即在花轎停下的地方,鋪上紅地毯,易寒沒有兄弟姐妹,就由被馮淑賢認作義女的小喬來攙扶新娘子下轎。
這種情況比較特殊,再加上幾女在這種情形下共存一屋,難免有些拘謹尷尬。
小喬送來了晚飯,四女也沒有吃飯的慾望,都不該怎麼辦才好,等待易寒醒來再說。
墨蘭與沐彤倒沒有意見,覺得這本來應該是她們的分內事。
勾的卻是嵐兒的魂,她原本看著易寒的動作,感覺就似易寒親吻在自己的身上,身體已經漸漸燥熱起來,被凝兒的聲音一刺|激,腹下一熱,只感覺那羞人的東西已經開始濕透褻褲了,身體的本能豈是理智與羞澀能夠阻擋的了得,上天知道男子與女子,又賦予情愛,就是為了讓他們情不自禁的相吸,情不自禁的結合。
一個小姐,四個美婢陪嫁,這手筆可真闊,估計這新郎官心裏可要樂開了花了。
兩女硬著頭皮,鼓起勇氣朝對方看去,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嬌羞、緊張、暗喜、惶恐、期待,就真的似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心中多了幾分安定。
易寒一訝,讓沐彤與墨蘭門外守著,這不太好吧,可是玄觀這麼安排一定有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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