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七十八節 設計

寧霜道:「這樣的極品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上了閣樓,劍女和秋凌在走廊站著並沒有進入房間,易寒問道:「寧霜呢?」
易寒終於出聲道:「你怨不怨我當年撇下你」。
易寒道:「我風流卻不下流,目光肆無忌憚的褻瀆一個昏迷的女子不是我的作風」。
寧霜輕輕搖頭,易寒道:「那你來幹什麼?」
寧霜突然十指張開,按在易寒的臉上,「你說,我現在在你身上留下指痕,你說別人看到了會怎麼想呢?我的手指可是很鋒利,連心都可以挖出來。」
寧霜道:「去污除臭的東西」,打開瓶蓋遞到易寒鼻尖,「你聞聞」。
易寒一直將寧霜拉到院子才停下來,寧霜無奈道:「你太過分了,你不要,也不該也跟你一樣」。
寧霜將易寒抱上閣樓,走進房間便聽見微弱難受的呻|吟聲,揭開床帳帘子,只見刀女全身發紅,身體不停的扭動著,口中發出幽幽的呻|吟聲。
這一下更狠更疼,易寒忍不住捂住嘴邊,有些不悅的朝寧霜看去,寧霜依然微微掛著笑容,一雙眸子帶著勾魂攝魄的魅力,那目光似乎根本看不起易寒,對易寒不屑一顧,可是便是這種眼神卻更能激發男子的征服欲。
寧霜被易寒強行拉到桌子前坐了下來,笑道:「我這回餓的慌,你怎麼不讓我吃了」。
寧霜道:「儘管放馬過來」。
寧霜蹭了蹭抵在易寒腹下敏感部位的膝蓋,笑道:「大元帥,現在又怎麼說」。
易寒道:「好吧,我去讓她幫忙」。
易寒道:「你真是美人之皮,蛇蝎之心」。
易寒道:「我不是你,你就算幫幫我」。
易寒道:「寧家的二小姐」。
寧霜無奈的笑了笑,卻是輕輕邁出步伐走在前面,易寒跟了上去,跟隨她的步伐,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卻均沉默不語,寧霜目光看著府內的景物,似在回憶著什麼。
易寒卻聽不進去,他有自己的想法,說道:「你真的不幫忙?」
寧霜道:「重,重的無葯可治了」。
易寒眼睛一閉,心一狠,「嬌嫩就嬌嫩,我也不把你當女子看了」,膝蓋用力一頂。
劍女的魂瞬間被寧霜奪走,被她牽著往另外一處房間走去。
易寒道:「那你就要小心被她一腳踹死了」。
突然卻感覺大腿卻被寧霜纖細柔軟的腿給纏住,緊接著,那堅硬昂長被她腿部力道重重的一掰,易寒心頭一悸,「莫非就這樣斷了」,因為他已經感受不到自己那裡的存在了。
易寒一臉不甘心道:和*圖*書「算你狠」。
易寒苦澀道:「你倒說得輕巧,其實我打算離開那一刻也很難受,但是我沒有辦法」。
雙手壓在她的肩膀上,訕訕笑道:「小霜兒,現在又怎麼……」話說一半,突然生生扼住停了下來,臉容繃著一副痛苦的表情。
易寒不想和她糾纏此事,直入正題道:「寧霜,我估計你的姐姐現在就在鎬京,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那裡?」
寧霜哈哈笑道:「你今天說的很多次笑話了」。
易寒突然拉住寧霜的手,將她拉了開來,「你不要再禍害別人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齊子明應道:「既然知道是她,我也不會傻得去惹她」,齊子明在西王府,多多少少聽到寧霜的一些事情。
寧霜道:「例如一些穿過人體骨頭的刑具,又或者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又或者讓人慾仙欲死的春|葯」。
寧霜淡道:「誰也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你怎麼做,我都沒有關係」。
易寒猛點了點頭。
易寒想過剛才寧霜的狠毒招數,可是他又沒有寧霜的那份狠辣,一想到那嬌嫩柔弱的部位受到撞擊就不忍。
寧霜剛站起來,卻猛地反而將易寒撲倒在地,雙手壓在易寒肩膀上,「大將軍,現在呢?」卻是用易寒剛才的招數來對付他。
寧霜轉移話題道:「那寧雪呢?你是不是也認為她是不一樣的女子。」
寧霜笑道:「那你為什麼不敢看呢,多麼動人誘人的身段啊」。
易寒突然從身後又將寧霜抱住,「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抱著寧霜就將她整個人撲倒在草地上。
寧霜道:「替我穿上衣衫」。
寧霜笑道:「我就逼你!」說著十指已經印了下來,易寒能感受到臉龐的刺痛。
寧霜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幹這種愚蠢的行為,我尊重她的任何選擇」,突然撫著易寒的胸口,「你很著急,可是人是必須克服這種情緒,否則就是自找煩惱」。
易寒道:「她心情不太好,盡量不要去搭理她」。
齊子明大吃一驚,「什麼,是個女子,什麼樣的女子如此邪乎?」
寧霜淡道:「我不屑」,說著輕輕掰開易寒的雙臂,冷傲的走開。
寧霜笑道:「湊熱鬧,生活很無聊,總要找些樂子」,一語之後朝床帳望去,「你是要留下來欣賞,還是打算虎口奪食」。
易寒道:「你若真餓了,我餵飽你就是」。
秋凌有點怕寧霜,因為剛才寧霜說不許進去打擾她,怎麼劍女剛才也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把易寒攔下來。
秋凌和劍女見易寒拉著寧霜急匆匆走出房間,下了閣樓,卻不知道要去辦什麼急事。
易寒忍不住又吻了下去,用嘴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濕潤,當嘴唇含住她的一片嘴唇時,眼神中露出得意,看來得手了,可是寧霜並沒有情迷,又咬了易寒一口。
易寒疑惑道:「我有嗎?」
寧霜露出媚入骨髓的表情,「你餓我,我也餓你」。
寧霜笑道:「我當然動人了,慢慢享受吧」,說著轉身退了出去。
劍女的身體無法抵抗寧霜的手,一接觸寧霜的手,劍女的身體就變得特別的敏感,劍女感覺自己已經無法站直了。
怎麼回事?易寒腦子頓時亂成一團,看看自己也是赤身裸體,嚇得他連忙穿上衣衫想要溜人。
剛才敏感部位卻被寧霜用膝蓋重重的撞擊了一下,易寒道:「輕點,已經受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睛醒來,剛才迷迷糊糊與寧霜一番歡愛,真是暢快淋漓,這小妖女真有花招,感受到身邊暖暖柔軟的身軀,愛戀的望去,這一眼差點沒有把易寒給嚇死,只見刀女衣不遮體睡在自己的身邊。
寧霜淡道:「好事已成,還能怎樣。」突然嘻嘻笑道:「莫非你也心痒痒了」。
易寒道:「今非昔比,人總會成長的,當年身上背負有責任,便不再輕狂,目中無人」。
只見寧霜身子後退,分開易寒的雙腿,膝跪在易寒兩腿只間,十指利索的解著易寒的腰帶,輕輕一扯,便把易寒褲子扯了下來,那男子的陽剛雄偉便直直暴露在寧霜的眼前。
易寒輕輕道:「陪我走一段吧,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說會話了」。
寧霜輕輕俯下螓首,輕啟檀唇,易寒目視她紅潤柔軟的嘴唇慢慢的望自己敏感部位靠近,心情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澎湃,寧霜雖然難搞一點,可這一搞定了,卻受惠無窮啊。
寧霜道:「東邊,你要過去看看嗎?」
刀女被易寒的動作弄醒,慵懶的睜開眼睛,只感覺身下火辣辣疼痛的厲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咬緊牙根睜開眼睛,突然看見床前一個男子衣衫不整,正慌張的穿著衣衫。
易寒道:「寧雪並不在寧府,那她有可能在什麼地方呢?」
寧霜手指擦拭易寒臉上汗水,淡道:「沒斷,只是受傷了」。
易寒「嗯」的一聲走進房間,待秋凌走進房間,秋凌才恍悟,喊道:「你不能進去」,可是已經晚了。
易寒道:「我勸m•hetubook•com•com你不要惹她。」
易寒突然將寧霜抱起來,寧霜咯咯開心笑了幾聲,絲毫沒有被易寒突然的動作嚇到半點。
齊子明恍然道:「哦,原來是她,一直都有聽說過她,不過卻從來沒有機會見面,剛才她瞥了我一眼,看的我心裏發麻」。
寧霜給刀女醫治傷勢,自然需要除掉刀女的衣衫,易寒是個男子這般突突走進去卻是不太好。
易寒問道:「為什麼?」
寧霜道:「要不,先洗一下好不好」。
易寒走進房間,發出輕輕的腳步聲,寧霜的聲音突然傳來,「嘖嘖,這般動人美妙的身體實在是誘人極了」,她似在喃喃自語,又似知道易寒進來了故意說給他聽。
易寒道:「我這會不就打算餵飽你嗎?」
齊子明道:「我暫時也沒有頭緒,不過今日也不算沒有收穫,對了,寧霜眼線遍布天下,據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不如讓寧霜想象辦法」。
易寒也走進閣樓,不過卻是想和齊子明商量下一步的去處,暫時他沒有時間來搭理寧霜。
易寒不好意思道:「我這兩天不方便洗澡」。
易寒苦澀一笑,「你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子」。
易寒道:「枉我這般疼愛你,你竟下次毒手」。
易寒淡道:「非禮勿視。」
寧霜道:「你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嗎?我那裡可不是花啊草啊,書啊畫啊,女子日用之物,卻均是一些惡毒折磨人的玩意」。
易寒剛踏入廳堂,齊子明便問道:「剛才那男子是誰?一身邪氣衝天」。
易寒道:「可你都是為了我」。
易寒不知道為什麼,額頭汗水唰唰滑下,這個魔女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寧霜正慵懶的依趴在床上,身上羅衣半褪,劍女俯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親吻她光潔的後背,劍女一臉虔誠,臉上紅暈未盡,看來剛剛已經一番銷魂。
突然屋外傳來動靜,寧霜直起身子,笑道:「好戲開場了」。
秋凌領著齊子明去休息,回來剛好看見寧霜抱著易寒,上前問道:「二小姐,發生事了?」
只聽見易寒口中迷迷糊糊道:「霜兒,你好動人啊」。
易寒卻不受誘惑,這會反而停了下來,並沒有朝床帳繼續靠近,問道:「她的傷可嚴重?」
易寒道:「你可別嫌我粗魯啊」。
又是一口幽香入鼻,易寒發現自己有點迷迷糊糊的,全身似發燒一樣,整個人暈暈沉沉的。
易寒心頭一驚,疾步走到床邊朝床上的刀女望去,這一望卻是猛的愣住的,向來冷無表情的刀女這會閉上眼睛昏和-圖-書迷的樣子卻安靜而柔和,透出別樣的韻味,讓易寒愣住的卻是刀女的上衣已經被寧霜褪下,她曲線玲瓏的身段實在是驚為天人,圓巧的雙肩,嬌小的身段,卻有一對渾圓顫顫如脂碩大酥乳,以至於頂端的紅梅比例顯得極小,怕是易寒所見過的沒有人比刀女的要雄厚,甚至連那窄小的蜂腰也完全被這一對美|乳奪走了光芒。
寧霜道:「其實沒有什麼好看的,看了你也不舒服」。
寧霜看著昏沉閉上眼睛的易寒,笑道:「便宜你了,別人我還真不捨得給」。
寧霜目光盯著易寒胯|下之物,嘴角掛著微笑,「看著我都饞嘴了」。
寧霜輕輕垂下眼睛,易寒立即吻上她那飽滿的嘴唇,剛吻了下去,便發現自己嘴唇一疼,寧霜這會卻睜開眼睛微微笑著看著易寒,雙唇間那一抹的潔白的牙齒上沾上了血絲。
秋凌應道:「二小姐正在房內給刀女醫治傷勢」。
秋凌「哦」的一聲,也沒多問便走開了。
寧霜笑道:「是嗎?我是為了我自己」。
寧霜道:「是不是你在一個女子身上看到她有不一樣的東西,便對她說這句話呢?」
寧霜透出一個瓷瓶來,易寒問道:「什麼東西?」
易寒顧不得許多,倉惶逃竄,他不能向刀女解釋,也不知道從那裡開始解釋,他自己都糊裡糊塗的。
寧霜將易寒放到床上去,刀女突然感受到身邊有人,立即扯開緊緊纏繞住的被單,雙手朝易寒身上纏了上去,很快兩副身體變糾纏在一起。
易寒道:「剛才是無心,這會卻是有意,意義不同」。
易寒剛俯首,寧霜潔白的牙齒卻特別砸出清脆的聲音來,警告易寒。
易寒卻強行拉著寧霜走出房間,「帶我逛一逛,散散心吧」。
劍女換了個位置,卻心無旁騖,繼續親吻寧霜的肌膚。
一語說的易寒血脈噴張,只感覺自己已經急不可待了。
寧霜咯咯笑道:「我也疼你,我來幫你看看傷的如此」,明明是她下的毒手,卻偏偏說出這種關切的話來。
易寒立即能聞到一股沁人的幽香,點了點頭道:「好東西」。
門口的劍女上前道:「主人」表情似有難言之隱。
易寒盯著寧霜道:「我想要看看似你這般強勢的女子,在男子胯|下承歡的模樣是否也一樣嬌楚可惜。」說著一隻大手掌在她的臀兒遊動起來。
寧霜哈哈大笑:「易寒,你現在越來越膽小了,我,你都敢動,這小野馬卻怎麼不敢動了」。
劍女這才依依不捨的為寧霜更衣。
寧霜淡道:「一個活死人難道一直和_圖_書帶在身邊啊」,她的語氣倒輕鬆隨意。
易寒表情怪異,淡淡應了一句:「她是個女子」。
便是中間這一下停頓讓易寒得意反應過來,躲開了這一掌。
寧霜戲弄道:「就你這貪色的德行,早就該死上千百回了,你應該將我迷倒了,之後你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易寒收回目光,寧霜笑道:「都看了,這會躲避又有什麼用」。
腦門一悸,似想到什麼,朝自己身上看去,當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眼睛頓時紅了,充滿殺戮的仇恨,也顧不得許多,直起身子來,立覺周身酸痛無力,卻咬緊嘴唇,睜大眼睛瞪著背對自己的男子,手上蓄力一掌打去。
寧霜淡道:「既然她不想出現,你為什麼非要找到她呢,就算你找到她,她也會選擇躲避,她想要出現自然會出現,你又何必如此著急呢?我能找到她,當我不會去找她」。
易寒好奇道:「為什麼?」
易寒聞言,莞爾一笑,卻沒有應話,過了一會,問道:「你住在那一處」。
寧霜問道:「什麼事情?」
寧霜嫵媚笑道:「有這些佐料,味道更香了」。
易寒問道:「例如呢?」
劍女突然卻說不出話來,只見寧霜隔著裙子撫摸著劍女的大腿,「我們找個地方,讓我好好看看你發騷的模樣」。
寧霜淡道:「我做事一定要有理由嗎?」
寧霜道:「馴服這樣一匹野性十足的雌馬,難道不感覺很有徵服感嗎?」
寧霜滴了一滴在掌心,抹在易寒的敏感之上,易寒頓時感覺身下似火炙一般,就在這時,寧霜又遞給瓷瓶,「你再聞一口」。
寧霜揉搓刀女的那對渾圓,道:「觸感如絲綢般光滑,柔軟如棉花,彈性如小鼓震著你的掌心,真是美妙難忘的經歷」。
易寒激動道:「那你不必客氣」。
劍女道:「一會他們蘇醒可如何是好?」
劍女搖頭道:「不是,我是擔心……」
寧霜淡道:「他困了,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易寒道:「好!」
寧霜突然輕輕道:「或者有一天我會拿你來凌遲」。
易寒傲慢道:「我勸你不要逼我」。
易寒道:「我已經被你搞的全無興緻了」,說著卻鬆開壓在寧霜肩膀的雙手,站了起來,可是腹下隱隱做疼,雙腿卻微弓著,站不直來。
寧霜道:「這不一樣,換做是人,那我變成了獵物來餵飽了,卻不是你餵飽我」。
易寒一訝,寧霜笑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剛才說過了,誰也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就要含住的時候,寧霜鼻子卻觸了觸,「有味道」。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