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一十節 荒唐之舉

易寒道:「我真的有事,不能再耽擱了,之所以留在這裏用餐,是因為和你們多聚一會。」
沐彤冷聲道:「你敢!我告訴小姐去!」一貫的口吻,卻忘記了如此一切不同。
易寒笑道:「夜深人靜之時。」
其實三女心知肚明,她們都是小姐的伴嫁婢女,有義務侍候易寒,說好聽一點是小妾,說不好聽還是婢女。
易寒指著她的胸脯道:「師姐,你的胸膛太雄偉了,就似要把我壓扁一樣,別人看了怎麼可能認為你是個男子呢?」
看著沐彤歡喜的笑顏,匆匆的背影,易寒感到很溫馨,心想:「不知沐彤肯不肯跟我。」
易寒輕聲道:「沐彤,我從來沒有把你忘記了。」
易寒內心啞言失笑,「說到真心這麼嚴重,這師姐越接觸越感覺可愛。」嘴邊應道:「我當然是真心的了,還想讓師姐你稱心呢,師姐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絕對不違逆。」
易寒見沐彤目光有些迷茫,知道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輕輕的吻上她的檀唇。
來到八大胡同,衚衕兩旁,青樓林立,盛燈明飾,給人璀璨靡費的感覺,這個地方是男子的天堂,來到這裏,看著周圍的環境,聽聲那些姑娘的喊叫聲,一顆心頓時就活躍起來。
沐彤一愣之後,笑道:「一開始不是很習慣,畢竟環境是陌生的,人也是陌生的,不過後來就漸漸習慣了,貂蟬、小喬、大喬、西施她們都很好,很快我們就熟了,似當初在金陵將軍府一樣,很熱鬧,現在日子過的也和以前一樣,對了,前幾天老夫人還親自送來銀兩,讓我們去買衣衫布料……」
一會之後更換了衣衫走了出來,易寒見了卻有些無語,這有換跟沒換沒有什麼兩樣,此刻看起來只不過是一個穿著男子衣衫的仙子罷了,說道:「師姐,你這樣喬裝,別人一樣就能認出你是個女的。」
易寒道:「首先,這頭髮要跟我一樣挽起來,其次了,你的臉白|嫩細凈,得抹著黑一點,這眉毛太妖嬈了,等描的粗獷一些,這嘴唇太紅潤了,等弄得干一點。」
易寒又與三女敘了會話,聊聊最近的生活,聊聊趣事,時間不知不覺過的很快,到了傍晚,易寒才想起自己與清香白蓮的約定,這一敘就花了一天。
易寒笑道:「那我是不是不該來?」
清香白蓮突然道:「就進去看看吧。」
易寒應道:「疼!」
青樓欄杆之上,濃妝繁飾丰姿雋逸的姑娘高聲攬客,門口穿灰色褂子的龜公笑臉迎客。
易寒道:「我想等你們一起用餐。」
沐彤突然喊道:「我給你做了衣衫,你什麼時候來試穿。」
清香白蓮皺了下眉頭,似乎不喜歡聞到這周圍充斥著男人的味道,突然道:「不吃了。」
沐彤朗聲道:「想的美。」
易寒笑道:「清兄,你可知這青樓是幹什麼的?」
進了廳堂,屋內有五個女子,凝兒、嵐兒、沐彤、貂蟬、墨蘭也在場。
易寒指著兩旁,「這些都是?」
凝兒卻道:「話不能這麼話,我了解他,他不是這樣的人,在他心中都是一視同仁的。」
沐彤拉高聲音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做衣衫啊?」
清香白蓮卻道:「我要吃餃子。」
兩人離開,凝兒笑道:「嵐兒,就你鬼點子多。」
墨蘭氣憤道:「我不懂人情冷暖,是你不知廉恥。」
易寒低聲在清香白蓮耳邊低語一番,清香白蓮狐疑道:「是嗎?不是夫妻之間才可以做這種事情嗎?」
www.hetubook.com.com另外一女笑道:「相親不如偶遇,我們也不能白白佔了你的便宜,就進來坐坐吧。」
嵐兒笑道:「我們要爭取多一個幫手,才顯得更有分量啊,你也知道與其她人相比,我們顯得是那麼的無足輕重。」
凝兒問道:「不留下來一起用餐嗎?」
清香白蓮似耍小孩子脾氣道:「不去了!」
站了起來道:「衣服就下次再試吧,我剛想起我還有事要忙。」
易寒好奇道:「平時的飯都是你們自己做的嗎?」
沐彤還是沉默不語,她心中有好多話想說,可是卻羞於出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謂日久生情,心中早就對易寒懷有愛意。
清香白蓮道:「我看的見,你怎麼這麼久才來?」
沐彤猛的回頭冷聲道:「你後悔了?」
生怕兩女拉上清香白蓮,一不小心惹惱了她,被弄傷,忙走上前去,張開雙手攔住兩女,「噯,兩位姑娘別走太快,我在這裏了。」
見易寒離開的背影,沐彤心中充斥著興奮快樂,臉上掛著歡樂的笑容,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傳來:「放蕩下賤。」
沐彤笑道:「這樣才有事做啊,否則一天怎麼過啊。」
說著眼前要走出院子了,又放慢了步伐。
易寒突然喜道:「我想到辦法了,把你打扮成一個大胖子。」
易寒有些丟魂,恍神道:「沒有,走吧。」
走進鋪子,鋪子全部都是男客,有的似易寒這般斯文裝扮的,也有粗衣灰布的販夫走卒。」
易寒道:「師姐,烏漆抹黑的,怎麼也不點燈?」
易寒笑道:「可惜不是做給我穿的。」
易寒心中暗忖:「還是凝兒她們體貼溫和,善解人意。」
想到這裏莞爾一笑,自己想什麼呢?
易寒道:「你喬裝成一個駝子,聳著腰,別人就看不出來。」
只見墨蘭站在不遠的地方冷視著沐彤,也不知道剛才的一幕她有沒有看到。
凝兒笑道:「怎麼會呢?」
沐彤突然改口道:「好!我現在就去燒水。」
易寒點上了大廳的燈,這才看清楚清香白蓮一臉不悅的表情,笑道:「師姐,忘了跟你說了,這青樓得晚上去逛才熱鬧,白天沒有人,你看,衣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喬裝一下,我們就可以走了。」
清香白蓮也朝易寒臀部拍了一下,笑道:「你的也蠻堅實的。」
清香白蓮突然指著前邊問道:「那裡那麼熱鬧是什麼地方?」
易寒笑道:「你們真有心了。」轉身對著沐彤道:「你呢?有沒有給我做一套衣衫?」
走在街道上,易寒道:「師姐,一會逛完青樓之後,還勞你陪去我闖龍潭虎穴。」
嵐兒道:「我們倒是不悶,只是墨蘭在這裏住的有點不自然,顯得很孤獨,要不你去和她說說話,改善一些你們之間的關係吧。」
說著尋了一些墨水和灰土之類的東西,將清香白蓮的臉重新修飾一番,他從林齋齋那裡學到了喬裝的本領,這也難不倒他,一會之後看著清香白蓮這張陽剛的臉,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瞥到清香白蓮凸起飽滿的胸襟卻又搖了搖頭。
走進小常院,易寒有些忐忑不安,進了大廳沒看見人,廳堂黑漆漆的也沒有點上燈火,朗聲喊道:「師姐,我來了。」
易寒笑道:「那是一間餃子鋪,在京城很有名,地方雖普通,但是由於餃子出名,裏面的客人不乏大富大貴之人,只是來的人比較蛇雜,有些名門小姐甚至等待深夜人少的m•hetubook.com.com人帶著許多家丁護衛前來品嘗。」
這句貼心話頓時讓三女內心感到溫暖安慰。
易寒突然看見兩個姑娘朝這邊奔來,大概是見自己兩人在門口駐步許久,跑來拉客了。
將清香白蓮喬裝成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胖漢,兩人離開府邸,朝京城煙花之地最多的八大胡同走去。
清香白蓮冷聲道:「你想反悔?」
風塵女子本是如此,易寒也不介意,掏了碎銀子分別遞給兩女,「兩位姐姐,我下次一定來。」這會被她們纏上,要掙脫可要費上些功夫,易寒也不想浪費時間,她們無非求財,才賣弄風騷。
清香白蓮做了個嫵媚撩人的動作,微微一笑道:「我本來就是。」
墨蘭卻沒有回頭,從易寒身邊走過,淡道:「你們聊。」
凝兒道:「不會的,就一起用餐,吃了晚飯之後,就讓你去忙。」
易寒聞言,苦笑不得道:「是你說不去了。」
易寒道:「你們若嫌在府內住的悶,可以隨時前往李府敘舊,反正出了大門口就是幾步的路程。」
易寒忙道:「沒有,沒有,容我想一想。」嘴邊卻低聲苦澀道:「這麼雄偉的雙峰怎麼藏的住啊。」
「什麼難題?」清香白蓮問道。
沐彤沉聲道:「墨蘭似你這種不懂人情冷暖的人,又怎麼能夠理解他的用心,你以為他一個堂堂的大元帥真的要淪落到非禮我一個小婢女的地步。」
清香白蓮道:「你疼不疼?」
雖然他的模樣訕訕好色,可是沐彤卻感覺很是迷人,她本來討厭這樣的男子,為什麼內心卻一點也不反感呢,其實內心早有好感,豈會因為易寒的好色之態而反感呢。
易寒卻將她拉住,「不必了,剛才是給你們開玩笑的,我還沒有矯情到這種地步。」
清香白蓮突然冷聲道:「信不信,我讓你的胸口比我的還要大?」
易寒連忙點頭道:「這樣也好。」這會要順著她的意,他能感覺到師姐的不悅。
貂蟬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沐彤應道:「我們歡迎你,可是墨蘭卻不歡迎你。」
終於三女做了十幾個菜才罷休,早上的菜早已經涼了。
清香白蓮問道:「青樓到了嗎?」
易寒笑道:「其實我是沾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光,不是我這個人多好,是因為我最先讓她們付出真心,女子痴情專一,古今如此,說起來,我曾經年少輕狂,貪花好色實在……」停頓了一會之後突然道:「不說這些了。」
易寒道:「強扭的瓜不甜,我與你們之間有深厚的感情,所以你們才肯遷就我,但是墨蘭不一樣,原本她就對我存有偏見,順其自然吧,或許玄觀會另有安排。」
易寒道:「委屈你們了。」
兩女原本以為易寒兩人是初到此地,顯得有些靦腆放不開來,怎知道看走了眼,一女嘻嘻笑道:「公子,裏面坐坐嘛。」手就攬了上來,胸脯朝易寒臂膀蹭去,為了拉客,提前出賣色相。
只聽清香白蓮道:「等我換上衣衫。」說著喜滋滋的拿著衣衫走進內屋。
墨蘭冷著臉走了過來,冷聲道:「沐彤,你還要臉不要臉,被他非禮欺辱,反而滿心歡喜。」
沐彤道:「我真的不在乎!」
易寒「啊」的一聲,清香白蓮這才笑嘻嘻的鬆開手,「心裏舒服許多了。」
清香白蓮道:「我是在試探你的真心。」
這一拍卻把易寒拍的朝門外飛去,整個人重重的撲到在地上。
一切對易寒來說是那麼的熟悉,和*圖*書可對清香白蓮來說是那麼的新鮮。
嵐兒突然道:「沐彤有做。」
易寒道:「我倒忘記了,你晚上還沒吃,那好吧,吃飽了,一會才有力氣狠狠的壓在那些姑娘的身上。」
易寒道:「還有一個難題。」
易寒也沒有把墨蘭的冷漠當一回事,見嘰嘰喳喳的幾女突然安靜起來,表情怪異,待墨蘭離開大廳之後,笑道:「怎麼?不歡迎我。」
嵐兒道:「你還是這個性子,想來也是,我們能跟著一個名震天下的英雄,也該知足了。」
易寒突然一把將沐彤摟在懷中,沐彤頓時尖叫一聲:「你想幹什麼?」
清香白蓮被看得不耐煩,怒道:「我長的哪裡讓你看了不順眼?」
易寒道:「沒有關係。」突然朝沐彤招了招手,沐彤好奇的湊近過去,易寒毫無徵兆的伸出手抹了沐彤的臉蛋一下,笑道:「臉上有點煙黑。」
嵐兒也道:「我也做了一套。」
清香白蓮壓低聲線道:「你忘了我們剛才說過,你要叫我清兄,我叫你寒弟。」
易寒訕笑道:「我想親親你這張小嘴是什麼滋味。」
易寒故意調戲道:「除非你們三人同時服侍我,我就在這裏洗。」
離開院子,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自己與清香白蓮說一回就來,怎麼這一去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她等久了會不會發飆,忙找到小喬,拿了她準備好的男子衣衫,匆匆往小常院趕了過去。
易寒哭笑不得道:「是你讓我帶你來青樓長長見識的。」
凝兒輕輕搖頭,「人若懂得知足,就沒有那麼多的遺憾和幽怨了。」
凝兒笑道:「那你等著,我們去做飯。」
易寒道:「好了,我要走了。」
凝兒道:「老爺,看見墨蘭姐姐這個樣子,我們心裏也感覺彆扭。」
易寒點頭,覺得自己是應該多陪她們一會,心中暗忖:「等自己閑下來,就好好彌補她們。」
一會之後沐彤又端來一個菜,見易寒還沒動筷子,好奇道:「你怎麼不吃呢,一會就涼了。」
易寒卻問道:「沐彤,你在這裏過的還習慣嗎?」
易寒突然問道:「沐彤,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墨蘭看著沐彤離去的背影,只感覺自己被漸漸孤立了,小姐,凝兒、嵐兒、連沐彤也一樣,沒有人跟自己站在同一條船上,她不否認易寒某些方面的偉大,卻不齒他的德行,似剛才居然強行非禮沐彤,可沒有想到的是,沐彤居然會對他千依百順。
清香白蓮問道:「師弟,你怎麼又點頭又搖頭?」
清香白蓮朝易寒瞪去,緩緩吐出一口如蘭香氣,「你說什麼?」
沐彤好奇道:「對啊,你本來就是這個德行,若不是你身上背著麒麟將軍的大名,你就是個下三濫的胚子。」說著說著又恢復以前和易寒講話的口吻。
易寒被擰的痛,卻也忍著不敢出聲,心中暗忖:「剛還說她可愛呢,這會卻又兇殘起來。」
易寒好奇她為什麼改變主意,卻沒有多問,說道:「我們晚點再來,那時候人少,這鋪子開到天亮。」
易寒近距離盯著沐彤,看著沐彤內心忐忑不安,只聽易寒訕笑道:「你這多沐彤花早已盛開多年,卻無人來采,是否感到寂寞。」
沐彤也不是好惹的主,她本來就是個伶俏的女子,當初易寒就沒少被她的這張利嘴數落過,冷聲道:「我放蕩下賤與你何干?」
清香白蓮淡道:「那就當長長見識吧。」
貂蟬走後,凝兒和嵐兒立即上前噓寒問暖的,凝兒道:「我和圖書沒事給你做了套衣衫,你一會來試一試。」
嵐兒道:「沐彤,那你送老爺吧,我和凝兒來收拾碗筷就好。」卻是想給沐彤與易寒獨處的機會。
貂蟬也起身道:「少爺,我先走了,你們愉聊。」說著也離開。
沐彤臉頰發燙,一臉羞赧,也不作聲,平時她說話如口吐蓮花,這會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易寒笑道:「用了餐,一會你們又拉著我去試衣衫,事情可就耽擱了。」
易寒忙舉手道:「我相信,不用試了。」突然喊道:「有了!」
沐彤剛要反駁,突然笑道:「算了,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我樂意被他非禮,你要說,自己一個人說個夠,我不奉陪了。」說著離開,她沐彤是不是個放蕩下賤的人心裏清楚,不必別人是指責是否。
清香白蓮道:「我沒瞧見有一個女子。」
一會之後,沐彤已經情動,眸子半垂,眉角含春,臉頰發紅。
拍打了清香白蓮的臀兒一下,「就是你剛才扭動的這一下翹臀,給我靈感。」
易寒笑道:「沒有,你剛才說我放蕩不羈。」
清香白蓮道:「我非常不稱心,我等得很生氣,從來都是別人等我,還沒有人敢讓我等。」說著突然動手狠狠的擰著易寒的耳朵。
沐彤道:「不必了,再等,這菜就涼了。」
沐彤唰的臉就紅了起來,以前與易寒打打鬧鬧,卻從來沒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只感覺自己的臉頰這會熱辣辣又癢麻麻的,也沒有說話,匆匆離開。
易寒哈哈大笑道:「我只能說清兄你太單純,太單純,這世上本是物慾橫流,這便是男子潛藏在內心的慾望放縱的地方。」
看見易寒突然走進來,幾天露出驚喜,分別朝易寒打著招呼,獨有墨蘭靜靜不語。
沐彤和易寒離開偏廳,沐彤突然道:「小姐這些天都沒有回來,很是忙碌。」
易寒用手掌安撫沐彤的情緒,嘴上吻的更溫柔,卑鄙的用技巧來撩撥沐彤的情慾,讓她沉淪其中,進而攻陷她的心裏防線。
易寒又問道:「你生氣了嗎?」
說到這裏,兩女對視一笑。
清香白蓮突然怒道:「你在戲弄我?」
這一句話已經給了沐彤足夠的安慰。
三人離開前去做飯,易寒一人在大廳等候,過了一會,沐彤端著菜走了進來,對著易寒喊道:「你先來偏廳坐下,這菜趁熱吃才香。」
清香白蓮猛的敲了易寒的腦袋,冷聲道:「我不喜歡,重新想。」
清香白蓮道:「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易寒道:「就是長的太妖嬈動人了,才讓我為難,師姐你女人味太濃了。」
清香白蓮道:「那怎麼辦,我都照你說的做了。」
沐彤想說自己對他剛才的侵犯感到氣憤,可是卻搖了搖頭,「其實我和小姐一起嫁過來,已經知道遲早是你的人。」
易寒道:「大家閨秀自然深居簡出,晚上那裡會出來走動的,除了一些漢子還有一些找樂子的公子哥,就是一些沒人要沾染的粗婦了。」
易寒笑道:「那就沒辦法了。」
看望了夢真和戚兒,三人說了好多的話,相處的很是換了,易寒覺得不能厚此薄彼,這才離開前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見了凝兒她們,凝兒和嵐兒原本是婢女,習慣服侍別人,這一閑下來反而不自在,幸好她們本來就是婢女,習慣與身邊的人打交道,很快就與小喬大喬貂蟬她們熟悉起來,幾個女子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有話可聊,也不嫌悶,平時沒事的時候就修飾院子,心靈手巧的www.hetubook•com.com將院子布置的優雅秀氣。
沐彤也沒有多想就應了下來。
清香白蓮道:「給人聽曲的地方。」
她們的身份原本只是個婢女,能受到一個威名遠揚的大元帥的寵愛,已是厚福,人要多往好的方面想,許多事情就能釋懷了。
易寒繞著清香白蓮觀察起她的身材來,邊走著邊搖頭,似十分不滿意似的。
易寒鬆開嘴,這會沐彤已經成為易寒懷中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動也不動,一副任其非為的模樣。
易寒進入院子遠遠的就聽到一大群女子在聊天的聲音,好像聊著衣衫布料、廟會之類的話題。
易寒笑道:「你天生麗質,卻也從來不用修飾就美若天仙,我來幫你弄吧。」
沐彤不悅道;「嵐兒,你怎麼這麼多嘴。」
清香白蓮道:「那你叫出聲來。」
易寒並非花心到無端端去調戲沐彤,只是為了捅破那牆紙一樣薄的關係,以後她們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沐彤就不會尷尬了,想起曾經與沐彤的種種交集,不禁莞爾一笑。
沐彤笑道:「還有好多菜呢,我前去幫忙。」
沐彤心頭一顫,只感覺好美妙,可是卻立即生出排斥,軀體不情願的掙紮起來,嘴巴嗚嗚的發出聲音來。
吃的差不多了,易寒打算離開,這時沐彤道:「要不順便在這裏洗個澡,我剛才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清香白蓮立即問道:「什麼法子?」
清香白蓮道:「我可不會弄這些。」
嵐兒道:「凝兒,你後悔遇到他嗎?」
原本掛著微笑的墨蘭突然臉色陰了下來,淡淡對著幾女道:「我先出去了。」
突然一把聲音從自己背後傳來:「我等了你很久。」
凝兒喊道:「墨蘭姐姐。」
易寒坐在飯桌旁邊,沐彤放下菜又匆匆離開,易寒道:「沐彤,不忙了,你也先坐下來吧。」
清香白蓮疑惑道:「那怎麼不進去?」
突然發現只有自己一人回答,凝兒和嵐兒卻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頓時感覺有些尷尬,這服侍老爺沐浴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可的。
易寒督促她們坐下,又殷勤的給她們夾菜,沐彤卻也沒有漏掉,一男三女氣氛卻顯得融洽。
沐彤臉頓時紅了起來,嵐兒曾經與自己談過一個問題,是關於與易寒圓房的,這種事情對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實在有些難以啟齒,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情,似嵐兒凝兒一般與易寒有了肉體關係,自己的身份才不會不清不白的,知道嵐兒的想法,頓時低頭沉默不語,顯得有些羞澀。
易寒雖然挨了痛,心中卻莞爾一笑,只感覺師姐就似個調皮的小女孩。
沐彤應道:「有些放蕩不羈,不過算是不錯,否則小姐也不會看上你,凝兒和嵐兒也不會對你死心塌地。」
易寒輕輕的撫摸沐彤的秀髮,「不要生我的氣,我剛才非禮你,是因為我喜歡你。」
易寒嚇了一大跳,轉身回頭,細細一辯,這才發現清香白蓮就坐在自己背後的椅子上,剛才他一進來,沒有聽見任何動靜,也沒細細巡視,所以就以為清香白蓮不在,沒有想到的是她就坐在大廳。
凝兒笑道:「是啊,自勞自得,也不必麻煩別人。」
嵐兒笑道:「沐彤,還不帶老爺到你的房裡試穿衣衫。」
墨蘭覺得自己不應該住在這裏,可是自己又能去哪裡呢?回李府,可是她是以為小姐陪嫁婢女的身份來到這裏,又以什麼身份返回李府呢,李府再不是自己的家,這裏才是自己的新家,想到這裏,墨蘭內心充斥著痛苦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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