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一十二節 突然

易寒道:「原來如此,我倒是誤會你了。」
易寒將柔兒整個人從石獅上扛了下來,說道:「你是醉了,卻沒有看錯人。」
旁邊正是剛才的那兩個男子。
林黛傲:「就算草率也不能草率到這種地步,難道你只是想敷衍了事嗎?」
林黛傲停了下來,打算撫平自己內心混亂的情緒,思索如何面對易寒。
林黛傲沉默不應。
易寒問道:「你不肯嫁給我了。」
易寒狠狠的將柔兒放到地上,柔兒屁股猛的著地,痛叫了一聲,易寒捉住柔兒的雙手不讓她亂動,將臉湊到她的跟前,沉聲喝道:「看清楚我是誰?」
林黛傲站了起來,冷聲道:「對,就是你的錯,你貪心不足,你朝三暮四,你將我對你的感情拿來戲弄。」
突然雙手揪著易寒胸膛,拽起拳頭拚命的捶打,「真的我更要打你。」
林黛傲一愣,沒有想到易寒真的會說出這麼沒有骨氣的話來,在她的印象中,就算將易寒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林黛傲一時沒有了頭緒,「什麼話都可以,向我求饒,說你後悔了,什麼都好。」她當然真的不會想要殺了易寒,只是這段日子壓抑了太多的幽怨,太多的不甘了,她需要發泄,這會卻要尋找一個台階來下。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自己最近心情不好,居然還敢來惹怒自己,心中已經打算,這一次至少將柔兒禁足一年,那也不准她去。
林黛傲幽幽道:「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誰讓我無法放棄你。」
林黛傲忙將易寒扶起,「你幹什麼?」
春兒問道:「夫人,回小姐住處還是……」
走出閨房,來到待客大廳,林黛傲靜靜安坐等著易寒到來。
林黛傲道:「華東王府和華中王府已經有了動作,若是開戰,他們必先攻我。貴州臨近華中,舍近攻遠是為不智,這是其一。其二,我方家產業遍布整個大東國,只要將我方家擊跨,就相當於斷了大東國的經濟命脈,到時候就算懷來大營兵強馬壯,沒有源源不斷的糧食和物質供應,這仗怕也是難打,所以我卻得極早做好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林黛傲苦笑道:「我的男人都被別人搶走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投入別的女子的懷抱,我卻只能忍著,難道不算欺負到我的頭上來嗎?」
林黛傲微笑道:「只要我們成了親,名正言順的成為你的女人,風光不風光又有什麼關係呢?」
柔兒二字已經足夠證明易寒的身份,否則何人認出女扮男裝的柔兒。
林黛傲道:「我當然不想。」
旁邊兩人見了這副情景,心中暗忖:「公子醉的可真厲害,也不知道這位先生被公子這麼折騰會不會惱羞成怒。」囑咐道:「先生,可千萬別傷害我家公子半分,我現在就去找夫人過來。」這種局面,非夫人出面才能把醉酒的公子給鎮住。
林黛傲道:「不要花言巧語了,隨我去見爺爺吧。」
身上兩個男子緊張喊道:「小心,別傷了我家的公子。」如今有個人來給他們背黑鍋,也是不錯的事情。
林黛傲笑道:「那你現在還認為這些年京城周邊的繁榮安定都是李玄觀的功勞?」
柔兒突然揪著易寒的頭髮,十指在易寒臉上撓了起來,嘴和-圖-書邊朗聲道:「不管你是真的假的,我都恨死你了。」
易寒遠遠的就看到林黛傲,她身邊亮著幾盞燈,卻也看的清楚。
易寒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說道:「美人如花,真是一個良辰美景的夜晚。」
易寒道:「說什麼?」
易寒應道:「柔兒是我的義女。」
林黛傲道:「紫荊國一直是海上的霸主,卻難在陸上稱雄,如今有華東華中兩府作為內應,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易寒道:「黛傲,若是有可能,我想助雄霸成就大業。」
易寒應道:「我自然留下來照顧她了。」
一個人看見公子將易寒的臉捉的滿是傷痕,輕聲道:「先生,不如你先將公子放下來吧。」
林黛傲問道:「你說真的?」
一行人退下之後,林黛傲走到易寒身邊看了被易寒橫抱在懷中熟睡過去的柔兒,冷淡道:「你來的可真巧。」
易寒笑道:「你想讓我有三宮六院,然後你整天慪氣吃醋嗎?」
易寒微笑道:「難道還有別的辦法,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
林黛傲道:「難道我們的土地任外夷侵入霸佔?」
易寒道:「難道你想弄的熱熱鬧鬧,天下皆知嗎?讓天下人知道守寡多年,貞烈不嫁的方夫人終於嫁人了。」
林黛傲問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傷心,難道真得是因為時勢所迫,當初才與西夏狼主成親,你們之間卻沒有感情?」
林黛傲微笑道:「我就說懷有你的孩子,他不肯也得肯了。」
易寒聞言驚訝道:「什麼!」
待春兒離開之後,林黛傲道:「我可沒有對你怎麼樣,難道我生意上的事情你也要插手。」
林黛傲聞言,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易寒還是沉默不語,如他先前所說,任林黛傲處置。
一語之後繼續道:「依你的身份,你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無所不能,普天之下有誰敢欺負你。」
易寒笑道:「是啊。」
一會之後,林黛傲持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上,「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易寒繼續道:「那你找我麻煩,我來找你是不是我們之間的私事呢?」
很奇妙,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一瞬間化之無形。
易寒攔道:「不必了,我能行。」心中還是為柔兒著想的,很明顯柔兒的行為是瞞著林黛傲,若是讓林黛傲看到柔兒這副德行還不得大發雷霆。
林黛傲道:「說我為什麼要和懷來大營斷絕關係,說我為什麼要將產業撤離京城。」
易寒問道:「那說什麼好呢?」
來到柔兒居住的院子,只見院門口一個女子掌燈正著急的等候著,卻是柔兒的貼身婢女紅香味。
柔兒應道:「我要方便。」
易寒道:「這可是要讓我背黑鍋,我可還沒碰過你。」
易寒笑道:「說出來怕嚇到你們,你們還是先關心一下你家公子。」
柔兒嬉笑道:「我要尿在這獅頭上。」
易寒剛要將柔兒抱起,柔兒卻死死的抱住石獅,嘴邊喊道:「憋不住了,我就要在這裏方便。」
周圍的下人立即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只有知道易寒身份的春兒心底清楚。
易寒道:「這樣你就會解氣了嗎?」
林黛傲笑道:「你沒有聽過商場如戰場嗎?我在商場打拚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一招下錯,hetubook.com.com全盤皆輸,我可不是吃素的。」
林黛傲不悅道:「你敢說你沒碰過我。」
林黛傲笑道:「我剛才是專門找你晦氣的,你看我演的像嗎?」
那兩人真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先生衣冠端莊,居然會認同這樣的行為,問道:「那你呢?」
林黛傲道:「沒有,可我也不準別人欺負到家門口,卻依然做縮頭烏龜。」
易寒道:「你不就是想我來嗎?我這不是來了。」
林黛傲問道:「望舒是誰?」
易寒頓時將林黛傲擁在懷中,喜道:「你終於想開了!」
林黛傲冷笑道:「是嗎?我可不信,既然你說了這話最好不要跟我提公事,否則我會認為你是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
「說吧,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林黛傲道:「我做事向來有原則,絕對不是將和你之間的私事,牽連到其他人的身上。」
林黛傲咬著牙,冷聲道:「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林黛傲狠狠的將劍扔到地上,氣憤道:「你實在可惡!」
林黛傲卻魄力十足道:「非打不可了。」
易寒道:「我得親自到華東王府走一趟,向華東王曉以其中利害。」
男子問道:「先生,你可知道我家公子的身份?」
兩人轉身朝柔兒看見,居然發現公子居然在扯著自己的褲子,那模樣已經醉的不知道自己的幹什麼事情了,一人上前喊道:「公子,萬萬不可啊!」
易寒也不多話,多說多錯,突然說道:「黛傲,如此良辰美景,豈不是洞房花燭夜的好時候。」
卻自問自答道:「西夏狼主?」
林黛傲頓時驚訝,江山唾手可得,他卻拱手讓人,這是怎樣的胸襟,這是怎樣的人啊,林黛傲頓時又對易寒有更深的看法,原來自己還不是深刻了解他。
易寒背過身去,柔兒卻喊道:「抱著我。」
又繼續問道:「西夏狼主不是將你這個王夫給休了嗎?」
紅香試探性輕輕喊了句:「夫人。」
易寒道:「柔兒睡著了。」
林黛傲道:「把柔兒放下。」
這種女子秘密羞恥之事,她竟大大方方的做出來,就算易寒自己也難以想象。
易寒道:「華東王實在糊塗啊,外夷狼子野心,這一旦紫荊國從東海岸線入侵,事態可就嚴重的無法收拾了。」
她一停下來,一行人就也跟著一起停下來。
「你來幹什麼?」兩人見面林黛傲卻是冷冷的這樣一句話。
易寒道:「是,我知道你付出許多,你也有很多的功勞,可是你不是也獲得很大的利益?為何要慪氣,置自己的利益於不顧,我記得你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理應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剛走沒多久,就看見幾盞燈火,一行人匆匆朝自己走來。
成親乃是人生大事,兩人卻打算草率應付,可對於兩人來說意義可比形式要重要的多。
趁易寒和兩人交談的空隙,柔兒卻將外褲扯到膝蓋處,兩人瞥了一眼,沒敢再看,匆匆走進府邸避避嫌。
林黛傲遠遠的,依稀看到有個人影朝自己走了過來,剛才她已經睡下卻聽見下人稟報,說柔兒喝醉了酒在門口發著酒瘋,又怒又氣的匆匆趕來。
易寒卻前一步上前捉住柔兒扯褪自和圖書己褲子的手,柔兒捉狂怒道:「你還敢阻止我」,騎著石獅上,一隻腳就朝易寒踹去,易寒又把她的腳給捉住,讓柔兒掙扎潑灑不得。
兩人一訝,認識這裡是淑德府,還敢這般態度,顯然來頭不小,問道:「先生怎麼稱呼?我也好去稟報。」
一語之後淡淡道:「其實我們之間不必計較這麼多。」
林黛傲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易寒的話。
柔兒原本言行舉止就膽大妄為,何況這會醉酒,易寒也不知道怎麼了,將她抱了起來,不悅道:「快點。」說著轉過頭去。
柔兒朝易寒撲了過來,「你不肯,我就尿到你的頭上。」
易寒道:「我求你饒了我。」
易寒道:「我不為難,只要你想,我會辦的風風光光的。」
林黛傲道:「不必了,我可不想讓人看笑話,成為別人恥笑的笑柄。」
易寒聽林黛傲輕鬆的口吻,不悅道:「這是戰爭,事關國之存亡,可不是兒戲。」
易寒垂目不語,林黛傲朗聲道:「春兒,拿劍來。」
易寒道:「我來抱著吧,我的力氣比較大。」
易寒笑道:「你倒是頗有大將風度,看來人想的多,反而處處畏前畏后,優柔寡斷。」
易寒道:「你也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我聽說你向懷來大營索要欠銀,甚至打算從此以後和懷來大營斷絕交往聯繫,而且你將方家在京城的產業大規模撤離京城,鬧著整個京城人心惶惶的。」
林黛傲道:「春兒,你先門外候著。」
柔兒單手亂舞,「啊啊」大叫,同時朝易寒怒瞪去,這一看,卻是立即靜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語說了一句:「我醉了,醉的厲害。」
易寒不耐煩道:「又怎麼了?」
林黛傲「嗯」的一聲,「掌燈,帶路吧。」
易寒問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算不算公事呢?」
柔兒卻沒有應聲,易寒仔細一看,發現柔兒竟睡著了,酒勁藉著酒瘋發泄完了,也就睡了過去。
柔兒打了一會之後突然停下來說道:「我忍不住了。」
林黛傲道:「若是華東王還沒有動作,你去還有用,可這會犯了勾搭外夷背叛大東國的罪名,可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你有三寸不爛之舌也沒有用了,這兩個禍害遲早要收拾的,與其如此還不如一併拔除。」
林黛傲道:「難道你不想當皇帝嗎?」
易寒道:「那你又為何要斷絕與懷來大營的交往聯繫?」
林黛傲道:「不說這些了。」
易寒道:「那我們現在就拜堂成親。」
易寒心中暗忖:「怎麼柔兒身邊的人老是換,也沒有一次碰上個認識自己的。」嘴邊淡笑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只要這裡是淑德府就對了。」
林黛傲突然吞吐,「其實……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已經看開了,我只不過心裏堵得慌,想找你撒脾氣,否則上一次我就不會讓你走了。」
說完對著旁邊兩人道:「你們先避嫌。」對於自家的女兒,他卻沒有太過講究,原本他的本性就是個半瘋癲的人。
易寒將柔兒放下來,瞥到石獅頭上濕了一大片,這才恍悟自己剛才做了一件荒唐到極點的事情。
易寒狠狠的打了柔兒一下屁股,問道:「痛不痛啊?」
無奈的莞爾一笑,低下頭對著柔兒道:「和_圖_書你把褲子穿好,名門小姐竟做出這種荒唐的舉動來,若讓人知道了,你怎麼嫁的出去。」
林黛傲道:「華東王也自知如今大勢已去,僅憑他和華中王府之力,遲早會被你我壓迫的無處容身,與其如此還不如聯合紫荊國破釜沉舟拼上一拼,而紫荊國也一直想從東海打開大東國的防線,如今華東王肯打開一個缺口,豈不是一拍即合。」
兩名男子朗聲喝道:「你是何人?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易寒笑道:「我來找你就非得有事嗎?難道就不能專程來看看你。」
林黛傲道:「在商場上,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有足夠的理由,否則別人立即就能從你的舉動知道你的底細,不這麼做,我的備戰之舉豈不是一目了然,兩府想來個攻其不備,我就來個常備不懈,你放心,不會餓死你的士兵,你家玄觀會有辦法解決的。」
旁邊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易寒是友人還是仇家。
易寒道:「我知道,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有脾氣,有七情六慾,若說你心裏沒有半點幽怨,那反而太假了。」
易寒不悅道:「你的事真多!」
幾人進入柔兒居住的閣樓,易寒一直將柔兒抱到她的閨房放在床上,對著紅香道:「你留下來照顧柔兒。」
易寒道:「能戰則不戰,你沒有打過仗,不知道戰爭的殘酷,無論勝負終究是沒有好處的。」
易寒道:「會痛就不是做夢。」
易寒道:「怎麼,你怕草草了事,毀了你方夫人的名聲。」
易寒道:「我沒有,你心裏有氣,我現在就在這裏,只要你能解氣,隨便你怎麼處置。」
易寒問道:「你有必勝的把握?」
柔兒愣了一會,表情有些膽怯,輕輕問道:「你是真的?不是做夢?」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林黛傲,身穿一件披風,並未束髮梳妝,一臉素容,看來是剛剛被人叫醒。
一語之後道:「剛好我爺爺在府內,我來請他來做這個見證人。」
易寒應道:「無巧不成緣,說明『我們』有緣分。」卻是話中有話。
林黛傲冷笑道:「你也就逞口舌之利的本事。」
易寒柔聲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為何你還要這樣。」
柔兒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怒道:「狗奴才,叫你脫不給我脫,我想自己脫,你又來攔我,再攔我把你的狗頭給砍下來。」
易寒道:「黛傲,你雖是女子,卻比男子更有擔當。」
林黛傲道:「春兒,你留下來掌燈,其他人全部退下。」
林黛傲笑道:「不是還有你在後面壓陣嘛?」
易寒苦笑不得,只得任柔兒發泄酒瘋。
柔兒點頭道:「痛。」
易寒道:「玄觀沒有錯,錯在我。」
林黛傲道:「因為我收到確切的消息,華東王府正秘密與紫荊國勾搭密謀。」
林黛傲道:「人被逼到絕路,什麼事情也幹得出來,也怪你家玄觀這些年把他逼得太狠了,簡直就不讓他活,華東王府和華中王府是一丘之貉,再加上紫荊國的國力,也不是沒有機會,至於雙方的約定到底是什麼,這我就不清楚了。」
易寒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們就成親可好?」
柔兒恍悟道:「真的。」看樣子酒醒了一半。
易寒低聲道:「沒怎麼深入碰過。」
林黛傲和_圖_書道:「回小姐的房間。」
林黛傲並不想要什麼風光,她這輩子風光的時候太多了,她只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了卻自己多年的心愿。
易寒柔聲道:「你解氣了嗎?」
易寒道:「還能有什麼約定,自然是各得所需,華東王要稱王,紫荊國要領土,只怕紫荊國獅子大口,恨不得將整個大東國給吞併了。」
易寒輕聲道:「你小心點,柔兒睡著了,別吵醒她。」
林黛傲道:「李玄觀的本事不是很大嗎?你去找她去啊,為什麼來找我。」
易寒好奇道:「忍不住什麼?」
林黛傲道:「你妄想三妻四妾。」
林黛傲苦笑道:「若是曾前,我是這麼想的,可如今我卻不想讓你難做。」
問完卻自語道:「也是,她貴為一國之君,怎麼可能成為你三妻四妾中的一員。」
易寒笑道:「一半是在演一半卻是真的,你心中還是有一點幽怨的。」
林黛傲冷笑道:「自作聰明!」
林黛傲突然朗聲道:「我心裏有氣,我堵得慌,我難受,難道我還不能發泄一下,只能當縮頭烏龜,任人欺負嗎?」
林黛傲搖頭道:「我不清楚。」
易寒道:「好,就說這個,為什麼呢?」
林黛傲心頭一顫,問道:「他們一起回來的?」
突然發現來了幾個人,夫人也在其中,心中有些擔憂:「小姐該不會又惹事了吧,把夫人都招來了。」
林黛傲道:「你說話。」
易寒道:「林太保,他會不會反對呢?」
易寒施了一禮,「黛傲,我向你賠罪。」
易寒道:「這麼說你是準備打頭陣了,就憑你的貴州軍也膽敢與兩府和紫荊國的聯軍交鋒。」
陳勝不明白夫人問這句話的意思,一起回來的和不是一起回來的有關係嗎?如實稟道:「不是,小姐在門口灑酒瘋,這位先生突然出現。」
易寒道:「難道就因為你想和玄觀比誰的能耐更大?」
陳勝道:「忘了個夫人說了,還有位先生,說是小姐是她的義女。」
一會之後,柔兒道:「放我下來。」
易寒道:「其實當皇帝是好,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就說望舒貴為一國之君,卻連自由都沒有。」
林黛傲笑道:「不錯,安定了幾年的大東國又要起戰亂了,宋家向我傳達消息,說發現紫荊國的戰船在東海活動頻繁,甚至華東王已經縱容紫荊國的一些戰船停靠在華東地區的港口上,此事雖然做的隱蔽,卻瞞不過我的眼睛,你認為這可能是普通的交往嗎?」
一旁的男子立即道:「先生,有勞你立即將我家公子背回府內去。」
只聽身邊陳勝說道:「夫人,看見小姐了。」
林黛傲道:「你不是說她喝醉了,還在發酒瘋嗎?」
兩人愣在當場是想上前阻攔又不敢上前,這會回去稟報夫人已經晚了,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公子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下定決心:不管了,反正都是死,正要再次上前阻攔。
林黛傲爆粗道:「良辰美景個屁。」
易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卻極為疼愛這個義女,將她衣褲穿上,抱起走進府內。
易寒有些無可奈何,應道:「好好好,你先靜下來。」
易寒道:「紫荊國素來與大東國沒有任何外交,如今卻獨獨與華東王府交往起來,雙方定有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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