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六十節 花前檐下

易寒誠懇道:「雪兒啊,再給我沖一杯吧。」
易寒哈哈大笑,飲了一杯茶,贊道:「這茶香極了!」
南宮婉兒身體輕輕顫抖,耳根和玉頸通紅,她的神態亦凄亦羞,就向一個處|子。
易寒有些著急道:「寧雪!」
易寒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麼能引的你上當入懷呢?」說著吻上她嬌美的檀唇。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進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間的交歡。
易寒離開了西夏,順利前往鎬京,無論如此寧雪她們還是要見上一面的。
寧雪嫣然笑道:「我向來如此,傻瓜,以前我讓著你呢?你還以為你雄辯天下無敵了。」
易寒不悅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與你親近一番,你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易寒立即從南宮婉兒身上感受到一種大愛無私,一種睿智的愛,人常說男女之間的愛就是互相傷害對方,因為佔有貪婪的慾望讓男女間的情愛不似親情那般的純樸,玄觀、望舒、還有婉兒師傅都給他上了這一課。
易寒輕輕的褪下南宮婉兒仙子飄飄的霓裳紗衣,看著眼前美麗的胴體充滿虔誠尊敬。
易寒的雙手在南宮婉兒身體的神秘部位愛撫著,探尋著,似乎要將南宮婉兒所有的秘密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讓南宮婉兒在自己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易寒朝寧雪走近,自然是要親近一番,寧雪卻喊道:「你給我站住!」
進入內庭,來到一座廳堂之前,走廊一個女子似恭候多時,卻是安容。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說著摟著寧雪的腰,控制著她的身體合舞起來。
寧雪微笑道:「你為什麼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幸好紫荊國的戰船雖然厲害也是人所操控的,需要邊戰邊停靠補給,這樣給了宋家所組織起來的反抗軍贏得了防守的時間,只是若局勢沒有改變,從華東地區到南疆東海的所有港口被佔據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大東國再沒有海上阻擊的能力,紫荊國就可以全面登陸,配合華中華東王府,這大東國的半壁江山基本上可以說是淪陷了,而席清鎮守的南疆也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鎮守吧,紫荊國的大軍可以從東海港口登陸,不鎮守吧,紫荊國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入侵。
但是寧雪坐鎮西王府,還是讓易寒對北敖和安卑潛在的危險感到輕鬆了許多。
易寒道:「不能兩者兼得嗎?」
易寒道:「我當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寧雪給逃脫了,只聽寧雪咯咯笑道:「你當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嗎?」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與你親近還要過三關斬六將不成。」
寧雪眉角微微一揚,顯然露出笑容了,只聽易寒卻還有話,「不過還是抵不過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說你是否剛剛沐浴,等待我品香而來。」
易寒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這讓我想起在金陵那個悠然充滿閒情逸緻的寧雪。」
寧雪細心服侍,也不說話,倒像個茶師一樣。
寧雪聞言「噗哧」嬌笑起來,典雅嫻逸的姿態頓時多了幾分小女孩的嬌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還真是方便的很。」這口吻是越說越調皮了。
清香白蓮道:「徒兒不懂。」
易寒很喜歡這種和寧雪娓娓而聊的感覺,讓他感覺回到和寧雪初識的那段日子,細細想來自己並沒有和*圖*書多少和寧雪這樣閑談的次數,更多是時候像一對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寧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臉,免得說我佔了你的便宜。」
易寒應道:「這樣的滿足了嗎?」
寧雪笑道:「你就儘管使壞,我不理你,看你這獨角戲如何演下去。」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將寧雪拉到自己的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腳,白裙輕盈,香風搖蕩,好一副美人微仰圖,只聽易寒笑道:「你這裙底香風源源不斷,是不是深韻悠長啊。」
易寒連品了幾杯之後,寧雪問道:「還要嗎?」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麼了,你這模樣可讓我不敢輕褻。」
同時紫荊國以東海所屬華東王府的港口為補給根據地,向南入侵,打算將朝南的所有海岸口都佔據,海上戰鬥力,一直都是大東國最薄弱的軟肋,幸好福州宋家有先見之明,在很久以前就大力建造海上戰船,以宋家為首組建起一支大家族反抗軍,抵禦紫荊戰船的侵略,但是又如何是有海上霸主之稱的紫荊國的對手,雙方交戰幾次,宋家為首的反抗軍損失慘重,戰略方針從正面交戰轉為全面防守。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清香白蓮突然感覺師傅又變成一個痴狂的魔女,是的,見到了師傅之後,她已經明白易寒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她已經看不透師傅了,好似她的任何舉動都是無跡可尋。
一個吻輕輕的印在了易寒的額頭之上,南宮婉兒口吐幽香拂頰而來,「我愛你的時候是仙,想佔有你的時候是魔,徒兒,我現在是魔還是仙。」
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什麼時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詞之中透著深深的嘆息。
寧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隻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調戲人也該說些符合時景的話來,隨口編出兩句就來唬人,鬆手吧。」
清香白蓮好奇道:「師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嗎?」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雙白皙柔嫩的縴手,吟道:「含香帶露情無限,冶態香風韻更長。」
易寒也許忘記了一點,寧雪若公布自己活著,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若是這樣又如何成為他易寒的妻子呢,寧雪隱瞞自己活著的真相,同樣也可以躲在背後出謀劃策,同樣的將西王府的大權交在易寒手中的遺囑也不會作廢,她寧雪活著,這西王府怎麼輪也輪不到他易寒來掌權。
齊子明並不知道也是剛才西夏回來,還以為易寒專程從京城趕來和小王妃商議局勢,及早做出應對之勢,西王府雖離華中地區很遠,可是遠在千里之外的戰事卻通過探子,得到了及時的了解,這局勢說嚴峻也嚴峻,說不嚴峻也不嚴峻,就看怎麼演變了。
「什麼為何?當然是我不肯了。」寧雪理所當然應道。
想到這裏易寒覺得自己還是先到鎬京,詳細了解局勢,畢竟寧雪知道的肯定要比自己道聽途說的要準確。
寧雪挺胸昂頭,驕傲道:「就是讓你不敢輕褻。」
走過幾道花牆,幾條走廊,終於在一間閣樓前停了下來,但見這閣樓建築簡樸工細而不庸俗,屋瓦、屋檐,柱子呈綠色和素白搭配,給人一種安靜閑適的感覺,一看這裏就不是會客的地方,卻是主人家的幽居休養之所,能走到這裏的人,可以看出關係和主人家不簡單,hetubook.com.com否則又怎麼會帶到這內卧之所。
易寒直接來到西王府,並沒有費太大的勁就見到了齊子明,由齊子明領著他去見寧雪。
南宮婉兒見到易寒驚訝意外的表情,輕輕笑道:「徒兒,我只是在戲弄你,我喜歡聽到徒兒你對我說出那些動聽的情話,可是徒兒你卻是個膽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來脅迫你了。」
南宮婉兒輕輕道:「你是凡夫俗子,難道我就不是凡女一個嗎?」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已經證明了結果嗎?」問道:「為何不肯揭下面紗?」
寧雪眸子動人盈盈含情,「越動人心,我越擔心哩。」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宮婉兒送上了極樂高峰,作為南宮婉兒生命殘缺的再一次豐|滿。
「師傅,竟然你想師弟留下來,為什麼要讓他離開。」清香白蓮又再次問道。
他卻不知道,南宮婉兒讓他沒有羈絆糾結的離開,可是卻用一根無形的繩索牢牢將他困住,是的,他一輩子也別想飛出她的手掌心,就算他逃得再遠,終有一天會老老實實的回來,清香白蓮將是他兒子的師傅,而南宮婉兒是他兒子的師祖。
寧雪笑道:「好在哪裡呢?」
女子嘆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卻無法品美人了。」
抵達鎬京的時候,易寒並沒有發現西王府的軍隊有任何活動的跡象,難道寧雪還沒回來,所以西王府方面才沒有任何的動作,而鎬京的百姓也知道戰爭又要到來了,只是鎬京暫時沒有波及戰火,顯得鎮定並沒有太過驚慌,畢竟鎬京也是一座曾經經受過戰火的城市,當年北敖大兵壓境,局勢是如何的嚴峻,可最好還不是轉安為危,何況現在戰火還在千里之外。
易寒道:「婉兒師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寧雪有些調皮任性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心想,寧雪身上的傷腦袋還沒有恢復嗎?為什麼還沒有公布自己活著的真相。
寧雪抬頭朝易寒看來,靜若秋水的眸子閃過一絲靈動,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寒還想到一個隱患,那就是戰後修養生息了幾年的北敖和安卑會不會趁此機會反撲而來,報戰敗之仇,或許北敖和安卑經過戰敗之後,國力大不如曾前,但畢竟是兩個國家,而且當年大東國軍民齊心抗擊外夷,如今華中王和華東王卻叛國勾結外夷、局勢看起來似乎更加的嚴峻了。
寧雪笑道:「這樣就滿足了嗎?」
易寒心中一緊,難道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難道就算婉兒師傅也沒有辦法,想著目光朝那個遮上輕紗的臉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氣,眸子依然恬靜悠遠,易寒忍不住緩緩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臉上的輕紗。
易寒無奈道:「你什麼時候學的如此善辯了。」
易寒笑道:「怎樣,我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寧雪不應,縴手拈著開始沖茶,易寒感覺她的動作就似在作畫一般,那麼的典雅那麼的優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觸摸那纖細白皙的手指的衝動,只聽寧雪輕輕道:「你若要品美人,這茶我就不沖了。」
寧雪認為易寒機靈百變,定有託詞,怎知他真的扮來,疾步上前,將易寒扶起,又疼又愛道:「我叫你扮,你怎麼就真扮了。」
寧雪輕輕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個夠,含香帶露個夠吧」說著抽回手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易寒笑道和_圖_書:「客人來了,怎麼不沖茶待客?」
易寒道:「亦魔亦仙。」
易寒的雙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寧雪眼神很快恢復清明,「莫提這些了,你匆匆而來卻是為何?」
易寒「噯」的一聲,「誰說不符時景,誰說隨口編來。」說著手指輕輕滑過寧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頓時多了一行水跡,晶瑩潤肌,原來易寒剛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這不是含香帶露嗎?」
安容微微一笑,卻是不答,抬手邀請道:「將軍,請。」
易寒道:「我之所以沒有說出口,是因為突然間我感覺,我並無法要求婉兒師傅你的行為要符合我的道德觀,人生觀。」
兩人以交合姿勢糾纏在一起。
說起來寧雪雖已是婦人,但男女之歡還沒有熟至成慣,還保留幾分羞恥風情。
易寒道:「你是越來越調皮了,怎麼讓我扮起烏龜來了。」
易寒驚訝道:「你既傷愈,為何遮臉不肯真容相對?」
易寒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美色雖然迷心,卻抵不過一刻悠閑。」
易寒輕輕搖頭,他並不贊同婉兒師傅的這一句,婉兒師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宮婉兒了。
易寒尷尬笑道:「我沒有訓導婉兒師傅你的資格。」
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儘管有些話很難說出口,易寒還是點頭道:「是,婉兒師傅,我沒有辦法一輩子留在這裏陪你。」
易寒也靜下心來,品著茶香,卻是越品越香,回味無窮,讚不絕口。
寧雪依然垂頭,也是不應,更印證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斷,易寒喜道:「雪兒,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張動人的臉。」
易寒問道:「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日不太方便?」
易寒笑道:「曾前我認為你最風騷放蕩,現才知你最保守。」
寧雪譏諷道:「你剛才可是不滿足。」
易寒激動道:「這麼說,婉兒師傅你剛才逼我說出那些話都是假的了?」
易寒決然道:「別說彎腰低頭了,就算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就為了你扮一會烏龜。」說著真的曲膝要扮烏龜。
安容領著易寒進入廳堂,大廳之內卻空無一人,易寒已經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請寧雪出來相見,怎知道安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領著易寒從大廳左邊的偏門走去,看來寧雪並不打算在大廳和自己會面,心中莞爾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給我一個驚喜。
寧雪輕聲道:「看來你肯好好品茶了。」
寧雪笑道:「那你現在的心是被針扎著一般難受,還是被刀割著一般痛苦。」
易寒道:「讓我看看你的臉。」
南宮婉兒表情寧恬安靜,淡淡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愚拙的人嗎?」說著朝易寒望來,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思念也是一種快樂,不管徒兒你身在何方想著徒兒你就是一種快樂。」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是你矇著臉和我說話,我感覺怪異極了。」
寧雪嬌哼一聲,沉醉在他熱烈的纏吻之中。
「為何?」易寒一臉不解。
易寒笑道:「這是在品茶,你怎麼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其實不然,兩人已是夫妻,那層道德的隔膜不再,這種對視卻有很深的交歡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情動生欲。
華中華東王府這些年被幾股勢力孤立,這會敢開戰一定背後有人撐腰,和圖書很明顯就是紫荊國,沒有想到趕走了狼,安定沒幾年,又來了一隻猛虎。
安容在閣樓門口停下,笑道:「將軍裏面請,主人就在裏面。」
待覺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內,順著大腿要撫她臀兒,這才覺悟,把他推開,紅著臉道:「光天化日的,莫要如此,先談正事,夜深再續。」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說我已經在你心中了嗎?看看你心中的鏡子就好了。」
易寒聞言一驚,婉兒師傅剛剛不是還脅迫自己嗎?
易寒苦笑道:「你還變得無賴了。」
安容上前微笑道:「將軍,主人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寧雪嗔哼道:「你別老是一副看透我的模樣,我討厭這樣,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來。」
寧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肯不肯為我這個小女子彎腰腰低。」
寧雪淡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伺候了。」說著緩緩放下茶盅。
易寒笑道:「若我無法過關豈不是干饞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婦之苦。」
寧雪淡道:「你就這樣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好奇,「怎麼,難道你感覺害羞不成,我們都不知道對視過多少次了。」
女子應道:「你可以不想嗎?多看看眼前。」
寧雪輕笑一聲,「自大,這美人香今日你是品不到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品你的茶香吧。」
易寒柔聲道:「婉兒師傅,徒兒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徒兒也沒有責怪你的資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說的話突然打住,這心中想說的話或許對別人有理,可是對婉兒師傅而言,自己說的話顯得那麼的淺薄,自己憑什麼要求她的行為符合自己的道德觀,人生觀,也許需要點悟的人是他自己,這就好像鐵匠教農夫種田一般的可笑。
突然南宮婉兒「哼」的一聲,「他不經常回來看我,我就經常折磨他的兒子。」
易寒搖頭道:「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我的雪兒是不會這麼做的。」
寧雪突然抬頭,眼神透著幾分銳利,「你莫要用這種輕佻的眼神望我。」
齊子明說他也不知道小王妃心裏有什麼打算,卻讓易寒見了寧雪之後自己問個清楚。
「噯,你都無心品茶,豈不是浪費我的好茶。」她輕輕應了一聲。
寧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個不夠,就一萬個。」
易寒走進閣中,便看見一個女子盤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張矮小方桌,桌上小爐燒水焚茶,屋內散發著香氣,香氣中混雜了茶香味和爐香味,還有那若有若無女子淡淡的體香。
但見那女子一身白色紗裙,臉遮面紗,正悠然的飲著最後一杯茶,舉止典雅幽靜,充滿韻味。
寧雪輕聲道:「我自己來揭。」說著抬手緩緩揭露臉上面紗,一張美艷動人的面孔頓時出現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頰滿面,垂頭含羞,多了幾分婉柔蘊藉。
女子淡淡應了一句:「不可以嗎?」
南宮婉兒輕輕道:「因為我想讓他快樂,心中沒有羈絆糾結。」
易寒笑道:「誰說我無心品茶,我現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個幾杯潤喉甘腸。」
南宮婉兒俏臉一紅,易寒痴痴的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姿態,只聽婉兒師傅柔聲道:「那來探索我的身體吧。」
南宮婉兒卻期待道:「你希望我怎麼做,你倒是說出口來。」
廣袖舒展,美人踢踢彎腰,裙角旋動,飄飄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https://www.hetubook.com.com
寧雪淡道:「既然不在意,為什麼非要看呢?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又能見到我的人,看與不看還不是一樣的。」
易寒不請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對面,笑道:「你倒是好閒情逸緻。」
寧雪也不應話,卻抬起那隻優美的手,輕輕點落茶水。
「師傅,師弟走了嗎?」
易寒的手掌似在撫摸世間最美的珍寶,他的吻是那麼的輕柔而緩慢,南宮婉兒顫抖喘息著,這讓易寒感到驕傲滿足,因為他竟能撩撥起婉兒師傅的情慾來,就是撩撥起一個仙女的情慾來,讓他驚嘆驚奇。
齊子明止步,並沒有跟上去,將易寒帶這裏,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易寒感覺與她難分彼此,他只記得身下這個承歡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師尊……
易寒輕聲道:「婉兒師傅,你知道憑我的境界根本無法看透你,徒兒也無法為你釋疑,因為婉兒師傅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神秘的謎團,怕是窮究我一生的精力也無法解開。」
面對清香白蓮的詢問,南宮婉兒沉默不語。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看見你臉紅耳赤的羞人模樣。」
南宮婉兒轉身嫣然一笑,「白蓮,我已經入了魔道。」
清香白蓮聞言一驚,「師傅已經肯定自己懷有師弟的孩子了嗎?」
南宮婉兒問道:「你準備訓導我嗎?」
易寒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賀蘭山下,與婉兒師傅最後的交歡,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別,他望著飄渺直插雲端的天峰,這個地方並不屬於他,婉兒師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緣。
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我感覺好複雜啊,你是那麼的複雜,我和你之間又是那麼的複雜,但是我並不感到痛苦,只是心裏堵的慌。」
易寒笑道:「你怎麼也學起寧霜那般邪惡來,你說什麼我謙讓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易寒哈哈笑道:「我沒糟蹋你,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
清香白蓮還是不懂,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已經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體內,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麼的可憐我的那個徒兒。」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經好久好久沒看你了。」
易寒喜道:「這麼說你動心了。」捉著伸手緩緩去揭她臉上輕紗。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道:「徒兒,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為何一直盯著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漬?」
寧雪笑道:「你要與我親近也是不難,不要你過三關斬六將,只需你扮一回烏龜逗我開心就好。」
當易寒走到大東國的境內,卻立即聽到一些消息,貴州方家已經和華中華東兩府交戰,京城方面也在積極籌備,準備參与內亂之中,相信西王府和南王府也會有一定的動作。
易寒道:「好在可以這樣和你聊天。」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來。」
南宮婉兒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愛。」
齊子明一直領著易寒來到了嵐院花雪,這個地方曾經是寧雪的幽居之所,寂靜不受外人打擾,外人都不知道小王妃還活著,看來寧雪居住在嵐院花雪是為了避免這個消息泄露。
手中半空,卻被她的縴手捉住,女子淺笑道:「你想幹什麼?」
「嗯。」寧雪柔柔應了一聲,卻沒有後文。
見到齊子明之後,易寒才知道寧雪其實已經回來了,只是為什麼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呢,難道西王府打算不插手其中了嗎?易寒將心中的疑惑向齊子明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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