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五十節 繡花

子鳳看了易寒一眼,覺得一時半會他不會醒來,於是站了起來,披上那件還有些濕的白色外袍走了出去。
易寒回神,內心一陣尷尬難堪,厚顏無恥的他竟臉紅起來,忙道:「不必了。」剛抬起手,臉上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
易寒從來沒有在面對一個女子的時候感到如此巨大的壓力,甚至讓他喪失了男人的野性。
昏迷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醒來,吃力的睜開眼睛,也未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就想起身,只是輕輕動了一下身體,胸口處如刀割一般的疼痛立即讓他哼了一聲。
子鳳在小木屋前隨意架起了幾根樹枝,將兩人濕潤的衣物掛在上面晾曬,剛晾好,便感覺陽光有些曬人,伸手擋在額頭,朝熙熙發出萬丈光芒的太陽看了一眼,自語笑道:「算你識相!」
這個過程中,易寒一動不動像個傻瓜一樣,為能他做這些事情的,該是多麼親近的人啊,可前不久還想殺了自己的子鳳是自己親近的人嗎……
易寒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不受誘惑。」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終於在凌晨時分漸漸停下,被大雨清洗之後的八坑山,草木芳華,葉翠花紅,一派清新景色。
小心的將易寒扶好平躺,這才離開他的身體,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便快步走出小木屋,沒一會兒,雙手捧著用一片盛著水的大葉子走了進來,跪了下去將易寒半扶起來,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一絲水流順著葉子的邊緣緩緩流入易寒的口中。
易寒滿足的閉上眼睛。
當空的太陽毒辣,將子鳳曬的額頭微微滲出汗水來,沒一會兒,白皙的肌膚已經被曬的有些發紅,看自己的貼身衣物已經差不多幹了,這才取下穿上。
仙女!
子鳳並沒有停下,一直走到易寒的跟前,蹲了下來,兩個人的臉挨的很近,易寒甚至能感受到她吐氣如蘭的氣息,易寒伸出手想要將她推開,還沒真正抬起卻被子鳳輕輕給按了下來,此刻,子鳳想做任何事情他根本無力抵抗。
易寒一愣,不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只聽子鳳淡淡問道:「你現在還感覺難堪嗎?」
昨夜才傾盆大雨,這會卻是陽光明媚,隨著太陽的升起,甚至變得有些悶熱,這南疆的天氣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將臉頰枕貼在易寒的臉龐,目光有些失神獃獃的,忽聽易寒迷迷糊糊的發出呢喃聲,立即朝他臉上望去,發現他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立即知道他需要喝水。
易寒這才發現她此刻已經穿上衣衫,雖然只有一件內衣褻褲,雖然依然充滿誘惑,但卻比剛才好多了,「你穿上衣衫了?」話剛出口,就恍悟自己這話問的有些糊塗。
目光失神獃獃這看著外邊的子鳳突然聽見易寒的哼聲,驚喜的朝他望來,柔聲道:「不要動,免得牽動到傷口了,你想幹什https://m.hetubook.com.com麼,告訴我就可以了。」
易寒看著她充滿關切溫柔的美麗臉容,神情一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當日你不是動手要殺我嗎?」
子鳳卻淡淡道:「你再等一會兒吧。」
「身上的傷口又疼了?」子鳳輕聲問了一聲。
子鳳看著年久失修,在暴風中搖晃的小木屋,心中有些擔心,朝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了的易寒看了一眼,疾步走出小木屋,她剛走不出去不久,便傳來了幾聲樹木折斷的聲響,卻被是被雷劈斷的。
易寒露出道貌岸然的表情道:「沒幹我也要穿,裸著身子成何體統。」
子鳳淡道:「我褪的。」
子鳳應道:「沒有為何,我就是想這麼做。」
望去,赤|裸身子的子鳳卻洒脫的朝外面走去,易寒頓時看到了一軀獨一無二,震撼人心的女性裸體,紮成馬尾辮的烏黑秀髮垂柔美光潔的脊背之上,平順而下是那柳弱一般的纖腰,最為引人矚目的卻是那潤白豐|滿的翹臀。
深山之中突然出現一個沒有穿衣衫的女子,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奇怪到極點的事情,可子鳳的表情恬靜平淡,絲毫沒有半分的不自然,讓人感覺人就該這樣,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不應該有衣衫這種多餘的累贅。
易寒無語,子鳳淡淡問道:「還要我解釋嗎?」
易寒看著被子鳳雙手捧著的衣衫,心中升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何須要逼她說的那麼清楚,她肯這麼做,已經是難求了。
子鳳看著易寒驚愕的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只感覺醒過來的易寒跟平常一般活躍生動了,微笑道:「沒想幹什麼?」
易寒心中一震,她的意思是說自己若一直如此,她便會一直不離不棄照顧自己嗎?
易寒雖然受了重傷,可是腦袋還是清醒的,扭頭望去,差點沒有把他給嚇死,這個有著一雙明若寒星美眸的女子,化成灰他也認得,不是子鳳又是何人!乾澀的嘴唇沙啞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易寒只感覺子鳳美麗的臉容正慢慢朝自己靠近,已經近的能夠感受她妙鼻輕輕吐出的氣息,易寒心頭怦怦直跳,這是什麼情況,自己竟被一個女子欺壓的無力反抗,這角色不是應該顛倒過來嗎?
子鳳手指溫柔的覆蓋在他難受的臉容,輕柔的朝他皺起的眉頭撫去,輕聲道:「你不想我這樣照顧你一輩子吧。」
「我的衣服呢?」易寒又立即問道。
做完這一些,子鳳白色的袍子已經被沾成五顏六色,黑色的泥污,青灰色的樹渣,紅色的鮮血,就好像她才是那個身負重傷,狼狽不堪的那個人,相比易寒,這會全身卻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只是胸口處拿到傷口卻顯得很耀眼了。
在一塊天然的凹石中找到了還沒有晒乾的清水,彎腰俯首趴在上面,用嘴直接吸飲一番之後,這和*圖*書才尋了一處樹蔭躲避驕陽,待看見不遠處晾曬的衣衫,微風一處便盪了起來,知道幹了,這才走上前去收衣服。
濕潤的檀唇輕輕的點落在易寒有些乾裂的嘴唇上,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當易寒正打算好好感受一番的時候,子鳳卻只是輕輕一吻便離開他的嘴唇,微笑道:「我早就想吻你了。」子鳳並不深諳男女技藝之道,她這一吻只是想表達發自內心的愛。
易寒呆了一呆,應道:「我現在感覺很不自在。」
子鳳握住他的雙手,「沒有關係,你做你自己就好,我也做我自己。」
子鳳看著掙扎中的易寒,輕輕的鬆開握住他的雙手,站了起來,輕輕的朝屋外走去,「你有什麼需要,喚我一聲就可以。」
子鳳並沒有停下來,淡泊自然的將雙手伸到自己的薄薄內衣處,將這身上唯一的一片上衣和長褲也一併褪下。
只披白色外袍,內中空蕩蕩的並未穿上內衣褻褲,動人的春光不時通過衣襟泄露出來,若有人看見,一定會認為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若仙似妖的女子,仙子不會有這麼放蕩的穿著,而妖女卻又不會有如此不染半絲塵俗的明潔仙態。
易寒忽聽到耳邊傳來的女聲,一時反應不過來,主要是他剛剛蘇醒,五官不甚靈敏,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立即想到似乎在自己昏迷前的一刻,有一個仙女出現,那就是這個仙女救了自己咯。
易寒猛的突然瞥見子鳳敞開的白袍胸襟,一片白|嫩嫩的肉光蕩漾,肉峰頂端兩點嫣桃巍巍凜凜泛著粉光,整個人神情頓時一呆,只感覺就似做夢一般不真實,子鳳怎麼可能穿成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看到昏迷的易寒無意識將清水飲入口中,子鳳露出如花笑顏,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擦拭易寒嘴角的水跡,她的舉動就似母親對傷重愛兒的眷顧親熱,似是一種超遠男女情慾的愛戀和關切。
子鳳這會才將白色長袍披上,白袍之上雖然還殘留著未清洗的泥污血跡,但絲毫無損她素雅潔凈。
子鳳突然轉身看了易寒一眼,突然輕輕的朝他靠近,表情充滿著莊重,易寒立即感受到她步步逼近的壓力,脫口喊道:「離我遠點!」
到了小木屋,總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外面暴雨還在下,雨點敲打著小木屋,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似乎要將兩人這唯一的避難所也給摧毀。
子鳳看見易寒獃獃不動,問道:「要我幫你嗎?」
子鳳別過臉去,沉默不語,不作回應。
十指春筍緩緩去解那系帶兒,褪下長褲,赤|裸身子,露出如雪玉體。
子鳳轉過身來,目光淡淡與易寒交視,緊接著目光朝下移動,將赤|裸的易寒全身看了一遍,淡道:「我昨晚已經看過了,現在也看過了。」
一絲黯然隱蔽的從子鳳的眼眸中一閃而過,微笑應道:「好。」說著退後幾hetubook•com.com步,與易寒保持一定的距離,幾乎挨到木屋的門口,卻沒有離開木屋。
子鳳連續詢問,易寒卻一直不應,惹的子鳳扶著他的下顎將易寒的頭給託了起來,待看見易寒漲紅著臉,一臉怪異的表情,目光充滿疑惑的看著易寒。
易寒露出怒容道:「我現在就要穿!」
易寒心中有個聲音讓吶喊道:「讓她再做一遍,你剛才還沒有好好品嘗夠那動人的滋味。」可是理智卻壓抑他心中的這股衝動,他不能這麼做!
自古山河無定據,滿目荒涼誰可攔,而今才道百事非,不綉江山綉牡丹。
沒過一會,子鳳便雙手各托著一個丈許長的樹榦走了進來,樹榦頂端的枝幹並沒有完全清理乾淨,子鳳將這兩根丈許長的樹榦作為支柱,頂在木屋的一角,這麼一來,小木屋就顯得牢固了許多。
緩慢的走到木屋門口的子鳳,恰好看到這一幕,輕緩的腳步突然加快,迅速來到易寒的身邊,輕輕的將他扶著躺了下來,輕聲道:「我不是說了,你想幹什麼,告訴我就可以了。」
赤|裸全身的子鳳,肌膚透著晶瑩細膩的白|嫩,黑亮濕潤的秀髮垂貼在她柔美光潔的脊背之上,肌膚之上還沾著許些水珠兒,這副身體讓人驚艷。
子鳳赤|裸著身子,斬折些樹條枝幹,重新將臨時搭建的晾衣架布架一番,將晾曬在上面的衣物攤的更開闊一些,能夠更快的晒乾。
子鳳看見易寒目光在自己胸前部位盯了好一會兒,倒是沒有痴迷之態,卻有些發傻發愣的模樣,微微一笑,伸手將敞開的胸襟攏合,遮住著外泄的動人春光。
子鳳嫣然一笑:「不會的。」
子鳳淡淡笑道:「有衣服穿,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
易寒迷糊了,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無法理清當中的混亂,子鳳的一舉一動是那麼的奇怪,難道昨夜的仙女就是她,殺自己的是她,救自己的也是她,這讓易寒感覺子鳳的內心神秘到根本無法猜透。
垂下頭去的易寒聞到子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那吐氣如蘭的氣息若有若無的蕩漾在自己的耳邊,心頭不爭氣的怦怦直跳,只感覺好久沒有這麼激動興奮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看了子鳳身體的後遺症。
易寒在子鳳目光的盯視之下,如坐針氈般不自在,忍不住出聲道:「你若靠我太近,我可就要狼性大發了。」
子鳳就這樣靜靜抱著易寒,聽著雨聲,想著前塵舊事。
她將意識模糊的易寒抱起,快速往天坑附近的那間小木屋奔去。
子鳳寧願自己在易寒面前赤|裸身體,卻也不願意將濕衣拿回來給他穿上。
易寒此刻在天人交戰之中,哪裡有閑暇回答子鳳的問題,只感覺眼前的女子就是一個充滿吸引力的漩渦,讓他所有的淡定從容在這股強力漩渦面前都顯得那麼的無力,他不禁有些痛恨自己,我現在都m•hetubook.com•com傷成這個樣子,居然還會想著這些事情。
易寒道:「子鳳,你知道我心中害怕什麼?」
易寒冷淡道:「你可以離我遠點嗎?」
「快點把我的衣服拿來!」易寒此刻就像一個被人剝的赤條條的小姑娘一樣難堪不自在,從他怪異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剛站起來的子鳳又蹲了下來,靠近易寒身邊,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子鳳貼身靠近,白色的長袍蕩漾在易寒赤|裸的手臂之上,柔聲問道:「你渴了嗎?」
易寒聞言一愣,朝露出溫柔微笑的子鳳望去,子鳳微笑道:「你的傷一日不好,就一日得讓人照顧。」
子鳳站了起來,突然她動手褪下自己的白色袍子,白色長袍褪了下來掛在木屋內一塊比較乾淨的木板之上,此刻她的身上只穿著薄薄的內衣長褲。
子鳳聞言,愣了一愣之後,卻嫣然一笑,「我印象中的易元帥想做就做,從來不會顧及猶豫。」
抱了易寒一夜的子鳳,嗅到外邊清新的氣息,想走出木屋呼吸一下新鮮氣息,可心中又不捨得離開易寒半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探易寒的鼻息,一探之後,神情才放鬆下來,她的身體已經感到易寒漸漸恢復的體溫,儘管如此她還是放不下心來,對待此刻的易寒,她就似在對待一場必勝的戰役,小心謹慎,不敢出現絲毫差錯。
子鳳問道:「你還要讓我再做一遍嗎?」
子鳳目光朝易寒淡淡望去,易寒不知道為什麼怕極了她溫柔關切的目光,立即垂下頭去,兩人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易寒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氛,又不知道說什麼的好,重複了一聲剛才的那句「謝謝」。
做完這些之後,子鳳在易寒身邊彎下腰來,動手褪除易寒身上的濕衣,她的表情平靜,力道輕重恰到好處,褪的是快速而簡潔。
子鳳也沒有說話,扶著易寒輕輕坐了起來,臉容恬靜平淡,從裡到外,將衣衫一件件的套在易寒的身上。
氣氛又怪異的安靜了一會,易寒忍不住問道:「子鳳,你為什麼要救我?」
易寒應道:「我以為你走了,把我扔著這裏不管了。」
話剛出口,便看見眼前一張白布敞開朝自己身上罩了下來,披在自己身上,卻是子鳳身上剛剛穿著的白色長袍。
子鳳微笑道:「易寒,我知道你心中害怕,但是我從來沒有害怕過。」
她的表情淡然從容,沒有半分羞澀之態,與平時一般,只是雙眸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溫柔,看來她穿上衣衫和赤|裸全身時是一樣的。
子鳳看見易寒閉上眼睛,心頭猛地一窒,連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眼眶一紅,淚水隱藏在雨水中流了出來,子鳳露出笑容道:「你可嚇死我了。」
子鳳素來男子打扮,今日一露赤|裸女體,實在是千年難遇。
子鳳笑道:「好了。」
子鳳微笑道:「你不是想穿衣服嗎?我去讓衣服快一和_圖_書點干。」
沒幾下功夫,易寒已經被他剝的赤條條,身無片縷,看著他胸口上滲出鮮血的傷口,子鳳眉頭皺成曲線,自語道了一句:「幸好我隨身攜帶傷葯。」說著透出一細小瓷瓶,一手用衣袖擦拭乾凈易寒胸前的傷口,一手輕輕的抖動瓷瓶,將淡白色的藥粉灑在易寒的傷口處。
子鳳伸手擦拭滿臉的雨水,將被大雨澆的凌亂濕潤的秀髮撩到腦後,隨便撿了一條草枝將一頭秀髮束成馬尾辮,美麗的容顏五官清晰,形象乾淨明潔。
易寒道:「你為什麼不解釋?」
子鳳看見易寒顯得怪異,移動到易寒的正前方,看著這個垂下頭的男子,卻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在她印象中易寒一向大胆輕浮,當初在白水岩寺便調戲自己,就沒有易寒不敢做的事情,怎麼想到易寒此刻的心裏,竟會被她美麗氣場攝的連狼性都縮了起來。
子鳳神情莊重,這幅景象完全沒有給人半分色|欲的感覺,相反卻讓人感覺這個用身體溫暖異性的女子,心懷大慈悲。
做完這一些之後,子鳳將易寒再次扶好平躺,身體卻依然保持剛剛那個跪著的姿勢,只是靜靜的看著易寒,守護著易寒。
易寒只是看了幾眼,赤|裸身子的子鳳便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易寒問道:「你去幹什麼了?」
易寒見她一幅不打算理睬的模樣,又怒道:「你聽見沒有?」
易寒這才回神,嘴邊低聲的說了一聲謝謝。
子鳳沒有回答,將衣衫遞到易寒面前,「你的衣衫。」昨夜濕透的衣衫已經變得乾爽,而且還透著太陽的氣息。
易寒決然道:「這不可能!」
身上披著子鳳白色長袍的易寒苦思良久,這會一臉疑惑,心中迷茫,依然搞不清楚其中的狀況,見子鳳久未回來,心中暗忖:「她不會將我丟棄,自己走了吧。」想到這裏,想起身朝木屋外瞧個究竟,剛一動身,胸口劇痛傳來,痛哼一聲,竟站不起來。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人感到無比的信任。
身前突然一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子鳳已經將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袍取回。
子鳳就似無數根柔絲繞的他無法掙扎。
子鳳輕輕道:「這需要理由嗎?」
子鳳從後面緊貼易寒身體,彼此都赤|裸著,這一貼近卻卻肌膚相貼,緊密無間,她的身體能夠感受到易寒微弱的體溫,如仙玉容沒有絲毫波動,心中卻是一觸,修長的藕臂將易寒靜靜抱在懷中,一雙修長的妙腿纏貼著易寒的雙腿,似乎要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燙貼在易寒的身上。
易寒問道:「為何不需要?」
突然易寒「啊」的驚叫一聲,吃驚的盯著自己全身赤|裸的身體,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赤|裸的身體。
子鳳淡道:「衣服在外面曬著,還沒幹。」
看到這一幕,易寒可就更糊塗了,自己全身赤|裸,子鳳卻衣衫不整,他看著子鳳,問道:「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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