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七十節 凡人之心

易寒表情一僵,哪有這麼回答的,你哪裡都不酸,那我怎麼找理由給你按啊,只得道:「那小師姐那身上哪個地方癢,我給你撓撓。」
易寒聞言,心中忍不住暗忖:「得了吧,我只是你剛認識的小師弟,又不是你的情郎,用的著這樣嗎?」
程鐵風卻出聲道:「紫鳳,這位高人剛剛已經解除了我的痛苦。」
易寒嚇得急後退幾步,小師姐的神情是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絲毫沒有半點說笑的痕迹。
這等好事竟讓易寒給撞上了。
端木青慈微笑道:「這男女之戀就似陰陽之合。」
突然易寒卻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聲音怪異極了,就似女子銷魂之處,嬌吟出來。
突然疾速的身體卻被一股力道緩衝穩了下來,緊接著就感覺自己投身到一個溫香軟玉的懷抱中去。
易寒道:「都不知道是誰所傷的了,斷斷續續就有了這些傷疤。」
端木青慈挽起衣袖,玉臂舒展,手指、掌心、小臂、手肘,齊齊落在易寒的後背之上。
易寒倒是不好意思應話了,岔開話題道:「小師姐,你過來幹什麼?」
清香白蓮淡道:「任何人經青慈的手非死即殘,我說的對嗎?青慈。」
易寒立即明白了,「小師姐是說,沒有男子配的上你。」
端木青慈淡淡一笑,「小師弟,你心知肚明,就算我的弟子對我有窺探之心,我都必殺之,何況你剛才將心裏的心思全部暴露在臉上。」
就在易寒魔爪距離端木青慈飽滿酥胸只有咫尺之遙,甚至她能感受到那膩圓部位傳來的女性絲絲溫潤柔和氣息,易寒的魔爪卻僵住卻也無法前行半分,乳峰觸手可及,易寒心裏那個著急迫切啊,用力的額頭都冒出汗來。
易寒問道:「小師姐活了這麼大歲數,可嘗過男女之愛。」心中那邪惡念頭又忍不住蠢蠢欲動。
易寒心中一訝,這算是她對我的承諾嗎?這小師姐對我好的太過分了,卻居然比師姐還要好,師姐若是惹她生氣,她還是會懲戒自己的,這是不是就是無論對錯的溺愛呢?想到這裏試探性的問道:「小師姐,若我殺了人呢?」
卻是雙手的手腕處被端木青慈用兩個手指夾住,端木青慈淡淡道:「小師弟,這個地方不酸也不癢,換個地方吧。」
易寒嘆息道:「一般倒霉吧。」
端木青慈淡淡道:「被我殺了。」
易寒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只感覺自己似一團麵糰,任他揉捏著,但不管怎麼揉,麵糰都不會斷裂。
易寒卻笑道:「我卻是心疼小師姐,卻不是被小師姐你嚇到了。」
易寒感覺到她那雙柔嫩細滑、軟若無骨的小手正在撫摸自己的後背,銷魂受用至極,舒坦的都快要哼出來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忙道:「小師姐,我們還是專心治傷吧。」
端木青慈微笑道:「我們兩個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我強他弱,於是我活下來了,他死了。」
端木青慈笑道:「我哪裡都不癢。」
清香白蓮突然出聲道:「師弟,讓她給你看吧,你已經受了內傷,若不醫治,你下輩子就只能坐椅子上了。」
見易寒表情驚顫,突然嫣然一笑,嬌軀輕顫,「小師弟,瞧把你嚇得。」
端木青慈道:「小師弟,別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易寒道:「男弟子嗎?」
易寒忙為他們說話道:「小師姐,那和圖書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小師姐你這般美艷,那個男子見了能忍得住啊,心裏會沒有半點邪念啊,若沒有可就不是男子了。」看似為別人說情,其實卻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做出解釋,這便是易寒說話的高明之處。
端木青慈卻道:「趴好,不要動,我聽見了,與我們無關。」這口吻聽到易寒耳中就好似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成就好事一般。
「啊!」易寒突然驚呼一聲,整個人以猛烈的衝撞力道朝前飛撲,就似飛身撞石一般。
易寒不解道:「要殺我幹什麼?」
端木青慈微微一笑,慈愛的看著易寒,「小師弟,真正的殘酷,真正的痛苦是不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我在殺他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一劍穿過他的胸口。」說著溫潤的掌心按在易寒左胸處,易寒感受的卻是一股脊椎發涼。
易寒一臉驚訝,何以剛才會認為端木青慈使的是妖法,因為他剛才與端木青慈的距離至少有一丈左右,端木青慈的手臂再長也沒有一丈啊,可是她人站在原地,手掌卻能夠揪到站在距離她一丈遠的自己,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動手撩起端木青慈的衣袖,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小臂,忍不住問道:「小師姐,你這手能夠伸縮的嗎?」
易寒剛趴下去,端木青慈就扒他上衣,突然聽到帳外傳來聲音,有些難堪道:「小師姐,有人來了。」
易寒這才應道:「聽到了。」
活該!他一介凡軀,卻妄想沾染凡軀之身所不能沾染的東西,適合他的。該是那些風騷的風塵女子,或是那些嬌滴滴懵懂情懷的少女,就似端木青慈比喻一般,一隻雄性綿羊卻試圖佔有一隻雌虎,靠近,結果只能成為雌虎的一頓飽餐。
端木青慈微笑道:「你雙眼放光,你說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大胆念頭,不知道我親她一下,她會怎麼樣,看著她如玉般白皙,卻有透著妖媚的臉頰,心忍不住怦怦直跳,反正有師姐在,小師姐若是發作,也能夠護住我,想到這裏竟膽大包天的親吻她的臉頰。
紫鳳冷聲道:「我不管,你的眼睛好了,我才放了麒麟,你現在依然瞎了,麒麟就必須死!」
程鐵風嘆息一聲,卻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子鳳倔強起來,誰也勸說不了她。
易寒道:「可問題是我忍不了。」
易寒愣道:「小師姐我剛才親了你,你知道嗎?」
端木青慈微笑道:「師姐依然了解我。」
端木青慈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就不會折磨自己的心腸哩。」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看來小師姐愛惜自己的容顏,保養有道啊。」
端木青慈笑道:「一空閑就過來與你親近,順便也看看你腰上的傷。」
紫鳳朝清香白蓮的背影喊道:「鐵風無法重見光明,麒麟也無法活下來。」
女子的年齡不能順便問,偏偏易寒卻要問出來。
易寒心中暗忖:「小師姐該不會是屬於淫|盪,來者不拒的那一類人吧,看她一舉一動是這般的風騷,還真的有可能,也好,若是像師姐一般正經,那可就要悶沉壞了,他的性情本來就不習慣和這些世外之人相處。」
清香白蓮不語,繼續施針,程鐵風的表情變得更加的扭曲,似在忍受著非人的痛苦,雙眼就剛剛創傷的傷口如注留下,痛苦扭曲的臉容頓時出現了兩條垂下的血痕www.hetubook.com.com來,眼前之人不是易寒,清香白蓮只顧治病,卻不關心他承受的痛苦。
易寒漸漸感覺端木青慈都揉到他的骨髓血脈中去了,身體血液翻滾,原本定型的骨架似乎可以隨意拆動一般,待易筋骨盡酥,舒坦的要昏昏睡去之時,端木青慈突然出聲道:「我這催魂手本來是拆別人骨頭的,現在倒反而成了給小師弟你治療傷勢,施展起來卻要難上百千倍不止,早知道就不多事了,師姐自然會給你治好。」卻似個懶惰的小女孩一般說出偷懶的話來。
端木青慈突然冷聲道:「小師弟,你這後背的傷是誰所傷?」
「我的媽呀!」易寒心中忍不住暗呼一聲,這小師姐卻將這種事情說的是為自己好,可真這麼干卻真要自己的命,人生才有多少樂子啊,少了這些,他易寒活著有什麼趣味。
易寒突然翻身打量著容顏如二十來歲妙齡女子一般的美麗肌膚,忍不住問道:「那小師姐至少有五十歲多了吧。」
端木青慈微笑道:「我倒有辦法幫小師弟你。」
在易寒心中殺人是剝奪了別人活著的權利,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可是在端木青慈想來卻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倒是因為她心中的道義,以萬物生靈為芻狗。
突然後背卻撞到了人,緊接著只感覺後背貼在一出柔軟彈性之地,有些遲鈍的蹭了蹭身體,想藉此摸索清楚貼在他後背是什麼東西,波瀾柔水一般的溫柔透過後背滲入心頭。
易寒笑道:「小師姐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易寒正舒坦中,懶的應話,「嗯嗯」兩聲算是回應。
端木青慈見了易寒表情,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好吧,小師弟,我哪裡都酸,哪裡都癢,你隨便按,隨便撓吧。」
端木青慈淡道:「忍不住就必須死,你說他們該不該忍啊。」
易寒問道:「為什麼小師姐不嘗試嗎?」
端木青慈淡道:「是。」
面對她的責問,易寒絲毫不慌,笑道:「剛才美麗的小師姐突然出現,我被驚艷住了,所以沒有反應過來,小師姐我還能習慣與你相處。」
說道:「小師姐,你真的太心慈了,快幫我治傷。」
易寒站在原地不動,端木青慈輕喝了一聲「過來」,卻是瞬間變臉,手上一個動作,也不知道使的是什麼妖法,她人站在原地,黑色的衣袖竟到了易寒的跟前,袖中透出一隻白皙的手掌來,卻把易寒揪到她的身邊。
易寒忙道:「不會,不會,小師姐又不會傷害我。」
端木青慈輕聲笑道:「我好的很,可不比小師弟你心疼。」淡淡一語就把易寒給噎住了,有時候女子太強大也不是什麼好事,這讓男人永遠沒有機會。
易寒不太明白端木青慈的這句話,男女之愛而已,用的著扯的這般深嗎?只聽端木青慈笑道:「我是老虎,自然得找一隻老虎,若找一隻綿羊來,豈不是被我給吃了。」
端木青慈無比溫柔道:「真可憐,你怎麼早不來與小師姐相認,這樣就沒有人敢傷害你了。」說著手指卻溫柔的撫摸著易寒的那些傷疤。
清香白蓮突然出手施針扎程鐵風眉心周邊幾次穴道,只聽程鐵風痛呼出來,一聲之後卻忍受不讓自己哼出半句來,牙齒都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易寒疑惑道:「小師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當然還活著了,否則hetubook.com.com又怎麼跟你講話啊。」
端木青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一抹嫵媚在她的眼眸閃現,嬌聲道:「小師弟,你想知道為什麼?小師姐還有許多的本事,保證讓你大開眼界,興趣不減。」說著卻突然責問道:「剛才我叫你過來,你怎麼不過來?」
端木青慈突然驚訝道:「小師弟,你居然還活著。」
易寒無奈道:「那個男子見到你,算他倒霉。」
端木青慈道:「此話怎講?」
易寒只是剛剛觸碰到端木青慈光滑的臉頰,端木青慈就立即將易寒的臉給推開,透著幾分不悅道:「小師姐,別鬧了,我怕臟。」說著透出黑色手帕輕輕擦拭在柔美臉頰上的濕痕。
便就在這時,帳外傳來一把女聲,「白蓮尊上,有勞你隨我走一趟去看病人。」
易寒這邊正給端木青慈擦拭汗水,嘴上說道:「小師姐,你辛苦了,要不我給你按摩推拿吧。」心裏卻是讓雙手占端木青慈的便宜。
端木青慈心疼道:「這些都是傷,你要讓小師姐心疼死。」
是有點不高興,原因卻是她怕臟,易寒萬萬沒有想到小師姐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種反應。
「有嗎?」易寒抱著十分懷疑的口氣問道。
端木青慈微笑道:「小師弟你的意思是說,你遇到我很倒霉是嗎?」
紫鳳見程鐵風臉色恢復柔和,似乎不感覺到痛苦了,喜道:「尊上,那他的眼睛好了嗎?」
程鐵風柔聲道:「紫鳳,不要傷心,這位高人已經儘力了,我們卻不能夠強人所難,作為回報,放了麒麟吧。」
易寒聞言,立即朝端木青慈川岳般起伏分明的飽滿胸襟看去,隨著她的笑的花枝亂顫,顫的他的手指也跟著顫抖起來,端木青慈勾魂一般的媚眼朝易寒淡淡瞥去,嬌笑道:「還愣著幹什麼?」
易寒淡道:「小傷而已。」
紫鳳見清香白蓮走了出來,喜道:「白蓮尊上,請隨我來。」絲毫沒有表現出女王的半點傲慢來。
清香白蓮淡淡道:「這已經是我所能做的。」伸手取回扎紫鳳身上的銀針,平靜走了出去。
端木青慈輕輕一笑,「曾有過。」
一會之後,端木青慈額頭竟滲出香汗,「這般累,倒似回到許久以前在礪瀑下練功一般。」
端木青慈輕聲道:「早些事情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女王陛下要的人,我會讓他從我手中溜走嗎?沒事的,讓小師姐給你推拿一下,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病灶。」說著柔聲道:「趴到床上去。」
紫鳳威脅了一句之後,面色蒼白,一臉黯然,瞬間似老了許多歲。
端木青慈嫣然一笑,「這倒是小師姐生平第一次心慈。」說著輕聲道:「放鬆。」
易寒閉上眼睛,心中暗呼:「完了,這些斷幾根骨頭是難免的!」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怎麼說話跟婉兒師傅一樣,綿裡帶針的,有其師必有其徒。」
易寒立即問道:「那他人呢?」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我傻愣愣的,別人都說我精明,就小師姐你說我傻,小師姐該不會是在說反話,在鼓勵誘惑我前進吧,對,一定是這樣的,我自己都從來不覺得我自己傻,小師姐卻偏說我傻,不是暗指我眼前有肉卻不去吃,很是愚蠢嗎?」想到這裏,露出下流的笑容道:「小師姐,我觀察半天,就你這胸口部位最酸最癢了。」說著探出一雙魔爪去靠近那豐|滿彈跳的部位和-圖-書
易寒驚呼道:「這實在太殘酷了,小師姐當時你很痛苦吧?」
端木青慈道:「你在聽我說話沒有。」
「那是當然,小師姐這麼好。」易寒隨口應道。
易寒表情一愣,應道:「不必這般大驚小怪吧。」
端木青慈微笑道:「我驚訝我居然沒有出手殺了你。」
清香白蓮認真的查看程鐵風的眼疾,紫鳳一旁緊張著急的等待著,卻不敢出聲打擾。
端木青慈淡淡道:「殺了就殺了,我為何要生氣呢?」
端木青慈微笑道:「男子心中淫念皆源自胯|下淫根,讓小師姐幫你給切掉,就清心寡欲平心靜氣了。」
端木青慈忍不住笑道:「那就不枉我這般辛苦了,想不到我這輩子竟還有做下人的命。」說著手上卻更賣力,暗暗運氣,掌心熱氣透體滲入易寒體內,撩的易寒呼呼直哼。
易寒問道:「小師姐從五歲便在那裡練功,那該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
易寒無可奈何道:「那小師姐你最好躲起來,免得出來禍害人。」
端木青慈道:「以後不準了,若是再……」話說一半,語氣卻突然變得柔和,「以後注意點就是了,我最怕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了。」卻是對易寒這個小師弟另眼相待,端木青慈對易寒溺愛是不假,可是這種溺愛卻是會讓一個人變得無法無天,幸好易寒心智已經成熟,懂得分清是非。
端木青慈笑道:「小師弟,你是小師姐見過最傻愣愣的人了,真想不明白,師尊怎麼會收你做弟子。」
這個過程,清香白蓮卻依然沒有停止對程鐵風的施針,過了一會她才停了下來,淡淡道:「我已經把他眼睛的積淤給清除乾淨了。」
這是什麼反應!
這該不會是在勾引我吧,小師姐到底是不是一隻騷狐狸呢?她到底癢了沒有?易寒拿捏不定,換做青樓女子,他早就撲上去褻玩滿足一番再說,可眼前卻是性情底細不夠清楚的小師姐。
端木青慈道:「那是自然,就算你得罪我,惹我生氣我也是不會傷害你半點的。」
易寒問道:「小師姐,那你現在哪裡感覺酸呢?」
端木青慈倒是說得不錯,無欲便無求,心中有欲自然不舍,待到達無欲境界,便無所求,便沒有舍與不舍了,她還真的為易寒好,心中有欲卻不得,惆悵煩惱,平心靜氣談何說起。
這才剛剛認識,易寒卻感覺這小師姐親的都比親人還要親,有點不太適應,脫口問道:「為何會心疼死。」
紫鳳緊張的身體顫抖,卻依然讓自己不發出半點聲音來,待看見程鐵風緊閉的眼睛流出鮮血來,紫鳳再也忍不住了,出聲問道:「尊上,鐵風的眼睛怎麼會流血?」
端木青慈笑道:「我年長於你,但小師弟看起來卻比我還要老。」一語卻立即戳中易寒的要害。
端木青慈微笑道:「歲月無痕,雁過留聲,就算外表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這心卻也躲不過去。」
端木青慈淡道:「小師弟,我知道你現在不捨得,切掉之後你心中無欲,便不會感覺到任何的不舍了,來躺好,只是一個小傷口,不會有太大的創傷,眨個眼就一身輕鬆了。」
端木青慈道:「看見這些傷,我的心就顫顫發痛。」
端木青慈應道:「我身上哪裡都不酸。」
※※※
端木青慈應道:「礪瀑是上亟宗的一處練功之所,我從五歲便那裡練功。」說著聲音卻有些留戀。
hetubook.com.com端木青慈淡道:「少女時有過懵懂情懷,算不上真正的男女之愛,後來就再沒有過了。」
端木青慈見易寒似傻瓜一般站在原地不動,拉著易寒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傻愣愣的,道行又低的師弟。」
易寒看著端木青慈顫巍巍傲然胸襟,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嘭嘭」跳的特別大聲,一顆心就像是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
易寒佯作很懂很明白的樣子,點了點頭,端木青慈繼續道:「這陰陽講究一個平衡,若一方太過於強大就會完全吞噬另外一方,卻起不到陰陽融合,小師弟你倒是說說看,什麼樣的男子能夠站在小師姐的身邊呢?」
易寒看著端木青慈道:「小師姐你怎麼這般狠毒?」
清香白蓮淡淡道:「你未免太天真了,他的眼珠子已經破裂了,怎麼可能好了,就似一個人死了,我又怎麼有辦法讓他活過來呢?」
易寒淡道:「這算不上傷吧。」
易寒道:「看了師姐這般美艷的人兒,飽了眼福,卻折磨起自己的心腸咯。」
端木青慈三下兩下就將易寒上半身扒的赤條條,這些卻讓易寒感覺十分的不自在,他當然喜歡女子洒脫,當著小師姐洒脫的卻太過厲害了,三下兩下就把男子的上衣給除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端木青慈淡淡道:「該有四五十年了吧。」
易寒驚訝道:「為什麼?」
端木青慈道:「我這麼辛苦給你治傷,小師弟你以後要對我真心實意,知道嗎?」卻似個幽怨沒有安全感的小婦人一般向心愛的男子討要承諾。
清香白蓮卻不予理睬。
易寒隨口問道:「礪瀑是什麼地方?」
端木青慈歡喜道:「是這樣的啊,倒是我誤會了你。」說著嬌滴道:「我還以為你怕了我呢?」她從易寒身上找到了同門的歸屬感,所以易寒的態度對她來說卻是十分的敏感,就像在一個整體中,你受人排擠,突然有一個人與你親近了,自然不希望這個人離開自己,自己又處於一個人孤單的狀況。
端木青慈微笑道:「大道寬敞,我為何要躲起來?」
易寒無奈道:「你總有酸的,癢的地方吧?」
端木青慈道:「算的,小傷也是傷,也不必勞煩師姐了,就我給你看吧。」說著淡道:「你趴下來。」
得逞之後,易寒心中要又不住想道:「不知道我脫|光小師姐的衣衫她會有什麼反應。」典型的得寸進尺。
紫鳳頓時變臉,冷聲道:「既然鐵風的雙眼無法重見光明,我找你來幹什麼!」
端木青慈問道:「師姐沒給你看嗎?」說著朝閉目養神,動也不動一言不發的清香白蓮看去。
清香白蓮看都不看兩人一眼,起身朝帳外走去。
易寒訕笑道:「小師姐早說嘛,老是讓小師弟來猜你的心思,小師姐的心思,小師弟怎麼猜的出來。」說著魔爪依依不捨的離開那傲挺顫巍的女性聖女峰。
紫鳳再也按耐不住了,出聲喊道:「尊上住手!」說著上前想要捉住清香白蓮施針的雙手,可是剛剛靠近,伸出去的手就被什麼東西給扎到了,頓時酥麻軟了下來,紫鳳伸出另外一隻手,這隻手的結果同樣也是酥軟下來,直到她的雙腳也酥麻癱軟在地上。
易寒驚訝道:「有這麼嚴重嗎?」
端木青慈笑道:「還是小師弟你好,以前師姐可是連跟我說話都不願意,日後我一定好好疼你,作為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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